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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涌出。
不知何时出现在城墙上的拓峎,手持一弓箭,眼里满是狠意,下令道:“放箭!”
拓烨蓦然发现他们上当了,城墙上怎么可能只有放箭的士兵,是他太傻,没能想这么多!
拓烨与五百将士举剑挥舞,试图挡下那些不计其数的红箭,可将士的武功远赶不上拓烨的武功,无法应对这么多支箭,拓烨身边的将士渐渐倒下,活着的越来越少……
拓烨虽身负重伤,可依然手脚灵活,只是每动一下,伤口便撕心裂肺般痛,一轮射击下来,拓烨身边的将士所剩无几,他自己的全身上下也中了不少于十根箭,只是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快撑不住了!
拓峎呵斥道:“拓烨,没想到你竟然会勾结外族女子来参与此战,卑鄙无耻,你还要脸吗?”
拓烨手扶着城墙支撑住自己摇摇晃晃的身子,反驳道:“一她不是外族女子,她是人族,既然是…人族为何不能参与此战,二…不是卑鄙无耻,是你卑鄙无耻,大逆不道,不仅谋杀先皇,还私自篡改先皇遗嘱!”
“住口!拓烨,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你有证据证明朕谋杀了父皇,私自篡改遗嘱吗?”拓峎见拓烨未能反驳,嗤之以鼻,继续说道,“你若是没证据,你便是逆贼,众将士听令,放箭!”
拓峎一声令下时,二十余支红箭“嗖嗖”脱弦而出,来势汹汹得射向拓烨身边,一时间拓烨千疮百孔,身侧的士兵全然倒下。
拓烨全身上下无一处是好,身下已然是一片血泊,摇摇欲坠得身子竟一步越上了城墙头,剑指苍穹,霸气回肠。
“殿下,我拓烨无用,未能完成你的使命,我拓烨不愿做他拓峎的刀下魂,只做殿下您的亡命徒!”
话落,拓烨竟奋不顾身得投身而下,直直落向地面。
拓甯惊呼:“不要啊,表哥!”
与此同时,张若素突破重重防卫登上了城墙,亲眼目睹了拓烨从城墙头上坠落得画面,心头一紧,惊慌失措!
张若素挥舞着雷震太虚剑,一左一右,劈开了挡路的士兵。
拓峎听到身后的动静后,回眸一看,慌张失措,立马指挥道:“给朕拦下她,拦下她!”
在拓烨离地面只剩一尺之远时,随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弥漫开来时,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踏着轻盈的步子腾空而起,稳稳得抱住了几近昏厥的拓烨。
拓烨抬起迷离恍惚得眼,看见接住他的女子模样时,微是一愣:“霖暮…姑娘……”
“别说话了,你很虚弱!”霖暮眼里竟透露出深深的心疼。
霖暮的白衣一霎间被满身是伤的拓烨浸染成一件红衣,鲜艳刺眼。
城墙上
张若素一剑挥下,整座城墙上俨然只剩她与拓峎二人。
张若素眼冷得如恶魔般恐怖,字字咬牙切齿:“拓峎,你竟然如此待你兄弟,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拓峎仰天大笑,不屑道:“天谴?哈哈…我拓峎从生下来就是个错误,何惧天谴,拓甯他凭什么,凭什么能那老头子把皇位给他,他明明什么都不如我,从小到大他虽然总是把最好留给我,可从来不过问我,从来不关心我,我以为我把每件事情做到最好,他就可以看我一眼,能让看到他还有我这个儿子,这个完美无缺的儿子,可是…到头来,他还是没有做到,他临死前都觉得亏欠我,可他却没有把最好的皇位留给我,反而留给了那个冥顽不化的花花公子,身边还有个忠心耿耿的拓烨在他身边辅佐,凭什么!”
张若素字字玑珠:“凭他比你仁慈,比你有孝心,比你更懂得如何笼络人心!你以为这些年他真得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做的花花公子吗?拓峎,你本质并不坏,回头可是岸,可你今日杀了拓烨,你便回不了头,也到不了岸!”
话落,张若素剑指拓峎,膝盖微曲,突然左脚向后猛力一瞪,身子便飞速向前跃去,眨眼间便到拓峎眼前,剑尖刺向其胸口,一道黄光从拓峎胸口涌出,剑尖蓦然停顿在其胸口处,拓峎从容不迫,右脚向左撤一小步,左手横剑隔开张若素的剑刃,右手一掌直击他胸口,张若素随即左掌挥出,砰的一声,张若素定力落地,拓峎却被掌力震开,翻滚落地时,水坎逆命石从他怀中落出。
拓峎嘴角被震出一丝血,眉头紧皱,看见水坎逆命石落在他眼前时……
第一百十三章 黑衣人再现()
话落,张若素剑指拓峎,膝盖微曲,突然左脚向后猛力一瞪,身子便飞速向前跃去,眨眼间便到拓峎眼前,剑尖刺向其胸口,一道黄光从拓峎胸口涌出,剑尖蓦然停顿在其胸口处,拓峎从容不迫,右脚向左撤一小步,左手横剑隔开张若素的剑刃,右手一掌直击他胸口,张若素随即左掌挥出,砰的一声,张若素定力落地,拓峎却被掌力震开,翻滚落地时,水坎逆命石从他怀中落出。
拓峎嘴角被震出一丝血,眉头紧皱,看见水坎逆命石落在他眼前时,不顾内伤是否严重,立马起身欲要夺回水坎逆命石,可刚一伸手触碰到水坎逆命石时,剑尖隔断了他与水坎逆命石。
张若素弯腰拾起水坎逆命石,说道:“水坎逆命石不属于你,你的皇位到此为止!”
听言,拓峎眼里惊慌失措:“不不……”
一霎间,雷震太虚剑一剑挥过,拓峎脖子倏然出现一条干净利索的伤痕,一刀致命,这场战争终于可以落下帷幕了!
一座城池,一场战争,一场赌博,谁输谁赢,都要付出血的代价,用血堆起得堡垒会永远刻苦铭心!
城门开,拓甯的军队入城,所有拓峎的余党束手就擒。
张若素见地上无拓烨坠下得尸体,便立马从城墙上奔下,正好碰见骑马进城的拓甯,拦下问道:“拓烨他去哪儿了?他没死对吗?”
拓甯安抚道:“你放心,拓烨他已被霖暮姑娘接走,想必是回小茅屋给他疗伤了,霖暮姑娘的医术高明,拓烨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张若素不明:“霖暮姑娘?”
拓甯解释道:“就是你与拓烨去后山见的那名女神医,她叫霖暮!”
“那我去找他!”张若素欲要离开。
拓甯喊住她,皱眉:“且慢!若素姑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可是你得承受住,对于此事我感到很愧疚!”
张若素不解:“何事?”
拓甯述说道:“在你进宫后,军营遭到突袭,那些刺客误以为我住一营帐,便下令射箭要置我于死地,可住一营帐的不是我,是你父母他们……所以,你父母还有你妹妹……都被那些刺客乱箭杀死,刺客已被我处死,他们的遗体现在还留在军营里,快回去见他们最后一面,然后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张若素难以置信,眼神呆滞:“你说…我父母还有我妹妹都死了?”
拓甯也甚是自责:“对不起,是我没能守护好他们…”
张若素未等拓甯话说完,便冲出城门,奔向军营驻扎地。
军营后山
张若素失魂落魄得看着地上三具用白布遮住的尸体,愤然万千,却又深感愧疚,对不起,爹娘,素儿没能保护好您们,是素儿的错,若是有缘能在九泉相见,素儿定会好生伺候您们,弥补您们这十几年来对素儿的恩德!
张若素蹲下,颤抖的手掀开了白布,看见已逝的灵儿,面容安详却毫无血色,血浸染了她洁白的小白裙,绽放出一朵妖艳的血花,一霎间,泪水决堤!
“灵儿想学武功,姐姐可不可以教灵儿啊?”
“姐姐她都会武功,为何我不能学啊?”
“因为我要保护爹娘,我如果有武功了,就没得任何人可以伤害他们了!”
张若素脑子里挥不去灵儿那张纯真的小脸,水汪汪的眼,天真无邪,清澈无暇。
这时,阿灵用秘音传出声音来:“主人,你莫要难过,水坎逆命石可以救活他们,只是…他们会忘记某些人某些事,或许是忘记关于你的一切!”
“对啊,水坎逆命石,我都忘了!”张若素恍然大悟,立马从幻囊里唤出水坎逆命石,看着爹娘灵儿说道,“不管他们会忘了什么,忘了还可以重新来过,只要他们能活着,便是最好!”
随后,张若素施法于水坎逆命石上,水坎逆命石豁然迸发出一股强大而刺眼的黄光,黄光笼罩着他们三人的尸体,转眼,黄光散去。
张若素刚收回水坎逆命石,四周蓦然阴风阵阵,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
张若素警惕:“谁!”
张若素身后豁然出现一黑衣人,声音亦男亦女:“在婚宴上看见你竟毫发无损得活着,你真是福大命大啊!”
“你…”张若素倏然想起那支刺穿她心脏,险些要了她命得箭,眼神戒备凌厉,“你又想来杀我吗?”
黑衣人仰天一笑:“杀你?我想怕是以我一人之力还杀不死你,这次我来只想要水坎逆命石,你乖乖交出来,我便不伤你半分!”
张若素嗤之以鼻:“怎么,魔族没人来抢神器了吗?竟派巫族的巫女来抢!”
听到张若素的后话时,黑衣人身形明显一震,皱眉道:“你怎知我是巫族巫女?”
“如今这大陆上能以气化箭的只有三人,魔族魔王,神族天君,还有一人便是巫族巫女,看你的身形虽是欣长却不壮,明显是名女子,而神族天君根本不可能会这般做,那便只有巫族巫女你!”张若素分析得条条在理。
这时,盖上白布的爹娘灵儿竟有了微弱的动静,转眼间,爹娘灵儿自己掀开了白布,恍然如梦。
灵儿低头查看自己肚子上的伤口,却发现伤口竟神奇得愈合了,稚嫩的童声兴奋道:“爹娘,我们没死!”
妇人听闻,也低头看自己已愈合的伤口,惊呼道:“老头子,我们没死,竟然没死!”
张若素看见已完好无损苏醒的三人,欣慰,轻声唤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