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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让他担心的,则是怎么把这颗蛋给生出来。半个月前,他发现自己的小腹开始微微鼓起,连平时轮廓分明的腹肌也淡了不少,但还是比女子四个月时的身形小了不少,反倒有些像是吃多了撑的。他抬手按了按,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下面坚硬的外壳。
杜阮廷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大小,最起码有一个成年男子的手掌大。
这颗蛋要怎么出来呢?
杜阮廷想象了一下女子的身体构造,又联想了一下自身,顿时黑了脸。
难不成要从那个地方出来?
杜阮廷的那处除了平时的大解,至多也就是吃了焚情果被祁凛进入的那一次,如今又要用来做第三个用途,杜阮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疼痛倒是其次,主要就是羞耻和不堪。
不过他现在下半身是蛇身,或许还能有其他的方法?
这种私密的事情他自然无法和段之淳商量。
且不说两人目前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那份上,就凭段之淳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要是他说了,准能被嘲笑个一年半载,杜阮廷是不愿意这样的。
他虽然愤恨祁凛在自己肚子里留了个东西,却从未想过要堕胎,至少不会在还在他肚子里的时候堕。不然怎么办?堕胎了,蛋壳和蛋黄蛋清流了他一肚子,要怎么拿出来?还是让身体自我吸收?这么恶心的事情杜阮廷是做不出来的。
于是杜阮廷决定,先把蛋生下来,再把孩子养大,告诉他有一个叫祁凛的人是他的杀父仇人,然后让这对父子互相残杀去吧,也算是解了那一夜的仇。
这天晚上,睡梦中的杜阮廷突然觉得很热。
一个月多以来,他始终维持着半人半蛇的模样,因此也没能穿上裤子,白天上半身也只是披了两件衣服,在腰间用衣带绕了两圈,睡觉的时候更是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
他热得满身是汗,稍微蹭了两下就把里衣给蹭开了。
上半身与蛇尾相接的地方布满了银色的鳞片,在夜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杜阮廷扭了两下,两米长的蛇尾从床上滑落到了地上,让他猛然惊醒。他稍稍一动,忽然感觉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从身后流出,不待他伸手去摸,只听啵的一声,一个圆润的东西就从他的身体里滑了出去。
那种感觉很是奇特,和排泄完全不同,也没有任何胀痛,就是能感觉到有一个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然而不等杜阮廷多想,汹涌而来的冰寒剑气在瞬间从四面八方回归到了他的身体,气海被猛然填满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杜阮廷几乎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撕裂的痛苦,可他又知道自己事实上一点事都没有,剑气的回归正在让他的修为不断回升。
杜阮廷忍受着气海几乎爆裂的疼痛,耳朵一动,忽然听到了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杜阮廷无暇分心,他能感觉到来人的修为低微,便不再注意,而是专心起来继续吸收回归的剑气,他的修为很快回升到剑皇,疼痛感也减少了大半。
蓦地,杜阮廷感觉到耳边划过一阵凉风。
他意念一动,盘旋在房梁上的小白龙立时俯冲下来,将试图攻击它主人的家伙给撞倒了一边,用自己修长的身体将对方团团包裹起来,再也动弹不得。
杜阮廷闭着眼,又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他才缓缓睁开。
修为回到了剑尊巅峰的杜阮廷心情大好,手臂一动,一个圆溜溜的带有白色条纹的黑蛋就滚到了他的身边。蛋大约有手掌大小,浑身散发着纯净的荧光,杜阮廷看着心头莫名一软,忍不住将他捧到了手心上。
小蛋似乎感觉到了父亲的气息,在杜阮廷手掌中轻轻颤动了两下,似乎在表达亲昵。
杜阮廷摸了摸光滑的蛋壳,唇角微微勾了勾,这才捧着蛋下床,看向半夜闯进他睡房的“刺客”。
齐非连被小白龙紧紧勒住,脸涨得通红,眼底却是对杜阮廷毫不掩饰的仇恨。
杜阮廷走到他身边蹲下,拍了拍小白龙的身体示意他将人松开,又把手中的蛋递了过去,小白龙闻到同类的气息,抱着蛋兴高采烈地到一边玩儿去了。
齐非连得到自由,大大地呼吸了两口,旋即咬牙切齿地瞪着杜阮廷。
他虽然不知道杜阮廷的修为如何,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压迫,这次刺杀不成,齐非连已经做好了任对方宰割的准备。
杜阮廷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满意地看到对方因为自己轻佻的动作而露出的羞辱神色。他轻轻笑了笑,微微侧过头,道:“你听,段之淳办完事情回来了。”
齐非连避开他的手指,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你说,你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间,要是被段之淳看到了,他会怎么想怎么做呢?”
齐非连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了下来。
第045章 …养育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45章…养育是为了报复男主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隔壁朝这里走来。
齐非连表现得十分恐惧,似乎想要躲起来,但意识到面前的人是杜阮廷之后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跪坐在地上,神色慌张。
房间门被推开,段之淳张了张口,刚要问杜阮廷有没有看到齐非连,就看到自己正在寻找的人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他皱了皱眉道:“大晚上的你不好好在房间里呆着,跑到他房里来干什么?”
齐非连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没能发出声音。
段之淳连日未见回来后却没在床上找到人的不满愈发强烈:“说话!”
齐非连肩膀一耸,条件反射地就要向后逃去。
段之淳看他这副瑟缩的模样看得心头火起,直接大步上前,抓住齐非连的手腕捞起抱进怀里。
杜阮廷突然道:“他知道我生了个蛋,好奇想要过来瞧瞧,我就放他进来了。”
“哦?”段之淳抓着齐非连的手微微一松,低头询问,“是这样吗?”
齐非连朝杜阮廷投去了一个诧异的眼神,窝在段之淳的怀里,连连点头。
段之淳心头的不悦稍退,但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那你们两个怎么会在地上。”
杜阮廷胡诌道:“蛋不小心滚了,我们下来捡。”
齐非连对杜阮廷的理由嗤之以鼻,哪有父亲会这么不小心的,但此时却无法出言讽刺。
但更意外的是段之淳居然信了,并且嘱咐齐非连道:“下次小心点,别把人家的蛋给弄碎了。”末了还捏了捏他的屁股。
杜阮廷:“……”
话是这么说,但怎么听着总有点怪?
段之淳外出几日,回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搂着齐非连啪啪啪,但今晚回来却没有马上抱到美人,心中甚是不爽。在杜阮廷这里浪费了不到两柱香的时间他就精虫上脑,扛起齐非连,猴急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齐非连虽然排斥他,但也早已习惯被如此对待,丝毫没有反抗就被抱走了。
不一会儿,隔壁房间里就传出了压抑的低吟声。
杜阮廷躺在床上,看着一边还在纯洁地玩着蛋的小白龙,默默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杜阮廷是被咯醒的。
他眯开眼,就看到昨天被小白龙团在身体中央睡觉的蛇蛋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胸口边上,牢牢地贴着自己心脏的位置,透过里衣和蛋壳,仿佛还能感觉到壳内生命流动的迹象。
杜阮廷抬手摸了摸蛋壳,蛇蛋立马在他掌下回应似的颤了颤。
血脉相连的感觉让杜阮廷困意顿失,心情大好。
他跃下床,拍了拍连着房梁的柱子,唤醒了小白龙。
小白龙被吵醒,迷迷糊糊地从房梁上爬了下来,在看到杜阮廷怀中的蛇蛋时龙目蓦地睁大,不满地看向杜阮廷,那眼神就好像在控诉主人为什么要抢他的蛋。
杜阮廷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不是我拿的,是他自己跑到我这里的。”
这样啊……小白龙有些受伤地看了蛋一眼,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小蛋也十分有灵性,察觉到小白龙的失落,立马从蛋壳内释放出一丝淡淡的妖气,讨好地缠上了小白龙的龙须。
小白龙立马又不难过了,从杜阮廷手中捧过蛋,高高兴兴地游走了。
杜阮廷失笑摇头,跟在小白龙身后,从被它撞开的门中走了出去。
就在他踏出房间的同一时间,隔壁段之淳的房间门也被拉开了。段之淳伸着懒腰,一脸的餍足,见到杜阮廷还朝他笑了笑打了声招呼,杜阮廷也微微颔首回应。
“昨晚没吵到你吧?”段之淳随口问道。
杜阮廷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炫耀,只觉得好笑:“没有,我睡得很好。”他顿了顿,“就怕有些人纵欲过度,损伤了根本。”
段之淳闻言挑眉:“我?”
“不,是他。”杜阮廷朝房内抬了抬下巴,“他修为尽失,与常人无异,你这般过度索求,纵使他是炉鼎也承受不起,终有一日会枯竭的。”
杜阮廷还记得,只要段之淳在教内,晚上他房内的□□声总是会持续到凌晨,甚至更晚。但杜阮廷却并没有像前世那样在教中看到众多男宠姬妾,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一直在齐非连身上耕耘。齐非连是废人了,即使是苒渊之体也经不起如此的消耗。杜阮廷能看得出段之淳对齐非连的特别之处,他不想昔日的好友在失去了之后才知道后悔,因而才提点了他两句。
段之淳的脸色果然不像刚才那般轻佻了,而是微微敛了表情,问道:“你是药师?”
“不,我是毒师。”杜阮廷道,“但我也略懂药理。你放心,过几日我配些新药,你让他按时服下,你自己也克制一些,我保管你今后的日子会更加舒心。”
段之淳笑说极好,心中却并未全信。
杜阮廷多少也明白一些,心中感慨他和段之淳的友谊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