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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骆骏对苏菲饼店的黑森林蛋糕的热衷,丝毫不比余真真差,每天必吃,因此真一的上上下下都知道,只要是看到有骑着脚踏车穿着白制服的伙计来,那就一定是给老板娘送蛋糕的。
对此,余真真很无奈:“大少爷的脾气就是这样的,喜欢的就使劲吃。不喜欢吃的碰都不碰一下。”
说这话时,她正用小叉子把一大块鲜忌廉送进嘴里。
她把小夜叫过来:“这盒鲜果斯佛列是小埃喜欢的,你下楼偷偷给她。”
小夜有些奇怪:“一盒蛋糕而已,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
真真笑道:“小埃自从嫁给罗炳以后,就总是怕让人说她搞特殊。既是骆家小姐,又是总经理太太,可偏偏要装成个打工小妹,你说好笑吧。”
然后她站起身,对小夜说:“今天我要早点回去,骆先生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我回家陪着他。”
小夜满脸的担忧:“骆先生没有事吧,去医院了吗?”
真真哈哈一笑:“他啊,就是头痛,失眠,没什么精神,休息一下就好了,他那种人,不是病得要死,才不会去医院呢。”
说着她拎起刚刚送来的黑森林蛋糕,走出了办公室。
接下来的这几天,骆骏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他身体强壮,又值盛年,一向很少生病,但是这一次,骆府上下都能看出来,骆先生生病了。
他一向很少在家,可是这几天却经常大白天也在睡大觉,脸色发青,好像走路也在晃荡了。
刚开始就连老汪都没当回事,想来少奶奶最近要得比较多,所以还让厨房炖了补品给骆骏端过去。
可是没想到,一碗大补汤只喝了两口,骆骏便开始呕吐!
老汪连忙把常来给亲家太太看病的中医师请过来,中医师号了脉后告诉骆骏:“虚不胜补。”
也就是说骆大公子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已经不能再用这些补剂了。
这件事很快便在府里传开了,保镖们都在偷偷说:“帮主早前玩得太多,现在才三十出头就喂不饱老婆了。”
不知道是真的病体虚弱影响到味觉,还是心理做用,骆骏自从那一次呕吐之后,便总说府里的厨子做的饭菜不合胃口。
好在还有苏菲饼店的黑森林蛋糕,余真真只好每天都买了给他带回家。
不过生病的骆骏比以前听话了很多,就算老婆不在家,他也老老实实的在卧室里躺着,这两天即使偶然去一次花园,也要让小智搀着了。
今天阿菊到主人房里打扫时发现,地板上全是头发,仔细看看长度,那不是太太的,而是先生的,骆骏在掉头发!
余真真终于忍不住了,请了西医回家给骆骏诊治,可是得到的结果和那位中医如出一辙:没有什么病,只是身体莫名其妙的虚弱。
余真真虽然不谙家务,但是骆骏的身体牵挂着她的心,她也只好每天叮嘱厨房给他煲汤炖补品,无奈骆骏一吃这些补品便开始呕吐。
“你看看你啊,就你怀孕了一样。”坐在花园里,看到骆骏又吐了,真真只好埋怨他。
“我以前也不喜欢喝这些东西。”骆骏一脸的不高兴。
这时小夜走了过来:“骆太太,我打电话给苏菲饼店了,他们一会儿再送两客新鲜蛋糕过来。”
真真点点头,无奈的说:“骆先生现在除了黑森林以外,什么也吃不下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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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罗炳陪着小埃回娘家,小埃这才知道哥哥生病的消息。
“哥哥,你没事吧。”已为人妇的小埃,比以前多了些妩媚。
骆骏皱皱眉,满脸的不耐烦:“都是你嫂子的馊主意,让我这么没面子,我没事,挺好的。”
小埃心想:哥哥一定是以为是嫂嫂让她回来的,哥哥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生病的样子,他是那么骄傲的人,现在病病歪歪的当然觉得没面子了。
“哥哥,今天的沙拉很新鲜啊,你尝尝,很清淡的。”小埃心疼死哥哥了,那么生龙活虎的哥哥,现在像只懒洋洋的病猫了。
骆骏摇摇头:“我以前也不喜欢吃沙拉。”
当然了,骆大公子是无肉不欢的,他什么时候喜欢过沙拉啊。
这时,阿菊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是骆骏喜欢的黑森林:“这是傍晚时刚送来的,还很新鲜的。”
骆骏刚要接过来,余真真已经一把夺了过去:“医生说可以在上面加点蜂蜜,补充些营养,我去加蜂蜜,马上回来啊。”
看着哥哥无精打采的样子,小埃心疼得都要掉眼泪了。
罗炳连忙推推她,示意她不要当着哥哥的面哭出来。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小夜站起身:“我去帮帮骆太。”
骆骏的脸沉了下去,对小埃说:“你去看看你嫂子,怎么这么久还没端出来,想要饿死我啊。”
小埃知道哥哥对小夜没有好感,忙对小夜说:“还是我去吧,你坐着吧。”
小埃到厨房找了一圈儿,都没有看到余真真,正奇怪呢,却见真真端着蛋糕从楼上下来。
“嫂嫂,你没去厨房啊?”小埃奇怪的问道。
真真无奈的说:“你哥哥现在这副样子,什么都吃不下,单靠吃蛋糕怎么行啊,我加了点维他命在蜂蜜里,他应该吃不出来的。”
小埃拉住真真,轻声问道:“嫂嫂,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哥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真真苦笑:“你可能也吃到风言风语了吧,都怪他整天拈花惹草的,结果现在……唉,别说了,你和罗炳刚刚成婚,还是不要掺和这些事了。”
吃饭时,骆骏只吃了两口便不再动刀叉,一双手似时连握餐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真端过骆骏面前的蛋糕,细心的切成小小的块,然后一点一点的喂到骆骏嘴里。
小埃伤心的别过脸,他的哥哥可是枪法如神啊,可是现在估计连枪都已经握不住了。
226 有点肉渣()
又过了几天;骆骏已经无法下床了;余真真索性不去上班;衣不解带的服侍着他。
老汪从外面带回一个人;五十多岁;栗色头发;高高的鼻梁;典型的犹太人。
老汪介绍说,这是查理博士,是一位化学家,目前暂居上海。
小智连忙上楼,过不多时,余真真搀着骆骏从楼上下来。
查理博士从随身的大皮箱里取出一个针头,在骆骏手臂上抽了少量鲜血,装进试管,对余真真说:“尊贵的夫人,我需要一个安静的房间。”
真真点头,对他说:“那请随我们上楼吧。”
查理博士迟疑了一下,又道:“我需要一名临时助手。”
这时小夜正陪着小埃走进客厅,原来小埃担心哥哥,今天到了公司便拉了小夜偷偷溜出来,回家看望哥哥。
看到他们进来,真真冲着小埃招招手:“小埃,你来得正好,你来给查理博士做助手吧。”
小夜知道小埃想守着哥哥,便说:“让我来吧,小埃陪着骆先生吧。”
真真微笑:“好吧,小埃你搀着哥哥回卧室,小夜,我们一起给查理博士帮忙。”
余真真带着查理博士和小夜来到三楼的书房,这里美其名曰叫做书房,其实并没有几本书,夫妻二人都不是喜欢读书的人,骆骏反而经常在这里会见客人和手下。
查理博士对这里非常满意,他打开皮箱,像变魔术一样,从里面拿出显微镜,各种试管,还有一些余真真叫不上名字的仪器。
余真真和小夜坐在沙发上,看着查理博士在桌前工作,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查理博士总到余真真面前,表情肃穆:“尊贵的夫人,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真真点点头:“您请讲。”
查理博士警觉得看了看旁边的小夜,有些为难。
真真马上会意,对小夜说:“你先出去一下。”
小夜答应一声,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书房门口是一只白色柚木花架,水晶花瓶里。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馥郁的芳香弥漫着整个走廊。
红色玫瑰花是女主人余真真喜欢的花,或者说是骆骏让余真真喜欢的花,这套房子里随处可见千姿百态的玫瑰,雕刻、绘画、布艺,而花园中更是种了一大片玫瑰花圃,浓艳醉人。
小夜站在走廊里,欣赏着墙壁上的悬挂着的一幅幅水粉画。
这些画笔触还属幼嫩,显然并非名家画作。这与整个骆宅精雕细琢有些不太协调。
“这是我画的,怎么样,有前途吧。”小埃不知道何里站到了他的背后。
“你画的?”小夜有些不相信,认识小埃三年了,从未见她拿过画笔。
小埃嘻嘻一笑:“这个走廊里所有的画全是我的大作,你现在就是在参观我的画展呢,怎么样,买一幅吧。”
小夜向小埃望去,见她那头清爽的短发用条白色发带箍住,白色及膝裙子上。是一件淡粉色真丝衬衫。与以前黑衣黑裤的冷峻模样判若两人。
刚进家时还是满脸忧伤的小埃,此时却是一派阳光。
小夜忍不住问她:“骆先生怎么样?”
小埃撅撅嘴:“哥哥看上去很不好,他不想说话,倒头就睡。”
小夜拍拍她的肩头,像哄小孩一样的说道:“小埃坚强些,骆先生一定会好起来的。”
正说着,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余真真从里面走了出来。
“嫂嫂,你没事吧?”小埃迎上去,关切的拉住她的手。
小夜这才发现,余真真满脸泪痕,眼睛红肿,神情萎顿。
“骆太,你怎么样?”他问道。
余真真摇摇头,强颜做笑:“小夜。你陪小埃下楼吃饭吧,我想和骆先生多待一会儿。”
说完。她转身向卧室走去,一向神采奕奕的她,此时走路竟有些蹒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