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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架直升机里坐的当然都是保镖,他们很快鱼贯下机,然后摆出保镖保卫队形;接着第二架直升机降落,又是一批保镖,扩大防卫阵容和真心,第三架直升机降落,先出来的也是几个保镖,之后才是陈大勇、陈锋父子。
在一群武装保镖和联防队员的包围簇拥之下,父子俩一起向着村民中心大楼也就是村委会办公楼走去,那边村委会的主要负责人都已经从大楼里迎接了出来。
那阵势弄得像是上级领/导过来检查他们工作一样。陈锋有些不耐烦这个,但陈大勇说了,他们父子俩今天既然过来了,不能不跟村委会的人打声招呼。何况,明天他们过来这边送葬,也需要村委会帮忙组织和协调送葬队伍,协调做好安全保卫工作。
父子俩离着村委大楼还有段距离,村委会的那些人都已经争先恐后的快步迎接过来了。
“大勇!小锋!”的热情称呼声,陆续响了起来。
村委会里的人,当然都是本村的人,而且大部分就是陈氏族人,少数外姓的,也都跟陈大勇父子俩沾亲带故的。陈锋也都认识。
陈锋也是跟着老爸,跟他们打招呼,叫伯叫叔甚至叫阿公的,一阵好叫。
“大民,明天送葬的事情,你们都组织的差不多了吧。”
一阵招呼过后,陈大勇就直接询问现在担任陈家村村长的陈大民,是他堂叔的儿子,同一个曾祖父,也算是他的堂弟,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小时候一起玩大的。
陈大民连忙说道:“都组织好了。也通知了派出所,到时候我们村里的联防队也会组织协调,还有村委会也会派人参加。不会有问题的。”
“那就好。明天的送葬队伍人会比较多,安全很重要。”
此时旁边一个四十多岁年纪的中年人也是跟着说道:“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强调的,到时候我们村里会组织一批志愿者,帮忙疏导交通,办‘喜宴’的时候,端茶倒水的。”
这人也姓陈,只是跟陈大勇这边论,已经出了五服了,按辈分是陈大勇父亲那一辈的,以前是民办教师,有些文化,再加上他的老*员身份,就做了村支书。只是他这个村支书显然没有陈大民这个从小就跟陈大勇玩得好的村长服众。
“麻烦大家了。”陈大勇客气了一句。
在场人闻言连忙都是纷纷表示这是理所当然之事。
陈大勇也没有跟他们太客套,又是闲聊了几句后,就带着大家去二叔公家那边去了。
二叔公之前住的房子是村里分配的小区套房,因此灵堂就直接设在小区空地上。
不过,等父子俩到了小区大门口的时候,却是发现小区大门口已经摆满了花圈,大门上方还拉上沉痛悼念的白色横幅。
这让陈锋看着有些无语,这个小区里住的人虽说也都是陈家村的人,不少也跟他二叔公沾亲带故的,但整个小区里也有很多跟他二叔公没啥关系。现在这白事的横幅直接挂在小区大门,弄得好像整个小区都办丧事一样,这自然会一些人心里面不舒服,感觉晦气,只是碍于陈家或者碍于陈大勇父子的影响力不好反对。
“爸,还是让人将大门口的这些横幅、花圈给撤了罢。这只是二叔公家的白事,不能让整个小区的人也跟着一起办丧事吧。”
虽然这只是一个小细节,小区里的人也不敢跟他们家炸刺,但这样做总归是有些不好。何况,这只是他二叔公的丧事,又不是他亲爷爷,没必要让二叔公家的人仗着他家父子的名声在外面胡来。让人觉得他们老陈家行事霸道,败坏他们家的名声。
陈大勇当然也跟儿子想到了一块儿,这只是二叔公的丧事,可不是整个小区的丧事,住在小区里的人在大门口进进出出的看着自然感觉晦气,心里不满。毕竟这不是真正的订婚、结婚、孩子满月的喜事。
陈大勇点点头,马上便招呼人过去将小区大门口的那白事横幅和花圈搬走。
陈大勇的话当然有份量,一声令下,一大群人便呼啦啦的一起过去帮忙,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横幅和花圈给搬走了。
进了小区之后,里面最大的一块空地上已经搭起了灵棚。二叔公的灵堂和遗体就设置在里面,已经不少人在里面了,其中一群光着头身披袈裟的和尚,最为醒目,在围成一个圈子念着经。还有二叔公的家属都披麻戴孝的跪在灵柩前。打头的三个女人,正是二叔公的两个女儿和后娶的老伴。还有几个小辈,想必就是她们的后辈了。
陈锋这群人过来后,里面的人自然都发现了。即便是那群念经的和尚也都纷纷转头看来。
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勇和小锋过来了!”
原来灵棚里除了那群和尚和逝者亲人都人呼啦啦的都涌了出来。
“大勇!小锋!”
这灵棚里的人跟陈大勇父子俩更是沾亲带故,不然也不会过来灵棚这边悼念。喊他们父子俩的时候更是亲热和亲近。
陈锋做为小辈只能继续叔伯公的喊,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有着他曾祖的辈分,陈锋也得恭敬的喊一声本地话“阿太”。
一阵招呼过后,陈大勇才带着陈锋一起进/入灵棚,早有人给父子俩拿来了孝帽、孝带,陈大勇做为侄子是白色的孝帽、孝布,陈锋做为侄孙是则是在白色的孝帽上有一个红色的圆点,孝布也是如此。
戴好孝,父子俩齐齐上去跪拜了一番,然后再起来瞻仰遗容。之后,就是跟二叔公的亲属说话,让他们节哀顺变。
陈锋的这两个堂姑跪在地上哭得非常伤心,看样子是出自真心。而二叔公的老伴,表面上也是哭得伤心,神情憔悴。
三人见到陈大勇父子过来后,就哭得更伤心,声音更大了。其中二堂姑直接拉住了陈锋的手,哭得那叫一个响亮婉转。让陈锋有些傻在当场。
实际上他对这个堂姑一点都不熟,只是小时候看过几次,都还没说过话呢。
而二叔公的老伴则拉住了陈大勇的手,哭声也是变得非常嘹亮,跟陈锋那个二堂姑比赛似的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响。
好在她们哭了一阵后,旁边的一些亲族看不下去了,上前帮忙劝说,一阵节哀顺变之类的安慰话说出来,再加上陈大勇父子也是如此好一番安慰,才让他们哭声重新弱了下来。
倒是陈锋那个大堂鼓,虽然也在哭,但没有加入刚才的大哭比赛,反而让陈锋觉得她是真的伤心。另外两个人别看哭得响,但未必比她更伤心。
陈大勇父子俩终于退回了悼念席坐下,只等着那群和尚念完经后,遗体送去殡仪馆火化。
这和尚念经在陈锋看来完全是在敷衍,念得什么都听不清,倒是念的时间蛮长的。父子俩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等到他们念完经办完法事。看起来是很卖力和尽职。当然这都是要给钱的,一整套超度法事下来,五万起,上不封ding。
第777章 白喜事2()
相比较陈大勇和陈锋父子来说,陈大志和陈平的父子俩就来得刚刚好,等这群和善念完经之后,才有些姗姗来迟。父子俩也是跪拜,然后瞻仰遗容,之后又过去安慰二叔公家属。
一套流程下来后,父子俩便来到了陈大勇和陈锋这里来。
“怎么这么晚才来?”陈大勇略微皱眉的低声询问陈大志。
一旁的陈平马上解释道:“叔,是我不好,我今天开车,过来上高速的时候,跟人撞了。车子被交警扣下了,高速上又不好叫车,搭了交警的车重新回到市里又开了辆过来才赶过来。”
“人没事吧?对方有没有事?怎么开的车?”陈大勇有些关心的问道。
陈平连忙说道:“没事没事,双方都没有事,就是追尾了。叔,这可不能怪我,是那个沙比突然超车变道,我若是跟着变道的话,车子可能就会翻掉,而且也会是我的责任。所以,我就直接撞上去了。这样一来,就完全是那个沙比的责任了。要不是我爸拉着我,而且还要赶着过来,我一定揍那沙比一顿。”
陈大志也是难得的为儿子说话道:“是那个人突然变道超车,交警也说了是那个人的全责。”
陈锋也开口说道:“人没事就好。”
陈大勇也点头道:“是啊。人没事就好,不过以后开车小心点。”
陈平笑嘻嘻的连忙点头答应。
和尚做完了法事,几个家属又围着冷冻水晶棺哭了好一会儿丧。一阵热闹的鞭炮声响了起来,几个抬棺人一起过去抬起水晶棺,二叔公的老伴和两个女儿齐齐哭天抢地的大声哀嚎,抢着扑向水晶棺,一副万分心痛和舍不得二叔公遗体被抬走的样子。
这就是哭丧了!不过,早有劝丧的人一起上前将她们给拉住了。
水晶棺还算顺利的被抬上了殡仪馆的车子,一起过去殡仪馆的二叔公的亲朋故友,也都纷纷坐上车子。陈锋和父亲自然坐上了已经让司机开来这边的奔驰防弹座驾,一同随行的保镖,也都纷纷坐上了轿车。
殡仪馆运送水晶棺的车子在前面打头,之后跟着的是坐着死者亲属的车子。再之后就是各色一起过去送行的亲朋故友了。车队从小区大门口开始,远远的排出一条大长龙,少说也有五十多辆车子。
陈锋和他老子的座车排在车队的前面第八辆,前面的车辆里除了二叔公最亲近的家属之外,还有两辆保镖车。
到了镇上的大道之后,一辆警车拉响了警笛,在殡仪车之前打头开路。陈锋见此不由微微皱眉,向陈大勇询问道:“爸,这警车是你让人安排的?还是其他人安排的?”
陈大勇摇头道:“不是我安排。应该是村里安排的吧,毕竟车队这么长,有辆警车大头做交通引导也好。”
陈锋苦笑道:“就怕有人暗地里说我们陈家耍威风。”
陈大勇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好怕的。不说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