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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务员没接,她的眼睛盯着装备精良只留下半边脸的张若然,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是那个校园歌手大赛的张若然吧?”
张若然点了下头。
女服务员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哇塞!你唱的那首《好久不见》太好听了,可不可以给我签个名?”
“小声点,别声张,我给你签名。”
旁边的顾北笑道:“现在咱们的若然童鞋也是大名人了。”
张若然扯下口罩说:“你就讽刺我的吧,可不想搭理你了。”
顾北笑了一声,扭头看到了正前面柜台上有24寸彩色电视,正在重播全国校园歌手大赛海选节目,刚好是田恬出场,演唱那首《手写的从前》,尽管顾北在现场已经看过一次,但此刻看着画面里的那个漂亮女孩儿依然有些失神。
“你认识这个田恬是吧?”
这时候张若然凑到顾北面前,靠的特别近,那张红润的小嘴巴都要碰到顾北的脸了,这可把顾北吓了一跳:“我的老同学,认识很多年了。”
张若然噘嘴:“不只这么简单吧,都把那么好听的《手写的从前》送给人家了。”
顾北乐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不也把更好听的《好久不见》送你了么?”
张若然拨了拨脑袋:“这两者可不一样。”
顾北问:“有什么不一样的?”
张若然说:“你送田恬歌,仅仅是想送田恬歌;你送我歌,却不是想送我歌,只是找我老爸帮忙才送我歌,你带着极强的目的性接近我,你在利用我,我刚才问你在干嘛,你说准备睡觉;我问你看了节目没?你说还没来得及看;我说想吃夜宵,你说好累改天吧……你在推诿我,只是不想搭理我。”
顾北沉默。
他没想到天真灿漫的张若然会这么冰雪聪明。
张若然说:“你不要想太多,其实我并不难过的,大多数人都是利益而活着,等价交换么,我能理解也能接受,要不然就不会唱你的歌了,事实上你帮了我很多很多,我还要对你说声谢谢,这么晚叫你来,也只不过想问你一句话,如果我老爸帮你把事情帮成了,你是不是再也不会搭理我了?”
顾北说:“即便你爸没帮我把事情办成,我们也是朋友。”
张若然双手托下巴:“这可是你说的哟,下一次叫你可不许推诿!”
顾北点头。
张若然又说:“顾北,有的时候我觉得你特别的沧桑,像经历了很多故事的人,要不你跟我说说你过去的故事吧,我特别的想听,想知道你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顾北笑了:“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张若然笑,扭头说:“老板上酒,要二锅头!”
******,。请
没错;这不是请假条()
现在过凌晨了,今晚之前我会把这张写出来的,哈哈哈还啊……
昨天晚上,熬夜到凌晨两点多才写好一章。
更新的时候,我在书友群里通知了一声,没想到一个书友跳出来说你这么晚还在码字啊。
我说我凌晨六点得起来坐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去上班,最近公司事儿多,要加班到八点半才能回家这还是好的,因为我家住得远,公交车九点是最后一站,所以我跟老板说八点半必须走,而其他员工得加班到十一点。
那个书友问我,是不是一个月三四万的收入啊?要不然打死我都不会这么做,对身体伤害太大了。
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
哎!不说了,一句话我太累了。
并非博取同情,只是希望各位书友体谅一下,刚刚找到工作,年前事情又特别多,我必须得表现好点,毕竟写养不活我,只能当做兴趣爱好。
另外,书评区有几个书友说最近质量下降了,可能是我太累了吧,脑子里没法想事儿,我睡觉去了,明天会更新的。
年前这段时间,我是没办法保证更新的,从早上六点出去上班晚上差不多十点才到家,你们想想看,我哪来的时间?只能熬夜到凌晨两点多码字,但熬夜多了我顶不住,尽自己的能力找时间写吧。
年后等公司事儿少了,我会努力的。
谢谢。请
第七十三章 坎()
张若然这丫头竟然要喝二锅头。
顾北有些讶异,不过他没有说什么,二锅头是牛栏山牌的,透明的玻璃瓶包装,像雪,很冰冷,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入口时有浓烈的刺鼻的味道,落入肚中变成火烧火燎的感觉。以前顾北不会喝酒的时候,时常想这么苦的东西为什么有人喜欢喝呢?后来,某部电影的台词说:酒的好喝就在于它很难喝。
说得真好!
夜宵上桌,很丰盛,白芍小龙虾,烤羊排,还有晴川本地最好吃的特色美食秘制醉蟹,师傅用陈年花雕酒把“六月黄”腌制,蟹是因为喝了酒醉死的,肌肉放松,酒味渗透到蟹肉中,于是整只蟹都变成了酒的“俘虏”。打开蟹壳时,酒香四溢,蟹肉浓郁,令人食指大动,陶醉在美酒蟹馐之中。
吃着美食喝着烈酒,张若然叫顾北讲讲他的过去。
顾北笑笑,仔细想想,大学之后的经历不能讲,大学之前的人生平淡无奇,和大部分人一样,他有个幸福的童年,那时候父亲还倒霉运,家里挺有钱,过的逍遥自在无忧无虑,以至于这种安逸的童年生活没有在他脑子里留下值得回味的记忆。
直到初中风云突变,父亲做生意赔的血本无归,家境一落千丈,那时候顾北才开始慢慢体会生活的残酷,人情的淡薄,“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么,我以为在这途路中,大抵可以看清世人的真面目。”鲁迅先生在《呐喊·自序》里写下的这段话,大概是他懂事时的内心写照。
张若然没有体会过他那样的生活,当顾北说出来的时候,似乎被感染了,说优秀的人总会有些想象不到的困苦,那段经历对现在的你来说就是财富了,真好,不过以后还要更加努力,好好报答你爸爸妈妈,他们可真值得敬佩。
顾北笑了。
张若然又说:“现在你的《独唱团》能赚不少钱的吧,都是大主编了,其实你唱歌那么好听,又能自己写歌编曲,如果当歌手的话挣钱更快,不过你好像没什么兴趣,可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呢?”
顾北说:“有时候,你投身于一件形而上的事情,那么现实中的事情都变得微不足道。”
张若然说:“你说的形而上的事情是指梦想吧,我也觉得,就像我喜欢唱歌一样,不过你说话真深刻,不像大人那样刻板讲大道理,却对什么事情都有精辟入理的见解,顾北,我蛮欣赏你这点的。”
“我这叫夸夸其谈,貌似有理实则无用。”这是顾北的肺腑之言,在社会上闯荡多年后的经验,这个世界太浮躁了,很多时候甚至于常常,道理是不管用的,溜须拍马才有用,当然,张若然一个生活在温室的小女生体会不到,她笑着说太谦虚可不好哦,对了,你们中文系考完试了吧?
顾北喝了半瓶二锅头,也许是酒劲上来了,也许是和张若然交谈有种倾吐**,他话多了起来:“正考了一半,深受折磨中,你不知道中文系的考试有多变态变态,‘激流三部曲’中老太爷的棺材是什么颜色的,诸如此类的鸡皮蒜毛的知识点,越来越小,好像要把中文系的学生培养成侦探似的。”
“那么侦探,我问你个中文系的问题,林徽因为什么嫁给梁思成而不嫁给徐志摩?要知道徐志摩追求林徽因老凶了,把泰戈尔都拉出来当说客,还是未遂。”
顾北笑笑:“答案很简单,林徽因爱梁思成甚于徐志摩。”
张若然拨了拨脑袋:“我倒是很怀疑,嫁的人未必是最爱的,或许嫁的标准是靠谱,梁思成是搞建筑的,自然比徐志摩靠谱得多,你觉得呢?”
顾北道:“我觉得这个问题见仁见智,不同的爱情观有不同的答案,你的爱情观很好,理智型的。”
张若然怔了一下:“我只是下意识这么觉得的,不好么?”
顾北笑了:“很好啊,不容易受伤,因为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情,感情却需要两个人维系,等你以后有了人,而对方不喜欢你,那种求而不得的滋味可不好受,这个时候感情观理智的人总该会好一些。”
张若然特好奇地问:“你体会过这种滋味么?”
顾北笑笑:“我们喝酒吧。”
张若然噘嘴:“我想知道。”
顾北说:“等那天你有男生我们在来讨论这个问题吧。”
张若然双手托着精致的腮帮:“这么说你体会过咯,难怪难怪,最近我老感觉你和以前有点不一样,总有些无精打采,那个女孩子是谁?竟然连你这么优秀的男生都瞧不上,要不要我去敲她家门?”
顾北伸手拍了拍张若然的小脑袋:“谁告诉你我这么优秀,别人就一定要喜欢我?你还是个小女孩呀,不要像大人一样用利益的眼光看待感情。”
“你还没说那个女孩是谁呢?”
“告诉你也不认识。”
“那说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简单纯粹吧。”
“你喜欢这类女孩?”
“不是喜欢这类女孩,仅限于她。”
“你可真深情。”
“诶……我纯当你笑话我,喝酒吧。”
二锅头入口的时候又冷又呛喉咙,不过越喝越暖,大概喝到凌晨两点吧,具体时间顾北不太记得了,走的时候,张若然喝大了,小脸蛋酡红酡红的,顾北给张若然裹上白色围巾,带她出门。
夜已经很深了,门外大雪纷飞,路面铺着厚厚雪毯,两边有一盏一盏的灯,像两条平行的流光延伸到远方。
顾北掏车钥匙说送张若然回家。
“我家就几站路,走过去就好啦。”张若然心情挺好,走在前面脚步特别轻快,成片成片的雪花在她周围飞舞,慢慢零落,纯白中带着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