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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酌了一杯酒,一仰头又下了肚。
赖朵朵?莫非是玉阙国传闻的那个龙阳公子慕容清?他不是死了吗?这个男人在这琢磨着,见我那样也没好意思问。
“这么久才知道恩公姓赖,那我便叫你声朵朵吧,你可以叫我子昂。”
哼!嘴上说的好听,连自己姓什么都不敢说!不过我也懒得管你姓甚名谁,小爷我今天心情不爽,没把你撵走就不错了,若是喜子在我肯定让喜子把你扔出去!
想到喜子,便又想起那个园子,想起那时的欢乐时光,想到暝刹,他突然翻脸,可是走的时候为什么留给我那么张字条?难道说他有难言之隐?可是就算这样,我的心中那个已经裂开的伤口还是很痛。
“朵朵有心事吗?可否告诉子昂与你分担。”子昂躺在床上。
“分担?你要怎么分担?若我挑着担你倒是可以分担一下,只是心思这中东西,只有自己品尝,别人是无法分担的。”我将杯酌满,月光照在杯子上泛起点点繁星。
“窗前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我举杯念道,由于自己正坐在窗前,所以只好把花间改成窗前,以配此景。
“朵朵好才情啊,只是这诗太过孤寂清高,与你不符啊。”子昂缓缓的说道。
管你什么事?我是抒发自己的感想,要你多什么嘴!我瞅了一眼床上的病人。
“你若再说话!我就把你扔出去!”我冷冷的回了一句,小爷心情不好,保不准做出什么事。
子昂没有说话了,只是很细微的叹了口气,我未理会他独自饮着杯中的烈酒,那烈酒烧的我的浑身火热,连心也被灼的生疼。
烈酒的酒劲慢慢袭来,眼前的景物不停变换,远处的十二楼依旧灯火通明,那灯火亮作一团,慢慢的立面走出个人来,长发黑衣,冷冽俊朗,高瘦健硕,腰上挂着那把寒光四射的剑。
我缓缓伸出手来,向近在咫尺的他脸上抚过,却总也摸不到他的脸,我不由的叹了口气说道:“就算与你相守十年又能如何?你身边美女如云,我不过是支狗尾草。。。。”说道这,方嬅那张绝世美女的标准脸便出现在我的眼前,两人你侬我侬的偎在一起,站的远远的看着我冷笑,似乎是在笑我的自不量力。
房门响起轻叩的声音,原来店里的伙计来打扫房间了,我微微张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根大梁。我呆滞了三秒,这才想起我喝多了,估计从凳子上滚了下来在地板上睡了一晚,床上那位也不提醒我一下,真是的!我缓缓从地上爬起,门口传来小儿的声音:“客官,您起床了吗?我们要打扫了。”
“起来了!你先去给我准备些清粥,再给我找个大夫,回头再来打扫吧。”我慵懒的爬起,昨晚的梦真真实啊!他们两人站在一起,说实话,真的很般配。心中有些苦涩,有些刺痛。
子昂已经醒了,我啪啪身上的白衫,身上一股酒臭味,差点我把我熏晕,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还有一身伤的子昂,一晚上让他伴着这股臭味睡觉,我突然感觉良心不安,连忙出了房门,另外开了个房间,让人打了桶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迅速穿上干净的衣衫,将自己的伤心与难过统统存放在心里,我依旧是那个潇洒不羁,风度翩翩的美公子赖朵朵!
等我回到子昂的屋子,大夫已经将他身上的药从新换过,又开了几付药吩咐伙计煎好,我将银子付与他,便端起桌上的清粥坐到子昂的床前
。子昂看着我,一脸的诧异,简直跟不认识我一般,他没想到我会去给他找大夫,现在又端粥给他喝,依着我平时的话一大早应该说:“快去联系你的家人吧,再不走我可要撵人了!”
我舀起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送到子昂的嘴边,子昂一脸的不可置信,可还是吃下了这勺粥。
“朵朵!你怎么了?昨夜便见你有心事,今日怎么。。。”那话没说全,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好。
我淡淡的说道:“是不是把你撵出去我才算正常?我自认为我也是个热心的好少年。”
子昂呆了一下,无奈的笑了笑,那笑容真的很好看,似乎有花儿开放了一般,他想:“应说你脾气怪异更为恰当!”
勺子一勺一勺的将清粥舀起送到子昂的嘴边,恍惚间似乎回到了过去,暝刹浑身是伤的躺在我的床上,我也是这么一勺一勺喂着他。
“朵朵!朵朵!”子昂焦急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拉扯回来,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才发现碗里的粥已经喂完,而我正捏着空勺往人家嘴里塞呢,怪不得他会这么急的叫我。
我有些尴尬的把勺子放到碗里,子昂缓缓的抬起手轻抚我的脸颊,我愣了,他干嘛呢?
“朵朵,若有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说,依我在这里的关系,应该能帮到你的。”他声音很柔,似一泓春水缓缓的流入我的心田。
我这才发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些凉凉的,用手一摸,湿漉漉的,低头看着手上的泪水,我有些迷惘什么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而不自知?
“真是的,喂你喝碗粥,居然能成这样,看来我还是挺小气的,为了这么点银子就心疼的哭了。”我自嘲的笑了笑,随手抹了把脸,将碗放到桌上。
“你真是缺银子吗?要多少,我会为你准备!”子昂很坚定的看着我,好像我要多少他肯定会给我弄到似的。
我没理他,说道:“我去看看黄姐姐回来没有,你先休息吧。”
子昂坐在那里看着我的背影半天,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黄莺儿和月儿很早就走了,伙计是这么告诉我的,我立刻觉得百般无聊,若月儿那丫头在,我还可以逗逗她,现在都走了我去逗谁玩啊!
走到邻街的桌边要了一壶酒,慢慢喝起来,此时已经快到中午,这里的食客也慢慢多了起来。人一多便热闹起来,八卦也多了。
“哎,你们听说没?玉阙国的国君已经快不行了,听说他已经下诏让太子龙瑞继位。”
“是啊!听说那个龙瑞果然了得,年纪轻轻便将朝事整理的井井有条!听说他一直在找一个人呢!”
“找人?不是那个已经死了的慕容相爷的大公子吗?那个相爷真好本事啊,已经有两个儿子在太子身边服侍,现在又是一个!不过听说那太子又在民间找了两个学识出众的能人来辅佐,你们说这能人怎么都跑到玉阙国了!”
“你们小声点!对了,听说咱们瀚宇国的国君好像是失踪了,已经好几天没见上朝!”
“嘘!你听谁说的?这事可不敢乱说,要掉脑袋的!”
“。。。。。。”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这内力深厚了也不见的是件好事,最起码耳根清净不了。听的心烦,便让伙计端了些清淡点的饭菜上了楼。
子昂已经做起身来想着门外张望,看来他也是有些饿了吧,或是怕我扔下他走了?我暗自觉得好笑。
他的两条俊眉不知不觉间又纠结到了一起:“你又去喝酒了?”明显的有股想管束我的语气。
“和你有关系?”我脸上冷了许多,你是我什么人?管我作甚?
他立刻发现我的不悦,尴尬的干咳了一下说道:“朵朵,喝酒伤身,不要因为一时的失意便醉生梦死,你还年轻,还有许多你想做的事,莫要为一时之气而失去对未来的魄力。”
我听到这番话略微沉思了一下,他说的很有道理,我是什么人?我的身份这么敏感,现在我谁也不能靠,只有自己,若我还是这样下去,迟早被抓回玉阙,我这后半生还有活头吗?想到这心中一片明媚,只是胸口的位置依旧似有似无的痛着。
“多谢大哥的一番言语,朵朵这里谢过了。”我说的诚恳,也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他,他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如此关心我,我还能冷脸拒绝人家吗?
他会心的笑了笑,伸手接过我手中的食盘,他看着那些清淡的菜略微皱了一下眉头。
“大哥,你有伤在身,吃的过于油腻反对身体不好,先吃点清淡的吧。”我连忙解释,别让人家以为我小气抠门的连口肉都不给他吃。
他这才举著夹了点菜,估计菜的味道有些不怎么好吃,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脸有些异样,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其实这家店的犯饭菜我也没吃过,从昨晚起我肚子里便全装的是酒,若不是仗着有功夫,估计这会早趴下了。见他吃的不香,我也没好意思问,他只是草草的吃了点便将食盘又递给我,我接过盘子放到桌子上,又给他倒了点水,待到他将水喝完这才端着食盘走了出去。
☆、(三十)乐府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坐在客栈的桌前看着街道上行云流水般的客人慢慢变得稀疏,天边的晚霞将客栈染得一片橙黄,这才看到黄莺儿和月儿走了回来。
走近了,这才看到她们两人一脸的菜色,估计是没有办成事吧,我连忙招呼她们过来坐下。
“姐姐可有用餐?”我笑着问她。
“没有,算了朵朵我也无心吃哎!”黄莺儿一脸的失落。
“姐姐这就说错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不吃饭那有精神去办事呢?”我笑着叫小二上了点饭菜。
月儿在一边狠狠的瞪着我:“你还笑!没见我家小姐愁成什么样了吗?”
“月儿不可无礼,这事不管朵朵的事,你又怎么能出口无理呢?”黄莺儿低声训斥。
“呵呵!无妨!无妨!不如姐姐告诉我,今个都怎么去讨好那个老头子了?”我笑着夹了口菜细细咀嚼起来。
她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原来她一大早就带上月儿向那个老先生的住处赶去,没想到门口已经等了很多人了,男男女女老的少的都有,等了大半天,这才慢慢的轮到了她,被一个素色衣衫的门童叫了进去,里面居然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