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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灵珊自然不知道,她全身心的投入到张小贱的身上,结果也受牵连被抨击了。
秀了一段恩爱,张小贱接着就道:“刚才那人就是仪琳师妹差来的,说起来我是仪琳师妹的救命恩人,但事实上是一起经历了生死大难而已。她挂念着我,就差人来询问我的近况,这两坛子酒,则是这人自己准备的,大概是觉得上门拜会应该带点礼物。”
“原来如此,拿到也在情理之中。”岳灵珊并没有多想,经历过同生共死的两个人,互相挂念再正常不过。
张小贱也是吃准了一点,所以才故意不隐瞒,这反而还显得坦诚,让岳灵珊越发觉得他是真的对她好,什么都跟她说。
于是张小贱就接着说道:“师姐,我想给仪琳师妹写封信。”
“那是自然,人家挂念着你,你也不能枉费人家的一片好意,那咱们回去吧。”岳灵珊将张小贱拉起来,一人抱起一坛酒走了回去。
先将酒给放置好,然后找来笔墨,岳灵珊亲自动手给张小贱研磨,张小贱提起笔,从上至下从右往左开始写,首先就是“仪琳师妹亲启”。
“自衡阳一别以数月未见,余心甚是挂念,不知你可安好?”
“余自拜入华山以来,幸得师父师娘慈爱,师兄师姐也是照顾有加”
整封信的内容,其实就是我很好我很想你这样的,表示得其实也算是赤果果了,不过岳灵珊看着他写完,只是笑着道:“书生,你的字比我爹写得都好呢,真漂亮。”
毛笔字对张小贱来说完全没有压力,一直以来这也是他最得意的一个技能,不过很少有机会展示罢了。
不管是毛笔、钢笔甚至是当年出黑板报用的粉笔,外行的人看了他的字没人不称道,就算是行家看了也会赞许几声。
古代的书写习惯电影电视表现得很多了,学起来也容易,张小贱露这么一水,更加符合书生这个身份设定。
至于信的内容,也只能说是汉字博大精深,同样的内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到底表达的是那层意思,就看是抱着什么心态去看了。
直播间里的观众痛心疾首,“岳灵珊也真是蠢,主播当着她的面写得这样直白,她居然看不出来?”
“这智商也活该被骗。”
“这哪能怪岳灵珊,是主播这个贱人太阴险了。”
知道张小贱不怀好意的人,都清楚这封信又是在撩拨仪琳,而岳灵珊就当他和仪琳是生死患难的朋友,只是单纯的朋友之间的挂念,所以才不以为然。
重情重义,可也是这年头女孩子对心仪之人的期望,岳灵珊不仅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还觉得就应该如此。如果连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都不挂念,那才是薄情之人。
这一封信送下山没多久,岳不群夫妇就回来了,他们一趟长安之行自然是空手而归。
“这田伯光也真是狡猾,这一趟我们没能将他除去,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遭他毒手。”没能杀得了田伯光,宁中则很是遗憾。
“这也没办法,田伯光能够横行江湖多年也有他的道理。”岳不群摇摇头,转而就问道:“小贱,这段时间里你的武功学得如何?”
“禀告师父,弟子不敢怠慢。”
“这段时间里,江湖上又发生了不少事,再像以前那样鲁莽可不行,你得争取早日有能力自保才是。”
“弟子明白,谨遵师父教诲。”
岳不群一回来就关注张小贱武功练得如何,无非也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又趁这段时间跟岳灵珊腻在一起,只怕也早就跟劳德诺打听过了。
“你跟平之通过这些时日,也将我华山入门武功练得熟练,我身为你们师父,有传道受业之责,正好这段时间也没什么要紧事,为师正好亲自教你们。”
“多谢师父。”张小贱摆出了很激动的表情。
岳不群要亲自教张小贱和林平之,确实是做为一个师父的责任,不过他却是分开来教,平时练功的时间就教林平之,顺便指点岳灵珊。
而闲暇时间就来教张小贱,偶尔将这时间给调换一下,他教的时候别人都不敢前来打扰,张小贱和岳灵珊就这样被分隔开来,只能天黑之后才能偷偷摸摸的约会。
幸好现在岳不群并不把张小贱当回事儿,所以对此也不以为然,如果强硬的不让两人见面相处,反而会惹人怀疑,所以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年转眼即逝,现代世界的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张小贱这个穿越者和他的直播秀,表面上看起来是风平浪静,没有丝毫影响。
人们有时间就看看直播,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背地里针对这直播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这天,岳不群正在教张小贱剑法,而张小贱则是很努力的掩饰着不让他看出来自己身怀武功,四师兄施戴子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喊道:“师父,嵩山派陆柏师叔带着衡山派、泰山派的人前来拜山,师娘让你老人家赶紧过去。”
“五岳剑派的同门前来拜访,你慌慌张张什么?”岳不群对施戴子的颇为不满。
施戴子就说道:“师父,除了嵩山、衡山和泰山泰山三派之外,还有其他人一起而来,师娘说是剑宗弃徒,此番前来不怀好意,还请师父赶紧去主持大局。”
“剑宗的人?”岳不群一听脸色变了,不过他的养气功夫也确实不错,很快平复下来,道:“知道了,你们随我同去。”
张小贱和施戴子跟在岳不群身后回去,宁中则带领其他弟子早就严阵以待,整个华山派除了陆大有和令狐冲全部都在,陆大有必定是去通知令狐冲了。
第四十章 剧情貌似完全乱套了()
华山总堂,宁中则带着一众弟子于嵩山派等人相对而坐,岳不群大跨步走进去坐在正席位置,虽然明知道是来者不善,却依然保持着气度,道:“陆师弟,你们兴师动众的来我华山,不知所谓何事?”
泰山、衡山、嵩山的人从衣服上就很容易分辨出来,分别有统一着装,站在前面三个能够明显区别开来的,不用说就是封不平等人。
封不平的实力也不算弱,其实如果现在气宗和剑宗要是能够抛开成见的话,华山派的整体实力肯定要大涨,但可惜的是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张小贱从小说里面知道他们的名字,却也不知道谁是谁,就见领头一人站出来到:“岳师兄,你还记得我们几个吧?”
岳不群看起来很不高兴,道:“师兄两字岳某可当不得,岳某原封奉还。封兄,你们三位早已经跟华山派没有瓜葛,今日为何又来我华山?”
原来这家伙就是封不平,就听他哼了一声道:“华山可是你岳师兄买下的?又或者是皇帝老子封给你的,我怎么就来不得?当年你师父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你这掌门也做了二十余年,这笔旧账是该算一算了。”
宁中则怒道:“封不平,当年气宗剑宗比剑,我们气宗赢得堂堂正正,又何来阴谋诡计之说?”
“堂堂正正,那是你们自己说的,今日我们上华山而来,就是为了夺回掌门之位。岳不群,既然你不让我叫师兄,算账之后就算你跪地哀求,我也不会再叫你一句,你可想好。”
“呸,该跪下来求的是你们。”封不平这样侮辱岳不群,华山一众弟子都义愤填膺,岳灵珊更是第一个骂了出来,却是被宁中则给制止了。
岳不群似乎全然不放在心上,淡淡的道:“各位劳师动众,原来是想夺这掌门之位,封不平,你自忖能当得了这掌门么?要是能够担得起,我岳不群让你又如何。”
“爹。”岳灵珊一听急了,宁中则摆摆手,再次制止了她,不让她多说。
封不平就道:“当年你师父凭着阴谋诡计,篡夺了掌门之位,现下我已经禀明了五岳剑派左盟主,奉得令旗,来执掌华山一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说着他就从怀里将五岳令旗给掏了出来,陆柏都来了,要拿到这玩意儿当然不是难事,宁中则再次勃然大怒,“这是我华山本门之事,左盟主未免管得也太宽了。”
衡山派领头的一个老家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眼珠子黄澄澄的,应该就是小说里面描写的金眼雕鲁连荣,他站起来说道:“宁女侠,这话就不对了,我五岳剑派同容共辱,一派处事不当,其余四派也要跟着丢人,左盟主身为盟主,处理各派内务又有何不当?”
“鲁师兄,按你的意思,是我华山派处事不当,丢了你的面子了?”宁中则厉声质问,一直没有说话的陆柏开口道:“宁女侠,鲁师兄说得在理,你们华山派要是处事得当,又何必恼羞成怒?今日我们前来,就是想为封师兄主持公道。”
听了半天扯皮,张小贱觉得应该站出来说句话,这样才符合角色定位嘛,就是摆出愤愤不平的表情,怒道:“主持公道?这里有什么公道需要你嵩山派来主持?”
张小贱指着鲁连荣,“鲁师叔是吧?你衡山派刘正风师叔被这些人欺到门前要屠戮满门,你不念同门情义也就罢了,还跟这些人同流合污,还知不知道礼义廉耻?”
鲁连荣一听也是大怒,道:“小贼,你懂什么,刘正风勾结魔教,那是他罪有应得。最终他被魔教人救走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了这心腹大患,日后必是我正道武林之祸,他日遇到,不用左盟主动手,本人也要为衡山派清理门户。”
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当成了是魔教中人,张小贱也不跟他争辩,转而面对封不平道:“封不平,也许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师叔,弟子入门晚,不知道我华山派之前发生过什么。”
“既然你不知道又何必多言,这又岂是你一个小辈说得上话的?”
“弟子不知道具体缘由,只是觉得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华山派内部事务,有什么事大可以自己上山来,我师父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