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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祸及子孙,如今都绝了后,也是报应不爽。”
他们几个当中,真正完全没有接触过这些脏事儿的就是云萝了,见他们三个世家子都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凉薄,自己忽然有些心疼起这个女子,难免朝棺材里头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不要紧,惊得倒退了两步,那三个都在棺头围观,只有他一个站在棺尾,方才金文玲扯动锦被的时候,底下的两层难免也跟着往棺材头的方向提了提,底下就露出象征着女子贵族身份的三寸金莲来,裹得倒是周周正正精致小巧,只是参差不齐地摆放着四只!
玉良纨知道云萝最是个谨言慎行的人,见他反应这么大,知道只怕茬子不软,一纵身就窜到了棺材尾部,定睛一瞧棺内的情形,胃部一阵抽搐。
“我说小世叔,敢情您家里头还有变形金刚的血统?”
澹台流光蹙了蹙眉,完全不理会他的挑衅,来到棺底一看,也是“咦”了一声,到没听长辈提起过自己的女性先祖之中会有这么一个怪胎,再说澹台家族当年从关外入主帝都,虽然迎娶了前朝格格,名份上算是下嫁,但作为实际政权的持有人,他们家娶亲的时候简直像原先的选秀一样,每一个送来相亲的名门闺秀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就连有公主封号的女人也一样要被品头论足,绝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与棺头的金文玲对视了一样,两人各执锦被的一头,将棺中剩下的两床锦被一起掀出了棺材外头。
至此棺中的情景才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内,原先的四只三寸金莲竟然是长在两双同样修长的*上面,狭长窄小的棺木之中,面对面睡着两个生得十分相似的女子。
有所不同的是其中的一个全身赤|裸,发育完整玲珑有致的身材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脸上清清爽爽脂粉未施,一头秀发四散开来,并无任何首饰,当得起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之句。
而另外一个女子则穿着精美的旗装作为装裹,头上戴着镶嵌着东珠的大拉翅,手上还带着几个珠光闪烁的护甲,一对金莲原先是踩着花盆底儿的,可能是因为被活埋的关系,在挣扎之中踢掉了,落在棺材里头被褥下面的夹道里。
旗装因为她的挣扎扭动已经杂揉得不成样子,高高的开衩使她的小腿都露在外面,虽然那女子的眉目如生,可是露出的四肢部分,皮肉却都已经被什么东西啃噬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截儿白骨。
众人惊疑之际,却见那澹台流光忽然哎呀了一声,手握成拳抵在下唇上,眉头紧皱,紧接着金文玲也反应过来,紧走几步来在他身旁,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好像安慰似的拍了拍。
纨贝勒可不干了,上来就要呛声,给金文玲一个眼色禁住了,一面询问似的看了看澹台,见他蹙着眉点点头,方才说道:“这是棺内分娩。”
人死之后过了尸僵阶段,由于肌肉的松弛,孕妇腹中的胎儿自动滑出了体外,由于孕妇本身就是活葬的,胎儿竟在尸体腹中存活了下来,由女尸之中出生,就生长在棺木之内。
由于女尸的怨气深重,那女婴竟是依靠着母亲的*和女子的怨灵滋养,就这么半人半鬼地不断在棺中成长,竟然渐渐地长成了十几岁少女的模样。
然而棺木狭小,逐渐容纳不下两个人,那尸婴生长到了一定的阶段,竟有了自我意识,开始不受女子怨灵的束缚,两股怨气在棺中纠结对抗,所以当时那女子的鬼魂才会说出“孩子大了、地方小、不孝的女儿”这些莫名其妙的词汇……
纨贝勒简直是倒吸一口冷气,云萝第一次下斗,更是被这匪夷所思的离奇故事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看样子金文玲两个倒是见怪不怪,只是事关澹台家族,还要那澹台少爷怎么处置,旁人倒是插不上嘴。
金文玲看了看澹台流光,试探着说道:“光君,这毕竟也算是你的先人,要不,另外预备一块板?”
澹台流光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正想说什么,忽然全身赤|裸的艳尸那侧卧的俏脸非常利落地转过了九十度,以至于僵硬的脖子都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原本紧闭的妙目睁开了,直勾勾滴瞧着澹台流光!
“澹台,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我也在等你……”那艳尸口中发出了桀桀的怪笑,僵硬的身子从棺中坐起,挥舞这一双玉臂,好像一个初恋的小姑娘一样,想要投入澹台流光的怀抱。
就在此时,原本已经被啃食得只剩下一颗漂亮头颅的女尸竟然不甘示弱,也从棺中坐了起来,一面伸出枯瘦的鬼爪,撕扯着自己诞下的鬼婴:“逆伦的贱婢!”
“卧槽,パパとkissinthedark?!(秒懂的小妹子请给我撒花~)”玉良纨不可置信地喊道。
第23章 妖夜慌踪()
第九章。尸斑
澹台流光很排斥地看了棺中一眼,没有丝毫回应,一偏头瞧见纨贝勒站在他旁边,想都没想,伸出那只安装了动力装置的手,一把就把玉良纨提了起来,朝棺中砸去。
这一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连金文玲也来不及反应,纨贝勒倒是反应奇快,在给人丢进棺材的抛物线中狼腰一扭身子就翻转过来,见两具女尸恶狗抢食一般朝自个儿扑了过来,只得一扬手给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艳尸一记耳光,凌空一翻身单手撑住了棺材沿儿,从棺头上面翻了出去,一回头就指着澹台流光:“我操|你大爷!这事儿没完!”
挨了一记耳光的艳尸全身迅速地烧了起来,没有装裹的掩护,好似婴儿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瞬间爬满了三昧真火延烧的痕迹。
那前清格格显然是被三昧真火吓坏了,尸身本能地攀住了棺材沿儿想要往外爬,突然身后传来尸婴凄厉的呼喊:“额娘!额娘!”
女尸停住了攀爬的动作,缓缓的回过身去,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拉了自己的女儿一把,碰触她的瞬间,火苗顺着干枯的手指就蹿上了她的身子,那女尸没有躲避,反而长开了双臂抱住了燃烧的艳尸,两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在棺中转瞬之间化成了一团灰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能分开。
澹台流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也不理会纨贝勒的叫骂,偏过头去看了金文玲一眼:“家丑不可外扬,借你鬼玺一用。”
金文玲除了演戏,基本上都是面无表情的,这一回难得地显出了怒气,他是习武之人,生气的时候血脉涌动,白皙的双颊上面稍微泛红,有种别样的美感。
“国之重器,岂可假手他人?”
澹台流光好像也动气了似的,冷笑一声道:“金文玲,我用用你的小情人怎么了,你难道没用过我的?”
金文玲握紧了拳头,好像给人抓住了把柄一般,没再说话,回头看了一眼玉良纨,要不是云萝拦住了他,好像随时会扑上来拼命似的,伸手揉了揉晴明穴,叹了口气:“我们先出去,这里的氧气就快烧完了。”
封好了墓碑,金文玲一点儿没犹豫就上了纨贝勒的车,玉良纨那个阎王脾气还真就得他家蜜蜜能制得住,见金文玲上了自个儿的车,摆出了一番不和咬败鹌鹑斗败鸡斤斤计较的姿态,一面招呼云萝:“哥,你也上来啊,先送你。”
云萝反而摇了摇头:“我还有事要和澹台少爷说,你们先走吧,他送我就行了。”纨贝勒不乐意,还要再说,金文玲按住了他的手腕:“他们只怕是要说说两家的交情,你不用担心,送我回家,我有话和你说。”
纨贝勒不争气地有同性没人性了,从车窗里和云萝打个招呼,正眼也没看澹台流光一眼,开着自个儿那辆极光呼啸而去。
到了金文玲所住的高级公寓,小金子正在严阵以待,见小主回来赶忙迎了上去要搀扶他,一见玉良纨倒是愣住了。
“小主,你怎么把他也带回来啦?”
“今天这里用不着你,回家歇一天吧。”金文玲显然不想多做解释,有些疲倦地摆了摆手。
“这怎么行,你还要洗澡……”小金子说到一半儿,忽然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纨贝勒,目光里有惊疑有困惑,还有些许的崇拜,把纨贝勒看了一个发昏章第十一,不懂这小白兔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拿了自个儿的小背包,小白兔迅速地消失在了玄关处,临走还不忘回头瞄一眼,金文玲已经兀自进房,纨贝勒还杵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见小金子又探头进来,瞪了眼睛做了个摊手的姿势,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小金子默默地伸出了大拇指,对他点了点头,又消失在了玄关,这一次听见了防盗门重重地关上了。
纨贝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跟着他家蜜蜜进屋,进了二楼的主卧不见人影,只有方才下斗儿穿的那一身劲装凌乱地扔在地上,主卧自带的浴室里面传出水声。
玉良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心说不是吧,这是要上垒的节奏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兜儿,掏出肾六往床上一扔,再摸了一把,长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多亏了自个儿良好的个人卫生习惯,基本措施还是在的。
正在yy,就听见浴室里面传出金文玲的声音:“进来。”
纨贝勒虽然平日里表现得挺黄暴,实际上也就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青年儿,他在帝都年轻一辈的公子哥儿里面算是自视甚高洁身自好型儿的,虽然和一帮小混混玩儿得很开,自个儿倒是挺规矩。
磨磨蹭蹭进了浴室,就瞧见金文玲有些疲倦地歪在浴缸里头,见他进来倒也大方,招了招手:“你帮我洗洗头发,我今天有点儿吃不消了。”
纨贝勒吞了吞口水,提提裤子,把裤腰带往里扎紧了些,挽起了裤管,也不知道管不管得住自个儿的小黄鸡,红着脸蹭到了浴缸头儿上,拿个一个板凳坐下,伸手扶住金文玲的头,按了几下洗发水,动作轻柔地洗了起来,一面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