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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龄王室宗亲贵女,为王储挑选储妃。”
她回到廊下,坐在摇椅上,看着面前被雨水洗刷得格外青翠的草地。
一转眼儿子阿尔塔已经二十二岁了,十八岁时他被封为王储,之后便赴英国学习军事,为此她付出了很大努力,最终苏丹丈夫和各大臣们一致认为,他们的国家不但需要一位谦和仁慈的继承人,更需要一位懂军事能强国的君主。
这里是婆芝洲,一个亚热带岛国,而她就是这里的苏丹后――特蕾西王后,她还有一个中国名字:余欣若。
三十年前,她只有十二岁,随团到南洋演出,不料却遭遇绑架,随后她被人救出,救她的是逃亡在外的婆芝洲王储,年仅十七岁的塔尼。
老苏丹去世后。王弟接受日本军事支持,发动政变,塔尼侥幸逃出,在南洋逗留期间,年轻的塔丹偷偷化妆成普通人连续几天到戏院看演出,那位拉小提琴的中国少女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像。
从报纸上他知道这位名叫余欣若的少女失踪了,机缘巧合。他的手下竟然抢在高奎之前找到了余欣若。
人是找到了。可是麻烦却来了,王储却和亲信们对此事产生了争执,亲信们认为如果此时将余欣若交出去,那么势必会暴露王储行踪。引来杀身之祸,此时的小王储并非只代表他一个人,而是整个王朝拥护老苏丹的那一派,他们正在和英国联系,送王储到英国寻求援助,在之期间,不能有一点点差错。
亲信中已经有人提议杀死余欣若了,塔尼极力阻止,但是他的能力有限。无奈之下。他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带着余欣若一起去英国!
三天后,王储一行秘密前往英国,余欣若也在这其中,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这一去就是整整十年!
塔尼王储在英国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住在伦敦的一所别墅内,虽然受到英方的保护,但却一直没有得到政治支持,复国的日子遥遥无期。
年轻的塔尼陷入了苦闷之中,只有欣若的琴声能令他暂时忘记亡国之痛。
在那段几乎与世隔绝的日子里,两个年轻人相爱了。
六年后,已经二十三岁的塔尼准备和十八岁的欣若成婚,这件事立刻受到了来自婆芝洲遗老们的反对,婆芝洲是伊斯兰教国家,而余欣若不但是外国人,更加不是教徒,并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与她成婚对政治没有帮助!
愤怒的旧臣们将欣若强行带走,关押在郊外的一所旧宅中。一向温文而雅的塔尼这一次却没有屈服,他显示出一个王子应有的魄力,他一方面联系英国王室,请求作为保护国的英方支持,另一方面以强硬的态度要求旧臣们交出欣若。
在他的坚持下,一年以后,余欣若以英籍华人特蕾西的身份与他在伦敦成婚。
1945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继而撤离婆芝洲,英国人卷土重来,重又对婆芝洲进行军事管制,直到两年以后,迫于国内各政党及民众的压力,英方终于允许流亡在外的王储与储妃回国,塔尼终于成为新一代的苏丹,储妃特蕾西册封为王后。
在日本占领期间,婆芝洲的各项事业,尤其是石油业,遭到严重破坏。新苏丹登基后,百废待兴,年轻的苏丹与王后,排除众议,在国内推行西方教育,发展经济,之后短短几年,婆芝洲经济恢复迅速,石油产量逐年增长。
在加强国力的同时,这位来自异国的特蕾西王后也得到了民众的认可,在流亡的日子里,她与苏丹相濡以沫,回国以后,她不但以贤德母仪天下,她推崇西方教育,更给古老的王室带来了新鲜的气息。
在塔尼登基后的第十年,婆芝洲终于独立,成为独立自主的君主制国家。
已届中年的特蕾西王后雍容华贵,光彩照人,她与苏丹育有三男两女,她是婆乃洲人民爱戴的王后,也是苏丹塔尼心爱的妻子,更是王子公主的母亲。而余欣若这个名字,已经彻底淹没在历史红尘之中。
五十年代后,特蕾西王后与在香港和南洋的亲属取得了联系,他们也曾多次受邀来王宫做客,然而她却再也没能见过母亲周楚翘。
1996年,特蕾西王后与世长辞。
2001年,婆芝洲与中国正式建立外交关系。
2002年,婆芝洲苏丹阿尔塔访华,按母亲的遗愿,将她的一半骨灰洒进苏州河,隔了六十多年,余欣若终于魂归祖国,回到母亲身边。
苏州河边有一个传说,这位出生于上海的异国皇后生在大年初一,家中请相士为她批命,得之八字命格“母贤女贵,贵不可言”。
然而,谁也没能想到,这句话竟然真的实现了。
她与母亲在一起的日子只有短短十二年,但是这份母女之情却纠结一生,牵挂一生,如同这苏州河水,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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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婆芝洲及文中所述该国事件均为虚构,请读者不要细究。
番外三 秦风少年篇()
我叫秦风,我出身浙江大户,而我的母亲则是洋务大臣李鸿章的后裔。
自幼我就是家里的异类,我对念书不感兴趣,我的理想是成为大将军,保家卫国。
在我十八岁时,我遇到了另一个异类。
那一年,我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浙江讲武堂。
教官刚刚训完话,忽然有人进来在教官耳边说了几句,教官的脸上现出无奈,但还是对大家说:“到‘操’场集合!”
我偷偷问站在前排的同学:“你听到是什么事了吗?”
那个同学悄悄说道:“骆骏来了。”
骆骏这个名字我不是第一次听到,在浙江不知道他的人很少,他是骆督军的独生子,也是出了名的‘混’世小魔王。关于他的传说很多,据说如果又发生了什么打劫绑票之类的大案子,最好先去问问是不是和骆骏有关系。
那天天气很热,太阳火辣辣,我们所有学员在‘操’场站好队,在太阳地里暴晒着,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等着他。
半个小时后,骆骏终于出现了,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时我绝对没有想到,我的人生会因这一刻而改变。
他很年轻,应该比我还要小,穿一身笔‘挺’的军服,上面的杠星令人咂舌,他的手里拎着马鞭,一双黑幽幽的眸子透着冷冷的光。
他围着我们走了两圈,然后忽然指向我:“你,出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让我出列,但我还是走了出来。
他站在我面前,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这种神情让我很不舒服,我是世家子弟,从骨子里就看不起他这种靠老子狐假虎威的家伙。
“你。以后跟着我!”说着,他用拿着马鞭的手指向一旁伫立的教官,“你,给他办退学。”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二世祖竟然让学校开除我?
“报告少帅,我没有犯错,为什么要开除我?”
他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质问他。
“没有为什么。老子看上你了,以后你跟着我‘混’,你上军校不就是想当官吗?老子高兴了,想要什么军衔都能给你。”
看着那张不可一势的脸。我恨不得掉头离去:“我考军校是为了一展抱负,立下赫赫战功,而不是靠关系走后‘门’巴结权贵,更不想陪着您玩过家家。”
我的话音刚落,骆骏便拿起手中的马鞭,朝我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
脸上很痛,我知道肯定流血了,但是我依然一动不动,愤怒的看着骆骏。
周围鸦雀无声。静得掉一根针也能听到。
谁也没有想到。骆骏居然笑了,他笑起来的样子很特别,如同漫天乌云中忽然迸发出的一缕阳光。
“你小子有种!我喜欢。”
骆骏说完这句话就走了,此后整整一年,他再也没来过讲武堂。
从那时起。我也成了讲武堂的名人,学员们都以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但是也同时为我捏着冷汗,谁都知道那个二世祖有多么嚣张,多么喜怒无常。
“骆督军那么威风,为何不管管自己的儿子?”
一个老学员神秘的对我说:“怎么会没管过,法场都去过无数次了,就这么一根独苗,当爹的又不能真的宰了他。”
又过了半年,忽然有一天,一位姓汪的军官找到我,带我来到了大帅府。
我见到了骆督军,这个传说中的人物。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手里拿着的是我的资料和成绩单。
“既然你是他点名要的人,就让你去吧,你只要帮我看住他三年,回来后保你高官厚禄,青云直上!”
两天后,我登上了去往法国的客轮,骆骏也在船上,我们的目的地是法国圣西尔军校,世界四大军事学府之一,即使有再多的钱也无法入读的学校。
我的工作是做骆骏的伴读,同时也是看管他的人。
能够来到圣西尔军校就读,是我以前不敢想像的事,这是拿破仑创建的学校,是每一个军人心中的向往。
骆骏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大病初愈,一路之上,他都不怎么说话,只是常常对着一张照片出神。
鉴于未来的三年还要和他一起渡过,我决定打破这片沉默。
“那是你没过‘门’的太太?很漂亮。”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很小,虽然很漂亮,但是还没有长开,青青涩涩。
骆骏的‘精’神一下子来了,他得意的拿起照片给我看:“她叫余真真,现在上海念书,很漂亮吧,她只有十四岁,等她长大了,一定很温柔很懂事。”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余真真”这三个字,我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一天,这三个字会占据我整个心灵。
刚到法国时,骆骏是很开心的,他甚至请了法国最负盛名的设计师打造了一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