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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凭着这份功劳,华雄讨要来了大荣的尸首。”
孙坚一惊,他也不愚笨,瞬间就明白了这司马寒必有所求,不由就道:“他想要什么?”
孙静顿了一顿,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他要古锭刀。”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刀,立刻就气的孙坚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我哪还有那刀!战后不就送给袁术换粮去了!”
孙静点头,却道:“只是这事,司马寒并不知道。”
“哼!”
哼了一句,孙坚平复着心情,沉吟一阵,终究是不舍得放弃二人,当下又道:“他可还有别的要求,能否换一个?”
“他倒真是说过。。。”
说着这话,孙静面sè一变,yu言又止。
“他说什么?”孙坚隐隐感到不妙。
孙静唯唯诺诺道:“他要俺侄女,你小女儿,孙尚香。”
“司马匹夫!”
孙坚一脚踹开面前案几,怒不可遏:“刀来!”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
孙静暗抽自己嘴巴,连忙说道:“小姐还小,此是戏言耳。”
“我要杀了他!”孙坚取了刀,就道:“去!唤诸将来!”
这时,黄盖正巧掀帐而入,就问道:“主公有何事?”
“我要发兵,攻打汜水关!”
“属下此来,正为通报此事!”
黄盖听着,就说道:“袁盟主开始召集诸侯,要发正式兵,攻打汜水关了!”
“哦?”
听了这话,孙坚顿时大喜:“好极!我军可速发,待破关时,我必杀此贼!”
“主公!”
孙静苦着脸道:“主公休要冲动,德谋,大荣的尸首,还在其手中!”
孙坚一窒,默然垂头,叹息着:“真气死我也!”
黄盖不知何事,一问孙静,方才明白,当即就笑道:“我当何事,此事易耳!”
“哦?公覆有何妙计?”孙坚一听,来了jing神,连忙问道。
“这司马寒不过是想要古锭刀罢了,我们给他就是了!”
“唉,我岂是心疼此刀?”
孙坚一叹,道:“实在是被袁术讹去,已经不在我处了!”
“哦?那也不打紧!”
黄盖听着,想了一下,又道:“他既然知道此刀,必然也知道此刀需要配合传世刀法,方可发挥最大威力!”
“而这刀法,又只有主公才有,”说着,黄盖得意道:“主公只需坦言告知其刀在袁术处,再许诺以这刀法相送,想必亦可有所获!”
听了这话,孙坚沉吟一阵,缓缓点头道:“此话有理。。。”
然而孙坚此时,虽然表情不动,心中却是狂喜,暗骂自己道:“我如何竟忘了这茬?”
“那刀法蕴含在我jing神之中。乃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物。我只需将那股意念融入纸笔,岂不就可在无形之中,取那狗贼xing命?”
当即就顾左右道:“取笔墨来!”
于是就有下人献上纸笔。
孙坚接手,数息之后,就修书一封,倒是一封正经书信,其中告知了司马寒,古锭刀去向,以及刀法重要,让其用程普,祖茂二人尸身,来换刀法。
同时又安神定心,心沉意宁,再此动笔,洋洋洒洒又写一封,名曰白虎杀道。
而其中内容,看似是刀法,其实是杀机暗藏,一笔一划之间,都有着他对兵家杀伐之道的理解,只要司马寒凝神细看,仔细揣摩,必然会受其中杀意影响,jing神异常,变为白痴。
这和名家字画,其实是同样道理,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是安人心神的淡薄优雅之意,一个是害人jing神的杀伐暴虐之意。
不过这等事情,也是极其消耗jing神,不可多为之举。因此一书写完毕,孙坚就感觉到了一股极深的疲倦。
只是这时,事情有了解决办法,孙坚倒还是非常满意,当下就对孙静说道:“幼台可持此两封书信,依次交与司马寒,务必要换得二位将军尸身回来!”
黄盖在一旁看着,眼见孙坚画好刀法之后,就是一阵乏力,虽然奇怪,却也只是以为其受伤未愈,并未多疑。
而孙静凭借着对孙坚的了解,此时却是揣摩出了几分,不过这时接过书信,却只是平静的答应道:“主公放心,孙静必不负主公所托。”
第九十六章 白虎杀道()
这时汜水关上,也正摆着酒宴。
司马寒作为献策之人,此时大功告成,自然是成了众人大肆吹捧的对象。
不断有人举盏,前来向司马寒敬酒。
而司马寒此时,也是来则不拒,毕竟,这宴席本就是华雄为他所设,庆祝其荣升副都督一职。
原来,早在数ri之前,大破孙坚军的消息,就传到了洛阳,董卓看了表章之后大喜,不但赏赐了华雄金万两,丰城亭侯,以及西川红锦百匹。而且还根据华雄的建议,加封了献计破敌的司马寒为大军副都督。
而司马寒得了这掌握万军的实职,点军过后,顿时就是上万丝白气加身。
而军令状由于被成功兑现,因此其化作的锁链也彻底破碎,玄黄之中,玄气凭空消失,溢出了大量黄气。
当即这两股新生气数,相互混合转化之下,使得司马寒顶上黄白交替,导致原本大片的淡红之气中,也终于是催生出了大片赤红,开始滋养起其本命气来了。
因此一连数ri,司马寒都是喜意盎然,直到今ri华雄为其摆宴,依旧不曾消去。
这时宴席之上,李肃见着司马寒这般风光,心中早已妒火中烧,有心离去,又怕华雄面上不好看,当下只是闷头喝酒,倒是和司马寒那ri,几乎一样。
而司马寒虽然不断应酬,却也一直注意着李肃,见其面sè红一阵,白一阵,就知道他必然是心中生出龌龊,在想着陷害自己的法子。
不过见其终究是没有发作,只是埋头吃喝,不由反对其高看了一眼,心中暗道:“这都不发作,可见其忍功十足,不好对付。”
“早知如此,当时在乱军之中,就该趁着混乱,将他斩了,免得让其躲在暗处,设计害我。”
司马寒有除去李肃之心,也不是一两天了,毕竟他是董卓阵营的人,哪里能够忍受,这个早晚有反叛之心的人留在董卓身边?
只是当时战场之上,情势危急,故而才杀了程普,就抽身离去了,放过了他一命。
“不过下一回,你就没有这么好命了!”
这时司马寒心中,就下了决心,绝不能放任他回到洛阳,就要在下一战之中,彻底让其蒸发。。。
这样想着,司马寒不由又想到程普尸首,自己放出消息去,也有数天了,怎么孙坚还没有派人来联系?
莫非那古锭刀真有那么神奇,能够让孙坚为其舍弃忠义之名?
当下胡思乱想着,司马寒心中就期待起来,又和众将喝了几巡,就停下酒盏,向华雄道谢一声,就要告辞回营。
不料华雄听了,大为不满道:“哎,贤弟,庆功宴还没结束呢,你是主角,怎么能就走?”
“兄长抬爱了,”司马寒笑道:“在下确实有事!”
“来来来!”
华雄一把扯住司马寒,来到自己座位坐下,悄声道:“不要急,我有话和你说。”
司马寒拗不过,跟过来,没想到却听得这话,当即就问道:“何事?”
“你想要古锭刀?”
司马寒一惊,面上不露道:“这从何说起?”
“哈哈!”
华雄一笑,很是满意司马寒不动声sè,“这无须说,你有了程普遗体,又从我这要去了祖茂尸身——那脑瓜瓢都开裂的玩意,除了孙坚,谁还稀罕?”
“况且,你是用刀的,又有神通在身,法力护体,岂能不知古锭刀玄妙?”
司马寒听着,默然良久,才诚恳道:“愚弟确实不知,还请兄长教我!”
“你真不知耶?”
华雄见了,反而奇怪道:“这叫我从何说起?”
司马寒目光一凝,问道:“神通在身,法力护体,却是何意?”
“当ri你刀发刀煞,将程普手掌化为血水,莫非不是神通?”
华雄听了,哂笑道:“后来孙坚目击,你顷刻便可回神,莫不是有兵家法力护体?”
“法力。。。”
司马寒默念一句,暗道:“jing神力就是法力么?倒也不差。”
当下沉吟一会,又道:“兄长眼力过人,任何事都瞒不过你,只是这古锭刀又有何玄机呢?”
见华雄面sè不满,司马寒诚恳道:“非是愚弟不信任兄长,实在是确实只知它是宝物,其余一概不明。”
华雄见司马寒十分诚恳,不由叹一口气道:“不该啊。。。我修的是儒家至诚之道,正善于分辨虚实,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不过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详说一番,”华雄沉吟一下,才接着道:“那古锭刀和你那刀煞神通,其实乃是同类,都是兵家神通。”
“而神通草创之初,无论何家,都要借外物而出。”
“例如兵家外物,就是神兵利器。”
只见这些事情,在华雄口中说来,如数家珍:“收集上好材料,如百炼jing钢,千年寒石,万载玄玉,天外陨铁之类,就可打造出绝世神兵。”
“然而,既然是绝世神兵,若是没有传世之法与之匹配,又如何能够降世?”
华雄说着,渐渐语出惊人:“所谓传世之法,就是随着那些神兵主人,配合着自己的使用心得,战场经验,同时将自己领悟到的jing神意念融入其中,一代代传授下去,累积起来,就产生了所谓的传世之法。”
华雄说着,感慨道:“而传世之法突破到最高层次时,就可以从有形至无形,彻底抛弃外物,真正出现神通!”
“原来如此!”
司马寒心思通灵,被这一点,瞬间就明白:“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