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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从前有人说过,女人永远只是战争的装饰,而不是战争的目的。就像大名鼎鼎的东哥,叶赫老女,不就是被努尔哈赤当做借口,师出有名顺顺当当的统一了女真各部。
“但陈晞却是不能重用的了……怪只怪他人心不足,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可以出卖,还有什么不能卖的呢。”秦川嘴角带着笑,只是冷冷的,叫人看了头皮发麻。“不让他用自己的手把自己心里那点歪心思灭了,我怎么对得起他。”
血腥,暴戾,残忍,这才是秦川真正的面孔吧。
………………
莫阳昕站在门后,恨不得把自己敲晕过去,这辈子都不要醒过来。
她觉得自己今天的行程是个绝对的错误,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留在别墅补眠,为什么不在招聘会后乖乖回去,为什么不把饭盒直接留给季杉,为什么,为什么偏要呆在这里,听这些东西。
电话的内容其实很简单,两个人也说的断断续续,不加上些想象力又不知道事情原委,很容易听得一头雾水。那两人又都是老谋深算的货色,即使在电话里,也喜欢说些模棱两可高深莫测的话,如此,即使真的流传出去,也可以轻松撇净干系。
莫阳昕不是聪明人,尤其又十几年都躲在学校那个几近真空的环境里,即使接触社会,也都有限。但她又不是真的傻,前前后后的加在一起,猜个大概不是问题。
秦川集团有秘密,需要一场事故销毁,那天晚上陈晞特意把自己留下,特意找个理由把自己骗出去,之后起火了,证据没了。陈晞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危难时秦川站出来解救自己,自己顺理成章以身相许。从头到尾,最大的赢家,就是秦川。
莫阳昕觉得自己是个傻瓜,被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平白被噩梦缠绕了几个月,平白失了未来,平白断送了自己的人生。
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莫阳昕绷紧了身体走出去,手上还拎着凉透的午餐,显得和现在的情景一点都不搭调。
门开了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动静,秦川没想到屋里有人,下意识的挂断电话,做贼虚心似的怒吼道:“谁在那儿?”
“我带了午餐来,你要不要吃?”
秦川顺着声音望去,居然看到了莫阳昕的脸,苍白的,却倔强的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一如她醒来的那天,明明怕的要命,仍然撑着,让别人以为她很好。
那个苍白的颜色在秦川看来分外刺眼,兜兜转转这么久,久到他都快忘了时间,他费尽心机得到她,希望拼劲全力把那份苍白涂上颜色,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一切又都要回到原点。他不知道莫阳昕究竟听到多少,但哪怕只有一星半点,也足够判他死刑了。
算了,判了死刑又如何,这世上能给他秦川行刑的人,怕是还没生出来。
秦川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以一种王者的姿态,大步迈向莫阳昕。
莫阳昕看到秦川走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秦川再靠近,她再退,直到退无可退,莫阳昕的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两个人你追我退的幼稚游戏才算中止。
秦川的双臂支在墙上,把莫阳昕牢牢的封闭在自己身下,居高临下的问她:“你不是给我送饭么?怎么看到我又往后退了?”
在秦川看来,如果莫阳昕此时甩给他一巴掌,大骂他畜生,一哭二闹让自己给她一个说法,他或许还能接受,还能耐下性子慢慢跟她解释,之后保证自己会对她很好很好,许诺她一个美好的未来,甚至于秦夫人的地位。这么长时间,秦川早就发现了莫阳昕对自己的影响,觉得此生本就应该和这个女人共度。
千不该万不该,莫阳昕不该后退,不该在他走向她时想到逃离。那只会勾起他心底的残暴因子,覆盖住刚刚那些少的可怜的愧疚。
秦川的声音温柔的变态,让莫阳昕想起猫捉老鼠的时候,也是宠溺柔软,之后趁着老鼠松懈,咬上致命的一口。
莫阳昕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刚才的硬气全没了踪影。她太冲动,忘了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物。他想她死,她就绝对没有活的机会。
秦川似乎很不满意在莫阳昕身上看到她对自己的畏惧,忍不住扶住她的肩膀,想要把她身上因为颤抖生出的褶皱抚平。
“你怕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
“……”
“是不是听见了什么?跟我说说。”
“……”
“知道吗,你最美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脆弱的让人恨不得撕碎。”
☆、虐爱(下)
撕碎,是的,秦川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她彻彻底底的撕碎,之后重新塑造一个新的,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莫阳昕。不会离开不会倔强不会明明摆在眼前却猜不透,温顺善良体贴带着少许活泼,如同第一次相见。
“为什么往后退呢,不是说好了陪我的么,现在却想食言了?”秦川把头伸到莫阳昕耳边,仍然很温柔的问她。秦川手臂逐渐在她的腰间收拢,似是在防范莫阳昕随时可能的逃离。要是有外人看到这个场面,定然是会以为两个人正在亲亲密密的相拥互诉衷肠。
也是因为这个姿势,让秦川更清楚的感受到莫阳昕身/体的震颤,秦川向来是雷厉风行的,但今天却出奇的好耐性,他就保持着这个看似亲密的姿势,等待莫阳昕的答复。
“分明、分明都是你设计的,要是没有那次事故,我根本、根本不会……”莫阳昕哽咽着,连连贯的话都说不出,可是秦川却听的懂。
“是啊,莫阳昕是什么人物,心比天高,要不是因为觉得欠着秦川的,她怎么可能委/身于他,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这个意思?莫阳昕不知道,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她只是震惊,被那些强大的真相震惊到,沉浸到无穷无尽的如果里,如果没有这些算计,她的人生不该是现在这样。
“不是、不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偏是我,你们可以找别人啊。”莫阳昕疯狂的摇头,手上的饭盒因为她大力的舞动掉到地上,好在盖的严实,又没有汤水,并没引起两人的注意。
“没关系,你不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秦川搂着莫阳昕,几乎是用拖的,把她拉到他的办公桌前,生生按到椅子上坐好。莫阳昕哪里肯就范,死命的想要站起来跑掉,跑的越远越好。秦川只能单手将她锁在怀里,另一只手打开办公桌左边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沓厚厚的文件,啪的一声甩到莫阳昕眼前。
“看啊!”秦川帮着莫阳昕翻开第一页,一张放大的莫阳昕的照片,带着莫阳昕特有的含蓄的微笑。
第二页,罗列着莫阳昕的身高,年龄,爱好。
第三页,详细描绘着莫阳昕的家人。
第四页……
看着上面林林总总的一切,莫阳昕除了心惊便是胆寒。她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正常人哪里会生出这样的执念来。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偏是你么?看了这个,你还要问么?我是那么喜欢你,可是你和我的世界离得太远了,我总得制造个机会接近你。”
“难道从一开始你帮我救我姐,就已经抱了这个心思?”
“当然。”秦川奖励似的在莫阳昕嘴角咬了口,锋利的牙齿碰到柔软的唇瓣,立刻泛起阵阵血腥。秦川吸血鬼一样舔/净了那滴滴血液,不知足的回味了一下,这才放开莫阳昕。“不过要找到个濒死的老头去手术,还要买通那个主治医师,确实费了我不少力气,绝对不比这次爆炸来的轻松。”
“所以,只是为了让我靠近你,你就伤害了一条人命,还把我的家人都算计进去。”莫阳昕的泪水像断了线一样流出来,“凭什么啊,你当你是谁!”
“凭什么……”秦川的眸子瞬间变得阴暗,他要让莫阳昕明白他凭的是什么。
秦川猛的把莫阳昕拉到桌子上,后背生硬的碰到冰冷的桌面,莫阳昕被磕的生疼,可还没等她喊出声,头发就被秦川拉住用力的后扯,莫阳昕被迫仰起头。
秦川暗哑的声音在她头上盘旋。
秦川一手抓住莫阳昕的头发,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莫阳昕已经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惊恐的要挣开秦川的束缚。“滚开,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让我走!”
“晚了,从你第一次闯进我的生命,你就注定归我所有了。现在后悔,太晚了!”秦川的声音似叹息,又似呻/吟,其实,都是渴望。
“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莫阳昕绝望。
“傻丫头,怎么可能啊,自从尝过了你的滋味,我就恨不得每天都这样,”秦川的右手从后面毫不留情的抚/上莫阳昕的臀,左手扣上她身/前的柔软,双管齐下,用力揉/捏。夏天的裤子单薄,只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秦川很容易将身上那块丰/盈的肉揉搓成各种形状,但只是揉搓好像并不能满足,他是在捏,又在像外拉伸,每一下都要将莫阳昕从中间撕开,分成两半。
“啊!住手!”莫阳昕受不了秦川的粗/暴,悲惨的叫出声,身/子本能的往外逃,但男女天生体力上的悬殊,让莫阳昕根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莫阳昕知道自己哭了,可是却没有泪水流下来的感觉。
“嘘——门外还有人呢,你想表演免费的春/宫么?”秦川邪恶的说,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一层。“这次我不会怜惜,因为你需要得到教训。”
秦川粗/鲁的将莫阳昕的短裤褪/到小/腿间,两个人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