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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看这是周家新铺子的帐目,咱们只用了半个月,就赚到了一万两呢。”小梅兴奋的抱着帐薄进来。
“你咋把人家的帐薄拿回来了?”田苗还真是有些意外。
“我没拿啊,这个是我自己誊抄的。”小梅解释。
“这事儿周家家主知道吗?”田苗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在开张之前,就和周家家主说明了,什么时候赚够一万两,或是到了三个月之期,我就不再抄了。”小梅知道田苗担心什么。
田苗并没有把帐薄打开,而是把它还给了小梅,这让小梅傻傻的不明白她的意思。
“这事儿我交给你了,就说明我很放心,所以看不看都是一样的,只要你说咱们赢了,那就可以了。
这个你收着,没事儿的时候,多研究研究,要是有什么不明白,就去问帐房先生,将来虽说不会让你来当帐房,但至少要看得懂,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给唬住。”田苗语重心长的说。
小梅一脸感激的走了,留下沉思的田苗,别的事情全都要交别他们去处理,自己要用十二分的精力,来经营玉器行,这才是她心里最想做的事情。
虽然说魏家不会坐视,但她却因此而更加兴奋,就让他们一起过过招儿吧,太平淡的日子,似乎也不是那么的适合自己。
今天是对于京城的百姓来说,可能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但是对于全商界的人来说,却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日子。
商界龙头之一的周家家主,今日在全京城最有名的饭庄里,宴请全京城的商贾名流,就连一向不屑与他们为伍的黎家家主,也难得出席了这样的场合。
“各位,今日周某做东,请各位前来,一是为了与大家欢聚。这二嘛,就是想请大家给我们的做个见证。
想必各位对我们之间的赌约,早就有所耳闻了,这位就是与我定下三个月内,赚一万两银子赌约的田苗。
别看她年纪轻,这头脑却是不容小视,没有想到新铺子仅开张一个月,就赚够了一万两银子。”周家家主是真的开心,之前他并没有十分当真,提出一万两的时候,也不过就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
所以一直以来,他对新铺子的事情,并不在意,就由着她的人随意去打理,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那些看似胡闹的行事作风,却为他的新铺子带来了如此巨大的利益,其实一万两他还真就没有放在眼里。
他看中的其实是今后的前景,昨日新铺子的掌柜,将记载着预订名单的册子,拿来让他过目时,他才知道这半个月来,提前收的定银就有两万两之多。
周家在全国各大城镇都有分号,若是全都按田苗的法子来经营,那么收益将是无法估算的。
“哈哈,想不到周家主如此言而有信,与一个乡下丫头也如此认真。”黎耀章皮笑肉不笑的说。
“黎家主此话差矣,先不说田苗并不是一个平常的小姑娘,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丫头,只要是做了约定,就一定要遵守。
咱们商会的宗旨不是赚银子,而是要做到童叟无欺,保质保量啊,难道说黎家主有不同意见?”周家家主似笑非笑的说。
他们两个虽说并不在同一行业,但因为这个商会会长的位置,可是明争暗斗了多年。
“哈哈,老夫可是一点意见也没有,别的行业不好说,咱这玉器行想要蒙人,那还真是难上加难啊,石料的好坏那是天生的。
可不像有的行业,普通的材质,做成成品就立刻身价上涨,哗众取宠,愚弄百姓。”黎耀章意思十分明显。
“周伯伯,这位就是闻名不如见面的,商会黎副会长吗?”田苗见周家家主面色不好看,就知道他被黎耀章给将了军,于是微笑着开口。
“哈哈,对啊,这位就是咱们京城,声名远播的黎副会长。”周家家主故意把那个副字咬得很重,气得黎耀章脸色微变,但却并没有发作出来,想来忍得挺辛苦的。
“哼,不知所谓,只不过是一个虚名罢了,有什么传播的。”黎耀章眼神锐利的瞪视着一脸笑意的田苗。
周家家主见黎耀章吃了瘪,也不再与他纠缠,今天的重头戏还没有开始呢,黎老头儿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让你过得有声有色的,哈哈……
“这是位于东大直街,黎家玉器行对面铺子的地契,既然田苗赢了赌约,老夫自然要愿赌服输,当着大家的面,亲自交到田苗的手上。”周家家主将地契举高,以便让大家可以看清楚。
果然他的举动,让所有人都大为震惊,那个铺面不说价值不菲,单单是那个位置,可以说是京城的商业中心呢。
可以说是多少银子,都不一定能买得下来的,除了这些之外,这间铺面是周家的祖产之一,其意义与普通的铺面是完全不同的。
“田姑娘得到了这间铺子,打算要做什么营生啊?”大家对她的事情,产生了十分强烈的好奇。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原本聊天的人,也不由得停了下来,耳朵直立不错过任何一个字,其实他们的心声都一样,就是希望她不是自己的同行。
“原来我是想保密的,既然大家是出于对我的关心,要是不直言的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呢。
实不相瞒,这个铺子,我打算拆掉重建,然后开一家玉器行,希望到时候,各位叔伯们,多多捧场。”田苗甜甜的笑道。
她的话可谓是一石击起千层,在场的人全都纷乱起来,虽说声音不太,但田苗还是听到了,那起伏的吸气声,及黎耀章那张瞬间铁青的老脸。
“想不到你一个小丫头,胆子还挺大的,居然想和我哥打对台,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啊。”黎子兰竟然出现在这里,对于她的到来,不只是田苗,就连黎耀章也是没有料到。
“黎姑姑咋才来呢,这都快吃完了。”田苗对她也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来那么早干什么?难道家里没有饭吃吗?只要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就可以了。”黎子兰在京城是一位十分特别的人物,几乎无人敢招惹她,可以说是瘟神的代言人。
“你来干什么?”黎耀章十分不悦,这个妹妹是怎么回事儿?嫌他不够丢脸吗?
“生什么气嘛?我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咱们黎家,再怎么说我也是黎家的人,总不能放着不管吧。”黎子兰的话倒是让田苗意外,不由得看了一眼,一直坐在她身旁,却一言不发的白易然。
“姑姑,这话说得真是吓人啊,苗儿只不过是想开个铺子,谋生罢了,何有挑衅之说?”白易然一脸的招牌笑容,看起来如沐春风,却好像夹杂着沙粒。
“唉呀,星月门的白门主,真是稀客呀,到了京城也不说来看看我,咱们可是好多年没见了。”黎子兰像是有多想他一样,一把将他身旁的人拉走,自己坐了下去。
“姑姑,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一阵子不是刚刚见过的吗?就在江爷爷跑路的那一天。”白易然一点也不给她情面。
“哼,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孩。”黎子兰听了他的话,气得立刻起身坐到了哥哥的身边去,真是服了哥,不管有多少人一起吃饭,他的身旁永远都有空位子,人缘要不要这么差啊?
“各位叔伯,请大家不要误会,我田苗就像易然说的那样,只不过来京城谋个生路,并没有与谁为敌的意思。
还望以后我们大家,可以互帮互助,共同发展进步,若是能亲如一家最好,就算不行,也最好不要成为仇敌,毕竟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是不?”田苗也是话里有话。
之前大伙都觉得周家家主是老糊涂了,现在他们才发现,这个周家家主太贼了,居然找到这么一个机灵丫头。
只是她与黎家好像有着什么嫌隙,所以原来想借机,与她结交的人们,也都收起了想法,打算先观望看看,为了她而得罪了黎家,那简直就是太不划算了。
难就难在她的背后,站的是周家,所以与她的关系,就变成了一门学问,再没有想到万全之策之前,最安全的就是两头都不沾,暂时保持中立。
“你这丫头有什么怕的,出来做生意的,谁不是为了吃饭?说什么商场如战场,其实那都是言过其词,自己赚自己的银子,谁会管别人的铺子是干什么的?”周家家主笑着,把话题给转移开。
黎子兰今天本不想来,却因为找不到江爷爷的行踪,实在无聊就来凑热闹,却不想一进来,就听到田苗说要开玉器行。
玩心不比江爷爷差的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自然而然的搅起局来,只是还没有玩够,就被白易然那小子给坏了兴致。
“有周伯伯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这么说来,将来我要是想进商会,也不是不可能的哈。”田苗说这话,纯粹就是为了气黎耀章的。
“这有何难?只要你的铺子开了张,能交得起每年的会费,咱们当然是欢迎的,不过事先说明啊,咱们的会费可不是个小数目呢。”周家家主笑道。
“有这么多的叔叔伯伯们的提携,田苗就是想不赚银子都难呢,怕就怕有谁看不得我好,从中搅和那可就不美了。”田苗这话可是带着尖刺儿的。
“小丫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黎家会从中作梗吗?哈哈,放心吧,别说你开玉器行,就算是再有十个八个,咱们黎家也不眨下眼的。”黎子兰本来挺喜欢田苗的,现在却是因为立场不同,而对她没有之前的感觉了。
“你闭嘴。”黎耀章真是快被自己的蠢妹妹气疯了,哪有人这么傻的?捡着人家的话头说?
“黎姑姑,你误会了,我在老家的时候,听说京城的生意不好做,常有坏人上门闹事啥的。”田苗露出害怕的表情。
“这是谁说的?丫头啊,你放心,咱们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