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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些心血,可以帮助别人凝聚jing神?”
这样想着,司马寒心下就不由火热起来,“若是能够时刻聚jing会神,那得省下多少功夫?”
想到这里,又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会使用,便问张梁道:“那你可知道如何使用这些心血?”
“当然!”
张梁一听,就明白司马寒其实不懂,顿时来了兴致,就说到:“我太平道虽然暂时不及诸家至道,但是这样的小术,还是有的。”
司马寒听了,也知道有道则必有术,若有术无道,或有道无术,则有衰无兴。
当下就听着张梁又道:“不论符箓丹药,yin兵鬼神,还是法器法宝,该有的,我们太平道都有,不该有的,我太平道也有!”
“哦?”
一听这话,司马寒心中就联系起了冥土各地资源,于是问道:“那你可曾听说过执念之山,信仰之森,**之火,记忆之土?”
“山?森林?”张梁一惊,立刻回道:“这是什么说法?这些可都是魂魄的重要组成部分,就是十万人累计起来也没有多少,你以为是大白菜?”
司马寒一听,知道他是真的清楚,不过还是指着眼前说道:“那这条心血之河,你怎么说?”
“唔。。。或许。。。”
张梁一窒,猛的想起:“这不就是死人待的地方?而且大多数人,魂魄不正是破碎?”
这样想着,顿时明白,这是上百年的积累沉淀,不由就如同打了鸡血,愈发兴奋起来:“这样说来,果真是有那执念之山,信仰之森,**之火,记忆之土?”
司马寒不置可否的说道:“这你倒不需知道,还是先介绍一下吧?”
张梁一听,就有了七八分把握,当下便滔滔不绝起来:“执念,就是意念,信仰,就是。。。”
司马寒是聪慧的人,被张梁这一点明,立刻就有所悟,明白了其中道理:
执念属金克木,任你信仰多么雄壮,在锋锐意念坚定意志之前,都会遭受砍伐,而被断绝。
**属火克金,任你念头多么坚定,在七情迷乱六yu丛生之中,都要被其烧毁,陷入癫狂。
心血属水克火,任你**多么炽烈,在付出心血坚守jing神之下,都会被其浇灭,不能作乱。
记忆属土克水,任你心血多么宝贵,在时间流逝成为记忆之后,就要被人遗忘,再无光彩。
信仰属木克土,任你记忆多么丰富,当原始图腾生于内心之上,都会化作肥料,而被吸收。
这一下知道了深处的道理,它们外在的作用反而无足轻重了,无非是本质的延伸,或是加强,或是减弱罢了。
于是就直接再问张梁道:“既然如此,你现在可否绘制出符箓,给我看看?”
张梁毫不迟疑,接过司马寒兑换的纸笔桌椅,就开始制作起来。
只见其执笔而立,口中念念有词,一个眨眼,眉心沾着的一滴心血就消失不见,似乎凭空蒸发,又彷佛融入其中。
这一下过后,张梁双眼一睁,就定定的盯着桌上黄纸,目光彷佛要刺入其中,足足看了一刻钟,等待众人都不耐烦,才起笔带过,只是一瞬间,一张符箓便一挥而就。
“大人,这张乃是我太平道独家秘术,消灾避祸符!”
张梁露了这一手,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显得很得意,就介绍道:“有此符箓,就可保住福运,下等可保一月平安,中等一季,上等一年,我这张又是其中极品,不但可保一年平安,还能聚起吉气,可谓是避祸趋吉符!”
司马寒听了,接过细看,同时在脑海光柱中查询同种符箓。
接过一看之下,就发现光柱居然只能提供下等符箓,不要说这样的极品,就是中等的符箓也找不到。
顿时,望向张梁的目光,就渐渐灼热起来,暗自思咐着:“原先以为他除了先天命格强些,也没什么作用,所以才不以为意。”
“可光凭他能够制作符箓这一点,就分明是战略级人才,若是一张两张还罢了,看上去,低级的符箓,分明是可以批量生产,若是能够开馆授徒,传授下去。。。”
这样想着,司马寒就有了主意,但是也不急于一时,当下就说着:“阁下本领,本官已经见识,确实不凡,既然今ri辛苦了,便先回营休息吧。”
张梁听了,似乎有些失望,却也没说什么,就跟上去了。
于是回到军营,司马寒便将邢南招进自己营帐。
第五十八章 自凝真种()
这邢南自从跟上司马寒之后,一路乖巧,听的多,少的说,因此也让司马寒很是满意。
不只是一味的飞扬跳脱,吸引自己注意,就说明她是知道分寸的人,想必接纳了,也不至出太大的乱子。
这时在军营之中,司马寒吩咐了全军休息两天,自然就没有了下人,于是就借这机会,将邢南掉做了自己亲卫,入帐伺候。
而邢南倒也懂事,如今这时,已经烧好了热水,就端来伺候司马寒洗脚。
跑着热水,看着邢南白嫩的手臂,司马寒不由大感满意,等到洗完,就兑换了一套衣裳,对其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你先换了这男装,待会再谈。”
邢南听了,脸上闪过一丝红,也不多话,就接过衣裳,到屏风后边换去。
稍刻之后,再走出来,就让司马寒眼前一亮。
只见一个白玉少女,亭亭而立,小嘴琼鼻,杏眼淡眉,不但五官是一等一的标致,而且皮肤犹如羊脂,身材温润如玉,配上一身汉服,气质更是隐隐超越凡俗,真正是超出了司马寒想象。
看着如此美人,司马寒虽然心中惊讶,却也感到一丝欢快,就说着:“先报真名,然后说说生前详细吧。”
邢南听了,显得很是乖巧,就回道:“小女子姓赵名紫嫣,生前乃冀州常山郡人士,因病死于家中,年仅十八。。。”
这时声音,婉转而动听,让司马寒心情不由一畅,数息才回过神来,不由就一惊,连忙打断:“赵紫嫣。。。你是不是有个叫赵云的兄长?”
“大人何出此言?小女子是家中独苗,且是随母姓,家母不曾说过有此兄长。”
赵紫嫣一脸诧异,否定司马寒的问题。
“哦。。。”
司马寒听了,暗叹自己失仪,于是闭口不言,默默听她介绍着。
“由于祖父喜好儒学,而我这一代只有我一女子,因此自幼我便男扮女装,做男儿生活,jing研儒学,如今有十八年。”
赵紫嫣说着,展颜一笑,问道:“因为我学儒的缘故,感觉到大人身上,有一股诚挚之意,而且颇为浓郁,似乎已经达到了真种子的境界了?”
“嗯?”
司马寒听了这话,不由奇怪,便直接问着:“真种子?这是什么说法?”
“大人不知,莫非是自凝真种?”
赵紫嫣眉头一蹩,轻声说道:“明真文,得真意,凝真种,成真人,这是各家学派统一的进程,大人如何明知故问?”
“呵呵,只是这样一问罢了,”司马寒只好说着:“有些遗忘,还请你详细介绍。”
“是,大人。”
赵紫嫣也不多话,就打住这话头,寥寥数语就将这事讲了个清楚。
原来读书人,不论哪一家学派,都有着同样的境界划分,用来辨别深浅,而儒家之划分,便是如此:
能够读懂经典,真正学出道理,就是明了真文,天下文人雅士,十有仈jiu位列于此,可称儒士。
能够引经据典,参悟出自己的见解,就是得了真意,这样的人才,可谓是百里挑一,称小儒。
如果能够酝酿这股真意,使其渐渐走上自己的轨道,不逆行,不停留,就会渐渐发展变得完整,然后便可以凝聚出真种子,这样的人就已经是千中无一,可称为大儒。
如果还能够用道理滋养这种子,同时本身意念坚定执着,不疑不惑,助这种子历尽劫数,破障而出,开始生长,就可以立刻彻悟自家学说,成就一代真儒。
而司马寒被这一点,结合着自己所知,立刻就明白了许多,知道这jing神的成长,其实就和**的成长一样。
各家的道理就是基因,真文就是jing子,真意就相当于受jing卵,真种子就是胚胎,只有真人才是生命。
说得难听些,大多数人的jing神境界,其实连个jing子都不如,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司马寒现在,就相当是有了一个儒道的完整胚胎,还需要提供源源不断的坚定意念,为其提供营养,让其破除三灾九难,成长不停,直到成为婴孩,落地出生。
而在这过程当中,司马寒作为母亲,自然是要小心翼翼,本心意念,就如**,在处理诸事之时,稍微有一丝动摇,对腹中婴孩来说,就是灭顶之灾,横来之祸,轻则生出畸形,道心蒙尘,再无寸进,重则一尸两命,道心破碎,变成白痴。
于是司马寒就感到了这其中危险,不由就问到:“那你觉得,我离这真人境界,还有多远呢?”
赵紫嫣听了,不由掩嘴一笑:“大人说笑了,真人几百年未出,那是哪般容易成就?”
司马寒一窒,暗道果然没有那样简单,想起其方才所言,不由再问:“那你方才惊讶我自凝真种,这其中又有什么缘故?”
听了这话,赵紫嫣不由有些吃惊,问道:“莫非大人真是自凝真种?不是由长辈高人出言指引?”
“当然不是,我这一身本领,都是自己修来,与他人何干?”
于是赵紫嫣就显露出了惊诧,盯住司马寒,联想着其神通广大,不由信了三分,这时就全盘解释道:“原来如此,大人可知,我们的境界,为何都要加上一个真字?”
见司马寒摇头,也算在其意料之中,话不停顿,有接着说道:“就是因为,有真道,则必有伪道,有真种子,则必有假种子,何况,天资纵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