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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哈哈哈这特普欣手下都是一群什么玩意?真有意思,哈哈哈,咱们之前还以为这兵变有多难呢,仔细一看真他娘的简单!”
确实是简单的有点过分了,主攻将军府的林副将被异乎寻常的顺利惊的不知所措,一路冲向大将军府,三波守军企图进攻结果都是两排枪一通冲锋就给杀散了。
张爷爷臊的满脸通红啊,威名赫赫的黑龙江守军现在怎么变成一群怂货了,就没有一个敢卖命的。
离着多老远咋呼行,真要到了拼命的时候,一个个全都畏缩不前,要是再看见点血那就更是不要命的逃。
“丢人啊!活丢人就冲你们这窝囊劲,就算没有这场兵变早晚也得让外敌给收拾死!就冲你们还想守住这片土?别做梦了”
老林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气馁,皇上这不是振作起来了吗?其实当兵的都不错,就是当官的太窝囊,咱们把窝囊废都赶走,换上能干的,我就不信了,咱们就能任由罗刹鬼欺负?”
“万岁爷在海上看着咱们呢?咱们得争气啊!”
“对,争气!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扔在这里了!”张爷爷抹了一把眼泪对林副将说道“大人,您带来的私兵战斗力我算看见了,我们这这群废物什么样您也知道了”
“等会攻破大将军府,您马上分兵四门,不用多了三百精锐一个突击就能控制住城门,到时候关闭四门,外面的骑兵进不来,这兵变就算成了!”
“好,听你的!这群软骨头真没想到这么好对付!”
兵变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其实晚清八旗制度的政体没落是一个长期、漫长而且是不可逆转的过程。
从太平天国开始,汉人武装力量就开始蓬勃发展,而满人的武装力量已经大不如以前了,尤其是僧格林沁在八里桥的那场惨败,实际上战死的是八旗最后一批敢战的脊梁。
那可以说是最后一大批,愿意为大清国效死,而且面对清一色的西洋火器都不胆怯,敢拎着刀子向上拼命的满清脊梁。
读史很多人会认为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大头兵,这个观点是完全错误的,其实那场战争中所死的每一名忠勇的士兵,放到地方上去都是继承军事干部。
太祖就说过,干部的能力决定一切,基层组织者是否对这个王朝忠诚,那是统治者控制军队的最大仰仗。
可以换个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八里桥牺牲的那些所谓的士兵,其实都足够胜任继承部队的连排长,而且看他们对满清的忠诚度,当个连排指导员都没问题。
僧格林沁在八里桥断送了三万大清八旗精锐,那就好比后世军队一口气被干掉了三万班长、排长、连长和指导员。
尼玛啊,就算后世强大如美利坚,一口气死三万名军队班长你让他试试,那就是国殇,整个军队的骨架会被彻底抽干。
人才培养确实不易,并不是说军事素养难培育,最难的是忠诚!在八里桥之战中,英国随军记者曾记录,战争中清军骑兵盯着火炮和步枪的齐射,白死而不旋踵,往往是一千多骑兵杀到阵前就剩十几名了。
可是这时候清军也不选择撤退,而是进攻,如飞蛾扑火一样撞入英军阵地。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战争,这更象是一个王朝最后殉道者的火刑场。
那些悲愤的清军勇士,就是想用同归于尽的方式来证明他们心中对大清国的忠诚,证明他们那个天朝上国的迷梦。
1588 色鬼果兴阿()
三万多勇士,没有一个逃跑的,其中一半直接阵亡,而另一半也都身负重伤失去战斗能力。
八里桥之后,满清再也没有打过的硬仗,晚清了汉人军阀时代,直至灭国!
可能是咸丰所组建的最后一支八旗劲旅抽干了帝国的最后一丝元气,也有可能是那场失败震慑了八旗的心,从那以后满清八旗迅速没落。
齐齐哈尔这场兵变进行的如此顺利,并非什么意外其实也是一种历史的必然,那支老旧的军队早就没了脊梁骨,你还指望他能打什么仗。
当战场上的士兵都在考虑自己的小命,当看见战友牺牲不是想着去复仇而是先保住自己的命,满脑子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想着当兵吃粮就是一个饭碗活计。
这样的士兵还能称之为士兵吗?也许他们还有战斗力,他们依然人多势众可是当敢战的决心没有了,那么他们也只能说是一支伪军了,没有军魂伪装成军队的一群流氓无赖而已。
更要命的是,眼下的三万驻军居然处于无指挥的状态,特普欣走之前钦点的两名嫡系战将此刻都他的位置上。
一正一副两名将军,副将果兴阿为主,镇守大将军府属于揽总的一把手,而二把手就是刚刚王八犊子抄家的金佐领了,他驻扎在城南大营中,手上有六千骑兵属于机动力量。
两人都是特普欣的嫡系是他最信赖的手下,齐齐哈尔交给他们手上自然是放心的。
可是特普欣没想过一个问题,对他忠心可不代表能力十足啊,这两个人各有一个最大的人性弱点。
果兴阿好色,极其好色每日无女不欢;金佐领好渔猎,一天不打猎去就浑身痒痒!
就这两个人驻守城池不出乱子才有鬼呢,当城中兵变发生之时,金佐领正在城西二十里处的山林中打猎玩的不亦乐乎。
而果兴阿更牛逼,他甚至摸上了大将军身边的一个丫鬟,一个在书房磨墨铺纸的小丫鬟。
大将军的老婆妾室,他果兴阿肯定不敢动,但是一个府里的丫鬟不值二两银子的,可就没这个忌讳了,玩腻了一丢也就罢了,就算让大将军知道了,他特普欣也不会为一个丫鬟就跟嫡系翻脸。
就在老林等人发动兵变之时,果兴阿正藏在大将军府书房内在丫鬟身上使劲呢,狗男女在床榻上大战了三百回合,中间还用了不少烈酒和药物助兴,两人已经成了疯子。
当城内一片大乱之时,果兴阿居然什么都没有听到他满眼满心全是眼前刚勾搭上的女人了。
“爷啊……使点劲……舒坦真舒坦……和我一屋子的春桃得了夫人的赏,一根金簪子可馋死我了……”
“心肝啊!你只要伺候好爷,别说金的了,玉的爷也给你卖……来来来,再换个花样!”
就在两人淫笑声中准备换个花样的时候,将军府大门外响起了凄厉的吼声“有叛军进城了!快禀告果大人啊!有人造反了……”
“胡扯!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人造反?是不是有土匪进城了?哪里来的绺子这么大胆?估计是血海深仇来寻仇的……”
报信的士兵一脚踢开挡路的门房“扯你妈的淡……都喊出清君侧诛杀特普欣的口了,还土匪呢?是珲春的兵进城了……”
“啊……”这下人们可炸锅了,这可是想破脑袋都没想到的事情啊,珲春大家都有耳闻,宁古塔将军吗,最固执的一个人了,但是对大清国的忠心那是没话说的,这种人造反谁信啊。
可是不由得他们不信,远处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他们也隐隐听到清君侧的吼声了。
“乖乖啊!我明白了,这不是要造朝廷的反,这就是造咱们的反了!珲春这是针对咱们将军来的!快通报果大人……”
上哪里找果兴阿去?谁也找不到了,将军府可不小,前后分办公的地方还有内宅,百十来间房子谁知道果大人藏在哪里了?没准都出门玩女人去了吧。
一群士兵在各院里来回的串,扯着脖子吼大人的名字,他们哪里知道吃多了助兴的药,抽足了大烟、喝够了烈酒的果兴阿已经成了半个疯子,抱着女人正翻天覆地的折腾呢。
“果大人……果大人您在哪里?乱兵进城了……”咣当一声书房的门被撞开了,四五名士兵冲了进来。
这一看可就傻眼了“我靠,将军大人这么会玩?”谁都没想到果大人和那个小丫鬟居然摆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出来,简直堪比杂耍演员了。
究竟摆了一个什么姿势,最后居然臊的大头兵都不好意思说了,这在战后居然成了一个满城探讨的话题,可是讨论了两个月也没人猜到究竟那是一个什么姿势。
反正最后见过这场活春宫的士兵谁都不开口,但凡有人问都臊了一个大红脸,甚至还有把隔夜饭给吐出去的。
能把军营里脸皮厚过城墙的厮杀汉臊的不敢开口了,可想而知当时场面有多‘惨烈’了。
果兴阿被手下人撞破好事,气的哇哇乱叫“该死的混蛋,谁让你们进来的!老子砍你们的脑袋……”说完盘子碗筷什么的就全都扔了出来。
四名士兵被砸的抱头鼠窜“大人息怒!有叛军进城啊!”
“胡说,好好的日子哪里有叛军?你们吃屎吃撑了吧……”
“大人啊!是宁古塔将军珲春的兵,打着清君侧的旗正满城杀人呢!您快点兵下命令吧……”
生死攸关之时,士兵也顾不得上下尊卑了,冲进去就给果兴阿的身上套衣服,顺便还用冷水泼他的脸,最后可算把这个半疯子给弄清醒了。
“嗯……嗯!你们刚才说什么……”醒过闷来的果兴阿裤子还没提上呢就往外跑,可是这时候已经不用士兵回答他了,远处清君侧的吼声已经隐隐传来。
“哎呀不好!还真有叛贼……来人啊!”
四名士兵大吼一声“道!请大人下令,我等护着大人出去杀贼……”
“放屁,护着我往后宅走……我我我……我先去聚兵,聚拢大军然后和这些叛军拼命!”
我靠!四名亲卫差点背过气去,心说我们找了你半拉钟头了,最后你来一句要逃跑,你真要脸啊!
果兴阿拔腿就要逃,被窝里用棉被护着身子的小丫鬟急眼了,她也害怕叛军啊!一咬牙把棉被一掀光溜溜的就冲了出来抱着果兴阿的大腿就哭。
“大人救我啊……别留下奴家给叛军糟蹋,带着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