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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告诉我实话,为什么你们家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他虽然恶狠狠的问她,但却好像纵容小孩子的大人一样笑着。
“呜呜呜,你沾花惹草,惹事生非,连唐万里都敢打,我们家当然不让我嫁给你了,你为了能娶到我,搞大了我的肚子……”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吻住了她;用双唇封住她那信口胡诌的嘴巴; 柔软的舌尖带着**气息在贝齿中来回舔舐,捕捉着她的丁香小舌;滑滑的含住她; 若即若离的轻吮着。
她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身体轻轻扭动;撩拨着他身下的昂扬;他无奈的看着她,用满含**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她,她却不敢看他,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
他的双手揉搓着她那洁白如玉的娇躯;她被他弄得麻麻痒痒的;身体越来越热;脑子昏昏沉沉;一阵阵的娇吟声中;带出了他想要的情潮。
绯色的灯光下;屋内一片旖旎春光。
日上三竿,儿子在外面把卧室的门砸得山响:“爸爸,妈妈,起床了!”
两个人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真真伸出玉臂环住骆骏的脖子:“老公,我身上好乏,不想起床。”
骆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宝贝,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看看。”
她小产以后,在医生的告诫下,他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开荤了,昨天晚上大开杀戒,把她折腾得浑身脱力,直到现在仍然四肢酸麻,没有力气。
骆骏一走,她索性滚到床中间,一个人独霸大床,睡得昏天黑地。
直到中午,骆骏才回来,看到他的老婆大人依然赖在床上,睡得像只小猪。
“宝贝,起床吧,有客人来了,乖。”他轻轻吻着她的脸蛋,用手抚摸着她。
她翻个身,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嘴里嘟哝着:“我不想起嘛,让我接着睡。”
他被这个磨人的小东西弄得没有办法,索性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扔进卫生间,把门关上,在外面说:“给你十分钟,快点!”
十分钟后,他那个猪一样的老婆果然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虽然还有些萎靡,但肯定已经醒了。
“谁来了?”真是的,是什么贵客,还要劳烦尊贵的女主人亲自接待。
“你猜不到的,告诉你吧,就是你昨天见过的那个女人,马尼士的女儿,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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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冥思苦想()
上午骆骏起床后并没有闲着,真真对香料的反应令他太震惊了。不过担心家里的母老虎醋意大方,所以他没有再去含香的小店,而是让人把她接到府里。
但是,对于这种香料可以催眠唤起记忆的功效,含香也是茫然不知,不过她却记得母亲生前曾经告诉过她,父亲给人进行催眠时,都要燃起这种香料,他还给这种香料取了一个中文名字,叫做“冥想”。
含香在香炉中燃起“冥想”,便和真真坐到外间等着。
两个小时后,骆骏从房内出来,满脸的失望,他不但没有冥想起过去,甚至毫无睡意。
含香遗憾的对真真说:“冥想确实有安神和促进睡眠的做用,我自己也经常用,但是从未有过骆太太您那样的情况,我想可能骆太太异于常人,对于过去和未来有超乎常人的敏感吧。”
含香是中印混血,在古老的印度,有很多关于神异事物的传说,人们相信通过**和精神的修持,达到身心和谐统一,可以开发人类潜能,所以她也深信世界上会有超常的异人。
余真真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自己和正常人不同,就连重生这样的事情都可以发生在她的身上,那么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现在她却希望可以把这种能力转给骆骏,两世为人,她的大脑中已有太多记忆,忘记前世的种种悲伤那该有多好啊。
她留下含香在府里吃饭,席间,她问道:“含香小姐。听我家先生说起,令尊曾经收过一个学生,姓高,请问您对他还有印像吗?”
含香瞪着一双大眼睛。茫然的摇摇头:“那时我还小,不过,他会变戏法,每次都能从我的耳朵后面变出糖果来。”
“戏法”?“魔术”?姓高的弟子?魔术大师贝尔玛?真真找出贝尔玛的照片拿给含香看,为了寻找这个人,她早就从报社找来了贝尔玛的照片。
含香只看了一眼便摇头:“不是他的。骆先生让我辨认过的,虽然那时我还很小,但是可以肯定这不是同一个人。”
“含香小姐,你能给我描述一下那位高先生相貌吗?真对不起,我对令尊的能力很感兴趣。”真真恳切的问道。
含香用眼角瞟了一眼骆骏,风情万种的笑笑:“骆太太客气了,当然可以啊。”
余真真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现在有求于这个女人,就算牺牲一下自家男人的色相也没无谓。
她不动声色的说:“那就烦劳含香小姐了,报酬方面您不用担心。”
含香咯咯娇笑。道:“骆太太真是明理的人,那我就把印像中的这个人和您说一下吧,他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眼睛不大但是却很亮,还有他的嘴角有一颗大黑痣。”
她又低头想了想。道:“对了,他喝茶时要放糖,小时候看他在茶里加糖,我也要加,还被妈妈训斥,所以记得很清楚。”
真真让老汪拿出一个信封,她亲手交给含香,微笑着说:“这里是给含香小姐的报酬,如果您再想到什么,可以直接和我联系。我现在就让人送你回去,我还要多买一些“冥想”,您让送您的人带回来即可。”
含香临走时,还不忘再冲着骆骏妩媚的笑笑,用性感的声音嗲声道:“骆先生。那我告辞了。”
骆骏冷着脸点点头,转身走进里屋,让老婆去打发她。
送走含香,真真坐到骆骏身边,打趣他:“那个大美人好像看上你了。”
骆骏皱皱眉,听出了余真真的话里含酸带醋,他马上讨好老婆:“家里已经有一个大美人了,其他的我都看不上。”
真真才不信他说的话,不过这位含香小姐的确不是他的菜,她白他一眼,柔声问:“冥想对你没有做用,是不是失望了?”
骆骏把她拥到怀里,淡淡的说:“算了,记忆找不回来也就算了,至少我找回了你。”
真真却没有再说话,只是怔怔的发呆。
骆骏有些奇怪:“老婆,你想什么呢?”
真真沉浸在回忆里,表情有些木然:“我想起来一个姓高的人,也是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眼睛很亮,而且也会一些小魔术,那一年我过生日,他曾当众变出一副手镯给我做贺礼。”
她说的人是高占群,当年翁太太余真真三十五岁寿诞,翁世保的顶头上司高占群也去出席了,并做为上宾坐在首席,席间在太太名媛们的要求男士们表演节目,高占群当场表演小魔术,并变出手镯做为贺礼。
大家当时只是满堂喝采,并没有人去深究他怎么会变戏法的,况且高占群的身份地位也由不得别人去打听。
“你在哪里见过的这个人,什么时候的事?”骆骏问道。
真真摇摇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和世保认识高占群是在民国二十七年,距现在还有五年呢。
“那是我前世遇到的人,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她小声的说,是啊,别说高占群,就连世保她都一直没有找到。
骆骏却以为她怕自己失望,所以说笑话逗他开心,他并没有在意,对她说:“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今天是星期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让人订位子。”
真真撅撅嘴,她现在只想找到高占群,高占群曾经做过革命党,被日本人抓住后叛变做了汗奸。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对骆骏说:“你去给霍五打个电话,问问他手下的学生仔中有没有一个姓高的?”
骆骏有些奇怪:“你是说马尼士的那个徒弟投在霍五的门下?”
“去嘛去嘛,你不去打电话我就让九哥找他?”她推着骆骏,还搬出了龙沧海。
霍五能在上海发迹是和骆骏分不开的,骆骏死而复生后,霍五和区碧桃一早便跑来道贺,说了一大堆高兴的话,还喜极而泣,抹了抹眼角。
余真真不想和这对前世的干爹干娘碰面,他们来时,她便躲到一旁。
高占群当年拜了霍五做老头子,他掌管六十七号之后,霍五才向他举荐了翁世保,也就是因为有高占群的支持,龙沧海避居海外后,霍五才成为上海滩的第一人,并被尊称为霍大帅。
真真以前就听世保说起过高占群曾经做过革命党的事情,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那个女人在六十七号出现后,日本人才会对他有所防范。可是既然他以前是革命党人,又怎么会拜在霍五的门下呢?
因为高占群这个人非常神秘,除了可以确定他的确是霍五的学生以外,其他事情也只是传闻,并不是太肯定,所以这些事情当年真真并不人有仔细想过,现在她更加想不通。
她使劲回忆,可是隔了几十年,她已经记不起高占群喝茶有没有加糖的习惯了,但是他的嘴角肯定没有黑痣,不过黑痣是能去除的,这一点倒是可以解释的。
这时骆骏打完电话回来了,对她说:“霍五门下的确有这么一个人,只不过是个小角色,以前是纱厂的工人,先是拜在霍五的一个学生门下,民国十八年的那次事情以后,就跟在霍五身边了,不过现在也并没有受重用,对了,他叫高群。”
真真点点头,高群和高占群,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老公,你叫这个高群来一下吧,我怀疑他就是马尼士当年的那个学生。”真真表情肃然。
她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就能找到高占群,世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