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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进来的林一秀看到母亲这个模样,心里狠狠的疼了一下,嘴里充满了苦涩。
朱含枝站在一旁不知道如何应对着眼前的状况,只好站在一旁不说话。
郑寒平出声道:“我们走吧!”
“好。”
林一秀眷恋的看了郑寒平一眼,心里的苦涩放大了无数倍,他就只能看到朱含枝?
果然,有朱含枝的地方就没她的容身之地。
朱含枝看着林一秀,她还在跟前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着自家老公,朱含枝瞬间不乐意了。
“婶子,我们就先走了,改天再过来看您,您自己好好保重身体!”
朱含枝和郑寒平走后,林一秀心里不平衡到了极点,心里对朱含枝的恨越来越深,对郑寒平执念也越来越执着。
林一秀母亲躺在炕头上看着闺女的样子,留下了眼泪。
她想告诉她:“孩子,不是你的终究不会得到的,别做傻事啊!”
这段时间,自从听到朱家姑娘定亲的时候,结婚的时候,自己闺女的不正常,母女之间也许是心里互相有感应,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闺女这段时间的疯狂,哭嚎声!因为什么?
因为今天来她家的这个男人!
从这个男人一进屋,她就知道林一秀这段时间的失常都来自于这个男人。
男人长得俊郎,确实有让人动心的资格,可是朱家姑娘已经个这个男人结了婚。
一个男人是否爱一个女人,从他的眼神就可以看的到。
这个男人从头到尾看朱家姑娘的眼神都是温柔宠溺的。
并从来没多看自家闺女一眼。
哎!
从自己闺女对朱家姑娘流出来的恨意,让她大为惊讶了一番,怎么会有恨意呢?俩个女孩子从小一起长到大,什么事让林一秀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嫉妒?
也对,朱含枝这孩子长的好看,事事都如意,自己家里的担子全部落到了闺女的身上。
都是自己的身体!是累赘啊!
她只希望自己闺女以后千万不要做傻事儿!
**
朱含枝和郑寒平一路向村口前行,路上碰到的大叔大娘们,都纷纷热情的打着招呼。
几位大娘笑呵呵的说道:“这俩孩子都长得好看,一看就是有夫妻相。”
朱含枝被大娘们夸的乐不可支的,郑寒平呢则俊脸微红着。
俩人坐着牛车往回赶,因为桃源村特别的僻静,熟悉的人可以找到,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在哪儿,所以这里没有像郑寒平村里的绿色大卡车!
朱含枝一路上和郑寒平说着话解闷。
直到回到家,已经晚上七点钟了!天已经麻黑了,人都已经睡下了,朱含枝和郑寒平轻手轻脚的打开自己屋门。
朱含枝给洗脸盆里到了些温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给洗脚盆里倒了热水,试了一下温度。
“寒平哥哥,过来洗脚。”
“好!”
俩夫妻一起坐在一块洗着脚丫子,朱含枝白嫩嫩的小脚踩着郑寒平的大脚,触感细腻的让郑寒平想啃俩口。
俩人相处的气氛非常的温馨!
洗完脚后,郑寒平出去倒洗脚水去了,朱含枝上到炕头上铺床,俩床被子紧挨着,紧接着朱含枝爬进了自己的被窝。
夫妻上城()
郑寒平一进来就上了炕头,自觉钻进了小女人的被窝里,至于旁边的那床被窝,郑大营长表示自动忽视了,金窝银窝不如媳妇儿的暖窝。
伸手抱着怀里的小娇妻,郑寒平深感自己这几天的日子很幸福很“性”福。
随机又想到白天在朱家某个小女人撩拨他不灭火的她,让这会儿郑寒平的眼里绿光幽幽的加深。
朱含枝正享受男人的怀抱,可是没到几分钟,这个臭男人就对她动手动脚。
她想抗议,可是嘴巴被男人用嘴唇堵住了。
男人不断的挑逗着自己,朱含枝既快乐又难受,空虚的身体想让男人充实着自己。
很快朱含枝就被郑寒平剥的光不溜溜的,看到眼前白嫩的身体,珠圆玉润、像是剥了壳的煮鸡蛋,郑寒平忍着胀痛,他想迫不及待的占有这份美,独属于自己的美。
“呜呜。。。。我。。。。。。不要了”
“乖。。。一会儿就好”
半个小时候!
“好。。。。了没!”
“马上,快了。。。再等等。”
朱含枝心里泪流满面,军哥哥太强壮,本姑娘表示吃不消,怎么办?
一夜春宵不停,直到凌晨三点钟才结束这漫长的情事。
朱含枝累的晕了过去,郑寒平亲了亲朱含枝的额头,替朱含枝清洗完身子,郑寒平赤裸着身体抱着小娇妻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朱含枝刚刚从睡梦中醒来,抬头就看见郑寒平抱着自己对她温柔的笑着,她想起来自己昨晚不管怎么向她求饶,这坏男人都蛮狠无比,丝毫不理会自己的哭闹,想着她便撅着嘴哼了一声别过了头。
自家小女人的态度变化,郑寒平知道她这是有小性子了。
抿着唇轻轻的笑了一声,温柔地在朱含枝唇上亲了一下,预料中的,朱含枝果然羞红了脸,只是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便和好如初。
俩夫妻在炕头上甜蜜了腻歪了好大一会儿就起床了。
果然!
今天又起迟了,朱含枝看见郑妈妈暧昧的眼神脸红的是不要不要的!
软声的打着招呼:“妈,早上好!”
“哎!起来了,快去洗漱吃饭。”郑妈妈催促着儿媳妇儿,瞅着儿媳妇这一脸的害羞样,她就乐的不行。
朱含枝应声道:“好。”
吃过饭,婆婆就拿了一些布票给朱含枝,让她去城里换些布,去裁缝铺子做上新衣裳穿。
站在一旁的郑腊梅眼睛里都快喷火了,自己都没有过的待遇,凭什么这臭女人一进她家门就有这种待遇。
自己一年到头都没有俩身新衣服可以穿,有的还是郑寒梅穿旧的衣服。
可是碍于她大哥在身旁,郑腊梅不好发声,只好在旁边干瞪眼。
朱含枝看着这布票心里暖暖的:“谢谢妈!”
“你这孩子,一家人说啥谢不谢的。”郑妈妈不满意了
由于再过几天郑寒平就要归队了,郑寒平带着朱含枝去城里置办一些生活物品。
俩人走到农场,那里有绿色的大卡车,可以载着他们去县城。
俩人一路走着,不出意外的得到了许多赞美声。
“小夫妻俩去县城啊!”
“这俩孩子长得真是好看,男的俊,女的俏。”
“郑家真是好福气,这么一水灵的姑娘都被娶回家了。”
“可不是么!”
朱含枝骄傲的扬起小脑袋,小声的向郑寒平嘀咕着:“寒平哥哥,你听,他们都说你娶了我是福气。”
郑寒平笑了笑“是,是我这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
朱含枝心里泛着甜蜜!
俩人下了车,就去领物资的地方排队,很快就到他们俩了,领了布,郑寒平又领了几斤猪排骨和几只鸡和鸭子,又领了些粮食。
郑寒平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拉着朱含枝的小手。
“去裁缝铺给你做衣裳!”
朱含枝皱了皱眉头,想了想便道:“我们回家吧!家里有缝纫机,我自己会做衣服。”
“好”
现在的衣服太老式了,正好她的嫁妆里不是有朱爸朱妈终备的缝纫机吗?她相信自己做出来的衣服可裁缝店里的做出来好看。
现在是1975年7月多份,文革的最后一年,明年初就会结束。
而且明年还是z国历史的巨大变迁,朱含枝知道明年对所有的人来说是“天崩地裂,惊心动魄”的一年。
因为z国明年很几位领导人会相继辞世,使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
明年三月八日是“天崩!”
五月二十九日“地裂!”
一想到这些朱含枝就觉得自己苦恼的不得了,自己知道未来发生的事,可是微不足道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而且现在她脑子里的赚钱计划!现在根本没办法实行。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给郑寒平生几个大胖小子,毕竟这几年不生,等到计划生育的时候只能生一个,那可不行,自己重生归来儿孙必须满堂,她要多养几个小胖娃娃。
回程的路上,倒也没遇到几个人,大夏天的暴晒,热的不得了,回去的朱含枝都出了一身热汗。
小脸上通红,鼻尖上透着晶莹的水珠,实在是影响美感,不过身旁的男人,看到红彤彤的脸蛋真的好想咬一口。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郑寒平看朱含枝是百看不腻,越看心里越欢喜。
朱含枝现在没空理旁边的男人,南方的夏天那种让人无法躲避的酷热,真的使朱含枝头痛,不论你走在烈日炎炎下的大路,或是已进入树木、房屋的阴影,不论是在早晨还是在傍晚,那暑日的热总是伴随着你,缠绕着你,真是让人心烦的不得了。
朱含枝现在无比怀念后世的空调,电风扇。
一回去,朱含枝就跑去洗澡间冲了个凉水澡,这下才感觉舒服一些,一路上她都快被腿间的粘液粘的受不了了,想到那是某人的“杰作”和某人的东西,朱含枝气的就牙痒痒的!
后知后觉,朱含枝良心的发现,她好像好长时间都没进空间了,也不知道小嘟嘟怎么样了。
渐露的秘密()
这么想着她便闪身进了空间,果然,全身通白的小嘟嘟在茅草屋前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空间果然比外面舒服啊!虽然有着太阳,但是没一点热度,没一点冷度,温度刚刚好。
朱含枝看着小嘟嘟慵懒的样子笑了笑:“小嘟嘟,起来了。”
小嘟嘟用俩只爪子揉着自己的眼睛,那样子别提有多萌。
“朱小枝你进来了呀!”
朱含枝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