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当今天子汉灵帝年老昏庸,宫中十常侍得以时机把持朝政,卖官卖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
郎中张钧力谏汉灵帝,反被十常侍诬陷,乱棍逐出。十常侍既握重权,互相商议:但有不从己者,诛之。
赵忠、张让差人问破黄巾之将士索要金帛,不从者奏罢职。卢植不肯与之,赵忠等俱奏罢其官。后灵帝又封赵忠等为车骑将军,张让等十三人皆封列侯。
朝政愈坏,人民嗟怨。于是长沙贼区星作乱;渔阳张举、张纯反,举称天子,纯称大将军。表章如雪片一般告急,十常侍皆藏匿不奏。谏议大夫刘陶、司徒陈耽死谏天子,得十常侍从中纠缠,被天子下令诛杀。至此大汉朝纲更是败坏。
————————————————————————————————
在家中书房,云生与陈圭聊着天下局势,突然从云生嘴里冒出“老师,城想辞去校尉之职。”
“哦,这是为何?”陈圭欣慰的笑着。
“以学生现在的名望,恰到好处,如果在过些日子恐怕俗话说得好树大招风,恐有祸事临头。想您那师伯不也一样被下狱了嘛!(这里指的是卢植,他与大儒郑玄乃同门师兄弟。卢植被下狱虽然说主要原因是官宦索贿不成,被陷害,但在我看来其中不乏还有树大招风的原因,毕竞卢植可是打的张角败退。)”
嗯~“好,这样,你就称与黄巾军交战时负伤,近日伤势加重,无法继续任职需辞官在家养伤。”陈圭先是摇了摇头,后复说道。
“好。学生听老师的。”云生回到。
次日,由陈圭为云生向陶州牧辞官。第一次,陶州牧以各种各样的小理由推脱。第二次,复施,第三次,就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下。说到底还不是现在云生在民间的声望太大,就连陶州牧也需顾及民心,不好一口应下。现在这样也有了推脱之词。你看,是人家非要辞职的我都推了两次了,再推就说不过去了,只好答应了。可见陶州牧是非常愿意的。
闲赋在家,突然闲着让云生感觉无法适应,毕竟知识上来说已经足够多了,差的只是实践,而对于云生来讲或许出去游历一番可能更好。云生想了想,就去找陈圭去了。
“老师,我想出去游历几年。经过这次大战,我感觉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之处,所以我想去洛阳等地,并沿途游历一番。顺便增涨一下见闻。”刚进门云生就急急的讲道。
陈圭放下毛笔,望了云生一眼,复低头陈思片刻,提笔写了一封信后递给云生便说:“也是,总在家闭门造车对你来说确实已经没什么用了。反而会浪费时间,出去游历一番也好,正好避避风头。我在洛阳到有几个好友,不过这样,你到洛阳后去蔡邕蔡中郎府上找蔡中郎,将这封信交给他。蔡邕他可是个大儒啊,如果你这段时间里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去问问,多听听他的意见。去吧。”“哦!对了,现在虽然黄巾起义已经平乱,但这一路上的小股黄巾流寇还是有不少,走之前记得带上五十家将,以防万一。”
云生一愣,本想说不需要,突然想起来以后黄巾余党还会在张燕的带领下再次发生叛乱,就只好应下。
次日,云生早早起床准备,其间陈登听闻云生要去洛阳,还过来一趟,对云生发了会儿牢骚,原来是陈圭最近将陈家大部分产业交给陈登打理,让陈登无法分身。
东门城城门外,一人边喊边追“叶校尉~叶校尉~,等一下,等一下。”
云生疑惑的让马车车夫停下,下了车一看,原来是方悦。
方悦跑近前,喘口气道“若先生不嫌弃,某与先生一同往!”
云生疑惑地看着方悦说道,“我已辞去校尉一职,现在乃白身,叫我先生吧。你不是”
明白云生的意思,方悦说道,“若无叶校哦不先生,子棱一是丧命于贼军之后,二想必是归于河内老家了,能护先生左右,小小一城将,某何惜之有?”
云生想了想,也好身边有个免费的高手护卫也不错。“嗯。”就这样方悦骑上马,跟随云生,而这就是一生。
(祝大家端午节,玩的开心(nn))
第十一章 大儒蔡邕()
一日清晨,一队车马赶到洛阳城外。
云生从马车的车窗中探出头来,看着洛阳城这个雄伟浩大的建筑,望着窗外,隐隐有些失神,等到以后恐怕就看不见了。
“吁~”方悦坐于前端策马之位上,勒马停住,方悦说道,“先生,洛阳到了!”
这时从城门处走来一队军卒,喝道“站住!你们从何处来的?”
方悦赶忙讲道:“某家先生从徐州而来,来洛阳拜访一位叔伯。”
“哦?”为首的小队长看了方悦一眼,见方悦目光炯亮,气势不凡,似是出身行伍,当下口气客气了许多,“至半月前始,入城者皆要纳一贯钱。”
“一贯钱!?”方悦愣了一下。
那小队长看了方悦一眼,说道,“阁下莫要以为是我等故意刁难,实在是宫中上头下令,我等不能不行”
云生在马车中看得明白,顿时心中一会这是十常侍大肆敛财的手段,开口说道,“子棱,与他两贯。”
云生转过身对众护卫道“洛阳已经到了,你们原路返回吧。”
“是,先生!先生保重!”
目送他们走远后方悦从包裹中取出两贯钱递了过去。那小队长点了点头,走到马车边说了,“某职责所在,赎罪!”随即撩起挂布,往里看了一眼,“放行。”
进了洛阳城,方悦看着宽广的道路,有些迷茫了,这究竟该往哪里去能?方悦心中无奈遂问云生道,“先生,我们去哪?”
“蔡中郎府邸!”
“某明白了!”方悦一扬马鞭,马车缓缓行驶。
此时蔡中郎刚刚下朝,回到家里,回想朝中形式,默默的叹了口气。就在这时,下人来禀,有人来府上拜访。
蔡邕疑惑地抚着长须,皱着眉头问道,“可知是何人?”
“说姓叶,名城,是一位年轻先生”
“姓叶?”蔡邕思索了一下,好像脑子里有点印象,难道是以前来求过仕途的?顿时蔡邕就一肚子火,“不见!”
那下人就跑出去了,不过没多久又回来了。蔡邕皱着眉头说道,“那人不曾走?”
那下人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先生说,他的老师姓陈,徐州人氏。”
“陈”蔡邕抚着长须念叨着。
“陈?!”蔡邕猛地起身,神色一变,随即大笑,“哈哈,老夫还想是谁,原来是上次陈兄信中提及的弟子叶城,叶云生啊!”随即大步而出。
“吱”的一声,大门打开,蔡邕大步走出,望了云生二人一眼,随既向着云生走来笑道“这位想必就是陈兄的弟子叶城,叶云生吧!?”
云生上前“蔡伯父,城代家师向您问候一声。不知伯父近来可好?”
“好!好!好!陈兄老在信中提及收了个好弟子,我还不相信,不想今日一见云生真是一表人才,端是不凡。走走走上府中一座。”蔡邕豪爽的说道。
“好。那恭敬不如从命了,伯父请”
云生一脸笑容。
蔡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步而入,“来人!备宴!”
马车自然有蔡府上的的下人帮忙照料。
入了府中,蔡邕请俩人于大厅中坐下,唤下人沏了一壶好茶,便问云生“不知陈兄近来可好?”
“嗯。家师身体一向硬朗,近来连府上的许多产业都交给元龙去打理了,反倒闲了许多。”云生回到。
“噢!是嘛。看来陈兄能享享清福喽。唉!哪像我,天天唉!不说了。”蔡邕苦笑着。
这茶都喝完了,怎么还不开饭啊?方悦肚中空空,左右张望。
“这位”蔡邕看着有些坐不住的方悦咳嗽一声。
“哦。伯父,他是某的好友,他叫方悦叫他子棱即可”
蔡邕看了看时间,就招待二人吃饭。
宴上,蔡邕轻饮了口酒,突然想到了什么担忧地问道“你们这一路上可曾遇到贼子?”
“伯父,所言可是那黄巾?”
“不错,正是。”
云生应了声又回道“城这一路到不曾遇见,许是天幸。”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蔡邕哈哈一笑,“伯父还怕你们遇到大批黄巾贼子呢,唉!这群逆贼,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废话!若遇到了还能在你这里吃饭。方悦嘀咕一句,大口吃菜。
“前些日子贼祸险些祸患京城啊”蔡邕叹了口气。
“嘿!”方悦乐了,顿时抬头讲道,“中郎大人,某等也是遇见过那黄巾贼的。不过京城守备森严,黄巾要攻,恐怕不易吧”
“哦?”蔡邕一愣,点点头,好奇地问道,“你在何处遇到黄巾?”
“便是徐州!那黄巾贼子张牛角率军五万五千强攻徐州,不想被某家先生寥寥数计击溃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终极三国专用语)黄巾贼子,不过如此!”当然了,其中也少不了小爷的功劳嘿嘿嘿
“看来陈兄教出了个鬼才啊!”蔡邕复又感叹道。
“那云生如何看待当今朝庭?不用拘束,畅所欲言即可!若有什么治国良策也可一说就当老夫看看你的才华!”
“真要说?”云生看了一眼蔡邕。
“无事无事,畅所欲言!”
“当朝皇帝昏庸,宦官外戚当道,各地官员无能,牵连百姓,更兼税收繁重,百姓几无生机,大汉已病入膏肓”云生洋洋洒洒说了几句。
“这这这,唉~”蔡邕抬起酒杯一饮而尽,面露愁苦之色。“我也知道,可惜官宦蛊惑,当京圣上又不听谏言,我等又徒之奈何啊!”
“不知,云生可有良策?”蔡邕随口一问。
嗯~云生陈思片刻回道“办法并不是没有,不过恐怕无人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