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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绍!你、你、你给我滚出去!”高蕾做梦也没想到陈绍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出现,他怎么会搬到她隔壁来?高蕾简直要以为自己还在床上做梦,还没有醒来!
“你给我出去!出去!我不想看见你!”高蕾一个劲地推搡着面前的男人,没有使上任何拳脚功夫,这力气当然就算不上大。陈绍长臂一展,轻轻松松把高蕾整个人捞进怀里,往前一步跨进屋内,抬腿将门顺便一带,阻隔掉外头那两个搬运工人又惊讶又戏谑的目光,他背靠着冰冷坚硬的大门,怀里搂着心心念念想见的女人,满足地喟叹一声:“终于见到你了。”
“放屁!什么终于见到,说的好像我有多对不起你似的!”高蕾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怒气冲冲地质问他:“你有时间搬家,怎么没时间给我打电话!陈绍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快点放开我!”说完她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陈绍的双臂跟铁箍一样,牢牢缚着她不让她动弹,可她挣扎得实在有点厉害,陈绍无奈,只好翻身将她压在门板上,箍住她的手,用自己的腿压着她的腿。听了她的话,陈绍有点委屈:“我以为你不会接我的电话……”
“你不打,怎么知道我不会接!”
“我以为……”陈绍很委屈,“我以为这样可以给你一个惊喜……”
“屁惊喜,是惊吓好不好!一大早吵我睡觉吵得要死!”高蕾愤怒地抬头:“你不是讨厌我亲近你吗,现在挨我挨得这么近做什么?还跑过来当我邻居?哈,你不喜欢我,我又不会勉强你!说白了,谁稀罕你啊陈绍!”
“蕾蕾……我……”陈绍被她这连珠炮似的一串话,攻击得有点发懵。在廖成柯出现后,他就有打算要住得离高蕾近一点,方便保护她。前天晚上她生气跑出门,他想了很久,觉得让她消气的最好办法就是赶紧搬到她身边去,这样她就会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
而且,这应该还能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让她开心。
可是事实却是,她非但不高兴,反而更生气的样子。
陈绍想不通自己是哪个环节搞砸了,结果弄成现在的局面,他有点苦恼,又很束手无策。高蕾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格外明亮,面对眼前这张还在一张一合说话的小嘴,在苦恼中的陈绍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想快快让她安静下来。
仿佛是男人的本能,他很快找到了让她安静的最佳办法。
当面前的男人低头压下来,当那张温暖柔软的嘴唇,覆上高蕾她自己的,身边萦绕的是熟悉的淡淡须后水味,她整个人在一瞬间安静下来,而且还有点懵,以至于完全忘了反抗。
味道很好。
陈绍极其满足地舔舐完她的红唇,然后探入舌尖,撬开她的牙齿,一路长驱直入。
可能是男人在这方面天生有本能,虽然只被高蕾吻过一次,但陈绍很轻易就掌握了个中诀窍,温柔又凶猛的亲吻,吻得高蕾两腿发软,几乎喘不过气,挣扎着想要推开陈绍,他却不让。
还不够,远远不够。
越深入,他就想要索求更多。如果说那一晚被高蕾突然强吻,陈绍有的只是被动的接受、完全无措的震惊和反抗不得,那今天早上的吻,则是属于陈绍的征服,是陈绍的战地,是他的主场。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征服。
这是陈绍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在两唇相接的时候,因为占据着主动权,他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遥远记忆中那些负面怯懦的情绪更是一点也没有涌上来。
他只觉得很舒服,非常舒服。蕾蕾的嘴唇,似乎让他欲罢不能。
因而想要得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 沉痛哀悼清歌一片大人,愿她在天堂安好
☆、第 25 章
在被他吻住的刹那,一切外界的杂音、包括隔壁搬运东西的噪音,都像是自动被过滤一样,什么都听不见了。
也不知道这一吻持续了多长时间,当她感觉自己几乎被他吻得窒息的时候,陈绍终于放开了她,高蕾大口大口地吸气,兼以对他的怒目而视:“陈绍,你……唔……”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刚出口,就又被他噙住唇,再次深吻。
为了制止高蕾先前的挣扎,陈绍贴她贴得很近,以至于此时此刻,高蕾能清晰地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还有那挨着她的小腹、正一点点抬头的东西。
高蕾的双眼惊讶地睁大。那一瞬间,她脑子里有道光劈过,好像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就在这时,陈绍缓缓放开了她的嘴唇,意犹未尽地舔舐了一下,然后转移阵地,向下吻去,沿着她白皙的脖颈,一点点留下细碎的吻。
味道都很好。陈绍满足地想。
高蕾的嘴巴终于重获自由,她喘息了一会,忍不住要问:“阿绍……前天、前天晚上你推开我……该不会是因为、因为这个吧……”
“因为什么?”没人制止他,陈绍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亲完了脖颈还不够,还想往下的时候,却发现往下是没有扣子的圆领睡衣,他微微懊恼了一下,随即转战到高蕾的耳垂上含吮,对于高蕾的问话,他表现得颇为心不在焉。
“就是、就是因为……”高蕾的脸涨得发红,又怕外头的工人路过听见,压低嗓音:“因为你顶着我肚子的那个!”
天哪,就在几句话的时间里,它好像更大了!
高蕾的腿真的有点发软,别看她平日对陈绍的调戏跟吃饭一样自然,那只是因为她吃准了他不会反击。若要真刀真枪来上一场,她是绝对没有这个胆子的。
高蕾的理念还很保守,总觉得第一次应该留给结婚的时候。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和邹文拍拖几年,却从来没有答应和邹文上床。
而如今,被这个男人以前所未有的强势压制住,无论是从他身上散发的热度,还是那在她耳垂上流连的唇舌,亦或是那个顶得她不敢动弹的东西,都让高蕾感觉到极度的危险。
她太大意了!
高蕾咬了咬唇,懊悔不已。
就算陈绍平日表现得再小白兔,她也不能忘了他是个男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身体健康强壮的男人,小白兔也是可以变身为大灰狼的!
如果、如果前天晚上,她气冲冲地走过去强吻他的时候,他也是因为产生了生理冲动,所以才推开她,那她真的没什么好生气的,反而该怪自己傻,连这都不知道!
“是,也不全是……”陈绍含着她的唇,说话有点含糊:“所以我想好好跟你解释。”
“好,好,我听你解释。”高蕾被他亲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匆匆从床上爬起,内衣都没有穿,里头那件圆领的小熊睡衣内部完全真空,如果陈绍扶着她腰部的那只手,往衣服里探上那么几寸,那她今天、今天真可能交待在这里吧……
“阿绍,你先放开我,我们去沙发上坐着慢慢说,你这样子,我们都不方便。”
陈绍抬起头,表情是真实的茫然:“为什么不方便?”
高蕾快疯了:“那小家伙顶着我,怎么可能方便!”
“小家伙?”陈绍呆了呆,迟疑了一会,才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小帐篷:“你是说这个?”
“对、对啊!”高蕾的脸再次涨红。
“但是……”陈绍略有些苦恼地看向高蕾:“但是这样我比较不难受,拿开……会涨得很痛。”
老娘管你涨得痛不痛!你再这样我要告你性、骚扰!——高蕾好想这样骂他,可惜骂不出来,面前的男人呈现出的苦恼和无措,真实无疑。不忍心他难受,高蕾的手动了动,张了张手掌,却没能抬起来。
要她主动做那种事,很丢脸啊。
“那、那你别动,缓缓、缓缓就好了……”高蕾不敢看他,脸继续红红的:“要不然你去卫生间,自己、自己解决。”
“你不能帮我?”陈绍又一个问题抛出,高蕾的脸立即红得像煮熟的螃蟹,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张牙舞爪:“不能!”
“哦……”陈绍略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轻轻叹口气,却没有松开她的意图,躬身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低低道:“别动,我缓缓。”
高蕾寒毛直竖:“我、我不动,你也不许动!一切的动,都不许!”
也不知道陈绍明白她所谓的“动”是什么没有,反正他很老实地“嗯”一声,然后就真的窝着一动不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高蕾大气也不敢出,等到陈绍终于直起身子,退后一步放开她的时候,她立即往旁边一跳,拉开与他的距离。
陈绍觉得她的举动很奇怪,不明所以,就朝她的方向上前两步:“蕾蕾……”
“不许过来!”高蕾抱着大枕头蹲在单人沙发上,陈绍在她心中已从“温和无害”,上升到了“极度危险”的级别,她十分警惕地看着他,以防面前的男人再次擦枪走火。
“坐那儿,”高蕾指指茶几对面的沙发,陈绍第一次来就是坐在那里,“坐过去,然后我再听你解释。”
陈绍还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从前他享受到的种种亲近和调戏的男友待遇,可能短期之内都不会有了。他很听话地坐到高蕾的对面,开始他的解释——
“那天推开你,我不是有意。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勃、起,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所以潜意识里产生抗拒。”
高蕾被他坦坦荡荡说出的boqi再次弄得脸红,所以反而不太在意后面的原因了,随口问道:“想起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