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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寒平低头轻轻的咬了一口女人鲜艳的红唇,道:“我只要你一个。”
他冷心冷清,却独独心里装着一个朱含枝,她人是死是活,干他鸟事。
朱含枝心里比撒了蜂蜜还要甜,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笑道:“寒平哥哥,我明天出去打扮一番,招摇过市一番,绝对屁股后面,跟一群花蝴蝶。”
郑寒平眯着眼光,危险的说道:“媳妇儿,最近没收拾你,胆变肥儿了。”
魅人心的妖精()
朱含枝咽了一口唾沫,她好像又在作死了。
“呵呵,那个,我去招摇撞骗招摇撞骗。”
朱含枝灿灿的说道。
郑寒平打横抱起女人,深意的笑道:“别,你到床上招摇撞骗我,我更乐意。”
朱含枝扶了扶头上的黑线,怒放:“郑寒平,你在那么干,阳痿距离你不远了。”
这男人除了她经期来了不做那档子事,在的时间,非得做那事儿。
郑寒平眯眼直笑:“所以,趁着年轻,多多做做运动,享受生活。”
朱含枝气的啊呸了一声,笑骂道:“不要脸。”
郑寒平抱着女人回了房,他就瞅着朱含枝,他爱的模样呐,低头亲了亲女人的唇,探了进去,温柔的吞噬着女人的一切。
朱含枝回应着男人,她沉沦在郑寒平给她的所有世界里。
大抵她还是喜欢现在这副现实安好的模样。
男人挥洒自如,女人不停娇喘,含着情色的嘶吼声,响彻在这房屋里。
郑寒平边动边诱哄着:“朱含枝,上帝说在情欲之间,灵魂与肉体密不可分,当他们合二为一,这是人世间极大的欢乐天堂,你到这极乐世界里了吗?”
郑寒平给的极乐世界,朱含枝眼里包含着一片白雾,她听不到男人再说什么,她不由自主的抬高头,送上自己的香唇,魅惑一笑。
“你果然是个魅人心的妖精。”
男人低咒一声,继续沉沦在这个夜晚。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朱含枝醒来之时,男人早已去了部队。
腰间的酸涩,腿间的麻痹感,女人气呼呼的坐在床边暗骂。
朱含枝的脸色微微泛红,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起床刷牙洗脸,捂着小腰,终备出门去买菜做饭。
坐上二路公交车,向着城南方向走去。
路边的小贩不停吆喝着。
朱含枝下了车,向着菜市场走去,申城城市先进,有些农民专门上城提着新鲜蔬菜,上来卖。
但是,现在还得靠着票来换物品。
早晨出去,天气还微微泛着冷冷的气息。
朱含枝哈了一口气,搓了搓手背,提着箩筐,制办物资,提了一条鱼,割了几斤猪肉,又去称了一些调料。
看着,从乡田拉上来的野鸡。
她能力有限,只得坐着公交车回家。
刚到家,看着刑少辰和蒋天亮两个人站在能够等着。
两人提了一堆物品,吃的,用的,样样齐全。
刑少辰看见朱含枝手里的东西,赶忙接了过去,大叫道:“小嫂子,你可算是回来了。”
他和蒋天亮奉郑寒平的命令,大早上的给朱含枝送物品,那只人不在,他们两个可是一阵好等。
朱含枝,看了一眼两人手上,失笑道:“你们两个这是?”
刑少辰眨眼笑道:“老大,怕你大早上的出去迷了路,让我们两个给你送物品。”
他真的觉得郑寒平被朱含枝下了迷魂汤药,有谁这么宠媳妇儿的。
朱含枝点了点头,连忙打开大门,笑着道:“进里面吧!”
顺着花园穿过去,又开了门,三个人进了屋。
蒋天亮将东西提的放在厨房。
朱含枝尴尬了,不好意思得说道:“那个,家里没水,我还未来的急烧水,你们要不要等等。”
刚搬来,昨天睡醒了以后就终备下来烧水。
谁能知道,会被男人就地扑倒。
刑少辰笑着说道:“不用了,小嫂子,我们两个去回去复命了。”
朱含枝点了点头颅,“那你们,慢走。”
蒋天亮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朱含枝,别有深意的一眼。
朱含枝皱起了眉头。
没去理会,登徒子什么的她最讨厌了。
去厨房给自己做饭吃。
这空荡荡的屋子,只有朱含枝一个人,朱含枝说的对,他们还缺一个孩子。
做好饭,坐在客厅里,翻着老爷子给的账本,看着上面的名字,朱含枝睁大眼睛,用手揉了揉眼睛,朱含枝三个字在那里立着。
这些产业的名字什么时候变成了她的名字。
一张又一张,全部是她的名字。
朱含枝用笔勾着,看完这些产业,她联想了一番,心里已明了。
老爷子心里装着明事,用这么大的橄榄枝抛给她,她不得不感叹郑卫江的良苦用心。
郑寒平和刑少辰中午回来的时候,开着绿色的吉普车,停在家门口。
进屋的时候。
朱含枝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东西,没有抬头,说道:“饭菜在锅里温着。”
郑寒平愕然,这丫头在干嘛呢。
对着刑少辰说道:“你先去吃。”
刑少辰抽了抽嘴角,他是电灯泡么。
郑寒平坐在朱含枝的身旁,看着女人一笔一划的勾勒着,问道:“看这个干嘛?”
朱含枝这才抬起了头,皱起眉头,问道:“为什么这些产业,全部在我的名下。”
温家是商业头鳄,留下来的产业,足以够他们什么不干,够吃够喝几代。
郑寒平穿着一身军装,外面的天气阴气森森,身上还透着凉气,他只揉了一把朱含枝的脑袋,笑着说道:“我的就是你的,为什么要纠结这个?”
他们不分彼此,再说这些产业本来就是身在之外,他双手奉上,有何不可。
朱含枝不知道,老爷子只是把产业给她让她打理,并没有转在朱含枝名下。
这些全部都是郑寒平转在她的名下。
朱含枝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傻呀!爷爷知道吗?”
郑寒平问言,淡定的说道:“不知道。”
要他知道干嘛,这些本来就是他妈留给他的,再说,他送的是自己媳妇,又不是别人,给老爷子说的干嘛。
朱含枝气的快要吐血了,不知道?
她愤愤然:“我这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是摆脱不掉了。”
梅婉秋现在一心认定自己就是红颜祸水,这男人就是神助攻。
让她想摆脱也摆脱不掉。
郑寒平闻言,笑出了声,眼底皆是愉悦,“你是红颜祸水,我却只能甘心甘愿得被你迷惑。”
朱含枝没好气的指着厨房,笑骂道:“滚去吃饭。”
不经意间就会暖了她那颗炎凉的心。
郑寒平这才低头狠狠的亲了一口女人的脸颊,才作罢。
你还越发的没脸没皮了是吧()
郑寒平和刑少辰两人出来的时候。
朱含枝惊讶的看着刑少辰,说道:“你咋又来了?”
这跟她家寒平哥哥还是形影不离了。
刑少辰抽着嘴角,打趣道:“怎么,小嫂子这是不欢迎了?”
朱含枝摇了摇头,“没有。”
郑寒平坐在沙发上,正终备点燃神火抽一根烟,小女人怒目睁的圆圆的,他只得掐灭。
“我不抽了。”
朱含枝没好气的说道:“以后,你在不许抽烟。”
抽烟伤心伤肺还伤身。
郑寒平笑道:“遵命。”
刑少辰端着朱含枝递上来的茶水,抿了一口:“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郑寒平眯着眼睛,淡淡的说了一句:“明天上午。”
随后看着朱含枝又问道:“明天上午你要不要跟我去京城?”
朱含枝双眼亮晶晶,连忙道:“去去去。”
最后朱含枝八卦兮兮的问道:“寒平哥哥,听说京城有美男四少,姓江的,姓叶的,姓沈的,还有一个姓刑的。”
京城四大少,民间流传,这四少,人都不见踪影,她不免有些好奇。
郑寒平的脸色越发黑,轻轻的掐了一把朱含枝的嫩脸蛋道:“你还有别的心思,记挂别的男人。”
朱含枝打了一个激灵,连连说道:“不不不,我只是好奇心发作了。”
这男人真坏。
刑少辰笑出了声音,这两口子,真是够让人无语的。
朱含枝犹豫了许久,看着郑寒平踌躇的问道:“你下午忙吗?”
郑寒平拍了拍朱含枝凑上来的小脑袋,笑着问道:“怎么了?”
小家伙有事相求。
朱含枝咽了一口唾沫,没出息的说道:“你陪我去铺子里看一下。”
她想了解一番,才能摸得住头脑,拿捏住这些东西。
郑寒平眨了眨眼,语气充满愧疚的说道:“你等会儿跟我一起走,我让别人陪你去好吗?”
年刚过,部队事情多,他抽不出时间。
朱含枝闻言,点了点头,“好吧!”
她很懂事,这份懂事,却让郑寒平心疼。
本就欠了她的,这份小小的条件也不易满足她。
朱含枝坐在吉普车上,趴在玻璃上,东张西望,大眼睛扑闪扑闪着,两只小扇子一样,挠的男人心里直痒痒。
郑寒平轻轻的一拽,女人就倒在了他怀里。
前面开车刑少辰,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你干嘛?”
朱含枝不解的问道。
郑寒平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想你了。”
朱含枝气的脸色发红,用眼睛使劲的瞪着郑寒平,愤愤的骂道:“你还越发的没脸没皮了是吧!”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耍着流氓,这是有多么流氓。
刑少辰终于忍不住喷笑了出声,他边开车,边开口说道:“小嫂子,你不知道,老光棍那是寂寞久了。”
朱含枝脸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