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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
纨贝勒并不像他们道上的人那么知道这些怪力乱神的规矩,点了点头道:“哦,需要集齐七个吗?”现场已经没有人搭理他……
……
再回到帝都的时候,年味儿已经很足了,可能是从风雪长白回来的缘故,纨贝勒倒觉得帝都没有往年那么冷。
接近年关,娱乐圈儿里基本上都是在炒春晚的事情,由于老太爷病着,皇朝娱乐也早在年二十八就放假了,纨贝勒直接赖在金文玲的公寓里不肯出门。
他心里原本有许多疑问,为什么金文玲的棺椁之中空无一人、那个御氏婉仪是个什么东西、珠珠是怎么被自己的本体给放倒的,那个千年老粽子又被张家人怎么处置了。
可是张家明面儿上管事的张学文现在是事不关己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珠珠一直住在特护病房里,金文玲吩咐过不准去骚扰他,纨贝勒也只好忍住了好奇宝宝的心态,每天都窝在安乐窝里吃软饭,照样觉得生活充实美满。
特别是从金文玲的皇陵之中拿回来的那些礼服常服、冠带首饰,简直给纨贝勒的黄暴之心提供了绝佳的cosplay道具。
“蜜蜜~”
少年的声线拉得很长,还带着委屈和卖萌的成份在里面。
“你就穿这个吧,好不好?反正也没人会知道啊……”
金文玲几乎每天晚上洗完澡出来都要面对他的一番软磨硬泡,先前两次因为在皇陵的感动残存,还真让他得手了几回,谁知道这只二哈尝到了甜头,还天天都来变装盛宴,真是恬不知耻。
这会儿他手上拿了一个小陶俑,指了指仕女脸上的两坨高原红:“蜜蜜,你化这个妆好不好。”
金文玲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乡下大妞儿look,一抬手抢了过来,说话儿就往地上砸。
“艾玛呀!”
纨贝勒一个饿虎扑羊的架势抢在陶俑着地之前用血肉之躯挡住了中国文物史上的一场浩劫,吓得关外口音都出来了。
“蜜蜜,这东西对于你来说就是个日常的摆设,可是你知道现在在潘家园儿能卖多少钱嘛?我偷偷托人看过了,少说这个数。”纨贝勒伸手在金文玲的浴衣袖口里面比划了一个暗语数字。
“哦?卖了它。”金文玲面无表情的说道,显然对自己的随葬品一点儿也没有珍而重之的感情。
“那怎么行啊,饿死了也不能卖,这都是你小时候的东西,摆在家里暖暖房,我出去上班儿的时候你也不寂寞嘛。”
“以我们的咖位来判断,明显是你独守深闺的几率要大一些。”金文玲在心里默默地吐了个槽,没有说出来。
看着二哈期待的眼神,没有办法只好随手抓了一件真丝的寝衣穿在了身上,这次行动虽然折了几个道上的伙计,但是收获也是相当丰富的,拿回了绝大部分自己的随葬品不说,最后龙的骊珠也被他们当做是战利品带了回来。
这班人除了纨贝勒之外一个一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睛的混世魔王,张三更是身先士卒,手法熟练地用随身的短匕首剖开了龙的下颌,取出了这颗价值连|城的珠子,看得纨贝勒一阵肉疼,待要实施一回保护野生动物的见义勇为,还是金文玲告诉他骊珠是龙的结石,取出来它就会温顺得多,才会将体内的众人释放出去,纨贝勒才算作罢。
回到帝都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托了潘家园儿的熟人,找来鬼市上文物修复方面的专家,对金文玲的随葬品进行清洗修复,纨贝勒只怕人多眼杂,一家作坊只给了几件东西拿去修复清洗,饶是如此,那几个相熟的老板都还是挤破了头争相收购,无奈纨贝勒为了自己性福,竟然一件也没有让出去。
修复清洗干净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看他家蜜蜜穿上这些在遥远的时空中曾经穿过的衣服,无奈尺寸不合适,也只好在床上的时候随便穿穿,回家的这一两天纨贝勒觉得每次上了床就是上了天,变着法儿地折腾金文玲。
这会儿见他穿着九重纱衣,精致的*若隐若现,底下的小帐篷很不争气地支了起来,就这么连人带衣服扑到床上给办了。
'bibibi'
转天是大年三十早晨,帝都那种万年雾霾半死不活的天气竟然很给面子地下起了不小的北风烟雪,最令人惊喜的是雪花竟然还是纯白的。
金文玲一夜睡得很香,却被窗外的雪光给晃醒了,他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床边当做夜灯一样摆放着的骊珠,那颗珠子具有通人心思的灵性,随着金文玲的抚触缓缓地暗淡了下去。
随着珠子的暗淡,他注意到了自己摸在上面的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石戒指,看那个尺寸,想也知道是纨贝勒拿出来求婚的那一颗原石切割而成的。
正在这会儿,纨贝勒从外面端了一炕桌的早点进来,就直接摆在了金文玲的床上,看到他正盯着戒指若有所思,虽然脸比城墙拐弯儿薄点儿有限,还是挺不好意思的说道:“前儿你答应过的,不能反悔啊……”
金文玲叹了口气,并没有把戒指摘下来。
“不是摆酒请客的时候再戴么?”
“是啊,内个,这不是正要和你商量呢嘛,今儿是大年夜,你跟我家去认认门儿啊?”
“呵……”金文玲没什么所谓地笑了一声。
“你不怕你爸你哥挤兑我?”
“哎哟喂我的圣上,这宫斗就是您发明的,他们敢跟您斗?那真叫孔子门前卖论语、关公面前耍大刀、总菊门口儿反三俗!”
第107章 冥婚()
第十九章。除夕
玉家祖宅。
几个摸鱼台借调过来的女大学生都挤在保姆房的梳妆台前面,一面补妆,一面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娜娜,你今年寒假也不回家啦?”
“嗨,回什么家呀,农村老家过年最没意思了,我爸妈的兄弟姐妹加起来就有一二十口人,底下的崽子滴里搭拉的一堆,我都叫不上名字来,堂屋里支上麻将牌,抹牌的三天都不重样儿,闹得慌。”
“可不是嘛,别看我们现在才十八、九岁,回了乡下大半都是当了小姑小姨的,寒暑假在帝都打工能换几个钱,还不是要回家去贴补那些熊孩子们,要是乖点儿倒也没什么,一进我房间就摆弄我的化妆品,烦死人了。”
“那你将来生一个乖巧伶俐的呗,就跟三少爷那样的?”
“要死啦!我让你乱说……”
几个女孩儿捉对儿挠痒痒,嬉笑打闹了一番,结束了这场没有什么营养的对话,然而彼此心里面都叫着劲儿,趁着今年的年夜饭,再怎么不济也要先给玉良纨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这不光是老爷的意思,也是她们这些女孩子想要改变命运就必须抓住的晋身之机。
听到门铃响,女孩子们一齐乱跑,到了玄关的地方分两列排开,四个模特一样的女孩儿打扮得粉妆玉琢花枝招展的,心说一定要给三少爷一个视觉上面的冲击,谁知道刚一开门,迎面就走进来一个男神级别的男人。
虽然是晚上,他依旧带着rayban,burberry风衣的领子是立起来的,遮住了线条完美的下巴,身形非常挺拔,总有一米八以上,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登堂入室,对四个相形见绌的女孩儿视而不见,好像当她们是隐形人一般。
更让女孩子们惊讶的是,紧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的竟然是她们的男神纨贝勒,这会儿哪里还有半点儿世家子弟的风流倜傥,屁颠儿屁颠儿点头哈腰地护送着前头那位,手里还大包小包地拎着行李和年货,看着就像个陪着媳妇儿回门的新姑爷……
“蜜蜜,蜜蜜……等等我啊。”
纨贝勒连正眼儿也没看这几个摸鱼台借调过来的女大学生,把手上的物件儿挨个儿塞给了她们。
“姐儿几个,年货拾掇拾掇给我搁厨房里,换洗衣裳放我房间就行了,别拆包,我对象有洁癖。”
纨贝勒招呼了一声,三蹿两纵地跟着金文玲进了客厅,伺候他家蜜蜜脱外衣换鞋子。
金文玲摘了脱了大衣、摘下了rayban,立刻引来了女服务员们低声的尖叫。
“是不是金文玲啊?”
“长得真的好像哦……”
“应该就是吧?不是说三少爷也被皇朝娱乐签了吗?金文玲就是股东,会不会今天是请老板回家吃饭……”
几个女孩子原本还说的热闹,却忽然戛然而止了,拿着年货和行李,灰溜溜地各自散去。
纨贝勒一听这诡异的寂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他也没有起身打招呼,假装不知道二楼有人下来,继续跪在地毯上,让金文玲双足踩在自己的膝头,帮他换家居鞋。
“老三!”
果然视而不见的结果就是换来了玉家老爷愤怒的咆哮。
“哎哟喂!是亲爸爸您啊,儿子眼拙没瞧出来,好歹给我留点儿面子哈。”
纨贝勒依旧是一副插科打诨的少爷脾气,把他爹噎得嗝咯嗝咯的。倒是金文玲之前没见过玉家这一代的族长,有点儿好奇玉太傅的后人都是什么样子,下意识地抬眼一瞧。
纨贝勒跟他爹长得还算是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气质却完全不同,玉家老爷身上有点儿尖酸刻薄的书卷气,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儿,看上去不怎么好斗的样子。这也难怪,毕竟是经历过十年浩劫的人,锐气都磨得差不多干净了。
金文玲不是不懂规矩,可是中国大地上这点子封建残余的客套多半都是从他手里立起来的规矩,现在这几个旁人看上去千金万金的世家子弟,在他面前不过就是治下几个升斗屁民,还犯不上说小话儿,不过是碍着纨贝勒的面子,微微地点了点头,颔首致意。
玉家老爷就是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个国民男神金大牌还是知道的,不知道也得知道啊,每天新闻联播之后照例都是人家的广告,这几年早就混个脸儿熟了。
至于这位男神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