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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沧海好整以暇:“真真今天如果吃不到我亲手做的这道松鼠桂鱼,恐怕你今天晚上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那天晚上,余真真如愿以偿的吃上了龙沧海“亲手”浇汁的松鼠桂鱼。
她吃得很开心,几乎一个人吃了整条鱼,仍然意犹未尽,对龙沧海说:“九哥,明天我想吃鲩鱼,你会做吗?”
没等龙沧海回答,骆骏已经抢过话来:“会做,他一定会做的,我说龙老板,真真临盆之前,你就留在香港吧,我家的一日三餐全都麻烦你了。”
余真真白了一眼骆骏,说道:“九哥在上海还有很多事呢,再说两个嫂嫂和小侄女也在那边需要照顾,哪能每天给我煮菜吃呢,不过如果九哥肯多住几天,我也会很开心的。”
龙沧海无奈的看着这一对无良的家伙,对骆骏说:“我的菜只烧给真真和她肚里的孩子吃,没你的份儿。”
他说的是真的,龙沧海这一生只给余真真和她的孩子煮过饭烧过菜,别人都没有份儿。
龙沧海在香港的家,和骆府只隔了一条马路,而且花园中也种满了玫瑰花。
他没有食言,在香港的这一个星期,余真真想吃什么,他绝对为她办到。
“如果不是怎么算日子,真真肚子里的都是我的孩子的话,看你这副样子,真以为怀的是你的呢。”骆骏是不气死他就不罢休。
“只要是真真的孩子,我都当成亲生的,管他是谁的种呢。”龙沧海才不生气。
“好吧,不论生男生女,都让他像嘉睿一样,叫你阿爹吧。”骆骏难得大方一次。
龙沧海却不领情,骂道:“你能做主吗?我还是问过真真吧,她同意那才算数。”
骆骏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这个摆明要和他抢一辈子老婆的家伙,没有理他。
龙沧海刚刚离开香港,唐心和李约翰就来了。
她一见到真真就大呼小叫:“天啊,臭真真,你怎么肥成这副样子了,你家那个败家仔还要你吗?我猜他肯定又跑出去偷腥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骆骏阴沉着脸,正像杀人一样的盯着她。
她才不怕他呢,继续对真真说:“我让约翰给你设计了好几款漂亮的孕妇装,不过看你这副身材,怕是穿不下了。”
真真被她说的快要哭出来了,她哭丧着脸,撒娇道:“唐心,如果生完孩子我还这么胖,我可怎么办呢?”
余真真可不是傻子,尽管骆骏和龙沧海一个劲儿的说她这样最好看,一点也不胖,她心里清楚,她现在比以前胖了何止一倍啊。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一向自负,可是如果一直这样胖下去,先不说骆骏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迷恋她,就连她都不想要自己了。
“没事,真真,等你生完孩子,我陪你一起做运动,每天只吃水果,保证瘦下来。”唐心使劲伸长了胳膊,才能抱住比她大了两个圈儿的真真。
到了晚上,两个女人挤在一张床上,把骆骏轰到了客房。
“出去,我和真真一起睡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唐心霸道的冲着骆骏喊着。
骆骏打心眼里烦这个疯疯颠颠的唐心,什么电影皇后啊,疯丫头一个,都是她带坏了温柔可爱的真真。
不过两个女人可懒得顾及他的感受,她们两个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你和李约翰看上去感情很好,没事了吧?”真真关心的问道。
唐心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相敬如宾,我终于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了,原来夫妻也可以像客人一样彬彬有礼。”
“唉,我相信李约翰是很爱你的,不然也不会包容你。”真真只好劝她,不过连她自己也觉得这种劝解苍白无力。
“我当然知道,只是我不爱他。”唐心打断了她。
“可是我觉得你对他是有好感的,否则也不会嫁给他。”真真不死心,继续劝她。
唐心苦涩的笑笑:“当然有好感啊,只是同你和骆骏不同,你们那种死去活来的劲头,我想我永远也没有。”
“是你不知足,李约翰是个好丈夫,又温柔又体贴,而且不会让你操心。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我都快要让骆骏气死了。”真真开始抱怨了。
唐心呸了她一下,笑道:“哼,我看你是越气越开心,一边骂着他,一边死心蹋地的给他生孩子,连身材都不要了。”
真真忽然眼睛一亮,笑嘻嘻的说:“要不你们也生个孩子吧,书上说,孩子是婚姻的纽带,实话告诉你吧,你知道我是凭着什么保持着我在骆骏心中永恒不败的地位吗?一个是……,这个不说你也明白的,还有一个就是孩子,你不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紧张我。”
“唉,”唐心哀怨的叹了口气,“如果我和约翰真的有了孩子,可是忽然有一天,吴昊又出现了,我想我一定会仍下约翰和孩子,义无反顾的跟着他一起走,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但对不起约翰,更加对不起我的孩子。”
“不,唐心,你没有做过母亲,你不明白的,就算如你所说,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想你也绝对不会抛下孩子的。”
真真下意识的握住了唐心的手,就好像当年在苗嫣的墓前,握住那个被母亲嫌弃的小小唐心一样,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199 女子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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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真真的这种胡吃海塞的生活,一直延续到她怀孕六个月时。
忽然有那么一天,她只吃了平时的一半便说吃不下了,而且很快便和怀孕前一样了,既不吵着要吃肉,也不闹着要吃鱼了。
骆骏把医生请到家里,给她做了孕期检查,医生告诉他们,一切正常。
全家人这才松了口气,看来骆少奶奶的孕期反应已经过去了。唉,这次怀孕她竟然一次都没有呕吐过。
饭量减下去了,余真真的体重也跟着减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越来越瘦,全家人又担心了,好在医生说这也是正常的,太胖反而会影响生产。
八个月时,余真真已经恢复了以前的风采,除了肚子大了些,行动不方便以外,她也只是比怀孕前略显丰满了一点点而已。
现在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摸着肚子,站在走廊的窗前,看着楼下的花园。
她想到花园里晒晒太阳,可是却不敢独自下楼,因为肚子大得已经让她看不到自己的脚,更看不到楼梯了。
“老婆,是不是想下楼了。”骆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她吓了一跳,抱怨道:“我都快要被你养成猪了。”
骆骏笑嘻嘻的亲亲她:“哪有这么漂亮的猪啊,来,我抱你下去。”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下了楼,三太太和芬姐正坐在花亭里做针线,看到他们过来。便笑着说:“囡囡啊,快来看看,这小肚兜好不好看?|
真真拿起肚兜仔细观看,见上面绣着麒麟图案,非常精致,让她爱不释手,她撒娇的对母亲说:“孩子还没出生,您都做了一堆衣服了,到时穿不过来。全都小了。”
三太太叹了口气,但是眼里都是笑:“唉,你生嘉睿时,姆妈不在身边,好不容易盼到你再生孩子,多做几件小衣裳算什么,要不是你们喜欢给孩子穿洋服。我还想给他们从小做到大呢。”
芬姐笑眯眯的说:“小姐多生几个,让咱家太太过足了瘾。”
真真还没有说话,骆骏却插嘴了:“真真生完这一个,我再也不让她生了,太辛苦了。”
“这个不算辛苦了,姑爷您是没见到咱家小姐怀睿少时,那才叫辛苦,从早吐到晚,站都站不住了。”芬姐抢着说。
骆骏心疼的看着真真。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她。
这时女佣阿菊跑过来,笑着说:“亲家太太、先生、太太,侄少爷来了。”
阿菊口中的侄少爷是余飞远,现在的高远,他前不久跟着摄影组去了上海。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站在高远身后的还有两个人。
那个穿雪青色阴丹士林旗袍,容颜秀丽的女子竟是许久未见的周楚翘。而站在她身边如洋娃娃般可爱的小女孩当然是欣若了。
余真真惊喜交加,挺着大肚子,挣扎着站起来,骆骏连忙扶住她。
周楚翘笑着说:“瞧你这身子都笨成这样了,坐着不要动了。”
欣若乖巧的扑到真真怀里,甜甜的叫着:“小姑姑,欣若好想好想你啊。”
周楚翘在香港的分店已经筹备了一年,她这次过来,主要就是为了分店开业而来。
“楚翘,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在无锡开办了一所女子义学,专门扫收无钱读书的穷苦人家的女孩子,你真能干。”真真由衷的说。
周楚翘的这间女子学堂从刚一筹备便波折重重,甚至有人翻出了她的青楼出身来抨击她,说她不配办学,她的举动是“社会之耻。教育之耻。”
但是楚翘没有气馁,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但是没想到,学堂建好后,麻烦事又来了。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这些穷人家的女孩子不能读书,不仅仅是因为读不起书,更重要的是家里不让她们读书,她们要么早早嫁人为家里换取彩礼聘金,要么做工养活父母和弟弟妹妹,所以即使周楚翘办的学堂不收一分钱,这些女孩子们仍然不能来读书。
周楚翘亲自来到无锡,带着学堂的老师们,一家一户的走访,动员他们让自己的女儿能够来学堂上学。
当时社会上有很多人在胡说八道,说周楚翘是堂子里出来的,给人做姨太太又偷跑出来,现在上海做的也是迎来送往的生意,她招这些女孩子美其名曰是去读书,实则是想用她们做皮肉生意赚大钱。
很多次,她们登门动员时,都被人从家中轰出来,更有一次,有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