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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听见张靖辰离开的关门声,这才慢慢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地上已经被收拾得很干净,他奇怪他为什么非要自己收拾,他只要动一动手指,自然就会有人来善后了啊!他摇摇头,拒绝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然后,他开始想念黎洇--那个在他最绝望的时候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的黎渊。
如果她在,她会告诉他怎么做……她会告诉他,他该如何去面对现在的张靖辰,她也会告诉他,他该怎么做,才可以忘了现在的张靖辰……
不出一刻钟,少爷就从屋里出来了~
禁看着轻轻把门带上的张靖辰,赶紧从沙发上爬起来。
只不过端碗汤进去,他怎么好像经历过被人追杀一样,出来的很狼狈。手上捧着食物的残渣和瓷碗的碎块,竟然还流着血……
'少爷!'她赶紧迎了上去,接过张靖辰手里的垃圾,'其实这些我可以去做的,不用少爷费心。'
他生来就不是干这种事情的人!
'不用了。'张靖辰简单的撇出一句,'我再去盛一碗来。'
他不想让别人做,不放心别人做,即使是最亲近心细如牛毛的禁。怕她们会有意外的闪失。
'少爷!'禁跨上一步抢了去厨房的路,却被张靖辰甩过来的一眼定住了动作,讪讪的把腿又收了回来,自动把路让开,'少爷……我来……就可以了。'
'不用,你把KK叫过来。'张靖辰转过头进了厨房。
站在门口望着张靖辰弯下身子笨拙的从锅里舀着鸡汤,禁咬咬牙吐出个'好'字,那是她记忆中从来不曾见过的张靖辰,她的眼眶酸痛得难受。然而她又想冲上前去,揪住他的衣领,好好的摇醒他。她想吼他--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你不是张靖辰吗!?不是那个一直都高高在上让人敬畏却又屈服的老大吗?你看看你为了那个又没姿色腿又残了的乞丐,堕落成什么样子!
她猜她的脾气多少和满叔有些相近。她猜满叔如果还在,现在揪着张靖辰衣领教训的多半就是他。
可是她没有满叔那个胆子,惹不起他。而且她现在喉咙发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退到客厅,平静了一下,打通了KK的手机。
不出半个小时KK就到了。这之间张靖辰又进了屋一次,出来的时候不出她所料,碗里的汤仍然还剩下大半碗。
少爷阴郁的脸色看得她心惊肉跳,只恨KK为什么还不过来。
有些人永远让人难以理解,比如,KK。数年的交情,她早知道KK的身份不那么单纯。
她只是不能理解,早就和他上过床,做过他的女人的她,为什么还能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冷静的面孔对着他,永远都能拿捏着应有的距离……
她庆幸自己幸而只是把张靖辰这三个字做为神祗般的崇拜,而不是像KK那样……爱上他。
然而今天,少爷竟然让他最器重的除了机密事情还从来不曾轻易动用的女人,去汉城最繁华的街道,找一个专偷东西的乞丐。
虽说身为属下并没有决定或反对的权利,但禁私下认为这样的任务多少有些污辱人的感觉。她为KK感到不平,KK是职业的杀手,又不是张罗杂活的小混混!不过一向粗枝大叶的她也看得出来,张靖辰乱了,已经分不清这些,他只是想找一个最信任的人,能够最快最安全的把他需要的那个人带来而已。
那个男孩把他傲人的理智全都磨没了!现在的张靖辰,别说是白屋的老大,就算是做里面一个小小的管事,也不配……
禁皱着眉狠狠的咬着嘴唇,少爷,你还记不记得,后天有一个事关生死的生意。
第十九章
'靖辰,要个孩子吧~'
看完了第二天的行程,靠在床头正想要躺下的时候,张靖辰不期然的又想起早上素素说的话:'靖辰,要个孩子吧!我想要孩子了。'
本来连存在都可以被忽略的人,他是从来不会留心她的话的,但是她显然很聪明,下一句话立刻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我想,妈在天上,也会盼着我们有个孩子的。'
是的,母亲很喜欢孩子。这是他少得可怜的记忆里,也保存着的。那时不管他和姐姐多么顽皮,母亲也会很耐心的纵容着他们,在父亲发火的时候护着他们……甚至不要自己的命也要保住李显萸……
孩子……一个拥有着他的血脉、冠着他的姓的孩子……
'再等等吧!我还没准备这么早就生。'
'早早早!你总是说早!都结婚一年了,别人的话早就有了!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现在有事,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他随便敷衍了一句,就匆匆忙忙的出来了。走到楼下的时候,还能听见楼上传来大力摔东西的声音。
这次不知道她又想出什么计策了,想用孩子拴住他吗……太天真了,就算他想要,也不会让她生的!
他还没有做父亲的准备,更何况,他只想要……和他的孩子……
可惜他不能生,不然凭他们做的次数和激烈的程度,恐怕孩子早就一箩筐了。
张靖辰晃了晃头强迫自己别再去想,从那日捡到安羽甄回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情况仍然没有半点好转,安羽甄见到他还是一副视若无睹的平静模样。他费尽力气找人保释出当年受冤入狱的院长和社工,然后动用了整个白屋的势力,将因为育幼院破产而四散的孩子重又找回。
真是可笑,当初他为了留住他曾扬言要让育幼院破产。而如今,也是为了他,反而将育幼院重建,甚至建得比当初更大设备更加的完善。
他又聘了重金,请了国际上神经外科权威的医师,给他治愈双腿。
他再也不给他任何自由上的限制,他愿意去哪就去哪,只要有保镖在身旁跟随。
然而不管他做了什么,都得不到他的一点回应。
他恼了,烦了,却又偏偏无计可。这一个月,他发火的次数比之前一年加起来的还要多。他头一次感到了绝望的无力,不知道还能怎样做,还能做些什么,才会让他回心转意,才会得到他的原谅。
他不相信,也不甘心,事情就这样无可挽回。他想阻止自己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但是身体却竟然无法抑制的火热起来,让他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做过了。
他想抱他……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燥热的身体却始终得不到解脱,他终于无可奈何的爬了起来,悲哀的选择去浴室冲冷水。
客厅的窗没有拉帘,外面清冷的月光直射进来,在昏暗的房间内照出了一条朦胧的通道。
禁的房间亮着灯,显然现在的时间对她来说还早。但令他意外的是,安羽甄紧闭的房门,竟然也由缝隙里透出微弱的亮光。
他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羽甄……'他听见了黎洇的声音,'不早了,赶快睡吧!'
'嗯,再等会儿。'
'羽甄,明天……我想去育幼院看爷爷,好不好?'
'我也去。我和你一起去,我也很想爷爷。'
'嗯!'
'黎洇……对不起,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把你找来……'
'不是啊!我很愿意……以前也是我照顾你嘛!而且,现在不用在外面讨饭了,多好。'
'而且……而且爷爷他们也有地方待了,我很高兴,真的。'
'黎洇……'
'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你是男人吧!?'
'谢谢你,黎洇。'
熟悉的低低软软的声音,不断从屋里隐隐约约传出来,撩拨着张靖辰脆弱的神经。
他一个月不和他说话,却在一个小乞丐面前随意的流露出情感。
一时间他竟然想就如此推门而入,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他被他冷淡无波的面孔逼得快发疯,如果他就这样突然的冲进去,会不会看到他吃惊发愣的可爱神情……就算是惊愕,也总比那张面对着他永远毫无表情的面具强。
他靠着墙慢慢的滑坐到地上,闭上眼静静的听着。
不敢进去,怕这样的打扰会吓到他,会让他立刻闭上嘴,把要说的话吞进肚中,重又戴回冰冷的面具。
就这样吧!他不敢再奢求什么,能够听到他的声音,他已经很满足了。
仍然是那么低低的,有些沙哑的嗓音。
羽甄,你还会用这样的嗓音,叫我的名字吗……还会吗……
身体热得难受,他慢慢的,将手从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穿过裤腰,隔着薄薄的内裤覆盖到已经硬挺起来的炽热的欲望上。
羽甄……手指无意识的收紧了,包住了自己的欲望,那个疯狂的叫嚣着想要发泄的地方……然而不够,这样根本满足不了。他只好把手进而伸进了内裤,直接握住了那个烫人的地方,开始上下缓缓的摩擦。
这是……他从十五岁有过女人之后,就几乎再也没干过的事情……他不像那些找不着女人的家伙,只好自己打手枪发泄。女人们心甘情愿的上他的床,主动得让他生厌。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十几年后的现在,听着他的声音,幻想着他的表情,却不敢进去,不敢抱他,只能狼狈的坐在地上靠自慰来解决生理需要!真可耻……
安羽甄……羽甄……记忆中的单薄的胸膛,柔软的小蛮腰,细嫩的、总能给他带来无限快感的圆臀……挺翘的欲望,比一般人还要火热的私地,紧紧的包着他……
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娇媚的笑着,软软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摩擦着他的后背。
他低下头来,可爱的唇撒娇般的蹭到了他的唇上,顽皮的舌也探进了他的口中,挑逗着他,舔着他,甚至……咬着他的舌,轻轻的在牙齿间拉扯……
'黎洇,别忙了,睡吧!'
靖辰,我要你……我想要你……
你是我的……靖辰……进来,我要你的……进到我里面来……
那双柔软的手滑下他的小腹,握住了他,在根部揉弄着。
'啊……'他无意识的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扬起头紧靠向墙壁。
'晚安,黎洇。'
靖辰,你别睡……我要你一晚……都在我的里面……靖辰……
娇嫩欲滴的两点樱红在他的眼前晃动,他迫不及待的捉住了含在嘴里,怀里的宝贝难耐的娇喘着,扭动着火热的身子,诱人的臀紧紧的蹭着他快要爆炸的欲望。
安羽甄……小妖精……一会儿……你可别让我停。
粉嫩的臀瓣压住了他敏感的顶端,渐渐的挤压了下来。小东西,想挑逗我吗……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