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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时候,虽然也有浴缸,可是他踩着小凳子就可以爬进去啊,眼前这个庞然大物明显就不是他可以驾驭的。
环顾四周,别说小凳子了,连随便一个可以让他垫脚的东西都没有。无奈之下,他只能认命地用毛巾包住自己圆滚滚的身子走出去。
“爹地!人家要怎么洗澡啊?你那个浴缸……”呃,这是什么情况?妈咪为什么会躺在爹地的上面,而爹地还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就像他平时见到好吃的一样?
被这一幕深深地吸引住,他还很“不耻下问”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说:“你们在玩摔跤吗?”不得不承认,大人的娱乐方式还真特别,像他这样的年纪,最多就是看看动画片,玩玩小游戏什么的,再不然就是和小朋友一起玩,何曾有过这么激烈的运动?
出于勤学好问的求知精神,他还迈开小短腿往那张大床走去,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可是那两个人竟然一动不动地愣在那里,让他不觉气闷。
“你们继续啊!我看看摔跤是怎么回事,下回也跟别的小朋友玩去!”说完紧抓住胸前的毛巾,不让它滑落,然后吃力地爬上床尾的矮榻,一副认真好学的表情看着他们。
如此近距离地盯防之下,谁还会有心情?而且原本南宫暮雪分明就是被某人算计,站立不稳才扑到他身上的,也没想要做什么。刚好儿子进来给她解围,心里正暗自得意呢!狠狠地瞪了身下的男人一眼,连忙爬起来和他拉开距离,免得再次落入饿狼的魔掌之中。
径直走到小人儿的跟前,抱起他就要往外走去:“儿子,妈咪去帮你洗澡,明天就给你换一个浴缸。”
这男人也真是的,自己享受就算了,何必把每个房间都装上那样的浴缸呢?也不考虑别人喜欢不喜欢。
想到这,又忍不住回头赏了他一个大大的卫生眼,谁知那腹黑的恶质男竟然还不痛不痒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不接受她的控诉。很好,明天就把所有不顺眼的东西统统都换掉!
还没走出房门,谦谦就提醒道:“妈咪,你不把衣服带过去吗?一会儿难道要像我这样走回来?”婆婆曾经说过,小孩子只包着一条毛巾在家里走来走去就没关系,大人千万不可以,那很羞人的。
虽然他想不太明白为什么会羞人,但是隐约觉得应该是那条毛巾的问题,太小了挡不住吧?看来还是个子小一点比较占优势。
刚打开衣柜,他就拉下了一张小脸,语气不善地说:“爹地,你以前女朋友的衣服没有拿走哦,是不是有必要跟我们解释解释?还是你希望我一把火把这些烂衣服全都烧掉?”过份!都把他们接过来一起住了,竟然还留着别人的东西,那妈咪不是很难过?
这下连封予灏都没法无视他了,赶紧坐起身子往衣柜这边看过来,当目光扫到衣服下面那统一垂下的纸质吊牌时,不由得没好气地答道:“你仔细看清楚,那是别人穿过的衣服吗?都是全新的好不好?还有,我只有你妈咪一个女朋友,以后不要随便乱说。”
被他说两句当然不会少一块肉,关键是会有损他高大伟岸的形象,好像他有多花心似的。决定要带着他们回纽约的时候,就已经提前让公司的助理准备这些衣服和日常用品了,包括护肤品都一应俱全,现在居然被儿子如此冤枉,能不郁闷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谦谦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忽然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对啊,难道你这么老了,就只谈过一次恋爱吗?那很逊耶!”
啧啧啧,不是他要说,公安局小区里的那个倩倩和明明,人家才四岁都谈恋爱了呢,爹地都三十出头的人了,才开始恋爱?丢人啊!他可以小小的鄙视一下爹地吗?妈咪好歹还去相过亲,爹地什么都没有,哎哟,到底是怎么活到三十岁的?可怜哦!
趁着床上的人还没发飙之前,南宫暮雪很有先见之明地把小人儿抱走,以免会发生大义灭亲的血腥暴力事件。
不得不说,儿子的毒舌本领一旦发挥出来,不管对象是谁,他都不会给面子。只是她和封予灏都是半斤八两,谁都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哪怕被嘲笑也只能抱头痛哭,谁让他们的确如此呢?同病相怜吧!
好不容易伺候完小的,顺带自己也洗了个澡回到房里,大的那个又貌似脸色不太好,看样子像是在生闷气。
一边用大大的浴巾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走过去关心某人:“你不会是因为被自己的儿子取笑,所以到现在都不能释怀吧?”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那她早八百年前就被气死了,从小到大,那小鬼埋汰她的次数还算少吗?看她多坚强,不也照样挺过来了?再说了,刚才的事就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知道,谦谦也是过了就忘的性子,才懒得去记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呢,没必要耿耿于怀吧?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封予灏口气很冲地指责道:“你居然和他洗鸳鸯浴!”那哀怨的眼神和冤屈的声调,仿佛是她移情别恋,和别的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幸好这段时间来他们都是吃住在一起的,否则连南宫暮雪都忍不住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游的时候做过什么了。
愣了足足有几秒钟之后,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似乎隐隐还能感觉到玻璃在轻微地震动着。
气结地看着那笑得花枝乱颤的人儿,封予灏更是不悦:“笑什么?你就不能稍微正视一下我说的问题?男女有别知道吗?即使你是他的妈咪也不可以,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能跟他一起洗澡呢?你得从小就培养孩子正确的两性观念。”
义正言辞的一顿教训,仿佛母子俩是犯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让他老人家如此大动肝火,可是那个控诉会不会太严重了点呢?他们什么都没做啊!
而且做妈咪的给儿子洗澡有什么不对?还是一个才两岁的小屁孩,懂什么啊?人家小孩子的视觉角度可纯洁着呢,才不会像他那样,动不动就往歪处想,竟然还侮辱了她的谦谦,过份!
不过看在他是为自己才跟儿子争风吃醋的份上,她也忍了,可是他这样别扭要到什么时候?难不成今晚都要黑着脸睡觉吗?她可不想半夜转身的时候见到一个黑面神,那太惊悚了,也许鬼见了他都要害怕。
失笑地把手里的大毛巾塞给他,南宫暮雪淡笑着说:“我是帮儿子洗澡没错,因为伺候他之后身上的衣服总是会被溅湿,所以后来我自己就顺便洗了个澡。我们俩是分开洗的,我把他看光光,而他没有看到我不穿衣服的地方。这么说,够清楚了吗?”
巧笑倩兮的样子看似无害,实则那双清丽的水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戏谑,似乎在说:你丫的吃瘪了吧?让你整天乱吃飞醋!
要说他经常给自己弄出些假想敌也就罢了,现在连儿子也成为他要防着的对象,真是没天理!到底是她长得太过绝色,让他觉得不放心,还是他从没谈过恋爱的心理,患得患失比较严重?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男人如刀削般的俊脸上就出现了可疑的一抹红色,呵呵,这会儿知道窘迫了?早干嘛去了?切!
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封予灏动作迅速地越过她身边,匆匆往浴室走去,只撂下一句:“我去洗澡。”那急切的样子,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似的,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能快点躲开她那带笑的眼神。
洗完澡出来,又恢复到他惯有的那副淡然的表情,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也没有经历过什么窘迫。
习惯了他像变脸似的神情变换,南宫暮雪倒也不以为意,只是目不斜视地继续翻看杂志,酝酿睡觉的情绪。只等着周公来召唤她,就可以随手把杂志往床头柜上一扔,甜蜜地和他老人家约会去了。
不过有人存心要和她过不去,非要缠得她转移视线不可,为了能求她看一眼,不惜将兀自滴着水的**上半身倾过来。
不悦地皱了一下那双秀眉,无声的警告他保持距离。还意有所指地用眼角瞟了自己的睡裙,示意他适可而止,别弄湿了人家的衣服,影响她睡觉。
像是完全看不懂她的暗示,封予灏反而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雪儿,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比较好呢?”现在需要攻克的重点已经不是结婚的问题了,而是如何将这件事提上议事日程,只要她开口,随时都可以筹备好最盛大的婚礼。
长指优雅地翻过一页,南宫暮雪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云淡风轻地开口道:“看我心情吧!说不准。但你要是现在还不知死活地继续挑战我的耐性,那我可以明确答复你,期限是遥遥无期。”
丫的,一天到晚就知道说这个,换个新鲜的话题好不好?听都听烦了,搞得她现在连一点待嫁的喜悦心情都没有,就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一样。
识相地稍微挪开了一丁点的距离,封予灏不死心地小声询问:“那你什么时候心情会好一点?”总要问个大概的时间吧?不然他怕会来不及。
所有的心情都被他执着的精神给赶走了,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大力合上杂志,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某女从牙齿缝里挤出冷冷的一句:“等我通知。”然后就拉高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找周公去了,不然会被他给烦死。
好好地睡一觉之后,精神特别好,所以南宫暮雪很有闲情逸致地把这栋别墅楼上楼下都逛了一遍,对于要如何改造已然心中有数。
她不会用电脑做那些设计图之类的东西,但是迷糊的性格也会有其他的可取之处,比如说她对于地形地貌的记忆力,这对她而言可比那些死板的地址和数字好记多了。看完之后,她大概已经知道自己需要采购些什么,甚至连新的家具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