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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样奇怪的想法是打哪来的,封予馨更是非常肯定的认为,这样奇特的因子绝对不是出自他们威尔逊家族。
虽然老哥的脾气比较古怪,但是行事很中规中矩,霸气也是因为他在某个领域里的绝对领导地位,所以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可这小家伙的脑袋里经常会蹦出一些常人想不出的想法,甚至在听了之后,他们都觉得很匪夷所思。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她嫂子也和老哥一样,很有个性,但绝对很正常。她只能说,小孩子的创造能力和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即使偶尔从电视或书本上看到了什么,都能触动他的神经。
不同于旁人的讶异,封予灏仍是波澜不惊的看着报纸上的财经新闻,淡淡的回了一句:“不需要刻意的表演,临场发挥就好。”
又不是上台演出,还要设计剧本不成?再说了,他不觉得对着“那个人”有什么好哭的,没有摆脸色给他看都不错了。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南宫暮雪微微侧过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仿佛一下就能猜出他心中所想。
摆出一副无害的表情,甚至还极其无辜的耸了耸肩,故作疑惑的反问道:“怎么了?我做了什么吗?”这女人紧盯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
回以一个甜美的微笑,南宫暮雪同样漫不经心的说:“你目前什么都没做,但是一会儿下飞机以后,你要是敢做什么,你就死定了。”她可是下定决心要修补好父子俩的关系,顺带去收买一下未来公公的心,这死男人胆敢破坏,那就让他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宝贝儿,不带这么玩的吧?”悄然将身子稍微滑下一点,凑到她耳边低声求饶:“万事好商量,千万别冲动,有时候头脑不清醒的状态下,做出的决定很有可能会令你痛苦一生。”这话说的,简直就是**裸的威胁嘛!
最近这女人变得很狡猾,动不动就用婚事来跟他说事,稍有不从就立马变脸。为了能名正言顺的和老婆儿子在一起,他只能“忍辱负重”的忍气吞声,否则把老婆气跑了,估计要花更大的力气追回来。
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南宫暮雪没有再说话,从舷窗处俯视那逐渐清晰的B国领土。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呢,一定要好好的玩个够本,不然就白来了。等到把事情都顺利解决好了,她一定要这男人陪着去游山玩水,绝对不能便宜了他。
现在才发现,找了个很牛叉的老公最大的好处就是,随时都可以去旅游。以前读书的时候曾给自己立过一个“远大”的理想和目标,那就是每次旅行都能说走就走,没有任何的顾虑和牵绊。顾虑是指时间和金钱,牵绊指没有工作或其他的琐事缠身。如今看来,嫁个好老公之后,这些通通都不能成为她出门的障碍了。
飞机很快就降落在RHK航空的专用停机坪上,还在滑行寻找停机位的时候,就能看到下面有几辆小车停在那里,而其中一位金发的身影很是引人注目。南宫暮雪可以肯定,那就是她的未来公公,无论是从模糊的外形,还是身后那些随从保持距离的架势来分析,都不会错。
明显感觉到身旁的人气场有些不一样了,她连忙转过头来,看到那张俊脸上的表情略显僵硬,还故作轻松的拍了拍:“放松!放松!来,跟着我做,吸气——呼气——”那认真的样子仿佛瞬间就变身为瑜伽教练,在指导学院调整呼吸。
搞怪的样子让封予灏哭笑不得,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他想继续绷着脸也没有办法做到了。这女人对付他的招势多了去了,随时都会有神来一笔能把他逗乐,这点幸好儿子遗传自她的比较多,不然一定会像他一样沉闷。
看到一行人缓缓的从舷梯走下来,车边的人立刻迎了上去,那名金发男子更是快步的带头走在最前面。
虽然那身影因为年纪的关系而略有些佝偻着后背,却无损那散发出来的英姿和气势,身后的众人立刻有序的分成两列,准备要给他们来个列队欢迎仪式。等了多少年,终于等到儿子要回家,这是他盼了多久的心愿,没有人知道。
更没人知道,接到儿子电话的那天,他有多激动,拿着电话的那只大掌都在轻轻的颤抖着。就像是做了一个美梦,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不止一次的反复确认他们要回来的日期。当知道儿子回来是为了准备婚事时,他更是悲喜交加。原本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儿子结婚的时候不会知会自己一声,没想到如今还能有那个荣幸去做见证人。悲的是,爱妻已经看不到这一切,不能不说是最大的遗憾。
人影越来越近,最高大的那个人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孩,这?难道儿子在几年前已经偷偷的结婚生子了?!不可能吧?他一直都在留意有关儿子的消息,从来没听说过这方面的任何动静,他还能学人家金屋藏娇不成?
等到大家的距离不足五米,看清站在儿子身旁的那抹倩影时,两人均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的诧异问道:“是你?!”
语气中有着惊讶,更多的是惊喜,果然是天意难违。原来早在冥冥之中,他们就已经相识了,如今更是成为了亲密的一家人。南宫暮雪不得不感叹于上帝的神奇,当年在巴黎认识安卡斯的时候,肚子里应该已经孕育着谦谦了,也是她正好“强”上了某人之后。
呵呵,命运真是个有趣的东西,还能在某种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指引下,让他们这一家人提前走在了一起。正如同她后来和封予灏的相逢,甚至于后来的发展,不都像是有人提前做好了计划,他们按部就班的在进行吗?
睁着一双大大的蓝眸好奇的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着,谦谦一双小手紧紧搂着亲亲爹地的脖子,小小声的问道:“爹地,这个是你爹地吗?为什么会认识我妈咪?”像是绕口令似的一句话,却也说出了封予灏心中的疑问。
看似完全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个人,为什么会认识?还有,他们显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更不知道对方和自己又有着什么样的牵连。警告性的瞥了某个女人一眼,示意她最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有她好看的。
当事人不痛不痒的对他的警告视若无睹,反而是那小人儿很是主动的为大家做解释:“妈咪,爹地在吃自己爹地的醋耶,好好笑哦!哈哈哈!”
仿佛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乐不可支,发现大家都在看他后,才稍微收敛的用那小手捂住了嘴。那小小的肩膀还在不住的上下抖动,大人们都满头黑线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什么笑点,值得他笑成这样。
当众被自己的儿子取笑,还是当着“那个人”的面,封予灏真想直接把这小人儿扔到地上,不然还留在他怀里,他怕自己会一时被怒火遮了眼失手把他活生生的掐死……
接收到自己女人的眼神后,他只能悻悻然的撇开头,以此来躲避那尴尬的碰面。这么多年了,“爹地”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变得很陌生,甚至连开口都很艰难,所以他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吧!
知道儿子在别扭着什么,安卡斯也没有强求,而是把目光投向那个小人儿,充满慈爱的朝他笑道:“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
真好啊,儿子要回来结婚,这下连孙子都给他直接带回来了,双重惊喜啊!他就比别人有优势多了,不需要再等个三五年才能抱孙子,多划算啊!话说回头,南宫暮雪这个儿媳妇他是一千一万个的满意。
先别说是儿子的心上人,单就当年在巴黎她毫不迟疑的去救人这一点就很值得称赞。毕竟在这么现实的世界里,年轻人能这么有爱心,敢于牺牲和奉献,本来就很难得。
扑闪着一双大眼睛,谦谦也回以一个灿烂的微笑,朝他张开双臂,甜甜的叫道:“爷爷,我叫谦谦!就是那个谦谦公子的谦谦哦,所以我是个很有风度的绅士,跟爷爷一样!”当初因为这个字的笔画很多,还怨念了很久。直到某天在新华字典上看到了含义和另外的词组后,他就爱上了自己的名字,妈咪总算做过了一件值得称赞的事情。
如果说前面的话让人听了还觉得有几分关联的道理,最后那句就纯粹是在溜须拍马了,不得不说,这小鬼察言观色的本事还真不小。轻松的一张嘴,就把公爵大人给哄得心花怒放了,满心欢喜的抱着他往车子那边走去。
身后的众人很是自觉的跟上,只不过习惯了有自己的御用“司机”,封予灏所坐的车子比较特殊一些,全都是自己人。对于儿子被老爷子带去了另外一辆车,小两口丝毫都不在意,做爷爷的还能把自己的亲孙子给卖了不成?
何况从那次在巴黎的经历来看,安卡斯是个很有爱心的人,所以南宫暮雪是完全放心的。她才不会把心思和时间都花在那些无谓的事情上,多浪费生命啊!
靠在座椅的靠枕上,眯着眼睛小憩,看到她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封予灏调侃道:“刚才在飞机上就让你睡觉,你又不愿意,这会儿犯困了吧?”好好的休息时间硬要用来敷面膜打扮,何必呢?
瞪了他一眼,南宫暮雪没好气的说:“我要是知道安卡斯是你爹地,压根儿就不会浪费这个美国时间了!”那么好的一个人,哪里还需要花费心机去讨好?
看他对谦谦那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就知道他对他们母子俩有多满意了。既然弄清了未来公公的性格特征,接下来的步骤应该会轻松很多了吧?有了当年曾经交心的回忆,再加上那小人儿从中做粘合剂,不怕这别扭的男人不投降。
她这个强词夺理的举动显然让某人不能接受,这话说的,好像他一早就该把家里所有成员的名字、背景全部都向她一一报备似的。否则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