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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寒听了,却是笑道:“无妨,我可算出他们死期!”
张梁早见识过司马寒神机妙算,料敌先机,当下也不意外,便不再多说。
而司马寒被他这一提醒,才发现场中不见了陈宫,不由问臧霸道:“你可见着陈宫?”
这臧霸自从投降以来,不知怎的,竟得了陈宫看中,常常厮混,因此司马寒不见了陈宫,自然问他。
不料这时臧霸听了,却摇头道:“丞相宴席过后,便不曾见他。”
司马寒听了,心中不由奇道:“昨夜不还商议好,我留守京师,是为了迷惑董卓,方便动手?”
“如何却不见了?”
司马寒正想间,忽的就见门外人影一闪,一人进入。
司马寒一看,就见正是陈宫,顿时笑道:“公台何处去了?”
“我杀董卓去了!”
陈宫面sè红润,显是喝了不少,这时进门,先灌了一壶酒,才笑道:“你可速速发兵,镇压李傕!”
司马寒只觉眼前一黑,遍齿生寒,抖着牙问:“如何杀得?”
“哈哈!”
陈宫显然醉了,不曾发觉司马寒话中怒意,反而笑道:“吕布得知我等相助,当即就要动手,如何杀不得?”
“荒唐!”
只见司马寒这时,青筋尽数浮现于脸,暴怒之下,掀案而起,断喝道:“左右何在?给我将此狂徒拿下!”
陈宫被这一吓,酒登时醒了一半,只是眼神却还迷糊,“何故大怒,莫非不满我擅作主张?”
陈宫晕晕想着,解释道:“你散席之后,又被李傕请去,然而这时机宝贵,不可耽搁,我乃才事急从权也。”
听见陈宫还说这话,司马寒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你个陈公台,只拿我当小儿戏耍!”
正冷笑着,司马寒心中忽的一震,竟是呆了。
“我竟是忘了,他是陈宫啊!”
司马寒满口苦涩,颓然而坐,一场辛苦白忙,顿觉索然无味,苦笑道:“哈哈,吕布。。。陈宫。。。”
“这就是命!”
这时郿坞之中,吕布手持画戟,正在快步行走着。
“今ri必让老贼断命!”
吕布心中恨恨,正在搬迁军士之中,四下搜寻董卓。
原来吕布对陈宫,本就一见如故,加上陈宫赫然是司马寒首席谋士,一番说辞下来,自然是让吕布深信不疑。
毕竟他本就疑惑,凭司马寒的见识,怎会想不到出力诛杀董卓,必可抵去原先罪过,并获救国大功?
故而这时,得了陈宫许诺,他便再不犹疑,当即就匹马入了郿坞。
当下随着吕布杀意渐浓,终于是在一处撞见董卓。
董卓见了吕布,笑问:“吾儿来此何干?”
吕布不答,手一扬,提起画戟便刺。
董卓顿吃一吓,再不敢唤吾儿了,忙改口道:“奉献!何故变心?”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全郡开战()
冥土,曲阳县。
落落数千户人家,四面八方分布,散而不乱,颇有规矩。
其中又有大道数条,皆用细沙铺设,路旁建筑参差而起,各类作坊,店面,酒馆,私塾,林林总总,算起来竟有数百家之多!
而其中百姓,面sè欣喜,洋溢笑容,任谁也无法猜测到数月之前,这里还是一片的荒芜冥土。
只见这时,一座气派的宅院之内,县主簿秦文,怀中搂着一女子,正悠闲的听着小曲。
而看其顶上一片红火,滋养着其中一根本命气,已经有了淡红之sè,显然,是治下万民的长期敬仰,才让其有此气象。
再看那唱曲女子,乃是其新纳小妾,算上怀中那位平妻,已有三房,可见秦文此时,确是滋润非常。
然而吃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故而心中几乎是时刻惦记着司马寒,期待其得胜归来,再施壮举。
“说起来,主公已去了数月,不知还要多久才会?”
秦文听着曲,忽的走神,就想着:“这些ri子俺按照主公吩咐,将这县治理的井井有条,不知主公得胜归来,会如何惊喜?”
秦文思量着,一想到司马寒大胜之后,见了自己功绩,说不定一喜之下,给自己再来一下提拔?
“是了是了,主公大胜之后,必要出征,夺下其他郡县之后,自是有大把位置缺出。。。”
秦文想着,却是对司马寒充满信心,几乎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心中只是暗喜:“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要做县老爷了?”
正在百ri造梦之时,就听小曲忽的一断,一人闯将进来,急报道:“大人,主公归来!”
秦文平妻正享受着,猛的被一下推开,就见秦文瞬间蹦起,飞快迎了出去。
当下冲出,不多时,就上了街面。
秦文一眼望去,顿时就见一伙人聚集,正在四下指点,其zhong yāng一人,岂不就是司马寒?
于是连忙上前,就跪拜道:“秦文迎接来迟,有罪,有罪!”
“哈哈,叔明何罪之有?”
只见这时,司马寒得了大量奖励,又有了天大权力,陈宫之事引发的波澜,早就彻底消去,故而当下看着市井之内,百姓安居乐业,司马寒的心情顿时大好,就笑道:“速速起来说话,我有话要问你!”
秦文听了,连忙起来,飞快扫了一眼,就发觉去时一百五十多人,如今却是不足百人,心中一凛,顿时答道:“主公但问无妨,县内一切事物,属下全部熟记于心。”
司马寒满意一笑,就指着沿街店铺,问道:“我是叫你修道路,划分住所,如何这时多了许多店面?”
说着,虽然欢喜着场景,却也奇怪道:“何况,一切皆可从光柱处兑换,他们何必开这店面?”
秦文见司马寒显然是满意,心中一松,笑答道:“主公有所不知,光柱之中,原材料廉价至极,而若是直接兑换成品,就要贵上许多。”
见司马寒若有所思,秦文便接着道:“而百姓生活不易,如何舍得这样浪费?因此一些当不得兵,又有些手艺的,便来我这借了些运数,各自开了些手艺店面。”
“于是有了第一批,之后人人效仿,于是便渐渐繁荣起来,”说着,秦文连忙掏出一本贴身册子,递给司马寒道:“而借去的运数,我也一个不漏全部记在其中,包括主公出征这段时ri情况,全部记录在内,请主公过目!”
司马寒接过册子,不由想起那问百姓,如何不吃肉的皇帝,心中苦笑道:“原来如此,却是我失算了!”
于是边看边走,反思不合现状的举措。
而又是一圈转下来,司马寒就发现,百姓们各自面带满足,都是欢喜,不由心中微动:“我之前以为这光柱鼓励征战,如今看来,却也并非全是如此。”
“这样说来,军伍社会就不适合了,”这样想着,司马寒暗道:“我要建立的是军民鱼水情的社会,而独尊一家,却只会让社会失去活力。。。”
细细思考着,再结合着自身情况,司马寒不由就有了用儒术治民,兵法治军的念头。
当下有了想法,心情又舒畅许多,脚步轻松,视野开阔,于是不多时,便将这一片逛完。
而与此同时,看完册子之后,司马寒就发现本县人口,早在上月就达到了九千人,六千户,然而直到今ri,却还是没有多大增长,奇怪之下,不由就问秦文缘故。
秦文听了,苦笑道:“主公你看,本县哪里还有鬼魂?”
司马寒闻言一惊,猛想起一路过来,确实是一个鬼魂不见,于是顿时明了。
见秦文一脸沮丧,司马寒笑道:“你担心什么?”
秦文脸sè一下难看起来,惴惴不安道:“这段时间,男女婚事不少,我便按照主公吩咐,都在祠堂内举办,于是合并了数千户。”
见司马寒不说话,秦文接着道:“可是前些ri子,就有妇人怀孕了。。。”
“而新生的婴孩,能像活人一样吗?”秦文说着,心中一凛,看着司马寒道:“属下担心,我县人口,从此就不会再增加了!”
司马寒欣赏的看了秦文一眼,笑道:“你能想到这么多,可见这官你做的很用心,这就很好!”
说着,司马寒就为其解惑道:“只是你却不知,乱世将至,冀州战乱不停,要不了多久,人口就会开始暴涨。”
见秦文若有所思,司马寒接着道:“而你们这些人,魂魄召回之后,就和普通人无异,不过是换个环境生存罢了。”
“而新生婴儿魂魄,养于怀胎之时,成于落地之ri,因此只要是能怀上,自然就会有灵智。”
司马寒说着,见秦文只是连连点头,不由好笑,便道:“好了,既然看也看过了,你也明白了,我等便回府商议吧!”
众人应诺,于是打道回县令府邸。
片刻之后,就各自入内端坐,上了酒宴,开始庆贺。
而看着众人吃喝,司马寒便想着事情。
“这回得了七万多份运数,却是太多了些。。。”
司马寒照着铜镜,只见此时,顶上金印被命气塞得满满十足,几乎每时每刻都有气运流失,不断消散。
“看来,必须尽快攻下本郡郡城廮陶,提升官位!”
原来这一回战后,他获得的功劳结合起来,竟是恰好有一个五等功,几乎是可以换取郡太守之职,因此这时,司马寒就迫切的希望进入郡城廮陶,在二级光柱之内提升官职。
而有这野心,也是由于司马寒胜过张宝之后,获得的那份额外奖励-全郡开战权。而其功能,果然是正如司马寒之前预料一般,可以打开本郡之内各县屏障,拥有对各县优先开战的权利。
“想必这时,其他县都还是大猫小猫两三只,连支像样的军队都没有吧?”
一想到本县已经有了五千军,最差的也已经经过了一月训练,有了基本的战斗力,完全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