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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城门口的尸体扑了一层又一层,法国这些士兵也都是多年征战的老兵,一个个都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他们还会怕肉搏吗?
“全军突击!冲进城去!拿出我们在克里米亚的骄傲出来,拿出我们攻破北京城的威风出来!”
“让这些普鲁士人尝尝我们的厉害!杀死这些异教徒!”
最后这句话可算是彻底点燃了战争的*桶,如果说刚才那几个小时的战斗,还只是军人对命令的服从,或者再高一点是两个民族之间的争锋的话。
那么最后这句异教徒的咒骂可算是彻底让战争变味了!
欧洲天主教和新教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双方甚至爆发过持续百年的血战,虽说现在矛盾已经渐渐平息了,可是平静水面下的冤魂可没有平息。
看看信奉新教的英国人是如何残害信奉天主教的爱尔兰人吧!基本上那就是减丁灭口的种族灭绝政策。
爆发*了,这些新教徒想的却是如何把这些异教徒给活活饿死,他们想的就是你们人口越少越好!
而天主教徒对新教徒的残害历史上也屡见不鲜,法国更是如此在十六世纪法国曾经爆发过针对新教徒的大规模屠杀。
尤其是新教法国的分支胡格诺派,曾经在巴黎遭到残酷的屠杀,史称圣巴托洛缪大屠杀!
十六世纪中叶,巴黎天主教暴徒开始进攻胡格诺派教徒,足足数万暴徒伙同军人和警察开始进行有组织的屠杀。
他们先是偷偷的在胡格诺派教徒的家门口画上一个白十字,然后在深夜统一行动,冲进屋子里屠杀、强#奸、劫掠无恶不作!
据说仅仅一夜之间死掉的新教徒就超过两千人,随后这股屠杀风潮又传遍其他法国城市,最后造成十万新教徒惨死,二十五万新教徒背井离乡逃往异国。
在这场屠杀中,甚至连当时的将军都无法幸免惨死当场,可见教派冲突之间有多么的血腥了。
更有历史记载,当时死难者的尸体堆满了河道,几个月都无人清理,最后造成法国人数年都不敢吃淡水鱼。
从这条历史记载上来看,原来古代的法国人其实也是吃淡水鱼的,并不是跟现在一样只吃海水鱼,这里面也许就跟这次屠杀有某种联系。
新教和天主教之间的矛盾说上三年也说不完,双方之间的仇恨虽然经过百年后有点消散了,但依然死灰不灭。
今天这些杀红眼的法国士兵居然敢喊出异教徒这三个字出来,顿时让这场战争的性质发生了变化。
“上帝啊!这些天主教徒又向我们举起屠刀了!拿破仑三世进攻我们,目的就是恢复天主教的统治!”
“马丁。路德在上!普鲁士的勇士们!这是护教之战!我们再也不想买赎罪券了!”
“死战!死战!”
疯了,彻底疯了,城门口已经变成了野兽之间的杀戮,刺刀被折断士兵扑上去用手指甲和牙齿撕咬。
短小的工兵铲在人群中上下翻飞,喷着鲜血的头皮带着头发都给切了下来。
所有人好像都失去了痛觉一样,只知道进攻,城门口已经拥堵不堪,甚至有人死在当场尸体却无法倒下,只是被挤在人群中来回的异动。
“疯了!这些普鲁士人疯了吗?”佛罗沙德放下望远镜惊恐的说道。
他亲眼看着城墙外明明人数更多的法军却被城墙内人数少的普军给推了出来!
阿尔弗莱德也傻了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结巴的说道“他们他们在喊什么您快听这些普鲁士在喊什么?马丁路德他们在喊圣马丁路德的名字!”
“他们在干什么?普鲁士人疯了不成,他们要在这个时候打一场宗教战争吗?”
轰轰轰就在这时候,突然城头上传来一阵阵的爆炸声,原来是普军的士兵发起决死冲锋,他们甚至带着点燃的*扑向了那些骁勇善战的外籍军团。
滚滚浓烟中,死士的牺牲重新夺回了城墙的控制权!
2666 夜幕降临()
战场上的瞬间巨变让指挥官们瞠目结舌,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谁能想到普军在明显弱势下居然能够发起反冲锋居然还占了优势。
城墙上爆炸声不绝于耳,外籍军团好容易站稳的阵地又一个个的被夺走了,很快那些普军士兵就开始向城墙下丢*,轰隆隆的爆炸声中,法军死伤惨重。
“火力支持!杀看着干什么呢?”佛罗沙德气的破口大骂。
三台米特拉约茨重机枪重新开火射击,城墙上普军顿时被扫倒了一大片,丢*的情况一下被压制住了。
但是没想到普军要比想象的还要顽强,等重机枪刚刚停止射击,当法军再次开始攀登云梯之后,那些士兵居然又从死尸堆里站了起来,点燃一根根的*,拉响一枚枚的*,接着往下丢。
轰轰轰的爆炸声中,又有无数法军被炸死,紧接着重机枪又一次开火扫倒一片普军!
可是法国人低估了普军的坚韧程度,当重机枪暂停射击之后,那些不畏生死的普鲁士军人再一次露出头来,向城墙下丢*、射击!
“该死的,该死的!这些普鲁士人都疯了吗?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死?就这么点人还敢跟我僵持?他们想都死在这里吗……”
第二军是佛罗沙德的命根子,这里几乎都是帝国的老兵,完全是皇帝的核心精锐,每死一名老兵他都心疼的在滴血。
战争这才刚刚开始,要是第二军由于战斗减员太多而无法参加后续的战斗,这该怎么办?功劳岂不是让别人都抢走了?
怎么办?是继续不计伤亡的进攻?还是围城等待支援给自己保留实力?佛罗沙德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可是就在这么一拖延下,战场突然发生了变化,远方快马跑来一名游骑兵。
“报告长官!北方出现大量普军,敌人的援军赶到了!”
“援军?多少兵力!”
“报告长官,一共三个团!”
“什么?才三个团,你是不是看错了?”
“报告长官,错不了我们确认了十多次,确实只有三面团旗,并没有更高级别的军旗,而且人数判断也确实只有四五千人!”
“添油战术吗?这点人送上来也不如我的人数多,他们来送死吗?难道说……”
想到这里佛罗沙德眼睛一亮“难道说之前的情报都是错误的?难道说普鲁士人的集结能力压根就没有那么强大吗?”
“哈哈哈……肯定是这样的,还说什么一天集结三万人,要是真有那么多士兵,他们不可能放任这座战略要地而不管的!”
“他们这是匆忙的从其他战线抽掉兵力来支援萨尔布吕肯,他们的兵力已经拙荆见肘了!”
“哈哈哈,就是这样的,战争的游戏永远是偏爱进攻者的,我们是进攻一方,漫长的边境线我们想打哪里就哪里!”
“而防守的一方则没有这样的主动性,他们必须将有限的兵力平均到所有要害地区上,所以才有了现在这种添油战术!”
“进攻,继续进攻!敌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佛罗沙德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他继续保持三万人的主攻队伍,去进攻萨尔布吕肯,然后抽掉了六千兵力绕城北上,在北方狂野上和敌人展开了交火。
啪啪啪……枪声密集如炒豆,战马嘶鸣马蹄声滚滚如雷!
北方完全是一场野外遭遇战,双方试探的进攻了数次,但都没有占到优势,渐渐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六点半,太阳已经渐渐西垂了。
“夜战!继续进攻!让进攻的部队轮番下来喝水吃干粮!敌人已经顶不住了,再加一把劲我们今晚就能突破!”
佛罗沙德眼看着面前的城门在下午时间被己方突破了四次,每一次突破都有无数的法军冲入城中。
每当他觉得敌人已经快要崩溃之时,可是没想到城内的巷战居然更加残酷,肉搏战沿着那些沙袋墙一波又一波的碰撞。
敌我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地面上的尸体铺了一片都下不去脚!
血浆流淌满地然后渐渐风干了水分,到最后居然漆黑的如同浆糊一样黏脚,士兵的军靴踩在暗红的血浆中,甚至有沾在地上的粘稠感。
可是就打到了这个地步,普军的士气居然还没有崩溃,在一批批的死士反击下,城门一次次的又被夺了回来。
“我就不信了!这座该死的城,我四万人都攻打不下来?
佛罗沙德伸手指着城门大吼道“把重机枪推过去!把子弹给我打光了!我就不信攻不下来!射击……”
就在他气的火冒三丈之时,他万万没有想到,傍晚的夜色中已经有一批人趁着黑夜的掩护,身穿古怪的伪装衣,偷偷的潜入到萨尔布吕肯。
城墙的尸体堆内,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城墙下正在喷吐火舌的重机枪,瞄准镜的十字已经套中了那些操作的士兵。
狙击手的耳边回荡气刚刚元首交代的声音“潜伏进去!射杀所有敌人的重机枪手!”
“你们要记住,法国人把秘密武器藏的这么深,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他们可以给我们一个出其不意!但是坏处也很明显!”
“由于他们藏的太深了,所以熟悉这种武器的士兵一定屈指可数!只要我们能提前消灭这些操作者,这些武器就不足为惧!”
“武器如果没有了人来操作,那就是一团垃圾!”
“是!元首!”狙击手嘴里喃喃自语“如你所愿!”
啪的一声脆响,狙击手扣动了扳机,子弹直接击穿了射手的头颅,尸体直接就扑倒在了重机枪之上。
还没等周围的法军反应过来呢,狙击手用短短三秒钟的时间拉动枪栓装填子弹并扣动扳机。
啪的一声脆响,又一名重机枪手的脖子被打断!
啪啪啪……连续四枪,四名机枪手命丧黄泉,全部都是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