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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
纨贝勒熟睡之中被恋人偷袭了,疼得蜷缩起来,一下子从单人床滚到了地上。
“蜜蜜你……”
他一抬头,就瞧见了蒙萌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啊啊啊啊啊!”纨贝勒惨叫了一声,连忙扯过另外一床被子掩盖住了少年清晨都会生机勃勃的地方。
金文玲根本没把蒙萌当一回事,他慵懒地翻了个身,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睡得散漫的发丝,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
纨贝勒也没工夫搭理蒙萌了,赶忙点了点头,拿了水瓶在手里摸了摸,好像是有点儿凉,扭开之后倒进了杯子里,又到饮水机那里对了点儿热水,自己试过之后才递给金文玲。
后者在他手上喝了一口,竟然不理会房间里的人,裹紧了被子眯起眼睛继续睡起来。
蒙萌已经石化了,靠在窗台上一动不敢动,纨贝勒在被子里套上了一条花裤衩,踢开被子又抓起一件t恤套在身上,对蒙萌使个杀鸡抹脖的眼色,叫她跟自己到外面去。
两人迈着似魔鬼的步伐悄没声息地出了房间。
“卧槽卧槽卧槽!”蒙萌轻轻地惊声尖叫起来,狠狠掐了一把纨贝勒的胳膊。
“男神来探你的班?你这小子,全民情敌啊!”她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神态说到,心还在砰砰直跳,金文玲的气场真的太强了,被他看一眼就浑身酸软,怪不得纨贝勒每次提起媳妇儿,总是一副为他死都可以的表情。
纨贝勒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
“你死也不挑个好日子,怎么这么流氓啊,偷扒男生宿舍。”
蒙萌脸上一红。
“嘿嘿,是嫣然姐叫我来催你们起床啦,平时这个时候你们早就起来了嘛,那个死娘炮还会跑到我们房间去刷存在感的,对啦,你男票来探班,那你同屋住哪里了?”
纨贝勒昨天太激动,根本就没想起来苏杭这个人,这会儿让她一问,自己也有点儿疑惑,不过那小子肯定不会亏待自己就是了,昨天吃了亏,估计是跑到工作组的房间去睡了也不一定。
摆了摆手表示不用管他,一面捏住了蒙萌的包子脸吓唬她道:“今天的事情必须跟随你进入坟墓里,你滴明白?”
蒙萌连连点头:“必须的,金文玲也是我男神,嘤嘤嘤,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两人商量妥当,纨贝勒才放走了蒙萌,让她去找找苏杭,安排他们跟着摄影一起去赶集摆地摊儿,自己则回到房间里去继续消受美人恩。
谁知一进门就瞧见床上没人,浴室里传来了水声,正想进去洗个鸳鸯浴,金文玲就推门出来了,他已经洗好了澡,穿着自带的浴衣,眉梢眼角还有点儿湿润的意思,湿漉漉的头发都梳在脑后,显得比平时美艳了一些。
纨贝勒红着脸往前蹭,鼓起了包子脸想要索吻,却给金文玲躲开了道:“你先去洗漱吧。”一面很随意地坐在床上看电视。
纨贝勒讪讪地点了点头,又很贴心地帮金文玲泡好了茶,才进了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只见金文玲啜着桃汤,面沉似水地看着他。
“都处理好了吗?”
“嗯嗯,放心吧,我和那货说了,她也是你的粉,发誓帮我保守秘密的。”
“是吗,你不是个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金文玲面带玩味之色地看着他。
纨贝勒沉浸在男友探班的喜悦里,也没当回事儿,摆了摆手笑道:“蒙萌没事儿的,她是我好哥们儿。”
“哦?女人也可以当你的兄弟吗?”
金文玲的声音并不带什么感情|色彩,却让纨贝勒有点儿紧张了起来,他尴尬地一笑。
“她哪里算是女人啊,整个儿一女汉子。”
金文玲沉默了几秒钟的时间。
“你让镜妖过去,把她那段记忆抹掉。”
“……”
纨贝勒迟疑了一下,他的印象之中,金文玲不是个会斤斤计较的人,他也不在乎外界怎么看他们的关系,他想了想,给他提了个醒。
“镜妖抹掉记忆,会造成一定的脑伤害的……”
金文玲秀眉一挑,表情很泠然地看着他。
“心疼了?”
纨贝勒一下子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话会从金文玲的嘴里说出来,蒙萌算什么?搁在言情电影里充其量就是十八线女配的裸替,值得他金大牌说出这句话吗……
金文玲除了喜欢他之外,他爱上了他吗?他竟然有这么爱他吗?纨贝勒的心扑通乱跳,他咬了咬下唇,非常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我去!”
转身就走,干净利落,却给金文玲从身后扯住了他的手腕。
蒙萌什么都不算,他心疼他的表情,在另外一段时空,每当金文玲兴致勃勃地指着版图上面一处还不属于自己的领地,满怀着期待地看向太傅的时候,他也是那样的表情,含混着对自己的爱慕与崇拜,和对苍生的哀悯和歉意……
他拉住了他的手,把他带回到自己身边。
“你知道禁脔的意思吗?”金文玲摸着他的脸。
“……”
“脔是猪颈项上面的一块肉,古人认为鲜美无比,当日天下大乱物资匮乏,只有皇帝才能享用这种食物,所以呼为禁脔。”
纨贝勒鼓起了包子脸:“蜜蜜,你说我是猪啊?”
“朕问过你了,是你自己愿意的,不是吗?”
纨贝勒简直是心花怒放,他虽然期待,却从来不曾指望过金文玲能为他吃醋,他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可是这会儿他觉得自己的男票好可爱。
他一跃而起,把他扑倒在了床上。
“文玲,本来是要给你当狗的嘛,不过想一想,猪猪也蛮可爱的。”
他压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他的身体依然放松,刚刚洗过澡之后,温暖而柔软。
“蜜蜜,只要你愿意,我给你当什么都行。”
他亲了亲他的唇。
“当婊|子都没问题。”
第66章 床下有人()
第十一章。人间蒸发
纨贝勒把金文玲压在身下,他早起的冲动还没有完全下去,这会儿沾了男票的身,又滚烫了起来。
他又不肯开口求欢,就那么磨磨蹭蹭的,腰身一下一下地挺着,弄得金文玲也跟着喘息了起来,他的身体年轻,心更加年轻,正是对这种事好奇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搂着纨贝勒的肩膀,拉高了他的t恤,摩挲着少年结实漂亮的腰线和腹肌。
纨贝勒给他摸得动情了,低头亲吻着金文玲还没有吹干的头发,细软湿润的发丝有几缕纠缠在他的脸上,他吻了上去,用唇帮他整理得服帖了起来。
他这种行为很像是奶猫,金文玲有点儿神游太虚地想到,他用非常典型的猫科动物的姿势压制着他,然而他的眼神却没有猫咪那样驯顺,好像是一只有着王样血统的幼虎,虽然在玩耍之中,已经懂得如何压制住族里的其他同伴。
这种正统地位被动摇的感觉让金文玲忽然很不服气,他虽然非常精通不行于色的本事,可是跟纨贝勒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会偶尔展现自己孩子气、争强好胜的一面。
他修长的双腿缠住了他,腰间一发力就把纨贝勒从身上掀了下去,继而自己翻身骑了上来,按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身体一下子压得很低,迅速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神里含混着怜惜和攫取的意思,紧紧地盯住了他。
……
金文玲儿时有个挺不错的玩伴,他是番邦之子,在他的内宫之中为质三年,就做了皇太子的伴读,可是后来他们分开了,那人也回到了番邦,幼主登基,与他的命运轨迹非常相似。
金文玲登基之后,曾经有过几次会盟的念头,做个衣裳之会,主要是为了见见这位儿时的同伴,可是太傅却劝住了他。
王不见王。
太傅这样对他说。
他们都是身居王位的男子,见了面难免尴尬,谁也不肯臣服于谁,只会毁掉儿时培养起来的那种美好的情谊,倒还是不必再见的好。
……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起了当年的事情,想起之前在被子里说过的那些有点儿下流的玩笑,纨贝勒说两攻相逢必有一受。
其实他对这种事不怎么热衷,他还年轻,又自视甚高,生长在一个礼法严明的时代,不屑于从互联网上获取那些乱七八糟的常识。
这让纨贝勒钻了空子,他虽然也没吃过猪肉,平时一个宿舍互相传阅资料的事儿可是没少干,又比金文玲大了一两岁,这方面比较放得开,第一次试探着压了他之后,这事儿上就占了先机,怎么都不肯反转了。
这会儿刚刚表完了衷心,忽然被自己的蜜蜜逆袭了,还真是在心里捏了一把汗,有点儿心虚,不怎么敢直视他的眼睛。
“内个,你看,你们演员都讲究个审美,你说你这么临花照水弱柳扶风的,受就受了,我这个型号,在下面不合适吧……”
金文玲觉得他有点儿害怕,那个地方都吓软了,觉得这男孩子清纯得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笑的样子真的很俊俏,怪不得是国民男神,一般人自上而下俯视别人的时候,脸部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儿下垂的感觉,可是金文玲完全没有,他的皮肤非常紧致,在晨曦中折射着蜜色的珠光,即使俯视的角度,依旧是完美的样子。
他俯下身去吻住他还在为自己辩解的唇,一面拉高了少年身上的t恤,模仿着他之前几次的动作,摸着他自己觉得会有感觉的几个地方。
纨贝勒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他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可又舍不得对他动粗,他的身体被他调动了起来,眯起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的表情从微笑渐渐变得严肃,带着一种君临天下、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就是禁脔。
纨贝勒放弃了抵抗,他要宠着他,无论他做什么。
就在两人都有点儿激动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