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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走到练武场了,也不进去找我?”顾锦同笑问,带着试探的意思。
姣素猛地抬起头,双目炯炯注视着他,到了嘴边的话悄悄的咽了下来,只是淡淡的莞尔:“你在忙,我进去不影响到你了。”
顾锦同笑了笑,与她说:“今天何姑子来找我,你知道了?”
姣素点了点头:“听说了。”
“我对她没什么意思,你别误会。”他解释到。
“那她还经常进宫,何守备该误会了。”
顾锦同点了点头:“阿姣,你知道我为何亲近何黎,只为了权衡秦泰,彭康近来极力要削弱藩王的力量,我连续了鲁王他们。”
“起兵造反?”姣素惊叹。
顾锦同沉重的摇了摇头:“不。清君侧。”
彭德公寄给孙起的信件处处都言明彭康极为宠幸管薄,管薄素来看不惯藩王,早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如今已有驳回藩王征兵之令,听说再说不久就有削弱兵权的意味,中央不给财政拨出,却要地方将近一半的税收,如此下去藩王的力量势必削弱。
若不反,待得他彭康帝位坐的稳固,他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所以他要用最快的速度稳固川蜀,以它作为后备方来供给他的钱粮。
这里最关键的就是何太守了。
顾锦同冷酷而又清晰的分析了当前的形势。
姣素也开始担忧了起来,可她担忧的却是腹中的孩子:“若是兵起,我与孩子如何办?”
顾锦同道:“无妨,我已为你们母子想好退路,只是可能无法让我们的孩儿降生在我帝权稳固的年代了。”可是他又保证:“不过,阿姣你相信我。届时我若称帝,你定为后,我们的孩儿只能是唯一的太子!”
想来这些情况已经反反复复的在他心头演练过无数遍了。
姣素已经明白,这个安稳的时光很可能不再属于她和她腹中的孩儿了。
第61章 六十一()
文渊摆好了菜,进来叫他们用膳。
坐下来才发现一桌子都是姣素平日爱吃的,顾锦同喜欢吃的也就一道芙蓉鸡,他口味偏香甜,姣素喜好清淡。
芸蝉在旁边侍候布菜,夹了一口清爽的醋溜白菜到她碗中,姣素抬头看了她一眼,已经知道这些菜定然是芸蝉安排的了。
顾锦同食肉,许久难得都是素菜,他吃的有些慢,只有专注着一整头鸡肉,还得分给姣素一块鸡腿。
“要用酒吗?”她问。
顾锦同下意识点了点头,但很快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肚子上,又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他很是体谅她怀孕的身体,就是半点酒气也不肯侵扰了她和孩子。
姣素在这一点上对他很是感激。
两人又轻声细语的用完饭,洗了澡。
顾锦同进来的时候,姣素解开薄薄的长衫,只着了一件白色的亵衣长裤站在镜台前,左右照看着。
怀孕并没有让她的身体变得臃肿,反而增添了一层莹白的光辉。
皮肤更加细腻了,除了隆起的小腹,在身后看依然是腰身苗条。顾锦同呼吸有些急促,走上前去。
众人这才发现他,连忙拿了长衫替姣素披上。
绵软的衣物才刚搭上她的裸肩,顾锦同灼热的手也停在了她肩膀上面,带着□□的味道不断的打着圈。
那些宫娥都未曾被他收用,皆未经人事,一时看到这个场景不由脸色通红,纷纷低下了头,唯有芸蝉一人眼睛瞪得极大,死死的盯着他的手掌。
顾锦同说:“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应是,依次往后退去。
芸蝉却上前行礼,不卑不亢道:“主公,容奴婢服侍夫人穿衣。”
她冷若冰霜,声音响亮,一下子就打破了顾锦同的求欢。
姣素在镜中为不可的一笑,看着他。
“有我服侍夫人。”顾锦同皱眉,已经是很不悦了,他很是懊悔当初怎么不干脆杀了这个眼中钉算了,否则只要他一靠近姣素,这个女人就跟恨不得吃了他似的。
这明明是他的妻子!
芸蝉眯了眯眼,干脆直白的说:“夫人如今有孕,恐不宜着凉。”
……
然后她停顿了会儿又继续道:“也不宜承欢。”
…………
这下连姣素都沉默了,这个话题被一个为识的人事的小姑子挑明,她也是很害羞的好么!
顾锦同深深吸了一口气,按耐住自己的脾气,心头一万次的默念着这是姣素最喜爱的一个丫鬟,不能斩杀了!如此不断反反复复的述说后,他才得以平复好心情,放开了搭在她手上的肩膀,然后向后退了一步。
芸蝉向前一步,拉上她的衣襟,蹲下身来系好。
最后在她隆起的小肚子处,轻轻的摸了摸,很是亲昵。
顾锦同这下喷火了!芸蝉此举简直是火上浇油!这是他的孩子,每天也不知想摸就摸的,莫千琼说孩子已经成型不宜经常抚摸否则不宜生产。
姣素轻声道:“你去吧。”
芸蝉这才站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
出去时,姣素看着她走,芸蝉又回过头,不放心的模样:“夫人……”
“去吧。”姣素挥了挥手。
芸蝉这才往后退去阖上了门。
她看着大门,有时候真不想回头,因为后面是顾锦同,她不想在这个独处无人的时候单独面对她。
只是,她提了一口气,咧起一个笑容,转身。
“主……”还未出口的话被他的拥抱堵在了胸怀之中。
顾锦同三步并作两步将她紧紧的拥抱,似饥渴的鲨鱼努力的汲取她口中甜蜜的蜜汁。
所有她的气息都恨不得全部吞入口中。
她是属于他的,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这个文绵长而又甜腻。
姣素锤在他肩膀上的力道根本不值一提,他拦腰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上,倾身压在她身上,野兽般泛着红色的眼珠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她的脸,然后滑到了她的长衫了。
大掌一挥,单薄的长衫立马成了废布,直接撕成两半飘落在大理石地砖上。
圆滑雪白的肩膀毫无隐藏的裸/露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之下。
顾锦同扑上去,恶狠狠的亲吻着,吸允着上面的肌肤。
好似这是一块蜜糖,好似这是一块最甜的蜂蜜。
姣素被迫昂头,露出更多的肌肤让他侵占,他下/体勃/起的部位不断的顶/弄着她的敏感。
“主公……”她低呼。
顾锦同饿狼扑食的只懂得攻城略地,最后一口含下了她的饱满。
“孩子!”她推搡。
顾锦同骑在她身上,眼底一瞬间的清明,最后大掌落在了她的小腹之上,轻轻的抚摸着。
腹中的孩儿总是习惯在这个时间醒来,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疼爱,在她肚里打了滚轻轻的滑动。
顾锦同深吸一口气,带着强烈的情感去亲吻他。
这是他最深沉和沉重的爱,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情感在孩子未出生就深深的爱着他。
不,不只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她。
顾锦同知道自己同样爱着这个为他怀孕的女人。
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想要用力的占有她,侵占她的神经。
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她的亵衣亵裤。
不管不顾她的反抗,强势的进驻了她的身体。
她的眼底有一滴泪滑落。
他在她耳边不断的低声安抚着:“嘘,嘘——不哭,不哭,莫千琼说可以了。”最后把她的眼泪也一同吞入了肚子里。
和着她的痛苦,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掠夺了她的诗意和不愿,却成全了自己的**和激情。
顾锦同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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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他得到了长久的持续的餍足感,这是所有的女人都给不了他。
只是清醒过来后,再看着她身上五彩斑斓的痕迹,他有些后悔。
姣素还未等他餍足就已经昏过去了,顾锦同检查了一下,见她那里只是有些磨肿并未见出血心下这才放下心。
他拥抱着她沉沉入睡,可以的没把他留下的痕迹磨灭。
就这样直到翌日清晨。
莫千琼盯着芸蝉凶狠无比的目光下进来送药。
姣素恹恹的靠在躺椅上,看了他一眼。
双眼有些肿的。
莫千琼眼尖,一眼就看见她脖子上的红印,忆起前几日主公特意命人召他进宫的事,他看着一些财宝就说了实话。
想来,就是这个原因了。
莫千琼蹲下身,摸了脉:“昨晚睡得好吗?”
姣素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醒来后肚子总感觉闷闷的。”
“无事,你放宽心就是了。胎象极稳。”他说。
姣素直说了:“我想我需要静养几日。”按照清晨醒来顾锦同眼底的那抹深绿色的幽幽光芒,她觉得有必要跟莫千琼说一说。
顾锦同自她有孕到半年后,二人并未同房,以她对他的了解程度,他不是那个甘愿委屈自己的人。
所以姣素也不想做委屈自己的事情。
莫千琼有些为难,一边是主公一边是夫人,该如何取舍?他实在是不愿意舍弃那么多的珠宝。
刚想开口。
对方却好像已经知道读心术似的,笑道:“主公若是日日能在我这边讨得好,那你对他有什么价值呢?”短短的一句话,就已经点名了利弊。
莫千琼还有些犹豫的时候,她继续道:“若是今日我有不舒服的地方,你过去禀报他,他自是担忧,日后倚重你的地方还多吗?”
“呃……”莫千琼不得不承认他被她说的有些心动。
姣素眼神示意了一下。
芸蝉上前推了一袋东西过来,不过巴掌大小拧在手上却有重量。
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