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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云生,然后点了点头。
得到昭姬的允许以后,云生吻了下她的额头,接着说道:“放心吧。暂时是不会离开的,就算我走了,也一定会把你一起带上的。”
讲完之后,云生转身就去方悦。
现在的陈府上,也就只有方悦这么个人是熟识的,其他的人都不是很熟。
毕竟云生也走了挺长时间的了,在这段日子里,陈府以及陈家旗下的各种生意都是由陈登一人打理的。
这俗话说得好啊,“一朝天子一朝臣。”
虽然没至于这么夸张,但陈府昔日的下人那有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剩下还在的老人都是那种有能力,会做事,而且年纪也比较大的人。
能够找到方悦还真是比较幸运,要是云生来晚一步,这货就要出府找那盛宴酒楼的师师老板娘浪去了。
看着方悦,云生疑惑的问道:“子棱,你可知道我师傅陈圭,也就是元龙的老爹,他刚刚怎么没来吃饭?”
方悦他先愣了一下,然后答道:“这倒不是很清楚,不过在你还没回来之前有传言说元龙他老爹已经去世了,还有人说身体不行的,已经快撑不住的。总之自从与昭姬一同回来后,我是没遇见过。”
回来以后就没遇见过?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刚回来就没碰到过,如果师傅他老人家有在府上的话,至少也应该见过一两次才对。
有问题,真的是有问题。
云生沉思片刻,继续问道:“那你知道元龙他去哪了吗?”
陈登的行踪,方悦恰好知道一点点。
“知道一点,不过先说好,错了可不能怪我。”方悦顿了顿继续讲道:“早上的时候,听刚来没多久的章管事说起,陈家最近貌似与糜家斗的有点厉害,就连店铺都收拾了好几间了。而元龙他应该是去主持大局去了吧。”
糜家?怎么会这样?
当初在云生走之前的时候,两家的关系虽然说没有非常好,但也算是不错了。还经常合作来着,怎么会突然之间关系恶化了?
云生急忙问道:“那元龙他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方悦点了点头。他其实老早也想去帮忙来着,但后来觉得自己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现在就不一样了,首先云生他是元龙他老爹的徒弟,也是元龙的师弟,都是一家人,出手帮忙陈登也说的过去。
方悦细细的回想一下,说道:“在我们昨天去的盛宴酒楼再过去一点,旁边一条路有一家药店,那就是陈家开的,元龙应该就在那里。”
终于得到了准确的地址,云生没有与方悦废话什么,而是立马出了府,直奔那家药店。
在云生的全力速度下,没多久就看见了方悦所说的那家药店。
停在店门口,云生观察了一下,貌似没有什么人进出药店,很冷清的样子。
没有犹豫,直接抬脚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进了大门,入眼的是趴在柜台上的睡觉的家伙,看打扮应该是个给人结账的伙计。
转头再一瞧,嘿!
坐堂大夫与打下手的学徒也正靠着墙打盹。
最后环视了下四周,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与普通的药店也差不多。
云生皱着眉头,元龙现在应该是在后堂里头,该怎么去后堂?得趁着这几人还没醒,赶紧想个法子。
既然这里是药店,那么就买药或者是药材吧,这样才不好引人遐想。
打定主意,云生朝着坐堂大夫走了过去,叫了数次这大夫都没醒来,反而是旁边的那个学徒率先醒了过来。
只要能去后堂,对云生来讲都是无所谓的。
“不知您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来买药材的?”那学徒一脸激动的问道。
他能不激动吗,云生可是他们这两天以来第三个客人。
云生道:“我是来买人参的。”
学徒一听对方这个顾客要买人参的时候都快激动的奔了起来。幸好理智战胜了冲动,没奔成。
没等他接话,云生又道:“我要的可是至少一百年的人参,不要拿那些几年、十几年的来糊弄。”
说完之后,那学徒更高兴了,这可是大单子啊!
不过显然他一个学徒没有那个能力单独与云生谈。没办法,他只好领着云生从后门走了进去,到了后堂。
果然,堂中正坐着陈登在那苦思着什么。突然他一抬头看向云生,起身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不过他马上皱着眉头看向云生前面的学徒,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那学徒虽然对此很是不解,但还是照办了。
第九十三章 没脑子的糜芳()
在出去之前,学徒好奇的来回看了眼陈登与云生,缓缓地走出后堂。
等那学徒出了后堂之后,云生上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扭头好奇的对陈登问道:“糜家怎么与我们陈家对上的?”
说真的,要不是看元龙现在这样,云生都不怎么信糜家会与陈家对上。
要知道糜家现任家主糜竺虽把糜家经营的井井有条,但是这又如何。
难道比的上陈圭多年苦心经营的人脉。再说了,糜家这些年也不过是仗着糜竺这个经商天才的经营下才日益强大起来,糜家除了这糜竺以外也只剩下一个糜芳,这人说的好听点是武双全,要是讲难听点那就是不成,武不就,废物一个。
再反看陈家,就陈家家主陈圭一人就足以玩的他们兄弟二人团团转,更别说还有陈登与云生了。
不过依如今的情形看来,师傅他老人家好像是打算袖手旁观,让小辈与小辈之间决输赢。
当然也可能是师傅他力不从心了,打算让陈登继承陈家家主之位,传承家业。
元龙听完云生的话,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住的摇头,苦笑着。
看元龙这表情,云生的好奇心更重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云生不住的催促元龙说明白。
陈登无奈之下,只好讲了出来。
那日陈登恰巧与糜竺在街上碰见,当时两人见面的时候还是相谈甚欢,但当谈到云生这个前虎贲校尉的时候糜竺就突然一脸激动的狂暴,还对云生出言不逊。
当时的陈登那哪忍的了,云生那可是自家师弟,自己人。不过到底陈登的修养好,没有回骂回去,而是问起糜竺为什么如此作态。
经过糜竺的解释,陈登才知道,原来当初黄巾袭城的时候,因为云生的原因,陶牧州开始收粮,而糜家这个以粮食称道的望族就被陶牧州着重关照,特别的征了不少的存粮。
征要也就算了,但陶牧州派来征粮的那个人还随口说了句是虎贲校尉叶城,叶云生提的征粮建议。
这话说的那可是时机刚刚好,糜竺也就牢牢的记住了这件事,所以才有了这个前因后果。
云生听的那是目瞪口呆,和着到头来主要原因竟然都是因为自己。
其实陈登也很无奈,不就是个征粮嘛,至于搞的跟打战一样吗?还没完没了了。
经过糜家的这一番商业战,陈家的经济可谓是损失惨重。
这糜竺还真不愧是经商天才,在这短时间内竟然吞了好几家陈家的店铺。
按陈登所说的,现在的损失还在可接受范围以内。如果糜家再这样搞下去,就真的要撑不住了。
云生看着无奈的陈登,动了动嘴皮可这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口。
一番沉寂后。
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二人一瞧,是前堂的那个学徒。
只见他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还一边跑一边喊道:“大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这话喊的陈登额头直冒青筋,他现在正烦着怎么让糜家停止这场无血的战争。这学徒可倒好,一出现就直呼陈登不好了,那不是犯贱,找骂嘛。
云生看元龙的神情就知道不好,立马抢先道出,“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有事慢慢说,不要急。”
这时那学徒才回过意来,明白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讲道:“糜家家主的弟弟糜芳带着一伙子人跑来咱们店里了!人就在外面,大少爷您赶紧快去看看。”
陈登这下火气跟吃了辣火锅一样的冲,咻的一下弹了起来,冲了出去。
云生一看不好,立马就跟了上去。而那学徒也急忙往回跑。
云生还没进前堂的时候就急忙刹住身子靠着墙壁偷窥里面的情形。
前堂里,原本在那里当差的结账、坐堂师傅都已经躺在地上。
陈登此时正带着那个学徒在与糜芳打着嘴炮,他也知道自己这边势单力薄,人家糜芳身后还跟着一大票小弟,明显不是能正面武力解决的情况。
在云生的注视下,陈登虽然说的糜芳哑口无言,但很快对方立马就恼羞成怒带着一票小弟朝着陈登冲了过去。
不好!元龙有危险!
云生用眼睛盯着追向陈登的糜芳,脚下生风直直冲了过去,二话不说一抬起早已准备多时的砂锅大的拳头挥了过去。
糜芳一时没想到旁边还躲着个人,就手足无措的被云生一拳干翻在地,一脸满头大汉并双手紧紧捂住肚子,痛苦的**着。
一击解决了糜芳,云生登的转身朝着那票人马冲了上去。
一拳一脚,就是干翻一个,霸气的大发神威中。
没多久,糜芳与手下的那一票小弟就尽数折在了云生的手里。
打完收功后,在毫发无损的陈登指挥下,那唯有一一个没有****翻的学徒不知道从哪抽出的绳子一一上前把他们都绑了起来。
陈登事后,才当着云生的面露出了后怕的表情。
其实陈登他是真的害怕,毕竟这糜芳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三流武将。
虽然他是不成,武又不就的废物,但陈登到底是一个臣,比计谋他还从来没怕过谁,但人家可是个三流武将,这就跟俗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