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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蜜蜜饶命啊……”
“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你先放开我啊,我已经不年轻了,老胳膊老腿儿的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金文玲听着他耍赖的声音,高挑的京白,心里既安心又心疼,他放开了他,动作轻柔地将他搀扶起来,摸了摸他身上的伤痕。
“我……”
纨贝勒偷偷摸摸地探头看了看金文玲的表情,在后者与他对上视线的时候又很快地避开了,有点儿心虚地说道。
“我交出了兵权,换你可以自由使用这副身体的权力。”
“兵权?”
“嗯,太傅不是也跟你说过了嘛,凡事因为鬼玺调弄起来的战争,死难的士兵和平民死后都是我的鬼卒,就好像上次你的活人俑遇到的那支过路的阴兵一样。”
“嗯,然后呢?”
“十王殿肯定忌惮我啊,正巧这一回我有求于人,他们还不趁此机会狮子大开口啊?不过对我来说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我又不像你是做过皇帝的人,对那玩意儿本身也没什么兴趣,就答应了,只不过……”
他垂头丧气地迟疑了一下。
“那个过程挺伤身的,我现在还有点儿虚呢,养养就好啦。”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金文玲的声音听起来慢条斯理、漫不经心的,纨贝勒却知道这是前方高能预警的标志。
“没……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啦,那些变态真不愧是发明了刀山油锅的主儿,什么作践人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苏杭看样子已经去对玉太傅和盘托出了,这会儿得了空子,又怕他们夫夫继续家暴,知道纨贝勒的身子现在可不能再继续cos沙包,就火烧了屁股一样地从镜子里又钻回了房间,正瞧见金文玲又在欺负纨贝勒,实在看不过去,就出言替他呛声了一回。
纨贝勒狠狠瞪了他一眼,做个杀鸡抹脖儿的眼色,谁知道苏杭也受了挺大的刺激,替他不值起来,絮絮叨叨口没遮拦的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怕怎的?又不是咱们的错!十殿阎君说了,皇后娘娘是*鬼玺,本身就是兵权,也不是写一份文书与人无尤就行的,只能剔去仙骨、炼化印信,娘娘现在全身的骨头都被他们动过了,能不疼嘛!圣上你还打他……”
“滚犊子!”
纨贝勒脸上一红,好像很不愿意提起自己受的委屈,照着苏杭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直接把他塞进了镜子。
“哎嘿,你别听他瞎说啊,我不疼、不疼……”
纨贝勒嘴上那么说着,可是左手又下意思地捂了一下自己方才被金文玲扯动了的胳膊上面。他看着他面沉似水的脸,有点儿心有余悸地上前去,想要摸一摸他的脸。
“你疼不疼与我什么相干!”
金文玲反而一把捏住了纨贝勒的下巴,非常强悍地把他按坐在了身后柔软的沙发上面。
他的话听起来很无情,动作却又温柔宠爱,让纨贝勒有点儿身处冰火两重天的意思。
“你不是说过了要做朕的东西吗?为什么要把处置权交给别人。”
他摸着他的脸,动作轻柔、语气痴迷,曾几何时在他还不懂男女情爱的时候,也曾经这样抚弄过他,他在他的龙书案上面无声地陪伴,与这小皇帝一起走过了如履薄冰的少年时代。
“你不讲道理。”
纨贝勒的声音带着装模作样的委屈,瞪着小鹿般纯良的杏眼自下而上地看着他。
“明明是你先背着我去找蚕马的,这回知道了吗?我当时有多难受?”
“……”
“好啦,我真的没事,他们不过是剔去了我少半的仙骨,因为我个子太大,再剔下去一点儿就撑不住啦,唉,你总是说作为男演员一定要减肥,都是我不听你的话,现在才回这么辛苦的,假期也快过去啦,你陪我节食好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人十分强势地夺走,皇帝的爱是那么富有掠夺性,几乎含住了他的整个儿唇瓣,略带惩罚性地啃咬着,舔吻他曾经带给他隐秘伤痕的犬齿。
“呵……”
他呼出了一丝带有阴柔气质的叹息,将吻痕从唇边、脸颊,一路蔓延到了很深刻的地方。
“蜜蜜!”
纨贝勒沉浸在情|欲之中眯起的眼睛倏忽睁大了,低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别吵。”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仰望着这个用血肉之躯保护过他的男人。
“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吗?”
'bibibi'
判官殿。
“嘶!轻点儿……”魏相爷蹙着眉头,很不耐烦地嘱咐着给他擦药的崔判官。
“这就是廷杖啊?疼不疼啊?”
“要不你试试?”
“免了免了,我原先还挺嫉妒你的,以前咱俩就是同殿称臣的好基友,凭啥就你进了凌烟阁,如今看来,你现在辅佐的这一位也真是龙性难撄,这就叫山高于海,浪必摧之,抚摸。”
“我看你就是个浪催的,起开。”
魏相爷捂着屁股一切一拐地离开了崔钰的寓所,心说以后就算是十王殿要把他下了油锅,他也再不敢碰文纨皇后一根头发了。
第127章 古行宫()
第一章。信口雌黄
金文玲原本觉得,既然两个人扯证儿摆酒了,最好就是要做到一体同心,才对得起这样的名份,可是最近过了大概一周多荒淫无度的生活之后,他渐渐地对自己对于婚姻生活的态度产生了怀疑。
“蜜蜜,趁着没洗澡再弄一次呗。”
好好的早安吻,活生生被纨贝勒弄得缠绵悱恻天雷勾动地火,还死皮赖脸地直接压了上来,用自己形状明显的小雨伞在他大腿上面擦枪。
金文玲蹙着眉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他就顺势往下亲了他的脖子和其他地方,总之是很执着,没有放弃的趋势,只怕就算是奸尸他也认了。
“够了!”
金文玲一个鲤鱼打挺,把纨贝勒正在蠕动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自己刚刚听到他剔去了一半仙骨的时候,还很心疼怜惜,想要分担他的痛苦,可是纵容了他一个星期的结果就是,他的骨头是长好了没错,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架子了。
“圣上……”
纨贝勒被金文玲从床上掀了下去,趴在波斯毯上不动了,委委屈屈地瞪着小鹿般纯良的杏眼看着他,换个性别绝对就是亡国妖妃。
“臣妾不会糟蹋龙体哒。”
皇后娘娘说着端庄稳重的话,人却从床尾的位置上掀开了羽毛被重新钻进了爱人的被窝。
“唔……”
金文玲只看得到他的羽毛被鼓起了一个大包,紧接着一股酸软的感觉就从腰间袭来,他忽然有点儿庆幸自己还没成年就驾崩了,要是后宫佳丽三千人都是这个德行,只怕他的王朝也支撑不了多久。
'bibibi'
趁着金文玲先去洗澡的空当,纨贝勒刷了一会儿围脖,还沉浸在他家蜜蜜死活不肯让他伺候沐浴的伤春悲秋之中,肾六s就适时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上面是小金子那张狗腿的脸。
“嘎哈?”
纨贝勒接了电话,一点儿也不知道跟自己的经纪人客气,一脸大爷样地说了句关外口音。
“玉良纨,我操|你大爷啊!”
果然自己没有及时归队销假,引起了小金子狂热的咆哮。
“别冲动……”
对于经纪人爆粗,他倒是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我爸是独生子,我也没有大爷啊,要是非说有的话,澹台流光算一个,怎么,你口味这么高啊,要操他?”
“噫!”
小金子吓得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儿语气服软儿了。
“玉老师、玉大牌、男神,你可怜可怜小的吧,小的也是马勺上的苍蝇——混口饭吃,隔壁老王这几天都要把我给活吃了,苏杭的戏份也已经顶不住啦。你看看人家张小哥和我们文玲啊,销假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把马震的那几场戏份补全啦,咱们是不是也得表现出一点儿诚意啊?”
不提马震那一场戏还好,纨贝勒虽然身体还没复原,回来的时候也勉勉强强到了现场去看,唉真不愧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基友,他家蜜蜜和玉太傅在一起,真是郎才郎貌金童玉童啊……
“不去!”
纨贝勒想起俩人在一起的画面就不熨帖,再不肯理会小金子的哀嚎,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你敢?”
刚刚丢开了肾六s,就瞧见金文玲站在门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表情阴沉地看着他。
“不敢!绝对不敢!臣妾马上洗澡换衣服收拾行李!”
纨贝勒跪着爬下了皇帝的龙床,都来不及穿上衣服,晃着自己的小雨伞哆哆嗦嗦地跑进了浴室。
……
古行宫·《盛世危机》片场
小金子一脸得意地看着围前围后照顾金文玲,表现得十分狗腿的纨贝勒。
“不是说不拍了嘛?哼哼。”
纨贝勒恨不得一挥手就把小金子活埋了,不过看在金文玲的面子上总还是要忍字心头一把刀的。
“嗯哼,您大经纪人都发话了,小的我哪儿敢不来啊?金总,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小玉啊。”
“那不能,不能。”
小金子一脸得意,谁知回头拿剧本儿的空当忽然间脚下不知道谁使的绊子,一步踩空摔了一个狗啃地。
“哎哟!”小金子捂着嘴,去年做过的一颗烤瓷的门牙就这样无情地被他摔了下来。
别看老子调不来阴兵,地里弄出几块石头还不容易?纨贝勒表面上嘘寒问暖地上去搀扶伤员,心里十分得意地想到。
“别玩儿了,去上妆。”
金文玲揪住了纨皇后的领子,直接把他丢给了自己的专业化妆师小董,一面吩咐已经没有戏份,还留在片场上打杂的苏杭带着小金子去补牙。
这场戏问题不大,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