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后,又凑在女人的耳朵旁,声音魅惑的说道:“更只对你能硬的起来。”
瞅瞅,这撩拨手艺高超不超。
硬生生的把这只小老虎给撩拨的面红耳赤,低着头羞得不能自我。
朱含枝红着脸,低头捂着脸,不敢见人了,虽然害羞,但是心里甜的发腻。
他们两个就像刑少辰所说的,用胶带粘在一起,这样,时时刻刻都能腻歪了。
你说咋样就咋样()
“你讨厌。”
女人害羞的不行,抡起小粉拳头锤起了郑寒平。
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磁性的笑声,原来,小家伙害羞的小模样儿这么有趣。
郑寒平捏住女人的拳头轻轻的一吻,“手该疼了。”
朱含枝实在忍不住噗嗤一笑,娇嗔满面,凑上前送上香吻一枚。
过往似乎真的不在了!
她想以后不管有什么天大的空难,身旁的男人都会她的守护神。
“媳妇儿,我们暂时不要孩子了好不好。”
郑寒平抚摸着女人柔顺的发丝。
谁知,怀里的朱含枝瞪圆了眼睛,连连抗议了起来,“不行,不行,我就要个小包子。”
怎么会不愿意要宝宝呢?
不要孩子,她的小顶顶该怎么办?不要孩子,她的吾里小男神该怎么办。
郑寒平不知道,为什么小女人非执拗的要个孩子。
可是呐!他情愿这辈子不要孩子,女人生孩子,经历各种折磨,鬼门关走一场,就为了那鞋底儿大点小东西。
不值得!
不划算!
再来,还影响他十个月的性福。
郑寒平直接睡在床上,按住激动的女人,往怀里拢了拢,抱住朱含枝纤细的腰身,叹了一口气,“你说咋样就咋样,听你的。”
他每次放龙头的时候,都故意出来,那知,小东西就像知道一样,抬起小屁股,使劲勾住他的腿紧紧的不放。
朱含枝窝在男人怀里,嘟嘴不快的说道:“寒平哥哥,你说这么久了还没有个小包子,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呀。”
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两个除了大姨妈不来的时候,几乎天天晚上都做个不停。
男人就想一个累不死的公牛一样,天天耕着地,种子就是不发芽。
郑寒平轻轻捏住女人的小鼻子,柔声道:“胡说什么。”
看来,得抓紧制造一个小包子了,不然小东西的心里总是有着过不去的坎儿。
朱含枝动了动身体,越发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嘟囔着:“困了。”不一会儿便听到女人轻允的呼吸声。
郑寒平轻笑了一声,低头轻轻的额头落下了一吻,“小傻瓜。”
眼睛一闭,勾着笑容竟然也睡了过去。
**
到门口边的叶南洲和伊水瑶,一前一后的走着,身后的伊水瑶停下步子,气喘吁吁的说道:“叶南洲,你上赶着投胎呀!”
走这么快不说等等她,真是的,什么人嘛!
叶南洲进了大门,才转头冲着身后的女孩儿说道:“叫我叶洲。”
毕竟,现在在外他还是个死人。
伊水瑶狠狠的白了一眼男人,“真能装。”
“花痴女。”
在他的心里面,伊水瑶就是个花痴,看见美好的事物和人,那就是上赶着往前扑。
还沾着母老虎的气息!谁娶了谁倒霉。
伊水瑶气的牙痒痒,真想脱了鞋底子一鞋底子抽死他,一天不嫌弃她,会死啊!
“走吧!我送你回家。”
叶南洲放柔了语气,开口对着伊水瑶说道。
女孩儿就在隔壁借住着,一墙之隔的距离。
伊水瑶眨了眨眼,哦了一声。
骚里骚气的女人()
女孩儿这副乖巧的模样,让他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脑袋。
当他手搭在女孩儿的额头上,叶南洲忍不住怔了怔!
似乎,在很久以前,他的手就停在某个女人的头上。
脑子里出现另一抹倩影,懊恼的低咒一声,心情恶劣了起来。
叶南洲送回伊水瑶,拿了两瓶二锅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罐起了酒,白酒辣的他心口处都是疼的。
他就是天生虐待狂,被虐的体无完肤还忘不了人家。
这个夜晚,叶南洲注定是失意的。
郑寒平的夜晚,却是带着甜蜜的折磨。
朱含枝认床,半晚上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儿趴在他身上睡着,一会儿再他怀里蠕动着,折磨得他一夜,身心都是难熬的。
实在忍不住了,他紧紧的抱住怀里不老实的小东西,才得以安睡。
第二天早上,男人眼眶有着黑眼圈,朱含枝睁眼看着郑寒平,心疼的摸了摸,“你昨晚没睡觉吗?这么大的黑眼圈。”
郑寒平眼睛眯了眯,抱住朱含枝,“没睡好,在陪我睡会儿。”
小女人连踢带蹬的,他能睡好才怪!
朱含枝点了点头,往男人胸膛里钻了进去。
睡饱了觉,两人才缓缓起床,才洗漱出去吃饭去了。
中午时刻,郑寒平和刑少辰出去有事,剩下叶南洲伊水瑶和朱含枝三个人了。
空荡的客厅里,自从郑寒平和刑少辰两人走后,就静悄悄的。
朱含枝眨了眨眼,出声提议道:“我们去踏八达岭长城吧!”
反正闲着也是无事,去踏踏长城,逛逛故宫圆明园也是不错。
谁知,叶南洲竟然厉声道:“哪里都不许去。”
朱含枝瞬间气就上来了,不去就不去吗?凶什么凶,她朝着叶南洲尖声吼道:“我去要你管。”
她有人生自由的好不好。
叶南洲被吼的一愣一愣的,黑着脸道:“身为军嫂,没一点行事风度,真不知道寒平娶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女人。”
朱含枝气的,小火山顿时徐徐燃烧了起来,瞪着叶南洲,“你要是个纯弯的,也嫁不了郑寒平。”
言下之意就是你是个女人,人家郑寒平也瞧不上个你。
真不知道你在这里眼红个什么劲儿。
叶南洲抽了抽嘴角,这都是些什么女人。
骚里骚气的,啥话都敢说。
伊水瑶吸了一口气,嫌弃的撇了一眼叶南洲,转头又看着朱含枝,出声道:“含枝,我陪你去。”
等两个女人出了门,叶南洲才反应过来,气的怒摔水杯,只得又跟着去了,京城这么大,人生地不熟的两个女人,不被拐卖了也被骗了,倒是出了事,刚捡回来的老命还要不了。
看郑寒平宠朱含枝那个态度来说,他不死也没多少气儿了。
这个年代,拐卖妇女儿童的众多,这么一想,叶南洲倒吸了一口气,屁颠屁颠的跟在了两个女人的身后。
可是,从两个女人出门后,他就跟了出去,一大会儿时间,就是不见人的踪影。
卧槽!
不会这么倒霉吧。
你两还算人吗?()
叶南洲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向着八达岭长城方向跑去,朱含枝不是说,去踏八达岭长城,也许在哪里去碰到这两个女人。
男人慌乱极了,要是这两个死女人出了啥事,他快撞墙可却余生算了。
等叶南洲不见了声音,朱含枝才拉着伊水瑶的手,从隐秘的墙角边出来,朱含枝捂嘴偷笑了一声,转头冲着伊水瑶说道:“我们回屋吧!”
伊水瑶吞着口水,愣愣的问道:“这样叶南洲回来会不会生气啊!”
“气死活该。”让他在凶她,整不死他,她不叫朱含枝。
被郑寒平宠上天了的女人,你还敢凶,还想不想活了。
两人悠闲自得的回了屋里,聊天喝喝茶,好不舒服。
只是苦了跑上八达岭长城的叶南洲,一个人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见朱含枝和伊水瑶的踪影。
男人气恼的低咒了一声!狠狠的踢了围墙一脚,又往下跑。
男人跑的气喘吁吁的,满街道,胡同巷子里几乎都让他跑遍了,就是没有朱含枝和伊水瑶的踪影。
去了,京城军区,郑寒平和刑少辰刚从门口出来。
看着急急忙忙跑来的叶南洲,刑少辰出声问道:“出啥事了?”
叶南洲不敢直视郑寒平的眼神,嗓子眼上提了一口气,才说道:“嫂子,不见了。”
郑寒平瞬间抓住叶南洲的衣领,怒声道:“你说什么?”
叶南洲大气不敢喘一声,“嫂子,不见了。”
刑少辰意识到了严重性,急忙出声问道:“怎么回事?”
等叶南洲说完来龙去脉时,低着头,等着江北墨的宣判的时候,男人却放下自己的衣领自顾自的走了。
两人也是不明不白的跟着江北墨!
回到,叶南洲家里,大门半开着,门里传来女人的笑声。
郑寒平无奈的笑了一声,真是一个小调皮。
“你回来了呀!”
看到郑寒平回来,朱含枝立马飞奔而过,男人接住女人身子,宠溺的揉了揉朱含枝的头。
身后跟进来的叶南洲傻了眼般的盯着朱含枝和伊水瑶,斜眼瞅着伊水瑶,“你们两个不是出去了吗?”
郑寒平淡淡的吐了两个字,“蠢货。”
朱含枝狠狠的白了一眼叶南洲,看来!没整够他。
就算是再不明不白,刑少辰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忍不住踢了一脚叶南洲,“唯小女子与小人不可养也。”
叶南洲一想到自己为了找这两个死女人,跑上了八达岭长城,又满胡同巷子的跑遍,她们两个倒好,窝在家里自闲自得的看他笑话呢。
叶南洲实在气的不行,指着两女人,怒吼道:“你们两还算人吗?”
伊水瑶心虚的不行,连叶南洲瞅也不敢瞅,要怪就怪你,谁让你凶人家朱含枝了。
活该被这么对待。
朱含枝撇了一眼叶南洲,凉凉的说道:“看来,苦头还是没吃够。”
她就是捏准了这个年代拐卖妇女儿童的人多,在京城,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