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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秦毅的声音变得凌厉起来,他手微扬,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银白色的轨道,不轻不重地打在萧景茂的胸膛上。
“啪”!萧少痛苦地呻/吟一声,其实疼倒是不疼,但是感觉太刺激了!他还记得自己拿起鞭子时是什么模样,第一次拿鞭子根本就不会抽,不是抽轻了就是抽狠了,不是把床伴儿弄残了就是把自己弄残了(误抽)。教他用鞭子的范朝阳最惨,前期那被抽得啊惨不忍睹。经过训练,萧景茂抽鞭子的动作可算是帅气了点,但绝对没有秦毅这样,全身上下充斥着行刑之人的感觉,却又那么漂亮!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有没有去?”秦毅又帅气地甩了一鞭子。
萧景茂痛苦中还不忘对秦毅这干脆利落的动作流口水,勉强从震惊和花痴中拉回情绪回答说:“没有。”
“很好。”高傲的行刑人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但笑意未达眼底,他继续问,“那么,在和交往这段时间,有没有去找过你的‘一大群’?”
我去!萧景茂可算是明白今天秦毅这出大变活人是哪儿来的了,感情大变活人那茬还没揭过去呢。看来他真的是触及到秦毅的逆鳞了,也是,老男人经历过那样的婚姻,当然会对贞/操观特别重视。
秦毅高高扬起鞭子,银色的鞭子与白色的军装相映成辉,灯光下竟是有种闪闪发亮的感觉。这一次的鞭子是打在了萧景茂的大腿根,擦着那敏感处,又疼又刺激,到最后都化为了爽。
萧景茂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当m的天赋,居然会因为疼痛而升起前所未有的快感,明明他过去是s的。
“有没有找过?”鞭子抽下,十分对称地在另一侧腿根出打出一条漂亮的鞭痕。
“啊没有!”萧景茂忍不住发出呼声,他一边唾弃自己居然这么犯贱,被打还这么爽,一边又克制不住这种快感。他那在浴室里被秦毅勾起的火不仅没有消掉,反倒随着秦毅的动作变得愈发坚硬。
秦毅这次眯了眯眼,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他贴上床,低头舔了下萧景茂胸膛上被打出的红痕,由于鞭子是鳞片状的,打在萧景茂身上衬着那肌肤,格外漂亮。他打的位置贴近胸前茱萸,萧景茂被他在边缘处舔着,有些受不了,想要让秦毅舔他胸前,却因为被绑得太牢固只能不安分地扭腰,配上那直愣愣的火热,好像在求/欢一般。
“别别舔了!”萧景茂简直要丢死人了,这么舔还不如给他狠狠一顿鞭子。
“这是奖励,”秦毅歪歪头,眼底是**之火,“给你的奖励。”
“操”萧景茂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叫骂,不是骂秦毅,而是在骂内心深处认同他的话的自己。
他居然真的认为这是奖励,那带来的心理上的愉悦比过去多少次发泄都要快乐。
“不过呢,”白手套十分危险地抚上萧景茂的下/身,“这里过去实在找过太多‘一大群’了,要惩罚。”
说罢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布条,恰到好处地将那处绑了起来,让萧少无法发泄。
“!”萧景茂疯狂扭腰,他有预感,自己今晚真是要遭殃了。
“最后一个问题,答得好给你奖励。”秦毅说着的同时又是打了一鞭子,看着萧景茂身上留下的漂亮红痕,眼瞳变得更黑了。
“喜欢我吗?”秦毅双臂撑在萧少肩膀两侧,整个人好像压在他身上一样,极为贴近地看着他,深邃不见底的眼睛把萧少的心神全部吸引进去。就好像黑洞一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他妈的再也不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萧景茂几乎是喊了出来,他努力仰头,刚好蹭上秦毅的唇,却由于对方的不合作,只能蹭着唇,无法深吻。
他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秦毅,有些委屈的样子。作为影帝的弟弟,萧少本来就生得好看,眼睛这么一水润,更是漂亮得不像话。
可惜面对如此美景,秦毅依旧不打算放过他。他那依旧带着手套的手掌抚摸鞭痕,滑落到腿间,最后落到萧少一直不肯开放的地方,停在那里问:“喜欢到什么程度?”
萧景茂委屈地咬了咬嘴唇,他怎么会愿意让人碰那里。
见他依旧不松口,秦毅倒也不为难他,而是拿过润滑,将那涂在了鞭子手柄处,顶在入口,在周围转着圈。
这下子萧景茂受不了了,他疯狂地挣扎着,手掌不停乱动企图挣开绳子。他的动作太激烈使得手腕都被磨破了,即使如此,却依旧无法逃脱分毫,厂督捆/绑人的技术又怎么会是区区萧景茂能挣脱开的。
“别怕,”秦毅突然摘下一只手的手套,轻轻地抓住萧景茂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挣扎,“手腕都磨破了。”
“别怕,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他放下鞭子,搂住萧景茂柔声说,“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这么多年,能够打动我、满足我的人只有一个,再也没有别人。”
说起来,厂督才是前生今世两世的雏儿,萧少那点雏菊怎么比得上厂督两世的处男心。
萧景茂冷静下来,他将头靠在秦毅怀里,喘着粗气。真是太没出息了,挣扎成那个模样居然还一直硬着,他到底有多喜欢这老男人!
“我喜欢你,”萧少闷头在秦毅怀里,“喜欢到愿意的程度。”
“愿意什么?”坏心的秦毅,明明都听清了萧景茂刻意含糊下去的话,却依旧装作听不到样子,逼着他说。
“喜欢到让你/操/的程度!可以了吧!满意了吧!把的绳子解开!”萧景茂按捺不住地喊道,秦毅太过分了,一边说还一边摸他菊花,心思太明显了!
“满意了,”直到此时,笑意终于抵达了秦毅的眼底,他用沾着润滑的手指为萧景茂开拓,同时不断亲吻他安抚他的情绪,“不过,绳子还是不会为你解开。”
“凭什么!我难受!”萧景茂又挣扎了几下。
“我说过的吧,自从我离婚之后,性/癖就变得有些奇怪。”秦毅增加了一根手指,“第一条就是,我喜欢绑着人。因为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听到这句话,又联想到老男人的过去,萧景茂又不受控制地心疼起来。其实不过是被戴了绿帽子抢儿子离一次婚罢了,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在以往萧少心中根本不算个事。可是对象换做老男人,萧景茂就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情绪,总是控制不住地为他心疼。
“你呢?你愿意被我束缚吗?”秦毅慢慢解开军装的腰带。
萧景茂看着秦毅认真的眼睛,认命地点头:“我愿意。”
i do。
就好像在神圣的殿堂中点头一样,做出一生的承诺。萧景茂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甘愿为一个人放弃这么多,牺牲这么多,做出这么多他从来不敢想象的事情。
被侵入被拥抱,身体被绑得有些不舒服,但他依然甘之如饴。不同于上次给秦毅下药后的疼痛,这一次秦毅虽然在前戏上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战栗感,但动作上却是那么温柔,压抑着自己的**,不让他疼。
“我没那么脆弱,你随便吧”萧景茂看着秦毅滴在他身上的汗珠,隐忍的脸后忍不住说。
于是他就为自己再一次作死付出了代价。
上次被做过之后,萧景茂一直在思考那药的问题是不是太烈了,居然秦毅那么久才发泄完。可卖药那小子说,这玩意虽然有壮/阳的作用,可本质上不会太伤害人的身体,过度榨干人什么根本不会发生。他怀疑那小子骗他,现在才发现他说的是真的!
秦毅你要不要这么有持久力,你有我没有啊!
被做到半夜像面条一样的萧景茂这次清醒着享受了一下秦毅温柔地帮他洗身体的待遇,这次他还是很疼,但已经感觉到了快感。秦毅学得很快,在发现哪种方法能让他舒服后,就变着法的让他爽,萧少也不是什么有节操的人,叫得也很嗨。最后秦毅松开了他身上的绳子,又开始玩各种姿势,不过吊灯被萧少拒绝了,那玩意太可怕了,那不是做/爱,那是杂技!
舒服地泡在浴池里,靠在秦毅结实的胸膛上,萧景茂突然觉得,就这么也不错。
“有件事我必须说,”秦毅见他还算精神就说,“萧董的电影我是不会去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景茂那火又蹭蹭烧了起来,不过他也没力气再吵一次了,在疲劳和发火中挣扎了半天,最后选择了默默继续聆听。
“你为了帮我得到那个角色签了不少不平等条约吧?”秦毅捏了捏萧景茂的脸蛋,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
萧景茂瞪圆了眼睛,秦毅怎么知道的?不对,重点是,他已经知道了居然还浪费他辛苦换来的机会,太过分了!
“我不希望你这样,”秦毅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心疼,“我知道你喜欢自由,还喜欢玩,不希望被压榨。我也知道你认真聪明,只要想做就一定能做好,现在只是心性未定不愿意去做罢了。我希望你做自己,没必要为了我委屈自己。”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剩下的路我会自己走。”秦毅啄了下萧景茂的唇,“我会变得有力量,至少,要拥有能够保护征征和让你身边的人认可我的力量。我不是自卑心作祟会拒绝别人好意的人,如果需要帮助我会毫不客气地开口。但现在,我希望你能开开心心,不要为了我去妥协什么。”
他刚说完,就发现萧景茂将脸贴在自己怀里,爪子蹭着他的胸膛,安分得像个收起了爪子的小猫。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还那么说你。”萧景茂简直是懊恼到不行,他怎么可以这样怀疑老男人,太过分了!
“没事,”秦毅“宽容”地说,“你也只是意气用事,而且事情起源在我我身上,我不该不事先和你说好的。在你生气时我应该安抚你,而不是因为你的话刺激到我,就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