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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自己拔枪不如他偷枪速度之后,余小姐绝招就变成“飞腿”了,好次次都能得逞,想像着他被自己高跟鞋踢得遍体鳞伤情景,真真忍不住得意笑了。
高奎帮他们安排下榻酒店名叫亚莱,是英国人开,很是雅致整洁。真真很满意。
真真一向不喜欢与人同住,安排美玉和罗炳分别住到其他房间,自己一个人住五楼里面套间。
晚上高奎酒楼为他们接风洗尘。吃完饭已是十点多钟,加坡远不如上海繁华,此时街上已是冷冷清清。
一回到房间,真真就把高跟鞋甩到一次,边走边脱衣服。然后整个身子扑到床上,舒服打了个滚,忽然,她不动了,因为她发现床上居然还有一个人,此刻那人正色咪咪看着她。不是骆骏还能有谁。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只余下一条三角裤,大叫一声,拉起被单盖身上。
他凑过来。笑嘻嘻说:“我只是说不让你再穿裤子了,穿裙子还是可以嘛,你也不必脱得这么干净啊。”
她窘得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冲他低吼:“你怎么进来,你给我出去。”
这家酒店治安实太差了。居然让他就这么随随便便跑进来。
他一翻身趴到她身上,忽然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枝玫瑰花,放到她枕边:“送你,以后不用自己买下整间花店玫瑰了,你要多少我都送给你。”
真真听他说起自己糗事,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
他忽然沉默,拽开她拉到下巴被单,露出她肩膀,真真以为他又要开始吻她,全身立刻崩紧,可是他却没动,伸出手轻轻拈起她颈间项链,仔细端详着。
真真忙用手捂住:“你不许碰这个!”
他真松开了手,死死盯着她,眼睛里一片温柔:“这条项链对你很重要是吗?你居然贴身戴着,你是不是一直都戴着它?”
他眼神炽热得像是要熔掉她,她故意避开不去看他:“你管呢,我事不用你管。”
他没有再说话,轻轻吻住了她,开始时还小心翼翼,似乎怕惹她不高兴,但很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顺着她脖子一路吻下去,然后含住了她胸前一侧红蕾,而另一个则被他用手揉捏着,一阵麻嗖嗖感觉立刻传遍她全身,她使劲推他:“你停下来,点,别玩了。”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肯听,不断亲吻着她洁白如玉双峰,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不断向下移,真真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揉碎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手停她平坦柔软小腹上,他把脸贴上去,这才喘息着停了下来,对同样娇喘着真真说:“再这样下去,非要憋出病来不可。”
真真没搭理他,闭上眼睛对他说:“你走吧,我今天累了,想睡了。”
周围忽然静了下来,然后她听到门被轻轻关上声音,她转过身来,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他又和每次一样,消失无踪,只有枕边那朵玫瑰花和胸前没有完全褪去肿胀,让她知道这不是梦。
第二天一大早,真真便带着罗炳和美玉来到牛车水,这里是加坡唐人街。昨天晚饭时,真真已经向高奎询问清楚,这里居住大多是早年从广东和福建移居华侨,也有少量浙江人。高奎原本想陪着他们一起来,被真真拒绝了,她可不想带着帮会人到处招摇。
牛车水范围比他们想像大得多,店铺林立,车水马龙。戏院院也很多,门口挂着几乎全是荷里活海报
他们走了两条街;摩士街一家影院门家赫然发现居然正上映《断桥》!
三人又惊又喜,连忙进去打听。电影院老板是广东人,真真说一口流利广东话,不多一会儿便打听清楚,牛车水有一家南洋兴发公司,每年都会从荷里活进口一些影片,但上海电影很少,只有前两年《心上兰》和现这部《断桥》,这里都是离乡背井华人,能看到华语电影已经很开心,何况《断桥》还是他们自小就听过民间传说,这部电影自从上映以来,上座率一直很高。
他们从电影院出来,根据那老板指引,找到了位于桥南路南洋兴发公司。但是当他们说是上海真一影业公司时,兴发张经理连连摇头:“对不起,我们不引进小公司影片,我们一向是和荷里活合作,中国电影也只是和华夏、巨星这种大公司合作,你们这种名不见经传小公司电影,我们是不会引进。”
他们原本是兴冲冲来,这时却像泄了气皮球从兴发一出来;美玉便气得直跺脚:“狗眼看人低,华夏、巨星现不也靠我们余氏明星拍片子啊,没有李元浩没有伊琳,他们就算再大;拍出电影也没有人看!”
真真笑笑,说道:“我们确是小公司啊,商言商,他们没有做错,换上是我也不会贸然引进小公司电影。我们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她看看没精打采两个人,笑着说:“走吧,先去大吃一通,晚上到我房间开会,我们好好研究一下。”
真真一回到酒店,却发现骆骏又已四仰八叉躺她床上。她使劲拉起他:“你走吧,一会儿他们过来开会,让人看到你躺我床上,像什么样子啊。”
他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牙:“你是怕传到龙沧海耳朵里吧。”
“你胡说什么!”她吼着。
他索性一用力,把她拉倒床上,揶谕着说:“你是怕让他知道;你给他戴了绿帽子吧,你就这么乎他吗?”
真真不想和他再胡搅蛮缠下去,挣扎着说:“我今天要累死了,走了几条街,生意也没做成,骆公子,你若是闲得蛋疼,外面有是舞厅妓院,你到哪里都能找到乐子,你若真懒得动,就乖乖呆里屋不要出声,我们外面开会商量一下明天工作,你就可怜可怜我们这种小生意人吧。”
他没有说话,放开了她,躺到床一侧;闭上眼睛倒头就睡,真真看他睫毛一动一动,一看就是装睡,觉得好笑,也不理他
她用速度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舒适衣服,这时罗炳和美玉已经敲门了,她连忙把卧室门虚掩上,到客厅里和他们一起开会。
罗炳和美玉今天已经很累了,可是看到老板娘精神奕奕样子,不禁汗颜,她比他们年纪都要小,可却处事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着实令人佩服。
三个人一直讨论了两个多小时,真真看他们两个实是撑不住了,这才说:“明天上午九点钟,我们楼下集合。”
他们走后,真真也忍不住打个呵欠,下属不,她精神也一下子垮了下来这才想起屋里还藏着一个大活人,连忙走进卧室
床上空荡荡,他已不,她环顾四周,见一扇窗户打开着,想来他是从窗户里出去,她叹口气:“这是五楼啊,唉,这哪是什么少帅,分明是个飞贼。”
她关上窗户,走回床边,刚要躺下,却见她枕边,放着一枝玫瑰花,静静躺那里,好像告诉她:有一个人,他曾来过……
068 挺进南洋()
从第二天起,余真真带着罗炳和美玉,开始一家家拜访牛车水华人影院,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几家小戏院接受了他们请求,决定放映《放下屠刀》,这个缺口一打开,真真感到事情成功了一半。
说来也怪,骆骏自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没有了他纠缠,真真反而有些不适应了,不过她很就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多事情接踵而来。
这天他们刚刚回到酒店,便收到了上海电报,上海巨星、华夏、中华、天地方四大电影公司联合发表声明,成立“四方影业联合公司”。
“余小姐,他们这是要围剿我们啊。”罗炳反应很。
真真冷笑:“他们拍一部电影费用,足够我们拍四五部,他们片片是大餐,我们就是方便面,他们当然受不住了。”
“余小姐,您说什么方便面啊?”美玉好奇问。
真真没有回答,对罗炳说:“你马上给上海发电报,把李元浩和伊琳外借片约全部延后,从现起他们两人都上我们自己戏,套拍也好,怎么都行,三个月内赶出五部他们两个古装片。”
“可是余小姐,工作量太大了,他们两人会不会有意见啊,他们可是大明星啊。”罗炳为难说。
真真自信笑笑:“他们不会!”
第二天,她哪里也没去,拿了一份加坡地图研究。
中午时美玉跑进来:“余小姐,我得到消息了,四方已经派人来和兴发签了合同,不允许他们购买我们影片。”
余真真笑笑:“该来都会来,国内他们应该也是这样做。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了。”
不久他们从亚莱搬了出来,租了几间民房,招了二十几个人,真真马上拍电报,让侄子余飞逸速来加坡。
飞逸是沪生次子,二十三岁,他性格不像父亲老成持重,和所有二世祖一样爱玩爱闹;不肯茶庄做小老板,反而吵着到小姑姑电影公司工作。沪生无奈。只好依了他,飞逸进入真一一年了,先是做剧务场记。后来又被发配到放映组,和跑场小弟们一起,骑着脚踏车给各个影院送拷贝。沪生看着心疼,但也知道这个儿子性格浮躁,有这样历练机会也是好。飞逸每天住公司宿舍。竟是无人知道他本身侄少爷身份。
飞逸一到加坡,真真马上把所有人分成两组,她和美玉带领一组主攻加坡小戏院,飞逸和罗炳则组成流动放映组,带着放映机和银幕穿梭于周边城镇,有戏院就租戏院。没有就拉起银幕露天放映。
真真问侄儿:“辛苦吗?”
余飞逸一脸阳光:“小姑姑,说实话真很辛苦,乡下到处是蚊虫。咬得我一身包,不过我很开心,所以不觉得辛苦。”
真真满意点点头:“多学多做,南洋这里将来要由你来挑大梁,你不要让姑姑失望。”
飞逸年轻有冲劲。虽然已经公司工作了一年,但还是第一次能姑姑身边工作。自然是卯足劲儿想表现一番,况且他心里还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