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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明溪这里叫喊着,那边的莫鸢脸色也有些难看。
“郡主,倘若你说自己是被人嫁祸的,你可说的出从方才开始有哪些人接近过你啊?”侯飞凰冷冷扫了一眼离她距离有些远的莫鸢,忽而从怀中摸出了一颗圆润的珍珠,这是方才在悬崖边上那些打斗的人中掉落出来的。
莫鸢一见那珍珠脸色也是一变,继而就听侯飞凰道,“这是方才方丈给我的,说是在血珀的丢失之地,偷血珀的人落在佛堂里的,想必郡主对这珍珠不陌生吧。”
莫鸢还没有说话,一旁的东宫冥就冷冷道,“是莫鸢的。”
“三哥,你!”莫鸢饶是想不承认,也被东宫冥堵死了没有说辞。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莫鸢,这珍珠为何会落在血珀丢失的地方?”东宫流云在侯飞凰的身边顺着她的话说道,“这血珀当真是你拿的?”
“我没有,我拿它一颗血珀做什么!”莫鸢也觉得委屈的很,她只是想害侯飞凰一回,怎么又令自己陷进来了!
“二姐,能不能先不要说这个,我肚子好疼啊!”一旁的侯明溪还捂着肚子等着这里的人给她解药,见这几个人都不看她紧张的冷汗直流,“二姐,我可是你妹妹,你要救我啊!”
“那你还不快将实情说出来!到底怎么回事!”侯飞凰不悦的扫了一眼侯明溪,“虽说我是站在你这一边,觉得你只是拿着这血珀好玩,可郡主分明就指认是你在陷害她!”
“我没有啊二姐!”侯明溪欲哭无泪的跌坐在地上,那腹部传来的疼痛几乎要将她逼疯,双目早已有些湿濡,听着侯飞凰的话她也忍不住看向一旁的莫鸢,“郡主,你就非要污蔑我吗?”
“污蔑?”莫鸢好看的眸曈溢出几分轻蔑,冷眼扫过一旁的侯明溪笑道,“五小姐话可不要乱说,碰了这血珀之人的分明是你,否则你看若是本郡主的手也碰了那血珀,为何我不会腹痛呢?”
“你!”侯明溪再也忍不住,气的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
“明溪,连郡主都这么说了,你还快将实情说出来,这血珀难不成真是你拿给郡主要陷害她的?”
“我没有!”侯明溪腹部疼的冷汗直流,“二姐先不说这个,大师,你先给我解药吧,我的肚子好痛啊!”
她爬到大师的脚边就要去拽老方丈的僧袍,侯飞凰上前几步便将老方丈隔开,“你今日不将实情说出来,大师是不会给你解药的。”
老方丈嘴唇动了几下,到底站在侯飞凰的身后什么也没说。
“哎呀大师,这可不行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怎么能看着我女儿在这你这里出事呢!”赵氏慌忙走到老方丈的面前讲侯明溪扶了起来,“明溪都痛成这样了,你快将解药拿出来吧!”
“姨娘你何必逼人家呢,这若不是明溪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又如何会引来现在的灾祸呢,现在郡主也说是明溪拿了那血珀嫁祸于她,倘若真是如此,那明溪的罪过可就大了。”
侯明溪的脸上登时露出几分惊恐的神情,“二姐,我真的没有。”
“可郡主这么说了,你如何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郡主,难道你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侯明溪似有些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捂着肚子实在忍不住。
莫鸢却冷冷一笑,“本郡主怎么会知道!”
这跟她事先同侯明溪说好的完全不一样,也难免她会以为侯明溪是改变主意要来嫁祸自己了。
“郡主,你当真要我将今日的事情都说出来吗!”侯明溪实在疼的受不了,又见莫鸢丝毫没有帮自己的意思一直在这里旁观气的叫道。
这周围的人一听,这事跟郡主也有关系啊,于是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这边生怕错过什么好戏。
“你胡说什么!跟本郡主有什么关系!”莫鸢的眼中已经敛了几分杀气,看着不知死活的侯明溪恼怒道,“你自己做的事情将我拖进来做什么!”
“难道今日的事情郡主不知道吗!”侯明溪捂着肚子,全然是气的没有理智了,侯青莲在一旁扶着她,顺便拉了拉她希望她改口她也仿若没有听到一般。
“二姐,我就实话同你说吧,今日的事情全是郡主自己一人私自安排的!是她指使我让我去拿那血珀令下人栽赃给你,叫人以为那东西是你偷的!”
侯明溪的叫声很大,令这里的香客听得清楚无比,个个面面相觊的看着这寺庙门口的人。
“你胡说什么!”莫鸢也没有想到侯明溪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将这件事全部说出来,登时气的瞪大了眼睛盯着她。
“郡主不敢承认吗?明明就是看不惯我二姐想害她,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侯明溪不管不顾的叫道,“来时郡主就叫我陪她来里头看了一眼那血珀,想必那颗珍珠也是在那时掉下的把!”
“郡主,我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然要这样害我!”侯飞凰一副十分受伤的模样看着莫鸢,复又回头看着近似癫狂的侯明溪,“而后郡主就让你去偷那血珀,再嫁祸给我身上吗?”
侯飞凰想起自己在崖边之时那个热忱的老婆子,和后来那些跃上悬崖动手的人,只怕今日莫鸢的目的没有那么单纯只想嫁祸她。
恐怕是想将那珍珠嫁祸给她以后又派人将她灭口,待方丈这些人查过去,也可说她是偷了东西咎由自取吧。
侯飞凰的心中有些凉,看了一眼双眼溢满仇恨的莫鸢,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歹毒,连这样的办法也想得出要置自己于死地!
侯明溪点头承认了,那莫鸢立在那里的身形登时有些摇晃,“你胡说什么!不要听她瞎说!方丈,本郡主家中珍宝多的事,拿你拿血珀做什么,再说了陷害二小姐,她有哪里值得本郡主去害她!”
莫鸢的辩解有些苍白无力,真相大白侯飞凰也懒得去同她争辩什么,只道,“公道自在人心,莫鸢公主身份尊贵,我们自然不能逼你承认。”
莫鸢的脸色更黑,刚想开口就听得一旁的东宫流云道,“方丈,这血珀也找回来了,这件事本侯会处理。”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让这些香客在这里围着看了。
老方丈也明白他的意思,将血珀收回给后头的人,便又令人去前头分散这些香客。
后明溪痛得捂着自己的肚子趴在地上,仍旧是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二姐,这件事情既然已经不再追究,那请方丈给我解药吧,我知道错了,日后再不敢听莫鸢郡主的了!”
“你!”莫鸢气的瞪了她一眼,也不顾她还疼的躺在地上就冲上去踢了她一脚,成事不足倒也罢了,如今还害的她也卷进了这件事里头!
“啊!我错了大师!我再不敢生别的心思了,求大师给我解药吧!”侯明溪痛得在地上不停的打滚,赵氏看着也心疼极了。
“大师,明溪已经认错了,她再有错,也总不能让她用命来偿还吧。”
老方丈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有些不好开口,有些皱纹的脸直接看向一旁的侯飞凰,双手合十,“施主,还是你来说吧。”
“明溪你没有中毒,不会肠穿肚烂的放心吧,那是我吓你的。”
“什么?”侯飞凰的话令赵氏母女三人都惊呆了,愣愣的看着她。
“不,不可能,我的肚子好痛啊,若不是中毒怎么会这么痛!”侯明溪的眼神仍透着几分惊恐。
但她这话音刚落,侯飞凰的面上就多了几分笑意,无霜在一旁将方才侯明溪喝过的茶杯给她看了一眼。
“哦,可能是我不小心在妹妹喝的茶水里放了一些巴豆吧,只是普通的腹痛,多去几趟茅房就好了。”
“什么!”侯明溪气的当即站起身,但又因实在腹痛难忍,也没说出来什么难听的话,便捂着肚子朝寺庙后方跑去。
“明溪!”赵氏心疼,狠狠的剜了侯飞凰一眼也连忙跟了过去。
莫鸢站在那里眼神有些闪躲,想起方才的事情她仍旧有些心有余悸,见侯飞凰眼睛也看着自己,冷笑道,“二小姐当真是好本事,竟然这样哄骗自己的妹妹。”
“没有郡主的本事大,仗着自己郡主的身份竟然这样恐吓家妹,还令家妹协助你来陷害我!”侯飞凰亦是冷冷的看着她,“郡主,我同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要对我下此毒手?”
若说同莫鸢郡主的矛盾,无非也就是东宫流云了,只是侯飞凰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狠毒,居然想要她的命!
“本郡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当着东宫冥同东宫流云的面,莫鸢自然是不会承认。
但东宫流云是清楚侯飞凰性格的,若非不是将她逼急了,也不会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得罪莫鸢。
“郡主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但不要将别人当成傻子!”侯飞凰杏瞳冷冷的扫过她,那眼神之中的寒意莫名令莫鸢打了个寒颤,但见这里没有人再追究方才的事,她方才悬起的心还是放了下来。
“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告退。”侯飞凰福了福身,便打算同后头的叶氏一起下山,但她一转身就看见凤云淮堵在后面。
她一愣,倒差点将凤云淮的事情忘记了,得罪的人还真是多,除了莫鸢的栽赃害她性命,还有一个亲大姐侯青莲想法设法的要毁她贞洁!
“凤公子,你很闲吗?可是刘二小姐对你太宽容了?”带几分警告的话一说出口便见凤云淮脸色变了变,连忙让开一条道令她过去。
“二小姐。”叶氏见她要过来在前头等她,同她一起下山。
这院子内,东宫冥黑衣霸气孤傲,莫鸢有些心虚的站在那里,见东宫流云的脸色也拉了下来,有些的委屈的道,“流云哥哥,我没有。”
“你有没有自己心里有事,没有下次!”
东宫流云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也不待莫鸢再辩解什么,便摆手令一旁的侍女跟上去,“送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