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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 僧侣力量()
此时的东门,一片肃宁。
街头巷尾,遍地血液流淌,而且渐渐凝固下来,在这逐步寒冷下来的天气之中,冰冻凝固成了血原。
望着四方场景,司马寒踱步其中,周围打量一番,心中却是颇为庆幸。
“这样一番乱战,民居都是血迹遍地,对成事根基造成伤害着实不小!”想着,司马寒又看着东面城墙,越发满意:“如今将下邳全县缩小到只是这东门一处范围,这损失就大大减小了。”
“而看着情况,怕是今夜打扫一番,明日再来上一场大雪,痕迹就可消去不少”看着四下打扫的士兵,司马寒点点头:“这样一来,即便是耽搁百姓生意,也不会很久。”
正走着,就见着麋芳,厥宣两人,一道从西面过来。
于是等着他们靠近,就问道:“可有抓捕到僧人?”
“没有!一个也没有!”厥宣一脸奇怪的说道。
“嗯?什么?”司马寒听了,惊讶道:“僧人们呢?”
“不知道”麋芳说着:“我等进了僧俗房间,全部搜查一番,却是一个也没有见到!”
听着这个回答,时刻提放着圣僧出现的司马寒,不由就是皱眉。
“那可是真人意念,其中手段我更一点也不清楚,怎么在此城危急之际也不显露?”司马寒一向警惕那圣僧,这回不但没有看见一个纯粹僧侣,甚至圣僧也是不见,顿时心下大惑:“都去了哪里?”
这样想着,司马寒忽的一怔,“莫非,是从军出征了?”
沿着着想法贯彻下去,司马寒略一细思,顿时一切清明:“原来如此,圣僧,僧侣没想到就连你们,也有着力量?”
只是这话才出口,司马寒就想起一干黄巾军的不堪,顿时就不屑一笑。
“嗯不对!”
再一回忆,想起许愿时消耗的大量气运,司马寒不由又一皱眉:“或是这份力量,还超过我想象,并不平凡?”
摇摇头,暂时压下这些不想,就又问麋芳道:“国相府那边如何了?”
“二公子封锁了府邸,并且看破了他们计策,毁灭了一处地道,此时想必是没有问题!”
说着,想到这下邳已经尽在掌中,又得了人质可以要挟笮融,麋芳面色不由就渐渐兴奋起来,顿时又想起一事,就说着:“而且,二公子还收服了一员内家大成的武道人才!”
“哦?”听了这话,司马寒顿时又了兴趣:“内家大成?”(。。)
第二百零二章 感到恼怒()
“哐当!”
酒盏翻落,佳肴果菜散布一地。
“你说什么!”
笮融摔杯丢盏,怒气沸腾,看着脚下信使,满脸不可置信:“有人攻城?”
通报之人看着笮融暴怒,早已胆颤心惊,这时带着哭腔道:“黄将军是这样说的,敌人数量不明,但是已经入城!”
“数量不明好你个黄标!”笮融默念几句,想起平日对他的栽培,一时气结:“没用的家伙,关键时刻给我出这种篓子!”
愤怒中扫了一眼,看着瑟瑟发抖的信使,笮融越发觉得心烦,不由怒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回去再探!”
“是!是!小人立刻就滚!”信使听了,却是如蒙大赦,抱头就蹿了出去。
“咳、咳,”笮融粗重喘了几口气,看着营帐内圣僧,一时不语。
半晌,方才轻吐道:“好、好个陶谦!”
“派出两个纨绔公子来迷惑我,让我降低警惕”笮融自顾自想着,渐渐有了头绪:“然后趁着我这回出征,率兵离开,就一举将下邳拿下!”
“你怎么确定是陶谦所为?”同在营寨之中,也听到信使通报的圣僧,这时不由奇道:“既然兵力不明,难道就不能是陶商自己?或者是附近贼军?”
“嘿嘿,陶商?”听了这问,笮融看了帝释尊者一眼,面色阴沉的笑道:“怎么可能?”
“陶商,陶应两人的底细,我还不了解?”回想自己在徐州的官场生涯。几乎就是看着两个纨绔成长,笮融不由一哂:“他们若是有这个本领。还至于一直在陶谦保护之下,担任县令县丞?”
“况且。就算他们真有这想法,哪里来的士兵?就凭他们带来的五百民兵?”笮融说着,就是不屑一笑,说道:“所以必然是早就得到陶谦授意,甚至陶谦或许根本就没有告诉这两人,只是那他们当棋子,布了一个险局罢了!”
“唔”圣僧听了,沉吟一番,又问道:“那既然如此。果然是陶谦所为?”
“不错!”笮融咬牙切齿道:“这下邳被我治理的铁桶一般,怎会还有反叛?必然就是陶谦发兵!”
“那他们有多少兵力?”帝释尊者问道。
“我守军就有五千,因此即便他们都是新军,又有陶商、陶应在内里应外合,也不可能低于五千之数!”笮融考虑着,说道:“但是陶谦还要保证彭城国安稳,不被薛家等大族夺权,有必须自己坐镇,并且留下一部份士兵因此。不可能超过一万之数!”
“嗯”帝释尊者听了点头,但仔细一想,顿时皱眉道:“这样一来,那伙新军必然不是对手。若是投降之后,敌军可战之兵,必然能有一万!”
“不错!”笮融嘴角一抽。“而且不但如此,想必如今我等已经落下了叛逆之名。已经成了全州之敌!”
“唔”圣僧听了,也是感觉颇为棘手。
“罢了。横竖这徐州已经残破不堪,对上全州又如何?”笮融冷冷一笑:“东海郡已落入贼手,广陵郡自顾不暇,只要我等能够夺回下邳,对付区区一个内部乱象丛生的彭城国,又有何难?”
“那么?”帝释尊者听了,顿时明白道:“是要将东海郡前线的一万士兵?”
“不错!”笮融点头道:“届时两军交汇,就有了一万五千军,凭着我在下邳的人望,再次夺回又有何不可?”
“国相大人说的不错!”帝释尊者肯定道:“毕竟我下邳十六县,此时陶谦所派之人,最多不过夺下下邳治所一县罢了,只要我等速速赶回,汇聚大军,必然可以将其夺回!”
“还叫什么国相?哈哈,我哪里还是国相?”说着,笮融面色一沉:“下邳已经失去,那我下一个名号,只能是徐州牧!”
说完,看着帝释尊者,想起他曾经之言,不由笑道:“不知如今,梵门还会提供帮助否?”
“这我也没有把握,”帝释尊者苦笑道:“如今形势不利,梵门复杂,我远在华夏,实在捉摸不透!”
“嗯,”笮融点头,顿了一顿,方才再次出声,问道:“既然如此,尊者可有法术,入城就出我之亲眷?”
听了这话,帝释尊者这才惊觉,不由问道:“亲属都在城内?”
“哈哈,你在我家住了许久,这时装这模样?”笮融心中不满,瞬间产生一股失望:“看来这事,靠他不得了。”
不过这只是想法,沉吟过后,笮融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问道:“尊者真人意念,法术超群,真不能入内救出老母?”
“这不是在下推迟,实在是无能为力,”帝释尊者面露难色,吞吐说着:“我梵门术法,实在没有这等救人之术,而且入城救人不难,但此时城防必然严谨,要在这时间救出人来”
“哦?”笮融听出一线希望,不由又问道:“那大概要多久可以救出?”
“这要看城内情况,慢则半月,快”想到自己要抱着一个老妇出逃,帝释尊者一阵恶寒,连忙改口道:“也要五天!”
说着,不由暗自琢磨:“五天时间,东海郡兵都差不多撤回下邳了,陶谦哪里可能容忍?怕是在这之前,就将这家眷都杀了吧?”
“毕竟若是要挟笮融不成功,笮融不就范的话,留着又有何用?”这样想着,帝释尊者松一口气,看着笮融,毕竟,他要的只是笮融做事,其余却是不管。
看着笮融听着最快五天有些苦恼,帝释尊者心中倒是颇奇:“这人平日看着凶煞,没想到却是挺有孝心?”
不过他虽然不懂华夏孝道,但这时却也不是麻木,就劝道:“大人何必忧伤?陶谦向来自诩仁人君子,或许不会为难家属?”
谁知笮融本来还是一脸愁容,听了这话,却是突地一笑,“哈哈哈,不会为难?”
“嘿嘿,”笮融笑道:“你知道我从一介白衣,是如何上升到堂堂一国之相?走到今天这步?”
“那就是一旦事情变糟,我就从我就会再抱有侥幸!”想着陶谦本性,笮融又是冷笑:“将希望寄托于敌人的仁慈,或者这事情本身好转,实在是取死之道!”
“嗯”帝释尊者听着,若有所思,就又听着笮融冷哼一声,接着说道:“以我之见,我家眷落入陶谦之手,必然是会被老贼用来胁迫我”
说到这,笮融呐呐道:“五天?足够了,我便忍他五天,届时我大军赶赴下邳,再战不迟!”
“这不妥吧?”帝释尊者听了,不由劝道:“我记得,你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做大丈夫不拘小节?”
“嗯!”笮融听了,顿时作色:“尊者这话何意?我笮融虽然不孝,但却不是无父无母之人,怎可抛弃父母家眷?”
“若是真这样做了,日后还有谁敢归心?”这样说着,笮融心中却是另有打算:“有谁会去投奔一个连父母都保护不了的人?”
“而只凭这你梵门一家,还真就能够争夺天下不曾?”想着这时才有困难,这帝释尊者就推托不便,笮融越发不乐,就不再解释,只是说着:“如今之计,便先返回下邳境内,随意选择一县停留,再行商谈!”
“嗯,”帝释尊者听着,只好答应,又说这:“即然这样,也还需要尽快召回东海郡军队,并且还要注意,不能被发觉了痕迹,若是身后还有贼军”
“哎,行了,”笮融听了,却是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