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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阮廷觉得自己快冒烟了。
“霜寒株,起拍价五千金。”
“六千金!”
“六千五!”
“七千!”
“一万!”杜阮廷喊道。
“一万一!”
“两万!”杜阮廷再喊。
话音落下,却是没有人再喊价了,霜寒株虽然是冰系修炼的好东西,但两万也稍微物次所值了一些。
杜阮廷疑惑地皱了皱眉,看向对面,就看到梁靓凑到祁凛耳边说了些什么,祁凛却充耳不闻,梁靓又朝他使了两个眼色,祁凛依旧巍然不动,梁靓这才脸色难看地别过了脸,正好对上杜阮廷打量的眼神,皱了皱眉,将窗户关上了。
视线被阻隔,杜阮廷收回目光,就听到耳边一句:“两万金三次!成交!”
杜阮廷估计自己现在的脸色也比梁靓好看不到哪里去,花两万金买下了一个无用的东西,说出去都可以当笑话听。杜阮廷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祁凛刚才没有加价和他争夺?
继霜寒株之后还有两样拍卖物品,但杜阮廷已经呆不下去了,他拿好了场主送来的匣子,气冲冲地就离开了拍卖场,在隔壁的客栈里投诉了。
好啊,既然祁凛视他如无物,那么他便主动出击,今晚就让祁凛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可杜阮廷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了傍晚,祁凛才带着一行人前来投宿,而且房间正好就安排在杜阮廷的隔壁。
杜阮廷趁他们在楼下吃饭,便潜入了祁凛的房间。
他在房梁上足足等了半个时辰,直到他快不耐烦了的时候,祁凛才回来。
可还不等他出其不意,一条锁链就从他身下斜插了上来,杜阮廷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牢牢地捆住,剑气被禁锢,他身形一歪,就从房梁上摔了下来。
没有直接与地面接触,杜阮廷如同五年前被缚魔锁锁住一般,落入了祁凛的怀抱。
“哥哥,我好想你。”
第047章 …书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47章…原书是为了报复男主
天知道祁凛在拍卖场看到杜阮廷的时候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不让自己扑过去将人抱进怀里。如今他日思夜想的哥哥就在他身边,祁凛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哥哥,你居然主动过来找我,我真的好开心。”
对方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脖子上,杜阮廷额头突突地直跳,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松开。”
“我不,哥哥,”祁凛用嘴唇在他的后颈上蹭了蹭,“五年的事我后悔了,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给哥哥离开我的机会。”
杜阮廷用力挣了挣,突然感觉到臀部上抵着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祁凛,你再不放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祁凛闻言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得寸进尺地用那处向前磨了磨,轻笑道:“哥哥如今使不了剑气,要如何对我不客气?”
“哼!”杜阮廷冷笑一声,“我是对付不了你。那你呢,又要像五年前那般囚禁我吗?”
“如果可以,我这辈子也不愿伤哥哥的心,”祁凛在他脖子上吮除了一个红痕,“可是哥哥却一次次地伤我的心,不听我解释,还千方百计地想离开我。祁凛没办法,便只能出此下策了。”
“……什么?”
杜阮廷话音刚落,口中就被塞入了一颗豆子大小的药丸。
他张口便吐,却被祁凛用手指抵住塞到喉咙口,又被按住颈边的穴道,眼睁睁地看到药丸顺着自己的食管滑下。
杜阮廷是不怕毒的,若是祁凛下毒,他倒是无所谓,怕就怕在祁凛不知去哪里弄来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给他,杜阮廷前世可是吃过亏的。
祁凛喂完了药,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带上了床。
杜阮廷脑子微微一转便明白祁凛的意图了,前世那次可以说是他大意轻敌,那这次他在清醒状态下是断不会让祁凛再次得逞的……真的不会吗?杜阮廷感觉到从小腹燃起来的那簇火苗,脸色更加难看了。
是刚才那颗药!
杜阮廷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祁凛喂给他的不是其他,而是催情之药!
“祁凛,若是你想用这种方法来羞辱我,我告诉你,你趁早打消这样的念头!”
祁凛苦笑了一下:“哥哥怎么会觉得我想羞辱你呢?”
杜阮廷双腿被压制住,眼睁睁地看着祁凛用锁链将自己的双手向上绑在了床头柱上,动弹不得。祁凛抚摸着杜阮廷戴在左手上的手链,低笑了两声:“他果然没骗我,没想到哥哥真的还戴着,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杜阮廷对祁凛突如其来的喜悦感到莫名其妙,却无暇分心,衣带很快被解开,因鲜少出门而更显得苍白的皮肤暴露了出来。
祁凛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抬手将自己的衣服也除去了。
杜阮廷只扫了一眼便将目光从那个向自己立正行礼的东西上移了开去,别过脸闭上了眼睛。
祁凛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哥哥,我已经忍了五年,再也忍不下去了。”
杜阮廷的呼吸已经不稳了,可他依旧冷哼一声,讽刺道:“你不多的是红颜知己,何苦亏待自己?”
祁凛抚过他手臂的手掌紧了紧,转而将他的双腿抬起,同时俯下身,堵住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嘴,不让他再吐出任何让自己难过的话语。
……
一夜的疯狂过后,杜阮廷却在次日清晨便醒了过来。
照例说他被祁凛折腾了这么久,理应筋疲力尽,可任谁身上压了一个比自己还重的家伙压了一个晚上,都不可能好好地继续睡下去。
双手已经被从床头上接下来了,但依旧捆在身前,仿佛入狱的囚犯。
杜阮廷动了动酸疼僵硬的脖子,伸手将祁凛从身上推了下去。
祁凛一碰便醒了,他睁开双眼,清明得好似从来没有睡着过,见杜阮廷限期般地转了个身,立马从后面把人抱紧了。
被压麻了的半边身体立刻又酸又麻,杜阮廷语气不善,声音也有些沙哑:“滚开。”
祁凛充耳不闻,将手臂勒得更紧了。
杜阮廷本不想示弱,但这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用力地挣了一下:“滚远点,我身子麻了。”
祁凛闻言,连忙松开了手,声音却有些委屈:“哥哥……”
杜阮廷心中冷笑:老子还没对你做什么呢,装什么装?
他不说话,祁凛居然也什么都没再说,两人就这样睡在一张床上僵持着。杜阮廷又闭目养神了,而后翻身坐起,便要下床。
只是这脚一沾地,杜阮廷便僵住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地方流了出来,滴到了地上。
祁凛从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喉头紧了紧,强自别过脸道:“是我疏忽了,哥哥稍等,我马上让人送热水进来。”
说罢,他就随手披了件外衣出门唤人了。
杜阮廷重新在床上坐下,拉过被子,嫌恶地擦了擦。
热水很快被送了上来,杜阮廷倒是不在意自己被看光还是怎么的,反正做都做了,该看的早就被看光了,还矫情些什么。他坦坦荡荡地站在祁凛面前,将双手递了过去:“解开。”
祁凛看着杜阮廷的果体脸有些泛红,口中却毫不退让:“不。”
杜阮廷皱了皱眉:“解开,这样我没法洗澡。”
祁凛还是道:“不。”
杜阮廷不耐烦道:“我不会逃,你给我解开。”
祁凛抿了抿唇,不说话。
杜阮廷只觉得浑身黏腻,不爽至极,冷哼一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扭头就走。
祁凛连忙从后面抱住他,“哥哥说了不走的。”
杜阮廷冷着脸,站在原地不动。
祁凛只得妥协,抬手将锁链里的剑气抽了去。锁链没了剑气加持,哗啦啦地从杜阮廷手上落到了地上。
被禁锢的剑气重新释放,杜阮廷没怎么花力气就挣开了祁凛,转身跨进了浴桶,径自清洗了起来。
被清水浸润的哥哥看起来比昨天晚上更加诱人了,祁凛觉得自己又有些蠢蠢欲动,却不敢在此刻轻举妄动。要是他再乱来,把哥哥气跑了可怎么办。
就这样,杜阮廷在祁凛的注视下洗完了有史以来最诡异的一次澡,看着对方递过来的干净衣裳,杜阮廷几乎要怀疑祁凛是早有预谋的。
穿戴好,杜阮廷倒不急着对付祁凛了,反而将掉在地上的那根锁链捡起,在手中掂了掂,“缚魔锁?”
祁凛连忙道:“是。”
杜阮廷挑眉,“你自己锻造的?”他记得之前那根缚魔锁已经被他的白矖剑气给震成碎片了,而且能力也不如这根强,绑缚不了气灵境以上的魔修。
祁凛道:“是的。”
杜阮廷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祁凛果然就是祁凛,和前世一般模样,美人作陪,又天赋异禀,难怪前世会受人追捧至斯。重活了一世,他的的天赋和名声倒是没有因为自己的插足而受到影响。
祁凛莫名其妙,又觉得哥哥笑得有些渗人,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自己锻造的缚魔锁发出来嗡嗡嗡的声响,竟是杜阮廷将魔气和剑气注入,想要摧毁它。
祁凛心中说不出的难过,将缚魔锁从杜阮廷手中拿了过来,掌心扬起了麒麟火,顷刻间便将锁链燃成了粉末,稀稀落落地飘落到了地上。
杜阮廷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对待自己炼制的宝器,怔愣了两秒,便别开了脸。
祁凛微笑道:“哥哥这下高兴了?”
杜阮廷淡淡道:“你身败名裂,死了我才会高兴。”
祁凛笑容一顿,有些落寞地垂下了眼:“哥哥说笑了。”
杜阮廷道:“我是不是说笑,你等着便能知道了。”
祁凛扯了扯嘴角,转身出门。
等到房门被关上,杜阮廷心说祁凛倒真是放心他不会跑,默默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