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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嘴一笑,她一切都不缺了。
她很满足!
这一世是她的福气。
家人比她,身边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始终如一,她有什么不满足的。
吃完饭!
朱含枝帮忙收拾碗筷,徐林枝不知怎么跟女儿开口,只是一个劲儿的擦碗,她甚至连对视朱含枝那双透明的眼睛都不敢,她心里慌乱,当自己亲手揭开女儿的伤疤时,她就后悔了。
代价她痛入心脏,让朱含枝再次面对着那痛苦的一切,让郑寒平痛彻心扉。
知道这一切的代价竟然如此之大!
徐林枝苦笑了一声,眼泪终究还是留了出来,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手上慌乱的动作,不停的擦着手上的碗筷,碗和筷子相互碰的铛铛响,引起了朱含枝的注意,她回头看着妈妈,她哭了,朱含枝笑了笑,走了过去抱住徐林枝,安慰道“妈妈,别在哭了,别再难过了,我现在这不是好好的在你们面前站着吗?”
徐林枝伸手拍了拍女儿的那双紧紧扣在她身边的小手,叹声“孩子,对不起。”
这是一个母亲深知孩子的命运却无能无力的道歉。
她的道歉,让朱含枝的心酸了酸,“妈妈,不要说对不起,那是我自己做了错事。”
原来上天还是厚爱着她,家人和爱,男人和宠爱,这一切都是很多人向往,很多人求之不得,她拥有这一切,她已知足了。
徐林枝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你总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唯一的女儿,命运悲惨,他们心里都不能平静。
戏中人()
说“妈妈,成长总是需要磨难的经历。”
朱含枝是这样的说道,她此刻不知道的是,命运会怎么样的纠缠,她成长的样子大抵只有她自己知道罢了。
徐林枝忍着心疼,女儿成长了,却没了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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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大宅
林一绣从昏迷中转醒,全身不穿一件的衣服,身子病凉透底,她一动就全身撕裂的疼,身上的伤疤,皮鞭抽在身上的痛,她还记得,男人那!
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此刻她突然明白,男人爱的就是女人的身体,与好看和不好看并没有什么关系,结局。。。都是被睡的。
她突然联想到朱含枝也是一样,她长得再好,日子在顺心,到最后还不是被郑寒平睡的。
她的心理已经扭曲了,她不断的从朱含枝身上找相同,她在找着平衡感。
她没了眼泪,她却诡异的笑了笑,忍着疼穿起衣服,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一步走了出去,金钱豹早已没了踪影,金宅那!确实豪华,站在门口看着那金宅两字,女人凉薄的转身离去,她彻底的离开了z城。
顾长东这边还在医院里躺着,不能动的日子上他憋屈极了,却还是毫无办法。
他每每想到这里都只能用手锤着床泄气。
朱含枝的容颜印在他的脑子里,让他挥之不去。
却触摸不到!
当他再次登门之时,女人再一次消失不见了。
这一天,郑寒平和朱含枝回了郑家,走进郑家的大门,进了屋里,屋里只有郑老头一人。
郑老头被俩人的身影惊的抬起了头,“含枝,寒平你们回来了。”
俩人走了小半年,没一人问津却说出如此之话,让朱含枝好笑不己。
郑寒平淡淡的嗯了一声,脸上无任何的表情,让郑老头瞬间心里有了数,他们之间这层深厚的隐秘的关系摊开了,“郑少爷!”
五年之前,郑寒平和一名男子来家里找他,给了他一笔钱,他们扮演一场戏。
他的大儿子,从小时候就被人偷走了,这事只有家里人都知道,他带着郑寒平回了家,这场戏就开始演了,演了五年之久,他以为还需要更长的时间。。。。。
郑寒平凉凉的一眼,并无任何答话,他开口淡声道:“这场戏该结束了。”
“是是是!”
郑老头不断的点头,他姓郑他是有大儿子,挑选他只是刚好合适而已。
戏是结束了,只是戏中人会守口如瓶吗?
郑寒平盯着郑老头,眼神犀利!
莫名的寒意从郑老头的脚底传遍全身,“郑少爷,我一定不会对任何人说出去的。”
五年前那冷死人,致人命的寒意又从身体里传了进来。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郑寒平坐在凳子上,笑了笑,“如此甚好。”
朱含枝自从进了屋就坐在凳子上,端着水杯喝着水,这一路真是累死了!
他们的话语她听不懂,男人的军事她还是少插手,她安静的坐在凳子上,男人磁性危险的声音,听在她耳朵里,霸气侧漏。
我是单纯看你不爽()
一郑老头连连应好,郑腊梅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郑寒平和朱含枝打了一声招呼,笑着打了声儿“哥,嫂子你们回来了呀!”
这一年半载的不见朱含枝的那张脸,郑腊梅真是觉得舒心极了。
在家里那张脸就像噩梦一样,困扰她,让她无可奈何。
这一走小半年,她能不舒心?
郑寒平淡淡的扫了一眼郑腊梅,却让郑腊梅莫名其妙的身上起了寒意。
郑老头出声说道:“腊梅,你先出去。”
“爹,干嘛啊!我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
郑腊梅偏偏不出去,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水,悠闲的喝起了水。
朱含枝眨眼,眯了眯眼睛,转头对郑寒平说道:“我们走吧。”
郑寒平起身,临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郑老头。
“等等,你们新房里的东西怎么处理?”
想必他们不会在回来这里,新房里那些东西还是还给人家。
这里的人都有忌讳,新房里的东西,除了本人送他们,不可随意拿走。
朱含枝想起来朱爸朱妈给她陪嫁的自行车,还有缝纫机等。
“我们房里钥匙呢?”朱含枝出声问道。
他们走的时候,钥匙都交给了郑老头。
郑老头从裤兜里取出一串钥匙递给朱含枝,“在我这里。”
朱含枝拿着钥匙开了门,一进门,竟是灰尘,用手忍不住扇了扇,果然不是亲生的,没人爱,都不知道打扫打扫,拿出一块布把零碎的小东西全部包了起来,缝纫机被朱含枝收进了空间里,除了两个红皮箱子没拿,属于她的东西都被打包带走了。
朱含枝提了一包东西出去,看见三人都在门口站着,问道:“我爸妈给我陪嫁的自行车呢?”
郑腊梅心里紧巴紧巴的,这才开口道:“在我屋里。”
她每天骑着自行车,出去晃悠,村里的人都羡慕自己。
朱含枝撇了一眼郑腊梅,“那麻烦你给我推出来。”
郑腊梅不甘不愿的把自行车推了出来,开口问道:“嫂子,你们骑自行车要去哪?”
朱含枝不善的说道:“你管的着吗?”
反正现在她知道了,这一家人不是郑寒平的亲人,她跟他们装面子都装不下去。
郑腊梅气结,“朱含枝,你吃火药了。”
她招她惹她了,火气筒对准她。
“没有。”朱含枝摇了摇头回答。
郑腊梅正想说什么!后一句气的郑腊梅真想抓花朱含枝的脸。
“我是单纯看你不爽,所以不乐意跟你好声好气的说话。”朱含枝毫不犹豫的回答。
“哥,你看嫂子。。。”
郑寒平反而笑了笑,宠溺的看着朱含枝,“我媳妇我惯的。”
郑老头黑着脸对着郑腊梅吼了一声:“腊梅,回你屋去。”
郑腊梅气的眼眶都红了,“爹,你。。。那自行车。。。”说完又小心的瞄了一眼那俩自行车。
“滚回你屋去。”
郑腊梅狠狠的瞪了一眼朱含枝,哭着跑回了屋里。
郑寒平拿出八百块钱,一塌塌,递在郑老头手中,沉声说道:“这八百块钱,算是这五年的酬劳,拿了钱,你我从今往后互不相识,两不相欠。”
郑老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过了。
假儿子()
郑寒平骑着自行车,身后载着朱含枝,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出郑家。
朱含枝看着郑家的大门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她笑了笑,她与这个地方算是彻底的没有了交集。
但她没有想到与这个地方没有了交集,却与这里的人还在继续有着交集。
两人骑着自行车回了朱家!朱含枝江自行车缝纫机都交给了朱妈妈。
郑家,却闹翻了天。
郑妈回家,听郑腊梅说儿媳妇儿子回来,把所有的东西都拾掇走了,她起初还不相信,去了儿子新房,才相信闺女说的是真的,屋里俩个红木箱子都是空的,她气急了,跑去问老头子,急忙问道:“老头子,寒平和她媳妇儿以后是不回来了?”
郑老头卷旱烟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看着郑妈说道:“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了。
郑妈整个人慌了,嚷嚷道:“怎么说我也是寒平她妈,就这么撇下了我们,不行,我一定去部队找那个混小子。”
郑老头立马出声打断:“去什么去,不许去。”
郑妈气红了脸,吼道:“我去找我儿子,你还能拦着我。”
郑老头泄了一口气,说道:“他不是你儿子。”是五年前的一场假认戏码。
郑妈愣了,似乎不相信郑老头说道,又问了一遍,“你说啥?”
郑老头耐心的解释,“我说郑寒平不是我们儿子,五年前,我说的那是假的。”
郑妈红了眼,“所以你说,我们儿子还是没有找到,郑寒平是个假儿子?”
郑老头愧疚的点了点头。
郑妈指着郑老头问道:“那你说,他是谁?郑寒平是谁?”
郑老头如实招来,又想到了郑寒平冷死人的眼神,瞬间猥琐了下去。
“不知道。”
郑妈却开始撒了泼,跟疯婆子差不多,她大声的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