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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玲没回头,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就是一个倒踢紫金冠,若身后真的有人,这会儿只怕头盖骨也要给他踢碎了,可是那人却恍惚一闪就不见了,紧接着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纨贝勒满脸戒备神色地看着他。
金文玲看了看他的手,原本凤印融合的部分,那一行“莫非王臣”的小篆字竟然若隐若现。
“这房间只怕不干净,刚才你看见什么了?”
金文玲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他这些年走南闯北,下过的斗不少,什么硬茬子没见过?刚刚那个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看起来也是人畜无害的样子,没必要大惊小怪地对他说。
纨贝勒看了看浴室里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的样子,想要上前拉住金文玲的手把他带出来,可是摸上去的时候,却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金文玲躲开他的同时,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要躲开他呢?他心里是愿意的,可是身体却明显地排斥了起来。
他躺回自己的床上,看着纨贝勒的背影收拾好了浴室,关上了房间里的几盏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夜灯之后来到自己的面前。
他并没有碰他,反而往后退了几步,坐在自己铺位上,一件一件地脱下了家居服。
失去了宽大衣服的遮掩,少年精壮的身材在昏暗的夜灯下面泛起蜜色的光泽,结实的肌肉紧绷着,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下滑动着的喉结,对床上的人形成一种视觉上的蛊惑。
金文玲有点儿难耐地咽了一下口水,他在圈子里什么样的小鲜肉没见过?却唯独对面前的这个人产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羞涩和一探究竟的*。
纨贝勒脱下了衣服,缓缓地来到他的床前,动作轻柔地掀开了他的被子,以一种捕猎者的姿态爬上了他的床。
金文玲不自觉地抓住了残存的被子掩在胸口,就像是初次约会的少女,出于一种说不清的心态,通过肢体语言像心上人展示着自己的贞操。
纨贝勒看着他的动作,果然激动了起来,他用手臂撑着床铺,把他困在自己的怀抱之中,抬起手背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颊,感受他柔软而冰冷的肌肤,他用整个身体罩住了他,感觉到金文玲的身子在他怀中难耐地扭动着,莫名其妙想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农夫未必不知道蛇是有毒的,蛇也未必就没有怀着感恩的心态,只是他们的立场不同罢了。
这具美艳而冷清的身体在自己的怀中不断地喘息和扭动着,他不会让他有那种有口难言的痛楚,他会永远珍惜他,做他的臣子,普天之下,莫非王臣。
玉良纨的手一路向下摩挲着,忽然滑进了一处白腻而带着湿润的地方,他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他,金文玲因为方才的戏言在被子悄悄地脱下了下裳,他有着如此纯洁的外表,却做着这般大胆的言行,让纨贝勒脑海之中的最后一根弦都绷断了,他非常迅速地覆在金文玲的身上,全身都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一手撕扯着自己的裤子,一手托住了他的后脑,有些猴急地亲吻着他的脸。
第51章 半夜梳头()
第七章。替罪羊
人类的肌肤相亲,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分明是一样的身体结构,却因为内中承载着不同的灵魂,而显得陌生却又鲜活。紧贴在一起的皮肤由于相互摩擦产生出令人战栗的快感,少年结实紧绷的古铜色肌肤不断地覆在金文玲白腻冰冷的肌肤之上,传达着焦灼的爱意,好像一方玉玺在最上等的丝绸圣谕之上按下的烙印。
金文玲不断地喘息着,依然无法调整自己已经凌乱的气息,他手足无措地攀上了纨贝勒宽厚的肩膀,寻求他的救助。他的心跳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的身心,还是应该放任这具美艳的身体去本能地追求者快意。
纨贝勒拉高了他的胳膊,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搂住我的脖子。”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再也没有了调笑的意味,竟然也有些紧张和谨慎,生怕自己在紧要关头出了什么岔子似的。
金文玲忽然很想问他以前有没有过,毕竟生活在信息爆炸的时代,基本上都见过猪跑了,可这事儿轮到自己身上,开始的几次总会有点儿手足无措的尴尬,金文玲一点儿也不想让他记住自己仓惶的神态,他甚至希望他能引导自己,可是想到这种熟练的来源,心中又有些难以言喻的排斥。
“玉良纨……”
金文玲刚刚开腔,就被少年伸手捂在了嘴上。
“嘘,别吵,让我想想。”
他俯下身子,一手绕过他的背,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我看过的,让我想想怎么做。”
金文玲如释重负一般,心情一下子雨过天晴,他拉开他掌控着自己的手,腰身一扭,美人鱼一样的滑腻,一下子就从纨贝勒的身下脱身而出,反身骑在他的身上,把他压在了身下。
学着他的样子,腰身一沉,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演过的,我教给你。”
玉良纨觉得他被人小瞧了去,很不服气地箍住了金文玲的腰,把他身上那处丰腴的部分紧紧按在了自己的下半身上。他身子一软就伏在了少年的胸膛上,剧烈地喘息着,还想要撑起手臂来,却被纨贝勒捉住了手腕按在两旁。
“小东西,怎么跟哥哥说话呢?”
纨贝勒觉得被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孩子调戏是件了不得的事情,被他挑起的轻狂之气无处发泄,只好有点儿轻浮地向上顶了几下。
金文玲给他弄得“嗯”了一声,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面,他没有和人有过这种程度的亲密行为,下手没什么分寸,不小心咬得重了一些,肩膀上的疼痛一下子激起了纨贝勒骨子里的野性。
他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不再像平时那般怜香惜玉,蛮横得好像一个男人在战场上想要制服另外一个男人那样,他粗暴无礼地扯下自己身上碍事的遮挡,英俊的脸因为下流的意图看起来有些病娇的模样。
金文玲的表现还算是温柔顺从,可是当他们的双腿交缠起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玷污了似的,身子本能地挣了一下,那动作非常明显,几乎把玉良纨从他身上掀了下去。
纨贝勒正在柔情蜜意的时候,只当他是在闹着玩儿,更为蛮横地按住了他,附在他耳边开玩笑似的说道:“学弟,你遇上坏人了。”
金文玲的身子却颤栗得更加厉害,他不像是在敷衍,反而加大了膂力推拒着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显得非常慌张和屈辱。
玉良纨弄不懂金文玲在做什么,如果他们是相处了几年的情侣,这种样子完全可以说是一种情趣,就好像有的夫妻也会在床笫之间玩玩儿cosplay那样,但金文玲的样子并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依照他的性格,也不会在第一次亲近的时候随随便便飚一下自己的演技。
“滚开!”
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说出了伤害对方的话,纨贝勒因为担心他,正在逐渐放松对他的钳制,冷不防被他狠命一推,就从他身上给推翻了下去。
“文玲,你怎么了?”
他有点儿焦虑地伸出手去,想要碰一碰他。
金文玲好像躲避瘟疫一样的避开了他,他抓起床上的被子掩在了胸口,拨弄着方才亲热的时候被纨贝勒弄得凌乱的发丝,抱住膝头枯坐在床上,眼神之中闪烁着很焦灼的神色。
玉良纨又试着伸了一下手,还是一下子就被金文玲躲开了,他的神色非常含混,排斥之中还带着一点儿莫名其妙,好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种事并不是没有先例的,更何况金文玲的情况非常特殊,若是他暂时还接受不了……
纨贝勒没有再碰他,他表现得成熟冷静,规规矩矩地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对面的床上看着他。
金文玲心里充斥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很随便,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他非常不想继续留在这个房间里,抬起头来看着纨贝勒,他看起来非常懂事,也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在这方面真的比自己成熟一些。
“我想回家,回城里。”
“好,我送你。”
“不用,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金文玲爬起来穿好了衣服,简单收拾了随身的东西,正要推门出去,忽然间又转过身来瞧着纨贝勒,他还是坐在那里没有动,月光照在他颀长的身形上面,把他衬托得非常落寞。
“后天开机时,我会准时回来的。”他好像没什么反应,他就那样看着他,并不离开,直到纨贝勒叹息了一声,脸上又显现出往日里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
“炸子鸡,我懂,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害羞着呢,让小金子送你回去,到家了告诉我一声啊。”
金文玲乖巧地点了点头,拿着行李出了门,他没有去别的房间唤醒小金子,而是径直出了酒店的大门,沿着外面的公路信步而行,拿出手机按下了快捷键,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忙音只响了一下,电话另一端很快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文玲?”
“你能不能来接我,我在百渡风景区度假酒店外面的公路上。”
挂上了电话,金文玲漫无目的地闲逛了起来,他的思维有点儿含混,就好像刚刚被穿越过来的那段日子一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晚以前,他自认为是笃定这份感情的,可是身体却那么的排斥他,这种感觉对他来说相当熟悉,简直就像几年前自己全身赤|裸着从水晶棺中醒来的时候,澹台流光那种近乎粗暴的碰触一样让他感到不适和屈辱。
之前的亲热明明没什么问题,为什么当想要进一步的时候就会这样,难道自己根本接受不了同性之间的亲密行为。
他穿越过来的时候还太小了,就连男女之事都是一知半解的,不过正因为年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