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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子牙总感觉哪里不对,可他有什么都说不上来。他思索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啊,不应该我一个人头疼啊……”
莉可一个人走在街道上,她浑身布满了黑色的鲜血,八歧大蛇腐蚀性的鲜血令她特制的衣物都承受不住,破破烂烂,露出雪白的肌肤。
那些同样被烧伤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完好,新生的皮肤如凝脂,像是最高等的象牙,美好洁白。
一群嬉笑着的青年迎上前来,莉可淡淡地看着他们,最前面那位黄头发的家伙贪婪地扫视着莉可的身体,尤其是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眼神放肆,语言污秽:“真是好运气,居然在这外围也能够发现这等极品,洗洗干净,这种等级的幼女可不是那么好找的呢。在把她送上去之前,说不定哥几个还能够乐呵乐呵!”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眼神下流,表情猥琐,有那么几个按捺不住地都已经将手放入裤裆,揉捏起来。
莉可停住脚步,后面同样围上来一群人。看他们娴熟至极的手段,看来这种事并不少做。
真是在哪里都缺不了这种低级的混混。莉可抬起头,两只眼珠子从被鲜血浸透的刘海下看过来,露出非人的苍白。
97双子()
“少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穿着管家服的梧桐站在飞艇前;一派恭谨。
“嗯。”伊尔迷淡淡地应声。
“都已经和你的人会合了,那么也该把我放了吧?”天宫绘里子饱含着不满:“还有插|进了我脑袋里面的钉子……魂淡;一想起这一点就觉得惊悚。”
伊尔迷站在打开的舱门面前,背对着夕阳,看过来的表情莫测,但下一刻绘里子便毫无预兆地晕了下去。
“把她带上来。”伊尔迷吩咐道;转身走了进去。
“是!”梧桐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他躬□去;毫无疑问地去执行这个要求。
“好了么?兔子先生。”站在一片尸骸之中的莉可偏过头;看过来的眼神呆滞混沌。
“悉悉索索~”怪异的声响传来,兔子没有回答。
“真是贪婪呢;兔子先生,不仅连他们的灵魂都要吞吃掉;就连所有的血肉也不放过。”莉可看了一眼那些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混混们,笑道。
“走吧,爱丽丝。”兔子说话道,重新跳进了爱丽丝的怀里,就如同一个真正的玩偶,连眼珠子都不转动。
“嗨嗨。”莉可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宠溺。她行走着,缓慢而坚定,就如同已经有了目的地:“我们得先去把走丢的死神镰刀找回来啊……”
“真是狼狈啊,莉可。”略带调笑的声音传过来,打断了莉可的喃喃自语。
一位有着漂亮精致面孔的棕发青年站在街道边,他身下躺着一具潺潺流血的尸体,就像是解决完挑衅者,正要抬头,却意外发现了熟悉的人。
“你是谁?”莉可沉沉地问。
“不认识的人啊~”兔子的回答带着快要具现化出来的恶意:“呐呐,我去吃了他吧!”
“喂,你不要乱来啊!”青年似乎有些慌了,他露出被刘海遮掩住的双眼,暗红色的左眼如充斥了鲜血,浓重的像是要滴落下来。
“是阿诺德啊。”莉可不感兴趣地转过身,就连兔子也沉默下来,两人一致无视了青年。
“你是要去寻找自己的武器镰刀么?”就连换了一个身体也戒不了烟瘾的阿诺德,一个响指,点燃了叼在嘴里的香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一个烟圈。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阿诺德嗤笑一声:“你知道死神镰刀落在了谁的手里么?”
莉可和怀里的兔子一起看了过来。
“啧~”阿诺德打了个寒颤:“每回被它这样看着总觉得很冷。”他瞟了一眼兔子那鲜亮的红眼,转移了视线。
“原本是你那天的对手幻影旅团的新四号相原凉子捡到了它,很可惜,就在你摆脱了困境的时候,库洛洛亲自唤醒了相原凉子。”阿诺德的目光有些兴奋:“然后顺理成章,死神镰刀落到了他的手里。”
莉可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她垂下了眼帘,看上去竟像是有些落寞。
“这可不像是上次一般,你可以去见了他,而后一轮叙旧之后和和气气地道别。”阿诺德话语里夹杂着嘲讽:“现在的你不仅失去了武器,手段也被摸得七七八八。”
“唯一值得顾忌的估计也是宁愿丢掉死神镰刀也不愿意放手的兔子玩偶。”阿诺德看着一番磨难之后有些脏兮兮的兔子,像是要亲手解剖它看进内里。
莉可一直在沉默,就连怀里的兔子也在装死。
“其实还有一件事估计也只是你我二人知晓。也许你可以以此交换会镰刀?”阿诺德净出馊主意:“我并不知道你是否是看在曾经的交情上,所以才没有揭开他本人已经回归的事实。但你可以以此做人情,让他还回你的武器?”
莉可看过来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嘛,你不愿意就算了。”阿诺德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说出你这次来的目的。”莉可的语气很冷。
“真是无趣啊,莉可。”阿诺德瘪了瘪嘴,摆正了神色:“大人在召唤我们回去呢!”
“绘里子呢?”莉可终于想起被她不负责任抛下的同伴。
“在伊尔迷·揍敌客手里,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阿诺德有些坏坏地笑了:“我刚和揍敌客家的大公子谈过了,绘里子的能力很不错不是么?”
“正好他也到了娶妻的年龄,告死之书是一个很不错的嫁妆不是么?”阿诺德得意洋洋。
“还是让我吃了他吧?”兔子恳求道:“爱丽丝?”
夏佐踉踉跄跄地走进茶话室,温热的鲜血从头上滑下,他拉开自己的座椅,一言不发。
“真是狼狈啊!夏佐。”对面的座椅上传来声音。
“居然被别人打伤了头部,这可是要害啊!夏佐。”旁边一个声音应和道。
“怎么回事?”前方传来淡淡地询问。
夏佐猛然睁大眼,他重新站起来,鞠了一躬:“想不到您居然亲自垂询,刚才没有注意到,真是罪过。”
墙上数盏铜烛台上的蜡烛一瞬间被点亮,周围一片光明,吉安德烈坐在最前方,阴柔如好女一般的脸上不兴波澜,他闭上双眼,如同入定。
“是啊是啊,我们连专司战斗的夏佐桑都伤成这样,说说到底是谁,也好让我们下一次望风而逃啊!”清脆的嘲笑声响起,毫不留情面。
“哥哥,不要打扰大人问话。”但这一次另一个人却并没有帮他,反而制止了他的兴风作浪。
“嘁!”上一个声音冷哼一声,住了嘴。
夏佐就如同没有听到他们的嘲讽一般,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是上一次闯入茶话会的人,他曾经自称温迪,但这一次依据他的手段和武器,却更像是曾经神话故事里面的人物,姜子牙!”
吉安德烈倏然睁开眼,茶话室里的温度突兀降低了好几度:“姜子牙?真是好久不见的故人啊……”
他并没有再说什么,消失在了座位上。
“夏佐,姜子牙是谁?也是穿越者么?”
“安格斯,你也不用知晓那么多,你要知道,姜子牙该有的他都有,哪怕你将他当成原版的姜子牙穿越了过来也不算错。”夏佐看了过来,鲜血流进了眼眶里,他却眨都不眨。
“真是可怕啊!”安格斯点了点脸颊,他是一个很可爱的少年,穿着深蓝色的皮质牛仔,除了左耳上一颗闪亮的耳钻熠熠发光,看上去就和大街上随处走过去的小青年没两样:“姜子牙最厉害的就是主持了封神榜,难道他也有这样神器么?”
这一问直指核心,夏佐深沉地看着他:“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否在监视我?”
“你也真看得起自己。”安格斯旁边长相乃至穿着都是一模一样的少年不屑地开口道,他和安格斯唯一的区别,就是只在右耳上别着和对方一看就是一对的耳钉。
“呵~”夏佐轻笑一声:“阿尔文啊,你真的是阿尔文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被激怒的少年扑了上来,被旁边的兄弟拉住。
“我们能够辨别你们兄弟的区别,从来就只是看你们的耳朵。”夏佐揉了揉太阳穴,他抬起头来,布满了鲜血的脸在昏暗的烛光摇曳下看起来有些阴暗:“你们到底是谁不都是由你们自己决定的么?”
“你这是在怀疑我们在演戏?”安格斯淡淡地开口道:“先不说你这怀疑来得毫无道理,就算真的是这样,那也是我们之间的游戏,怎么?它碍到你了?”
“这倒没有。只是一贯的兴趣使然罢了。”夏佐晃了晃头:“我这人的性子颇爱刨根究底。啊,抱歉,我得去处理一下我的脑袋罢了。”
夏佐摇摇晃晃地走出去,他低低地抱怨道:“真是的,所以说我才最讨厌双胞胎嘛!”
“啊拉,被发现了。”只剩下两人的房间里,一直暴躁着的阿尔文突然就淡定下来,他萎靡着瘫倒在桌面上,无精打采道。
“呵呵,我们一开始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不是么?”安格斯摸了摸下巴:“没想到第一个揭穿的竟然是夏佐。”
“接下去该怎么办?”阿尔文抓了抓脑袋。
“当然是按照计划进行了!”安格斯摆摆手:“毕竟他除了这个,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现不是么?”
“梧桐,家里最近有没有异常?”伊尔迷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手机,开口道。
“不,并没有。”尽职的管家回答道,虽然有些诧异,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母亲呢?”伊尔迷换了一个角度试探道。
梧桐的目光闪了闪:“夫人最近购入了大量的衣物,她最近喜爱给小少爷试穿婚纱。”
“是么?”伊尔迷转过头去,结束了问话。
“哐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