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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的计划是全歼俄军,自然不能让这些战舰逃掉,可是怎么引诱他们往北更深的海湾呢?如何让他们远离出海口呢?
之前持续对沙俄陆军的炮击就是逼迫沙俄舰队还击的计策之一。
海参崴守军毕竟是陆军主将季亚琴科为总指挥,海军将领艾托林是副手,在关键时刻艾托林也不能不听季亚琴科的命令。
义勇军对季亚琴科所部持续疯狂的炮击,就是逼季亚琴科下命令,强令艾托林的战舰参战。
只要艾托林参战了,他的战舰就得往北面靠,就得往海湾的深处走,不然火炮的弹道就炸不到义勇军的战线。
可是海军舰队一旦向北,早就准备好的骑兵团就派上用场了!
“现在,就是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叶秋!只要你们能迅速进兵到阿穆尔湾西岸,控制住出海口,这场战争我们就赢定了!”
战马在狂奔,士兵们的热血在沸腾,碗口大的马蹄践踏在残雪上,黑色的腐殖土下已经隐隐有绿色植物的萌芽。
春天已经到了,远东的新生就要来了。
“前方五百米是有敌人哨卡,第二连冲上去拔掉这个破寨子!”田二蛋看见敌人眼睛都放光了,他一马当先向前冲去,紧靠双腿的力量夹住马背,背后双枪一把毛瑟,一把斯宾塞。
毛瑟加装了瞄准镜,这是当狙击枪用的,而斯宾塞射速快这是近战乱战时候用的,田二蛋摘下的是那把毛瑟,他单眼掉线三点成一线,半分犹豫就没有啪的一枪,远方哨卡上的俄国哨兵眉心中弹,翻滚着摔了下来。
枪声就是信,敌人哨卡内的守军纷纷开枪还击,骑兵连中不时有战马翻滚倒地。
骑兵追求的就是速度,在冲锋过程中伤亡是无法避免的,没人有半分犹豫,人都榨干了马力,手雷拉绳套在手指上,步枪上好子弹平端在马背上。
三百米二百名一百名五十米五十米就是一个信,骑兵几乎同时短枪啪啪啪一溜枪火在骑兵潮内绽放,哨卡内顿时一片惨呼,反击的枪声顿时被压制住了。
马速根本就没有降低,五十米冲到二十米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此刻早就准备好的手雷如雨一样丢了出去,一百多颗手雷冒着白烟翻滚着,从天而降整个哨卡顿时被炸的一片狼藉。
直到最后第二连都没有减速,骑兵从五百米开始冲击加速,三百米田二蛋首开一枪,五十米集火射击,二十米手雷密如冰雹。
就如同高手角斗一样,一次冲锋,交手只有一招,迅雷不及掩耳之时敌人已经授首。
马回气的哇哇乱叫“给我留一个,妈的就三座警戒哨,你都吃了我上哪儿得功劳去都是死人吗?加速,战马加速”
砰啪!天空中一声闷响,一朵明亮的焰火响了起来,虽然此刻是白天,但是这种加足了火药的信弹,依然惊醒了战场上无数的人。
俄军的哨卡本来就没想挡住义勇军,没座哨卡里不过就是一个排的兵力,面对远东义勇军肯定是守不住的。
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报信,向海参崴报告战场西侧大陆上的军情,当田二蛋拔掉第一座哨卡之后,报信的焰火终于腾空了。
这时候海湾内的战舰刚刚进行了三轮齐射,对面中国人炮兵阵地上升起的硝烟,换来水兵们一次次兴奋的狂吼。
海军战舰的投入战斗大大缓解了海参崴城区内陆军的压力,那些龟缩在防御掩体内的沙俄士兵们总算可以抽时间修补工事医治伤兵了。
战场此刻虽然没有短兵相接的陆军绞杀战中,但是火炮对轰的残酷性已经凸显无疑,大海内炮弹的水花冲天而起,中弹的战舰碎屑纷飞,尸体抛在海面上随波起伏。
义勇军那边压力也非常大,炮兵阵地虽然有防御工事但是根本遮护不住的人员和武器装备,一次次爆炸中支离破碎的尸体和炸碎的火炮零件飞的到处都是。
已经有一部分远东义勇军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他们捂着耳朵在角落里尖叫,浑然忘记了昨夜所吹的牛皮。
现代战争的残酷不是那些猎国熊,杀过鹿的百姓所能想象的,原来以前他们自以为的勇敢在战争这个恶魔面前什么都不是。
炮火拉锯战持续之时,就是双方军队将领和士兵意志的考验,艾托林望着远方一言不发,自己一方死去的士兵就好像死的不是人一样。
项少龙也一样,他手持望远镜环顾战场,手下的那些伤亡报告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串串无关紧要的数字。
大家都在等对方心理先崩溃,都在等对方手出昏招,战争不过就是比狠吧了,最狠的哪一个就能笑道最后。
就在这时候,天空中报警的信弹炸响了,原本沉稳如山的艾托林突然心口一痛“坏了!中国人绕过去了,他们要偷袭海峡出海口!”
没错,开路先锋田二蛋和马回轻松简单的拔掉了一路上的障碍,等到他们冲到海峡口之后,叶秋和庞朝云所带领的骑兵主力部队已经前后脚追上来了。
“哈哈哈总算赶到了就趁现在,就趁敌人战舰没有回头的时候,把咱们的宝贝丢下去”
士兵们掀开马车上的油布,一口口巨大的木箱露了出来,撬开一口仔细一看,正是一枚被紧锁保险的水雷,一个个跟大西瓜一样巨大,黑漆漆的杀气腾腾。
。。。
1467 封锁海湾()
水雷,是海战中最有效的封锁武器,在洋流湍急的大海上这种武器根本就没什么用,你丢海里没一会的功夫也就被海浪冲的没影了。
但是在狭窄的海峡,海湾入口,平静的大江……各种相对封闭的环境里,水雷就是最有效的封锁武器。
之前俄国人的战舰就守在阿穆尔湾的出海口,义勇军没有半分机会可以靠近这里,大海上有战舰的火炮,两岸有陆军的驻守,你连水雷都休想运上来。
而今天,疯狂的炮击打乱了敌人的阵脚,当陆军被压制在掩体内,海军海湾深处开炮之时,第一骑兵团就趁这个空档带着宝贝就冲上来了。
马车上不仅有水雷,还有一些预加工的木筏零件,早就晒干的红松木又轻薄浮力又大,一根根的早就加工好了,连栓绳索的木槽都已经扣了出来。
提前进行过无数次组装训练的骑兵们,仅仅用了十分钟就组装好了二十个巨大的木筏,水雷开始一枚枚的往上搬运。
“快快快……时间紧迫,敌人的战舰马上就要会回防的……装满一艘就赶紧下水,马上!”叶秋等急的火冒三丈,他们已经看到远方战舰已经有变阵的迹象了,一些小型战舰已经开始掉头要往回冲了。
艾托林不是傻子,他的旗舰正是镇压过大青岛金矿的铁甲舰阿列乌特,之前从奄美大岛逃出来的战舰已经告诉了他水雷的情报,这些天他一直让舰队守在出海口,其实也是心中隐隐有这样的担忧。
可是没想到,怕什么就来什么,中国人居然想到了用疯狂的炮击来引蛇出洞的计策。
“不要管中国人的炮兵阵地了,改变队形冲出海湾……驻守在阿穆尔湾就是一个错误,天大的错误!”艾托林疯狂的咆哮着,他真后悔没有把舰队驻扎在更开阔的乌苏里湾内,可是传统习惯害死人。
在那时候的海军将领心目中,停泊的战舰最怕的就是敌人的火炮轰炸,所以他们更愿意让舰队处在半岛炮台陆军的护卫之下,越是好防守的地方越是安全之地。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中国人会用水雷来进行封锁,结果越是安全之地,出海口就越狭窄,水雷就越容易进行封锁,习惯思维真是害死人啊。
战舰不是小汽车掉头,说变阵就变阵的,一艘巨大的战舰想调转船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从静止提速到巡航状态都需要很长的时间,他们想拦住布雷的中国人,可是哪里能够。
叶秋捏着一瓶高度朗姆酒,面前是正准备上木筏的死士,干一口酒就是一个拥抱,叶秋红着眼睛说道“兄弟们,这就是赌命啊!任务完成了,活着回来了,华族的大门就向你们打开,这份功劳足够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再打几仗没准就换个爵位在身上……”
“说实话,我都羡慕你们啊!战死了也别怕,你们的名字军中都记者呢,咱们华族有战神庙,死了魂灵别乱跑,后人有香火祭祀你们,你们留在人世的亲人也不用担忧,华族帮你们照顾的好好的……”
“去吧兄弟!赌一赌你们这条命!”
一杯烈酒,一个军礼!战场上爷们绝不拖泥带水,很快第一艘木筏就被撑了出去,从西岸开始向东岸布雷。
沉重的水雷被打开保险丢到水中,这种精心设计的水雷浮力刚刚好,正好悬浮在水下一米的距离,海面上你根本就看不见他们,但是也不会下沉很多,就在一米深的位置悬浮。只要战舰撞到触角上,水雷内三十斤重的烈性**就会瞬间爆炸。
在海水压强的作用下,这些**的威力会更加凸显,战舰的船底甲板都扛不住这种水雷的爆破。
每一条木筏上都有两名死士,一人控制木筏方向,一人向大海内丢水雷,从西岸一直向东岸丢去。
下水的木筏越来越多了,很快靠近西岸的水域已经成了船只的死地,凡是吃水深度达到一米的船只都休想从这里经过。
叶秋他们选择的布雷地点很巧妙,这里海峡宽度不过就是六公里左右,六千米的距离一共有22艘竹筏装载800颗左右的水雷,足够把这条狭窄水道封的死死的。
但是木筏越接近东岸也就越危险,海参崴的沙俄陆军也已经意识到这群中国骑兵的企图了,他们从隐蔽处推出大炮,对着正在布雷的木筏开始射击。
“开火!炸沉他们……给我们的战舰留出东岸的出入口,这群该死的中国人是一点活路都不给我们留啊……”
“开火,开火……”炮弹一发又一发的从岸边射出,布雷的木筏被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