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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袁遗,乔瑁本就谨慎,如今见事不谐,也急忙退兵。一时之间,八路诸侯去了五路,只留下王匡,张扬,孔融三路诸侯,还在茫然厮杀。
而司马寒见走了公孙瓒,也不追赶,趁着新汇合了张梁手下诸将,就开始重新观察战局,分配任务。
只见这时,场上吕布和高顺,张辽等人,各率一军,缠住剩余三路诸侯,正在各个击破,而其余逃脱诸侯,竟是无一人上去追赶。
司马寒估算一下,发觉击溃这三人只需片刻即可,大军早晚还是会去追击其余诸侯。于是也就不去抢夺功劳,专心分配起追击之人。
当下先见张梁,李成,少叙一番,就来认卜己,管亥两人。接着,又一一见过孙观,吴敦,伊礼,昌豨等人。
而司马寒听着张梁介绍,得知管亥武艺已有大成之境后,顿时大喜过望,立即就让李冰率二千军出马,与张梁配合,以管亥为先锋,追杀鲍信而去。
毕竟,鲍信和曹cāo关系不浅,有典韦在,追杀曹cāo只是梦幻,不如看看能否擒住鲍信,借机要挟曹cāo一二。
这样想着,又想到袁绍之地袁遗,顿时就又让高升,陈宫分去二千军马,追杀袁遗而去。
而这时步兵全出,司马寒手下,就只剩下最为jing华的一千骑兵,当即就开始整军。然后等待片刻,果然就见吕布彻底击溃了王匡军,开始率众向后追去。
司马寒一喜,连忙跟上,和赵紫嫣分出前后军,各自统御一曲,竟就追杀陶谦去了。
“糜芳!糜竺!陈登!臧霸!”
想起此时记得的陶谦手下这四员名将,司马寒心中不由一阵火热,他全力追击陶谦,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趁乱有所斩获。
毕竟,若是击杀其余命格不显之人,所得奖励可没有多少。不过司马寒心里也清楚,这四人之中,陈登,糜竺一生文职,不掌兵马,怕是见不到了。
不过这没关系,只要能够捉到臧霸,或是杀了糜芳,就是收获不小!
当下望着陶字大旗,一阵疾行,直杀的道路两旁溃兵丢盔弃甲,血流成河,才在一处山坡附近,眼见着赶上大旗。
不料这时,一阵嘈杂声传出,司马寒定睛一看,就见一将率着数千人,忽的从山坡后转出,正是断后之将!
望其气,就见本命气黄中带青,司马寒心中一喜,当下便断喝道:“来将何人!”
“泰山臧霸!”
“果然是你!”司马寒听了,心中暗喜,就再往其军看去。
不料这时,由于骑兵都护着陶谦逃命,因此臧霸竟是足足率了数千步兵在此,反倒还多出司马寒军士一截。
不过司马寒乃是骑兵,机动xing远胜其军,因此眼见不敌,却也不退,反而驻马停下,彷佛在等待着什么。
臧霸心中疑惑,估量下两边实力,却也不急着砍杀,反而暗思:“陶谦走了,老子还何必和他损耗?”
扫过手下军马,臧霸暗喜:“凭着这数千军士,去哪里不得快活?”
不料两相对峙才不久,臧霸正自打着如意算盘之时,就见身后异声突响,猛一回头,就见一杆黄字大旗遥遥逼近!
司马寒看去,就见张梁为首,领着张宝,周仓,廖化,裴元绍等人,全军而来,一瞬间将上前将臧霸之军团团围住!
司马寒大喜:“敏之又立大功!”
不料张梁听了,却面sè惭愧道:“末将战事不利,还请主公责罚!”
司马寒奇道:“何出此言?”
“末将非但不曾截得鲍信,还在途中被刘关张撞见,使得管亥死于关羽之手!”张梁说着,又道:“幸而撞见吾弟来援,方才逃得一命,来见主公!”
司马寒听了,心下顿时一个激灵,想起历史上管亥死因,不由一惊:“命中注定,终是逃不过么?”
想起才得管亥不久,就立刻失去,司马寒叹息一声,顿觉意兴索然。
不过再扫一眼,就见臧霸一伙人,被张宝带来的上万军马围住厮杀,几句话的地步,就到了支持不住的地步。
看着臧霸武艺,发现也是大成之境,想起自己手头无人,司马寒不由觉得实在太巧:“死了管亥,得了臧霸?”
心中一动,就下令道:“休放冷箭,需抓活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过露锋芒()
虎牢关上,庆功宴早已备好,正在开宴。
董卓自然居于首座,顾盼之间,神采飞扬,眼见着大军果然获胜,面上得意之sè顿现。
其下左右,吕布李儒,一文一武,面上各自冷热不一。
然后张济,樊稠一边,李傕,郭汜一边,四员飞熊军统领,也是分开而坐。
而大堂之上,座位已满,便又特设一席,乃是专为首功之臣司马寒而设。
只见这时,司马寒端坐上席,一伙下属,各自分坐下席,又有瓜果蔬菜,盛放面上案上,使得其此时神态,潇洒之极。
原来昨ri之战,虽然张梁大败而归,但是司马寒得了张宝诸将,又降了臧霸一军,紧接着就是一路追杀,不但斩获颇多,收获更是连连。
而最后真正叫司马寒惊喜的,却是陈宫设下圈套,竟是在高升配合之下,硬生生凭着两千军马抓住了诸侯袁遗!
加上吕布,张辽,高顺,各自擒获诸侯王匡,孔融,张扬,结果这一战打下来,八路诸侯,竟是被抓来了一半!
而之后各军掩杀败军,连连追杀二十余里,所获粮草,物质,更是不计其数,俘虏联盟军士卒数万,所得战果,远远胜过了当初汜水关之战,真正是成为了开战以来,最大的一场胜仗!
因此这时,作为连连策反敌军,促成此大胜的第一功臣,哪怕司马寒本命气依旧只是赤红,董卓却也不得不收起小觑之心,彻底对其重视起来。
于是才一开席,董卓就举起酒盏,朝着司马寒笑道:“将军大功,天下第一,咱家敬佩!来,咱家先敬你一个!”
司马寒闻言,顿时起身,连连谦虚:“不敢当,不敢当!”
“哎,将军自开战以来,连战七员敌将,斩六擒一,无一败绩,天下第一,绝对当得起!”
董卓一摆手,侃侃而谈:“汜水关一战,杀的江东猛虎丧胆,虎牢关一役,令得十八路诸侯亡命,这等功绩,不是天下第一,谁是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这偌大名头,我可担待不起!”
司马寒冷笑着,想起西凉铁骑的jing锐,飞熊军都在李傕,郭汜等人手下,司马寒不由推测:“看来董卓对吕布虽然倚重,却也不愿见他一家独大。。。”
当下看着前面吕布,结合董卓这话,司马寒顿时心下清明:“这是要扶持我和吕布相斗,使他稳坐钓鱼台?”
“这样也好,我就趁这机会,想办法除去吕布!”
司马寒飞速思考着,心中满意起来,就道:“多谢丞相夸赞!”
听着这话,吕布眉头,很适时的就皱了一皱,恰好落入了董卓眼中。
董卓大喜,又道:“既然如此,你可有意向入朝为官?”
司马寒听了,知道这是封赏来了,顿时谨慎起来,沉吟半饷,才将自己考虑良久的官职说了出来:“在下愿为司隶校尉副手,为丞相守卫京师!”
这话中之意,就是要做司隶副尉!
虽然普通校尉的职位不高,然而那司隶校尉,却又和其他校尉不同,级别不高,权利却是大到没边,几乎就相当于掌管武事的半个司州牧!
而司马寒请求的司隶校尉的副手,司隶副尉,自然也是权势极高,但是级别又更低一层,恰好还在司马寒如今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毕竟,当初他晋升县令都那般艰难,若是直接做司隶校尉,岂不是要位愈高愈危,彻底被猪油蒙心,变成糊涂官?
因此这时,只求一个副尉,比石不过千余,正是合适。
而董卓听了,想到黄琬还在这职位之上,自己要插手他的下属布置,不由就感到了略微麻烦。
只是这是司马寒唯一要求,又不过分,董卓实在没有理由拒接,当下一思量,也嫌那‘三独坐’碍眼,便干脆决定将黄琬官升一级,顶上那太傅之缺!
“等ri后有机会,再将此人扶正司隶校尉,咱家岂不就又多了一个心腹显贵?”
这样荒唐的想法,在董卓看来却是平常,当即有了决定,便得意一笑道:“好!咱家明ri就向皇帝上表,为你求得这司隶副尉!”
司马寒大喜,顿时下座,拜谢道:“臣司马寒,叩谢恩相!”
由于如今董卓当权,天子也受其摆布,可谓是窃国之人,因此这时司马寒才一受命,就立刻有一股深青sè气运从虚空而下,降临其顶。
于是就见一团浓郁至极的深青sè气运,从司马寒顶上一股而下,只是几个呼吸,就令金印之中气象大为改变。
只见这时,金印几乎扩大一倍,长宽各自达到三尺有余,气息愈发深沉凝实,厚重不虚,其中红白之气混淆,青黄之气相接,各自不断转换,在zhong yāng处凝聚出了极大一团淡黄之气,包裹过着其中一根赤红本命气,眼见着就要将其滋养完全,彻底使其突破至红中带黄之格局!
司马寒虽然没有看见,但也知道必然是收益匪浅,当下谢过后,就会了座位,正襟危坐起来,等着李儒发问。
而果不其然,董卓颁布了赏赐之后,便闭口不言,喝着酒,就只顾听李儒说话。
李儒也是尽责,当下就开始一一问着众人此战经过,并吩咐文官将其详细记录下来。
司马寒在一旁听着,不多时,就发觉又问到了自己。
只听李儒道:“黄粱何人?如何提前就做好内应?”
司马寒笑着,就让张梁出列,介绍道:“此人乃是黄宝之弟,是被其兄派入刘备军中。”
李儒听了,又问道:“黄宝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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