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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师师的老宅子就在不远,方悦与师师的关系在那日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现在已经从陈府搬到师师老宅里了。
人还没到,方悦的大嗓门就已经传到云生的耳朵,就连池子里好不容易聚集的金鱼们也被这么一吓,吓的躲了起来。
仔细一听,这方悦高兴飞快朝云生这边接近了过来,嘴上还不忘继续喊道:“云生,云生结束了!”
云生这听的没头没尾的完全摸不着头脑,什么叫结束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到方悦跑到眼前的时候,云生趁着他大口换气的空闲,问了句:“什么意思?什么结束了?”
昭姬也一脸好奇的看着方悦。
方悦重重的呼了口气,为云生二人解释道:“是彭城那边的战事。据传回来的消息称是曹军突然撤军的,不知道为什么。”
说到这里,云生不禁松开了报着昭姬的手,缓缓起身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曹军不可能毫无意义的撤军,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使他们不得不撤。”
就在这时候,陈府的徐管家突然到府上拜访。
云生诧异的与方悦对视了一眼,然后对下人吩咐道:“先让徐管家在客厅中喝点茶水,就说云生马上就到。”
看着走远的下人,云生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陷入沉思之中。
方悦与昭姬都是了解云生的,二人都默不作声的待在一旁耐心的等了等。
过了一会儿,云生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身旁的方悦还有昭姬,轻声道了下抱歉,然后就与方悦一起去客厅会见徐管家。
客厅中,徐管家此时已经喝到了第七杯茶水正打算喝第八杯的时候,云生与方悦一起从门口走了进来。
云生还没走近就大笑着喊道:“稀客,稀客啊。难道徐管家来一趟叶府,不知是有何事?”
徐管家立马放下手上的茶杯,起身对云生恭敬的说道:“二少爷最近过的可好?祝二少爷早日早生贵子。”
云生转头与方悦笑着指了指徐管家,然后重新看向他等着后话。
徐管家微笑的面庞突然焦急了起来,接着着急的对云生问道:“彭城的战事已经结束,二少爷可否知道?”
说到这里,云生已经明白徐管家的来由,也就是元龙快要回来不知道如何与他交代老爷陈圭的死讯。
笑容一点一点的从云生的脸上退去,而方悦则若有所思的看了徐管家一眼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沉思了起来。
“这事我亲自与元龙说。他如果问起,你就让他来我这找我。”
仿佛下定了某个决心,一时之间放松了许多,云生轻松的告诉徐管家。
“这这如何”
徐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方悦就插了一句,“此事与你本来就没有关系,再说了,元龙好歹与云生还是师兄弟不会有事,放心吧。”
接着徐管家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云生与方悦对视了一眼,对元龙即将回来时所面临的责问与怪罪吧。
不知何时开始,貌似自己与元龙的关系越走越远了,云生回想起当初在陈家寨的一见如故,在师傅陈圭的教导下二人的共同的学习。
思绪万千,感叹也如雨下,过去的终究是过去的,不会再回来了。。
。。。
第一百二十四章 陈登归来()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云生连续经历了人生中的大悲和大喜,使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味道,行事也沉稳了许多不似以前那么奇险。
但同时,云生在这世界上真正意义上有了牵挂的人,那就是昭姬。
成亲那天的晚上,云生的思绪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当惬意的搂着昭姬趟在床上的时候,他就提前想思虑到了这个结果,同时也想好了对策。
穿过长廊,漫步到后花园门前。
云生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一路游赏,心情都莫名的平静了许多。
站在假山旁边,云生面无表情的定在了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昭姬赶巧的从另一旁缓缓踱步走到云生身后,轻轻抱住他,玉颈紧贴着那厚实的臂膀。
“是昭姬的事让相公难做了吗?”轻声道来,昭姬似乎有些自责。
云生反手捏了捏昭姬的小手,没有言语什么。
二人互相陪伴着,享受这短暂的美好。
过了许久,云生沉默的转身吻了吻昭姬,然后柔声说道:“夫人你先回去吧。为夫有事得出去一趟。”
昭姬对云生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这次也不例外。虽然很不舍得就是了。
看着渐渐地消失在远处的倩影,云生的情绪莫名的有些波动。
酒肆内。
还是如往常一样的热闹,众人吃酒的吃酒,调笑的笑骂,还有吹牛皮的。
云生停下了正准备去后院的步伐,原来是陈钊正好从里面出来,迎头碰上了。
“怎么?你要出去吗?”云生皱了皱眉头,询问道。
对云生这个明知故问的话,陈钊并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绕过云生出了酒肆,朝着乐山赌坊走去。
看着走远的陈钊,云生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进了酒肆,待在后院等起了陈钊。
时间悄然流逝,陈登终于风尘仆仆的提前一天赶回来。
不过他没有回城里,而是直接去了陈家寨那。然后不出意料的被告知父亲早已去世多日,并且已经下葬了。
当时陈登的表情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简直像是病入膏肓的人一样。
歇斯底里的陈登最终还是找到族老,并从其口中得知父亲是被云生亲自葬在了不远处的地方。
得知了父亲葬在何处,陈登发了疯似的跑向坟地。
当找到父亲的坟地以后,陈登反而平静了下来。
站在父亲的坟前,陈登突然跪了下去,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抽泣了起来。
“父亲您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元龙都没来的急最后看您一眼呐。”陈登哭着哭着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有云生在跟前,您去的时候应该挺安详的吧。”
刚好此时族老气喘吁吁的赶到,看见了这一幕。喘过气后,告诉陈登道:“家主他走的很安详,唯一一个遗憾就是没办法在临终之前见你一面。”
听到这里,陈登哭的更伤心了,仿佛就要把心都哭出来一样。
最后经过族老的一再劝说,陈登跪了半天后才回陈家寨小住了一晚。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陈登就出了寨子去往城里赶。
他现在只想问问云生,当初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父亲已经危在旦夕,随时可能驾鹤西去。这也是陈登思考了一整晚的问题。
入了城,陈登直奔陈府。他还不知道云生此时已经与人成亲并且搬出了陈府的事情。
陈府上,在徐管家与一干人等的惊喜中,陈登终于回到了自己家。
坐于厅上,陈登不禁流露出悲伤的表情。父亲的去世与离家多时的感情夹杂一块,让人悲从心来。
正当陈登打算问徐管家怎么没见云生的人的时候,云生突然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元龙,你终于回来了”
陈登默然片刻,答道:“是啊回来了”
其实在曹军撤军的前一天,陈登还在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平安回去。当时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徐州军都随时可能被打崩,不过最后好歹挺过来了不是吗。
感受到两兄弟的奇怪氛围,徐管家识趣的带着其余几位下人一起出了大厅,独留下云生与陈登俩人。
沉默了片刻,陈登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父亲的事你为什么当初不直接告诉我?”
云生笑着反问道:“如果当时我派人告诉你师傅他危在旦夕,已是命不久矣。你说你会怎么办?你又能怎么办?”
陈登愣住了
我知道这个消息后,当时会怎么办。陈登不禁扣心自问。
可惜,这注定是没有答案的问题。
看着陷入沉思的陈登,云生继续抛出一个炸弹,“你真的觉得师傅的突然去世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陈登蓦然抬头,眼冒精光的看向云生,沉声追问道:“云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不错,正如你所想的。师傅的真正死因没有那么简单啊。”云生叹了口气,说道。
“是谁!到底是谁?”陈登脸色激动的说着,“我们陈家应该没得罪什么人才对,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歹毒。”
在陈登的认识中,陈家始终是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如果有那也是早已解决了的事情。
在脑海之中,快速的把可疑的人通通过滤了一遍,曹豹、糜家余孽、程家以及张家,甚至是一些身居要职的高官陈登都没有放过。
可惜,陈登注定是猜不出来的。当初的云生在没得知是谁的时候也完全猜不出来是谁,更何况是现在情绪起伏不定的陈登了。
看着焦急猜测的陈登,云生仿佛记起那天自己好似也是如此模样,不禁有些哽咽。
等情绪平复了些,云生沙哑着嗓子说出了一个陈登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人名来。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陈登不住的一个人呢喃着。
震惊、不解以及不可置信通通都写在了陈登的脸上,直接刷新了陈登对他的认知。。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决裂()
在陈登的认知中他有着长者的睿智、性格刚而直,素有大志的一个人。
可在云生的口中,这说的分明与自己所知道的是两样嘛。
一边是肆意妄为,清除异己,一边则是老好人形象,陈登彻底的沉默了。
当得知关乎到害死自己父亲的真正凶手的消息时,陈登变的异常冷静。
不管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如果真凶真的是他的话,自己一定会亲手毁掉他所珍重的一切。陈登沉默的在心底发下这个誓言。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