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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细想,顿时明白:“看来,他们ri后还大有机缘,就算是金黄之气,也未可意料。”
这样想着,就朝着最后一人,曹xing望去。
不料这一看,司马寒就大吃一惊。原来曹xing之气,居然已经是一片金黄!
然而一转念,想到他未来曾一箭shè去夏侯惇左眼,司马寒顿时恍然。
当下见过诸将,司马寒一一记下,就开始为吕布介绍自己手下,高升,李冰,赵紫嫣,陈宫等人。
吕布见过前面几人,都是不觉得什么,唯有最后看着陈宫,恍惚间就感到一丝亲近,热情了许多。
于是一一见过之后,吕布就吩咐左右,大开宴席,和众将一齐吃喝起来。
不料酒过三巡,眼见着就要热闹起来之时,一人入内,就飞快报道:“河内太守王匡,引兵杀来,名将方悦,正在阵前叫阵!”
吕布一听,登时大怒,起身就要持戟而出。
司马寒见了,连忙下座,请战道:“温候且住,待我斩将,以作觐见之礼!”
第一百零五章 远超常人()
河内太守,王匡寨中。
王匡一脸得意,正对副将说着:“今番我第一个赶到,非夺了头功不可!”
“大人,吕布威名,我早有所闻,还需小心啊!”
见副将不信,王匡冷笑道:“你知道甚么!”
“方悦乃河内名将,有万夫不当之。。。”
正说着,一人连扑带跪滚入:“方悦被司马寒斩了!”
“什么!”
王匡愕然,还来不及思考,就听帐外喊杀声大振,有如山崩地裂一般!
只见此时,司马寒一马当先,正率着本部军马,往王匡大寨冲杀。
而在挥师而上的同时,司马寒还一面心中算计着:“加上这方悦,死在我手上的大成高手,就有四个了!”
和当初击杀鲍忠不同,司马寒对上方悦,其实还是很费了一番手脚。
只是司马寒到底是历经了多次生死之战,对敌经验已经颇丰,加上刀煞也越来越熟练,到了可以轻易破物而出地步,比之大成后期的暗劲,也不逞多让。
故而这时,斩杀武艺堪堪达到大成初期的方悦,说易不易,说难不难,杀了也就杀了。
而在后军之中,为司马寒压阵的吕布,见司马寒交战数合,果然斩了敌将,顿时大喜,立刻就挥师而上,来为司马寒助攻。
当下两拨军马连续而出,王匡又刚下寨,疏于防备,一时之间,河内大军就被打的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只见吕布冲杀出来,才一染血,全身煞气就冲天而起,彷佛烽火台上升起的一道狼烟,在战场之中极为夺目,一瞬间,就吸引了司马寒注意。
“果然,吕布武艺,已经是外家巅峰了!”
司马寒望着吕布,想起孙坚,刘备,不由暗思:“这三人若是交战,不知谁强谁弱?”
不过即便是他,在乱军之中,也不敢随意分神,这时只是略一思考,就收神定心,接着冲杀王匡乱军。
而正所谓是兵败如山倒,只见这时,司马寒一路冲杀,几乎是遇不到有力抵抗,但凡长刀过处,都是鲜血连连,不多时,一条血路,就沿着司马寒马蹄而下,两边尸体堆积而起,彷佛是在夹道欢迎司马寒的到来。
司马寒冲杀着,也不是漫无目标,他的心神,时刻注意着王匡大旗,一路在赵紫嫣,高升等亲兵的拥护下,向其缓缓而进。
而不光司马寒,吕布,高顺,张辽等将,也是各领一军,都望着王匡大旗而冲。
然而毕竟吕布赤兔马快,虽然本是远在后军,如今却是后发先至,一条画戟飞舞之际,收割生命有如割草,渐渐就超过司马寒,杀到了前方。
而司马寒见此,也不在意,反而调转马头,袭杀其余副将而去。
吕布强攻王匡,本就是为了试探司马寒态度,这时见到司马寒如此知趣,顿时大喜。
不料吕布才一笑,本来溃败的大军,就忽的停住不动,渐渐的,竟变得整齐有序起来。
司马寒在边路,也感受到了这一变化,急忙望去,就见原本气象,乌黑一片的河内大军,此时由于大量的白气从旁涌入,竟然变得黑灰不明了。
司马寒一惊,再朝战场边缘看去,顿时就发现,一丝丝白气不断从战场两端冒出,顿时心中明了:“这是敌军援兵到了!”
过不其然,这时来的,正是乔瑁和袁遗,两军兵马共四万,因此才一到来,就稳定了王匡军心,使得溃败顿止。
而吕布眼见敌军援军到来,加上王匡本来军马,足有六万余人,念及自家兵马不足,况且已经胜了一场,收获颇丰,便立刻下令,鸣金收兵。
顿时,命令一下,就有人立刻敲响了钲。
钲形似钟而狭长,不但音sè清脆悠扬,余音浑厚辽远,远穿透力更是极强,在两军交战之时,人喊马嘶,厮杀声不断,只有这钲声,才能够在让士兵在激烈的拼杀之中清晰入耳。
而这时,听了这钲声,不但吕布,司马寒等,尽数军撤离,三路诸侯也更敢去不追赶,反倒是一齐撤退三十余里,方才下寨。
当下一下寨,王匡惊魂未定,就又见五路军马陆续赶到,于是八路诸侯,聚在王匡寨内商议。
首先问的,自然是王匡大败之因。
而王匡这时,一脸苦相,为了掩盖自己无能,只好拼命吹嘘司马寒英勇无敌。
“诸位有所不知,方悦乃是我河内名将,武艺大成,向来无一败绩,今番出战司马寒,只是一合,就被其挑落马下!”
袁遗乔瑁听了,想起司马寒斩杀俞涉,潘凤,不由立刻信了十分,对司马寒更加畏惧起来。
而与此同时,鲍信也连忙赞同道:“吾弟鲍忠,也是一合之下,就死于其手!”
“可惜我上将武安国丧命贼手,不然,何惧此人!”
孔融闻言,想起武安国死于黄巾贼手中,不由大为惋惜。
而陶谦更是早已年迈,默然听着,不发一言,似乎心思全不在此。
唯有上党太守张杨,听着这些,心中得意道:“我上将穆顺,一直藏着不曾出马,就是要在最后一举击败司马寒,成就滔天威名!”
不过嘴上却还说道:“若是曹孟德的麾下,那员一合败华雄的上将在此,区区司马寒,如何是其敌手?”
众诸侯纷纷应是,各自惴惴。
而公孙瓒见这七路诸侯,商议了许久也没个正经办法,还在这指望曹cāo来救,不由大为失望,冷笑一声,竟然就带着刘关张三人,离席而去了。
而其余诸侯已被司马寒威风所慑,又争论一番,依旧没个结果,便也觉得无趣,各自依次散去。
于是帐内,就只剩袁遗乔瑁两位。
二人见四下无人,便齐齐望着王匡,其意不言自明。
王匡见了,面sè不由灿灿,尴尬道:“多谢二位将军来援,请回营稍后片刻,在下必将送上厚礼!”
听着这番承诺,二人才满意而去,只留王匡一人,呆立于内。
王匡默然片刻,想到自己一来就受此大挫,不但损伤大批人马,还要厚礼补偿他人,羞怒之下,不禁咬牙:“司马寒,你今次害我丢尽脸面,有朝一ri,我必报之!”
“何必如此麻烦!”
就在王匡说话之时,营帐忽然掀开,一人入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有我相助,今ri可斩司马寒!”
王匡急忙抬头看去,就见说话之人,黑衣加身,黑巾蒙面,竟是那交州苍梧郡太守黄宝。
虽然对其不告而入,颇为不喜,王匡还是问道:“你不是在汜水关?如何也来此处?”
说着,王匡又急急问道:“你有何法,可斩司马寒?”
张宝一笑,道:“袁盟主派我来,乃是暗招,岂能让人轻易知晓!”
见王匡面现恍然之sè,张宝暗笑一声,转头向帐外道:“进来吧!”
顿时,王匡就见帐一掀开,一个铁塔般巨汉挤了进来。
仔细一看,就见其面容雄奇之极,扎须横肉,隐约之间,竟然有一丝当初见到典韦的感觉!
顿时,王匡大喜:“此乃何人?”
“吾弟黄仓!”
“武艺如何?”
“不单武艺早已大成,两臂更有千斤巨力,可以扛鼎如飞!”说着,张宝就示意周仓,演练一番。
周仓会意,几步上前,近身王匡,右臂一伸,就将肌肉鼓起。
王匡定睛一看,只见周仓右臂之上,肌肉彷佛铁条一般盘扎狰狞,心中一凉,只觉飕飕冷风吹过,脱口道:“真壮士也!”
“哈哈哈哈”
张宝大笑道:“如何,此人可敌司马寒否!”
王匡正要答应,却又猛一提防,问道:“你为何要来帮我?”
张宝暗道:“除了你,还有谁会要我加入?”
原来张宝见司马寒一路斩将,渐渐也摸出了些门道,也要学他斩杀敌将。
而杀谁也不如杀司马寒,于是便领着麾下武艺最强的周仓,趁着王匡受挫之时,来个雪中送炭。
只见这时,张宝就摇头:“咱们是盟友,自然是要同心协力嘛!”
王匡一脸不信,眼见一时想不明白,就直接问道:“你何不自己去挑战司马寒,反而借我名头出战?”
“我若是能够,早就去了,”张宝无奈道:“怎奈我军混乱,诸侯避之如虎,不愿与之为伍。。。”
“而我又岂敢只率百余亲兵,就在乱军之中出头?”
说着这话,张宝不由觉得自己上万大军,简直是毫无作用,还不如挑选百余jing兵,择一诸侯投奔。
而王匡听了,想起张宝之军,确实混乱不堪,无人愿意接近,不可能再被联盟军接纳,顿时明白道:“原来如此,你不敢独率一军出战,却又想要斩将立功,故而要加入我军之中,求得联盟军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