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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又是一愣:“告状?”
唐瑟瑟正色道:“正是,趁着三爷也在此,有些事,瑟瑟错了,便愿意受罚,可有些公道还是要讨回。”
琴笙闻言,和楚瑜互看一眼后,似笑非笑地对她道:“哦,是么?那你告罢。”
唐瑟瑟抱拳道:“瑟瑟要告三爷御下不严,土曜星君试图讹钱,买卖不成,一言不合就要黑吃黑,瑟瑟虽然非海冥岛曜司之人,但却也是掌门近卫,您不觉得该给我个公道么!”
一边墙头上看热闹的霍二娘闻言,瞬间就跳了进来,一脸嘲笑地道:“黑吃黑,哈哈……这词儿是这么用的么,我一直以为我中原话不好,却不想原来瑟瑟你的中原话不好!”
她总是被三娘嘲笑打击没有语言天赋,现在轮到她来嘲笑别人了!
唐瑟瑟蹙眉道:“这个词是刺耳,但是这是实话。”
楚瑜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一把扯开还打算调侃的二娘,冲着唐瑟瑟道:“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黑吃黑?”
唐瑟瑟想了想,决定言简意赅地回答:“我看上了土曜星君的一双百毒不侵,前朝帝王墓里挖出来的金丝手套,他答应让我肉偿,可事到临头,他忽然不要肉偿了,竟试图对属下谋财害命,还侮辱属下仙逝的娘亲,这笔账,属下怎么都要算的!”
这等掷地有声之言一出,空气里一片鸦雀无声。
唯独一人脚下打滑,砰地一声单膝着地跪在了地上。
唐瑟瑟冷笑一声:“土曜,你以为你现在跪地请罪,就有用吗?”
土曜垂着脑瓜子,让人看不清楚隐在黑暗里半张脸,但是下半张脸从铁青到苍白,到通红颜色轮流转了遍。
而唐瑟瑟的凛然样子,让听到的人五味杂陈,目瞪口……呆。
琴笙:“嗯……。”
曜司众人:“嘶——!”
霍二娘:“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肉……肉偿被黑吃吃,老娘就指望这个笑话,笑一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曜司众人在那毫不掩饰的猖獗笑意里,硬生生地低头下去,免得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出声来惹祸,毕竟土曜星君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武卫首领。
楚瑜嘴唇颤了颤,半晌挤出一句话:“这还真是人间惨剧,闻着者伤心,见者……流泪。”
说罢,她同情地扫了眼浑身僵硬即将成为笑柄的土曜。
琴笙见惯了大风大浪,却在看见唐瑟瑟那张冷淡肃穆的面容与土曜那张扭曲的脸孔之后,唇角翘起了一朵仙气飘飘的愉悦笑意:“哦,呵呵,仿佛还真是本尊御下不严,对不住你了,既然出了这等黑吃黑的事儿,你想要怎么罚?剥皮抽筋?断手断脚,还是梳洗……刑堂三百六十五种酷刑,本尊都依你?”
唐瑟瑟看了眼背脊崩得紧紧的土曜,蹙眉沉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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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瑟瑟会要求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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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明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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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唐门情事 七()
唐瑟瑟想了想,正要说话,却被楚瑜一把捂住了嘴,笑嘻嘻地瞅着她道:“哎呀,一看就知道你什么都没有想好,不着急,太晚了,先回去睡吧,什么罚不罚的等明儿再说。”
唐瑟瑟一愣,却被楚瑜捂住嘴巴更牢了。
“憋着,憋说话!”楚瑜干脆地命令。
说罢,楚瑜还朝着霍二娘飞了个眼神,霍二娘立刻会意过来一把将唐瑟瑟拖走。
唐瑟瑟倒是能看出来楚瑜是真不想让她说话,虽然她眼中闪过疑惑,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人了。
“呼~”待得土曜也离开后,楚瑜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
如果任由唐瑟瑟这个‘公正不阿’的傻妞说惩罚土曜,土曜必定是要遭大罪的。
“你是不知道他们之前的事?”琴笙看了她一眼,唇角那点兴味的笑容看得楚瑜头皮麻麻的。
她上前挽住琴笙的胳膊:“你可别瞎来,把土曜弄坏了,到时候瑟瑟可只一个人了,她那丫,在情事上就是一个榆木疙瘩,难得不讨厌土曜。”
琴笙见她大眼亮亮,便轻笑了一声:“你从唐门掌门的位置上退下来之后,打算去当媒婆,嗯?”
楚瑜笑得大眼儿宛如天上月:“叫什么媒婆,那是红娘。”
琴笙见她那慧黠灵动的模样,眼神暗了暗,低头在她耳边轻吮了下:“你这些年怎么,一点都不见老,唐瑟瑟那小道姑都成了老师太。”
楚瑜老脸一红,左右看看,果然曜司众人都不在了,难怪他会做出这般亲昵样子,她没好气地打了他一把:“刚才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别贫!”
琴笙好笑地低头在她额上温柔地一吻:“是,小姑姑。”
……
且说这头,土曜蹲在牢房里,正捧着一只琉璃碗,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扒饭。
忽然感觉身后凉风一动,他也没有放下碗筷,只是起了身,看向身后一副恭敬含笑的样子道:“三爷,您怎么来了。”
琴笙上下打量了他一回:“你倒是自在得很。”
土曜嘿嘿一笑:“虽然属下是刑堂之主,但是您也知道属下不是头一回自己蹲自己的牢受惩戒,自己的地盘嘛,还有什么不自在的。”
琴笙在身后的曜司武卫搬来的凳子上坐下,接过火曜递来的奶露,优雅地品了一口:“本尊说一句话,你就要说一千句,这嘴皮子却连唐瑟瑟那么个憨直的老姑娘都拿不下来。”
“……。”一句话顶的土曜脸色变了变,看着自己手里的碗叹了一口气。
火曜同情地瞥了眼土曜,都说土曜嘴皮子最厉害,但谁知道最能耐的嘴皮子长在三爷身上。
琴笙见他不说话,便懒洋洋地道:“你丢人么?”
土曜歉疚地点头:“丢人。”
琴笙慢条斯理地道:“那么大的水池子,大半夜的,打架能将水池子打破,本尊一开始听到这等消息,还以为你何等能耐,大约三个月后就能听到你要请当爹的消息,谁知……。”
他轻嗤一声,低头喝奶。
“谁知你居然真的去和唐瑟瑟打架,还和人打个两败俱伤,你平日那机灵样呢,首领?”火曜也忍不住嘲弄地道。
土曜怔然,随后一脸痛彻心扉地检讨:“是属下错了,属下愚昧,下次必定打到床上去!”
琴笙闻言,轻哼一声:“你不是已经把那板正的师太睡了么。”
土曜看着琴笙,俊脸满是复杂的表情:“三爷,您变了。”
琴笙闻言,美目一挑,看着他:“什么变了?”
土曜有点难过地捧着心:“你跟着那条鱼,不,小夫人……变咸湿了。”
“砰!”话音未落,一个奶露瓶子就砸上了他的脑门。
火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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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明儿继续
后记 唐门情事 八()
“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耍贱的家伙。”
火曜看着土曜明明可以接住那个瓶子,却不敢,只任由那瓶子砰地砸中了之后落地碎裂成无数片,一管鼻血和奶露一起狼狈地顺脸而下,他就忍不住眼角抽搐,他们这位首领也是没谁了,和上任首领完全是两个性子。
“嘴皮子没耍够,看来你是真没看上那唐瑟瑟那小师太?”琴笙继续接过身边武卫递来的新奶露,继续轻品了一口。
土曜抹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那些黏糊糊的玩意连着鼻血都囫囵地用袖子擦掉,毫不在乎地道:“总归不过是个蠢丫头罢了,当初也不过与她玩玩,怎知她玩不起。”
“是你玩不起,还是她玩不起?”琴笙瞥着自己的武卫首领,笑得仙气飘飘到凉薄:“只怕她心里根本没有你这个人,甚至丝毫不觉得男女之事有甚要紧的。”
一句戮心。
土曜僵了僵,随后默不作声。
片刻之后,他转了个话题:“不知主上来,可是她想好了要怎么个罚属下?”
琴笙看着他依然是一副平静地模样,便抬手托着下巴,兴味地问:“你想她怎么罚你,罚你继续肉偿,你很期待么?”
土曜看着琴笙那笑容,有点头皮发麻,便舔着脸谄媚地笑:“主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琴笙起了身,优雅地抬起指尖轻掸了掸自己的衣襟:“唐瑟瑟那小师太是个什么性子,你还看不出来了么,你若是真的看不出来,就只当真是露水情缘就是了,总归你确实也未曾吃亏。”
说罢,他也不多言,只淡淡地吩咐:“去把药给土曜喝了罢,折腾了大半夜,都先去睡了。”
火曜迟疑了一秒,还是老实地点点头,让人把药物端了过来。
土曜接过,道了声“多谢主上”便一口喝了。
火曜见状,不禁微微睁大了眼嘀咕:“你就不问问这是什么药。”
土曜一愣:“什么药,伤药?”
他只以为是给他开的伤药,倒是也不疑有它地喝了。
琴笙此刻已经站了起来,神色里愈加地兴味睨着土曜:“是的,这就是唐瑟瑟给你的罚。”
土曜闻言,立刻脸色大变,一抬手就要点向自己喉咙和胸口大穴。
火曜倒是很及时地叹了一声:“你就别想着逼出那些药了,唐瑟瑟到底是唐门掌门,下了你肚子的药,你还能呕出来,也没有用。”
“她给我下了什么药!”土曜脸色发白地对着火曜问,随后一脸哀怨地看向琴笙:“主上,属下才是您的人,您怎么帮着外人……。”
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别埋汰了,她总不会要你的性命。”琴笙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