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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悲伤的是,黄谛所说的话被藏在暗处的祁凛给听见了。
黄谛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吓得第二天就拉着齐非越躲回了东正阁,再也没敢出来。
可惜他错估了祁凛的能力。
杜阮廷入魔被通缉之后,黄谛就突然被祁凛找上了,还是被孤身一人潜上东正阁的祁凛给找到的,差点没被吓得心脏病发。
在一阵威逼利诱之后,黄谛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对齐非越说过的一切都重复了一遍。幸而祁凛没有杜阮廷那么喜怒形于色,不仅没有揍他,还向他虚心求教了追求杜阮廷的正确方法,着实让黄谛松了一口气。
而齐非越,也如同原著和同人文中所写的那样,与祁凛一见如故,结为了至交。
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便是他对黄谛的感情之事依旧凝滞不前。
可齐非越就这么持久地又足足憋了五年,一直与黄谛保持着纯洁“兄弟”之情,而黄谛居然也什么都没有察觉到,气得齐非越差点吐血。
事情的转机一直持续到他拜入药圣山庄门下。
祁凛找到了杜阮廷,并给他用上了天心蛊,也陪着他来药圣山庄找药草了。不同的是,戚无双这次看上的徒弟并非是祁凛,而是杜阮廷,不过这于剧情并无太大影响,黄谛也就没有在意。
他在意的,是杜阮廷的反应。
不出意外,祁凛把他说给他的那番话全部告诉了杜阮廷,也是杜阮廷就来找自己核实了。
黄谛坚信着知道了真相的杜阮廷会把自己给拍死,没想到对方只是喂了自己一瓶子毒。药,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趁着还没毒发,黄谛哭哭啼啼地就跑去找齐非越了。
谁知,仅仅不到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毒;药变成了春。药,好哥们也变成了好基友,而后生蛋孵崽,从此走上了搞基的不归路。
黄谛表示:(‵′)┻━┻
齐非越表示:o(v)o
这就是同人文作者和原著男配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106 第106章…养成计划()
第106章…养成计划
齐非连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生。章节更新最快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他是妾生子,生母只是他父亲身边的一个婢女,他是父亲酒醉乱性后的产物,一直到母亲生病去世后才被接回本家教养。
如果可以,齐非连宁愿一生都不要认祖归宗,他宁可生活在那个破破烂烂的小屋子里,一辈子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也不愿意被接回本家,日日看主母和齐非越的脸色过日子。
齐非越倒还好,他只不过是天赋比他高了十倍不止,每天目中无人,对他视若无睹罢了。
让齐非连日子难过的主要还是齐家主母。
本来她就觉得齐非连和其生母的存在十分碍眼,本来养在外面也就罢了,谁知那女人会突然死掉,害得他们家不得不把这个野种给接回来。
不过幸好她的儿子已经传承了齐家的白泽血脉,不用担心会有人来和他争家产。于是主母除了日常为难为难齐非连,时不时地找找茬,来宽慰一下自己不顺的心情,也没有刻意去虐待齐非连。
但齐非连不知道啊。
他只知道自己资质不如齐非越,全家人都看他不顺眼,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他努力努力再努力,也不过就在十二岁的时候达到了大剑师修为,而后一年都没有什么长进,但彼时的齐非越已然成为剑帅好几年了,甩了他好几个等级了。
齐非连对齐非越羡慕嫉妒恨,而对方也总是用轻视的眼光看着自己,更加让他怒火中烧,却也只能自己和自己生气,什么都做不了。
人家是少家主,自己只是私生子,能做什么呢?
渐渐的,齐非连长大了。
出落得越来越像他的婢女娘,细细的柳叶眉,白皙的皮肤,唇红齿白的模样,让愈来愈多的人开始或嘲讽或觊觎他的身体。但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被齐非连打了个半死——他好歹还算是齐家的少爷,不会这么轻易被人占了便宜的。
不过从那之后,齐家的二少爷也就多了一个脾气暴躁恃强凌弱的标签。
齐非连在磕磕绊绊中活到了十三岁。
在他的期待中,四院会也开始了。
齐非连觉得自己绝地反攻的机会来了,他准备了半年多,终于通过层层筛选,进入了最后一关,魔灵林。
但他所有的美好设想都被杜阮廷和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给幻灭了。
他先是被那个男人手下的妖兽弄成了重伤,而后又被从杜阮廷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给震得经脉尽断,从此成了废人一个。
不仅如此,他还被那个名为段之淳的男人带回了魔域,成为了他的男宠。
齐非连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有两件,一个是被人看轻,另一个便是拿他的相貌说事。除了他打不过的杜阮廷,其他嘲笑过他长得像女人都被他狠狠地教训过了。
现如今,却多了一个每天都会来摸他脸的魔修。
齐非连反抗过,更逃跑过。
可他修为尽废,比最低等的剑修还不如,更别说周围还都是修为高超的魔修。
齐非连一共逃跑过三次,却每次都连圣殿的门都没出就被段之淳抓了回来,而之后面对的,便是让他倍感羞愤和耻辱的“惩罚”,久而久之,齐非连就不敢再逃了,毕竟,他生活在这里,暂时还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齐非连不知道段之淳为什么把他抓回来,养在圣殿里,却除了亲亲摸摸什么都不做。哦,他还做过别的,他给了他一本名叫天地双盈功法的书。齐非连不知道他给自己这本功法的意义在哪里,他明知道自己已经经脉尽废了。
但段之淳每天都回来检查他的学习进程,一旦有所不满就会实施“惩罚”,让齐非连不得不学。
但修炼了几个月后,齐非连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居然真的开始好转起来,虽然气海依旧损坏着,无法储存剑气,但精神明显比刚来的时候要好上了许多。
齐非连在瞬间对段之淳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情,但很快就消散在了夜半不断之中。
齐非连原本以为段之淳是看上了自己的脸,把自己抓回来是想做禁脔的,可一直到他十六岁,段之淳除了每月几次的动手动脚,却依旧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齐非连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抱了一丝庆幸。
但他这丝庆幸很快就破灭在了自己功法小成的那个晚上。
就在那一个晚上,段之淳出现在了他的房间,不顾他的哭叫和拒绝,疯狂地占有了他。
自那之后,段之淳几乎每夜都会在他房间留宿,而且不止是单纯地睡觉,让齐非连痛苦不堪。但更让他痛苦的,还不仅如此,除了最初的几次自己还有些疼痛和反抗,可到了后来,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不仅不再会感觉到痛楚,反而愈发能体味到其中的快乐。
他逐渐开始躺在段之淳的身下哭叫,心中次次抗拒得厉害,身体上的感觉却无比诚实。
这是齐非连死都不愿意看到的,可他又不能死,他大仇未报,怎么能死。
于是齐非连就在仇恨的支持下,顽强了活了下来。
在他与段之淳发生关系后的一个月,段之淳不知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一下子把他那些侍妾和侍童遣散了出去。
齐非连原本还指望着这些人能够分散一下段之淳的精力,这下子奢望落空,他的日子更加苦不堪言。
齐非连觉得自己就像是段之淳豢养的一只宠物,每日除了吃喝玩睡,就是取悦他,与他做那档子事。
齐非连觉得自己恶心透顶,肮脏透顶。
就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杜阮廷出现了。
他一出现,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段之淳的名字。
在他刚被抓来的时候,段之淳曾经询问过他的名字,但齐非连觉得若是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这个魔修,以后若是逃了出去,在界内便更加不会有立足之地,于是一直没有开口。
段之淳对此也不甚在意,他说他是苒渊之体,就给他取了苒渊这个名字,叫了三年,早已习惯。乍一从杜阮廷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齐非连还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杜阮廷似乎对他的存在并不怎么在意,只顾着与段之淳寒暄。
若不是段之淳与他并无任何亲密的举动,齐非连差点要以为这两人是姘头。
其实若是姘头倒好了,段之淳就不会再继续来缠着他了。
但最让齐非连意外的,还要属杜阮廷的蛇尾巴。
在某一次啪啪啪之后,齐非连忍着下身的不适,第一次主动开口和段之淳说话:“杜阮廷的尾巴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段之淳回答得漫不经心,“是怀孕后的反映罢了。”
“什么叫怀孕?!”齐非连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他可是个男人啊!”
“男人怎么了?”段之淳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抚摸着,“据说他好像是吃了什么果子还是草药才怀上的,明天我就去问问,过几个月让你也给我生一个玩玩儿。”
齐非连:“”
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开这个口了。
第二天,段之淳果然去找了杜阮廷,不过却没有得到预期中的答案。
但齐非连觉得还不如直接被告知那种草药是什么呢。
段之淳没有得到准确答案,反而把那些模棱两可的草药全都摘了回来,每种都摘了一麻袋,每天逼他吃,吃完就啪,啪完再啪,每种药草尝试半个月,没效果再换。
齐非连被他折磨了大半年,他觉得要不是自己练了那个什么天地双盈功法,早就精尽人亡了。
自此,他对杜阮廷和段之淳的怨恨又深了一层。
终于,在半个月后的某一天,他找到了复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