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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丞相哪还敢说什么,他在这里摔了供奉几位先皇的碗碟本就已经是大不敬了,见侯爷没有追究的意思,忙带着夫人大步出了福寿堂,两个嬷嬷也迅速扶着刘幽兰跟了上去。
“你,你这个贱人,今日之事是不是你干的!”
一出福寿堂的门就看到侯飞凰立在那里的身影,刘幽兰想来想去她得罪的人也不过就一个侯飞凰,也不顾旁的大喊出声。
侯飞凰则是轻蔑一笑,嘲讽的看着她,“我干了什么事?”
“那些蛇,那些蛇是不是你放的!”
“丞相大人,能否请您管好您的女儿,同是丞相府所出,大小姐温婉贤良,怎么二小姐身上这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都没有呢,你这是同谁说话呢?我方才忍你一回,你莫不是觉得我侯府好欺负,任意都可以欺凌,将屎盆子往我侯府身上的人扣?”
“啪!”
刘幽兰还没来得及反驳,又是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她另一边脸上,她不可置信的捂着另一边迅速红了的脸,看着刘丞相,颤声道,“爹,你又打我,你竟然为了她又打我!”
“逆女!你莫非今天真的要气死我不成!”刘丞相捂着胸口,额上青筋暴起,已是一身绷不住的怒意,刘夫人在一旁扶着他,忙代他朝侯飞凰开口。
“二小姐,幽兰她还小,口不择言你莫往心里去,待回府后,我定会让她带上赔罪的礼物上门给二小姐道歉。”
“谁给她赔罪,就是她,爹,你别听她胡说,那蛇就是她放的!”刘幽兰咬死不放,那白皙的手指伸出一指直直的指着侯飞凰,过分的不会看人脸色,令刘丞相的脸上黑了又黑。
“你是不是真的想气死我!”刘丞相捂着胸口,那黑发间掺杂着几根白发看着令人莫名觉得他一瞬苍老。
刘幽兰满面委屈,方才被打后脸上还火辣辣的疼,这会儿实在气不过,“爹,你相信我,真的是她!啊!”
她指着侯飞凰的手指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掌心环住,紧接着只听嘎嘣一声脆响,刘幽兰的食指便软趴趴的垂了下去,紧接着福寿堂内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那一只温暖的掌心来自无霜,此刻她仍是一脸冰霜,面无表情的立在侯飞凰身后,“刘二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若说是我家小姐,你有何证据?”
刘幽兰这会儿痛得险些咬了舌头,哪里还会去跟她讲理,气的大喊大叫,“什么证据,你这个贱丫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弄折我的手指头!来人,给,给我把她捆起来!”
“二小姐,你污蔑在先,还不容人反驳吗?”侯飞凰回头冷冷的看着这父女二人,“刘丞相,莫不是我父亲没来,就能让你们丞相府的人随意扣屎盆子,还不容我们说什么了?”
刘丞相方才在殿内就被侯飞凰一通反问,此时见她又拿出来说事,一时也不好继续发怒,硬是将一双通红的眼睛绽出几分笑容看着她,“二小姐误会,幽兰胡说八道,本相定会罚她,二小姐莫往心里去。”
“我怎么敢责怪丞相大人,只是想提醒一句,二小姐这样的秉性,如今这相国寺身份尊贵之人众多,今日得罪我倒也罢了,若是哪日不开眼跑去挑衅昭然公主亦或是琉璃郡主,还想活着走出这里吗?”她说这话时脸上仍然带笑,甚至语气也柔柔的,莫名就让刘丞相都觉得脊背一凉,认为这话含了几分恐吓的意味。
“你胡说什么!”刘幽兰气的大吼,“爹,你莫听她胡说,那蛇定是她放的,你快派人去她院子里查,定还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刘丞相皱了皱眉,他今日就是再厌恶这个女儿,可见她不停的咬着侯飞凰,一时也有些起疑。
但他正想说话,就见一旁的东宫流云上前了几步,开口道,“二小姐怕是想多了,飞凰今日来福寿堂前一直与本侯在一起,莫说是蛇,连蚂蚁也不曾踩过,哪里去找这一堆蛇放在二小姐的珊瑚上?二小姐觉得委屈,也切莫丢了丞相府小姐的身份,乱咬旁人。”
“侯爷说的是!”刘丞相怀疑的心叫东宫流云一番话说的去了一半,一抬头那眸中的怒色更甚,“把她给我带下去!”
方才几个被她推走的几个侍从又连忙上前一人抓着她一只胳膊,就要往出拖,刘幽兰还想反抗,可这几个侍从却都用了大力,将她困着即便是挣扎也没挣扎动,硬是将她从福寿堂拖下去了。
刘夫人这时上前几步,细声细气的朝侯飞凰笑道,“侯二小姐既然喜欢慧儿,改日我也叫慧儿去侯府陪二小姐坐坐,还请二小姐今日莫再跟幽兰置气了。”
刘慧是她的女儿,今日一连两次从侯飞凰的口里听到她的好话,她这个当娘的也觉得脸上有光。
“刘夫人客气了,二小姐不懂事,我如何会与她置气呢。”侯飞凰慢悠悠的道,见刘丞相脸色变了又变又补充着,“不过大小姐才貌出众,举止行径也都是大家风范,若能结识大小姐,我倒真觉得荣幸呢。”
刘丞相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在侯飞凰这番话中对比了一下两个女儿,无疑对刘幽兰的厌恶又深了几分。
“刘丞相,今日之事怕也是奴才作祟,母后一时气急,待到明日怒气了了也就能静下来了。”东宫流云也安抚道。
刘丞相今日受了一肚子的气,也并不会因为这几句话消散,但仍是恭敬的点头,“无论如何,此事都是因小女而起,本相定会查清楚此事,给太后一个合理的交代!”
他拱了拱拳,朝东宫流云福身,扭身令刘夫人扶着走了,看他脚步踉跄也知道他今日气的不轻。
“无霜,你当真放肆!”
眼见刘丞相的身影渐渐出了这里,东宫流云冷声斥道。
无霜曾是东宫流云的人,被他一喝连忙跪了下来,“侯爷恕罪!”
“本侯是将你送给二小姐是让你护她周全,不是来叫你替她招惹麻烦的!”东宫流云暗青色的眸中夹杂了愠怒,那俊美的容色也严肃了几分,“真是胡闹!她再如何也是丞相家的千金,你怎能在丞相面前对她出手!”
无霜一张冰冷的脸庞也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脊背挺直的跪在地上,清泉立在一旁的黑色身躯动了动,忍不住说道,“侯爷,是丞相府的二小姐昨日重伤了无雪,无雪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怎么回事?”
清泉忙又把昨日的事情同他说了一遍,东宫流云沉默着,半晌才摆摆手令跪在地上的无霜起来,无霜也起身,仍旧立在侯飞凰身后不语。
“不论无雪如何,你首当考虑的该是二小姐的处境,而不是为了你二人一时之快,这些本侯早就教过你吧。”
无霜努了努嘴,想说什么也没说出来。
“罢了,折也折了,就当是给刘幽兰个教训罢。”见无霜的脸色不好,侯飞凰也开口道,“侯爷,你不用陪朝阳太子么?”
东宫流云骤然回头,一张俊美若谪仙的脸庞多了几分温柔的笑,“三哥同他在一起,本侯就不去凑热闹了。”
刘幽兰被关了回去,同东宫流云一同踱步的侯飞凰便觉得这相国寺都要安静了许多,与东宫流云并肩而行,一路都是静谧无声,圆月当空,遥见前方长生河畔河灯摇曳,几名侍从守在岸边,远看似乎有人在放纸船,侯飞凰脚步不由大了几分。
但她还未走到那河畔处,便见那在河边放纸船的二人站起了身,一个云衫,一个蓝衣,二人立在一起的身形说不出有几分般配,但总归是看的十分顺眼。
“侯爷,二小姐。”
云衫男子正是秦央,他长身玉立在河畔,桃花眼微眯,眼里是遮不住的笑意。
一旁的蓝衣便是昭然公主,她容色夹杂着几分羞涩,却也想起那日在侯飞凰那里看到的那些自己送给东宫流云的药,一时心塞便道,“那位姑娘的伤可好些了?”
侯飞凰正要回应,却见这长生河畔另一个方向,又有几道绝色身影缓缓走来,东宫冥黑金蟒袍威风霸凛,朝阳太子白衣温润,只一侧红衣的侯青莲立在那里有些影响后飞凰的心情。
“见过公主,见过侯爷。”侯青莲面容娇媚,微微福身行礼道。
这几人也不拘束,摆摆手就令二人起来,秦央立在昭然公主身侧,看侯青莲的目光也不由多了几分佩服,侯青莲原来那几日对他是什么样子他心里清楚,但见这不过几日的时间,他与公主多见了几次,她就巴结上了朝阳太子,当下就觉得这女人果真不是省油的灯。
“太子哥哥这几日与侯府的大小姐走的甚近啊。”朝阳公主眯了眯眼,语气之中不乏调楷的意味。
侯青莲闻言掩嘴轻笑,那绝色妩媚的面容之上也透露出几分娇羞来。
朝阳太子则是面不改色,还没说什么,侯青莲已经掩着帕子笑了起来,“太子如此出众,臣女不敢高攀。”
“太子哥哥若真喜欢,也论不上高攀不高攀了。”昭然公主笑道。“只是本公主还以为太子哥哥应当是喜欢飒爽一些的女子呢,但如今看来,大小姐想必也是极出众的,本公主这几日在元京走了几圈,听了不少大小姐的传言呢。”
侯青莲掩嘴一笑,容色之间尽是娇羞与妩媚,元京的传言她还能把控的住,应当不会有什么负面的消息。
但见昭然公主却接着说道,“本公主今日在相国寺外见了一个女子,英姿勃勃不输男儿,打听之下才得知是耶律将军的女儿,太子哥哥稍后若空暇,也可去瞧瞧,昭然甚为喜欢,何况耶律将军横扫沙场,战敌无数,父皇也相当欣赏他呢。”
昭然公主这话却说的几个人脸上都变了颜色,她明显是提醒朝阳太子去注意耶律奉天的女儿,还搬出她父皇,同西齐国的太子联姻,身份自然不能低,侯青莲再好也不过个侯府的庶女,没有实权。
而耶律奉天的女儿则不一样,不说父亲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