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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命也真是够行的,当初看着小梅长得最机灵,这才选了她跟着自己,哪想到这个丫头,最拿手的就是装哭,把她这个看不得别人哭的,治得是死死的。
田苗不只一次的想,白易然是不是故意算计她?可是再一想,当初这人是自己选的,硬算到他的头上,好像也有点不太合理。
“你真喝吗?”小梅抬起那满是泪痕的小脸,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看着田苗。
“你看着啊。”田苗见她一副,你不喝,我就哭死的架势,只好认命的一口干了。
只是她想得很美好,现实却是凶残的,那可是银耳羹,里面是有干货的。于是田苗就悲剧了,被里面的银耳噎得直翻白眼儿,就在她差点背过气去的时候。
小梅终于看出不对劲来,两掌拍在田苗的背上,那噎住的银耳,顿时从嗓子里飞了出来。
正好喷到了小梅关切的脸上,这一次田苗倒是快她一步。
“你要是敢哭,我就把你换掉。”田苗边说边咳。
“那我去洗脸行不?”小梅被田苗这一吓,也没有再装哭的兴致。
其实她并不是个爱哭的,只是发现她家小姐,就吃这一套,于是她就拿来运用自如喽。
当然了她也知道度,再好用的招数,也不能常用对不?她家小姐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好的,沾火就能着的主儿。
“快去,立刻、马上。”田苗说着,将手中的空碗塞到她的手中。
自己则是去门口的水盆里,简单的清理一下,看来是有必要和朵儿谈谈了。老天啊,这是什么味儿?她倒底是往那好好的银耳羹里,加了什么特别的材料?能让味道变得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
正在医馆里给人抓药的田朵,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喷嚏,喜子转头看过来。
“你过来,我给你诊诊脉。”语气平淡,但却可以清楚的听到关心。
“不用了,我自己又不是不会诊脉。”田朵回给他一个笑容,并没有过去,而是继续给人抓药。
喜子皱眉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确定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这才转过头来,接着捣鼓他的新药。
“喜子,你跟我走一趟。”顺子从外面进来,语气有些急切。
“去哪儿?”喜子见他这副神情,忙问。
“天齐病了,你去给看看。”顺子说着就来拉喜子的手,可惜喜子却是一躲。
“我不去。”喜子说着就蹲在了地上,一副死也不从的样子。
“你?”顺子见他来这一手,就知道勉强拎着他去了,这小子也不会老实诊脉。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去吧。”田朵走过来说。
“你别瞎掺和。”喜子怒吼。
“行啊,咱们走。”顺子和喜子同时出口。
“不行,你不能去。”喜子见顺子要拉田朵,忙一把将田朵拉到自己身后。
“喜子,你说过的,医者父母心,哪有这医者看着病人不管的?”田朵语气严肃的说。
“你不知道那个毒妇都干了什么?”喜子被她说得,满脸通红。
“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与她弟弟无关,再说就算是她生病了,我也是会施以援手。这不是你教的吗?医者应心怀仁心?”田朵十分坚决。
“喜子,那孩子真的病得很重,你也知道他们不能出山谷,也不能见外人啊。”顺子真是被他气死了。
“哼,你爱去就去,我管不了。”喜子说着转身进到了,里间的休息室。
顺子和田朵相视一笑,快速的带上了药箱,快速的向山谷而去。
“我弟弟怎么样?”雪儿见顺子带来一个小姑娘,心中诧异,但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了解顺子不是那种,办事不靠谱的人。
但是她实在是无法,放心的把弟弟的性命,交到这个小姑娘的手里。
“他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染了风寒,这山里头早晚都很凉,你们要多加注意才是。把这药三碗煎成一碗,喝上两天,就会好了,记得不要再让他着凉,若是有什么事儿,我再来就是了。”田朵一副十分专业的模样,让雪儿对她有了新的认识。
“谢谢姑娘,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却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雪儿听没有什么大碍,心情也放松了些。
“担不起医术高明,这风寒症本也不是什么难症,寻常的大夫都可以诊得出来。”田朵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客气的说。
雪儿见田朵不冷不热的,也就没有再开口,而是转身去给弟弟煎药去了。
“天齐你好好养病,哥明个再过来。”顺子和天齐说完,就带着田朵出了山洞,向山谷外走去。
“顺子,我感觉那个雪儿身上有问题。”田朵一直也没有说话,直回到了医馆门口,她才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发现什么了?”顺子警觉,他清楚田朵性子稳妥,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说的。
“她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气,我怀疑她身上中了奇毒,最好是让喜子亲自给她瞧瞧。”田朵说完就进门了。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但是从喜子态度上看,那个雪儿与他们定是旧相识,自己这算不算是多管闲事儿?
唉,都怪自己一时嘴快,这事儿应该和大姐,先商量一下的。
“你想什么呢?再走可就撞墙了。”喜子一把拉住,低着头直奔墙而去的田朵。
“呃?啊,没啥事儿。”田朵说着就转身进了柜台,去整理药柜。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喜子见她的样子,立刻冲过去,一把拉着她的手,就把她拉到了内面的休息室里。
“唉呀,你干啥呀?疼死我了。”田朵被他攥得手腕生疼。
“对不住啊,我一时不小心,你等会啊。”喜子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子都红了。
忙放开她,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瓷瓶,把里面的淡绿色的药膏,扣出一些来,仔细的上到她的手腕上。
“这是雪莲膏?你是不是疯了?又没咋地,哪用得着这么金贵的东西?”田朵真是被他给气到了,这可是上好的金创药呢。
“这个给你拿着,东西不用,那就一文不值。”喜子没好气儿的,将手上的瓷瓶塞到了她的手里。
“你要问啥呀?”田朵知道他的性子,要是她推说不要,那厮很可能,把这瓶雪莲膏给摔地上。
“是不是雪儿给你气受了?”喜子这才想起自己拉她进来的目的,忙恨恨的问。
“没有啊,她为什么要给我气受?”田朵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她没给你气受,那你干啥一副活不起的架势?”喜子大睁着双眼。
“谁活不起了?你是不是病了?”田朵感觉他今天很怪,忙伸手去试他的额头。
“刚才要不是我拦着,你早就头破血流了。”喜子真是气得不行,这丫头平时挺乖的,这会儿怎么这么难整呢?
“那是我在想事儿呢,就算你不拦着,我也撞不上去,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啊?”田朵好笑的说,
“哼,我就应该等你撞上。”喜子不满的说。
“哈哈,看你那认真样儿,谢谢你啊,要不是你的话,我现在可能就得躺炕上哼哼了。”田朵一点也不认真的说。
“你想什么事儿呢?”喜子也知道自己有点夸大了。
“那个雪儿好像中毒了,你去给她看看吧。”田朵试探着说。
“她和你说的?”喜子表情如常,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不是,我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感觉像是中毒了,不过没有诊脉,也不知道猜得对不对。”田朵也怕自己猜错了,现在更后悔和顺子说这事儿了。
“她中不中毒关你什么事儿?我才不管她呢。”喜子的心里很是吃惊,想不到在这么个穷山僻壤的山村,居然会生养出田家姐妹来。
她们四个,每一个都有着过人的天赋,田苗是有着非同寻常的脑子,田朵是惊人的医学天赋,田杏是过人的武学奇才,就连一直有傻名的田双,也有她过人之处。
“我觉得顺子挺在意她的,所以才希望她不要被病疼折磨。”田朵的话,把喜子惊在了原地,双眼大睁,一副见鬼的模样。
第一百章 情愫这东西果然奇妙()
田朵被喜子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怎么这样?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吗?于是她开始仔细回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可是怎么想也没有想出哪里不对劲儿的。
“谁告诉你顺子在意她的?”喜子的脸色有些铁青。
“没谁说,是我自己感觉出来的。”田朵喃喃的说着,她被喜子这不寻常的样子,吓到了。
“你感觉错了。”喜子气乎乎的转身出去,一路回了家,留下一头雾水的田朵。
喜子一路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家,正看见要出门的顺子,立刻把他堵在了门口。
“你干什么?”顺子见他像一只斗牛一般,鼻子里喷着粗气。
“你是不是还对那个,恶毒的雪儿有意思?”喜子咬着牙问。
“这大白天,你抽什么疯?”顺子被他问得,心里一凛。
“快说你有是没有?”喜子怒吼着,两手抓着顺子的胸襟。
“我……没有。”顺子有些艰难的说。
“你这个骗子……”喜子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看上一眼就知道,顺子的回答,是不是言不由衷。
“喜子你过来,顺子快去把正事儿办了。”白易然出现在书房门口。
“是。”顺子挣开喜子的手,脚下一个用力,也不管会不会被村民看到,瞬间就闪身飞向的山路。
“你这是干什么?”白易然把哭得像个孩子的喜子,拉到了他的书房里,递给他一条湿帕子,轻叹着说。
“主子,顺子他是个骗子。”喜子胡乱的擦着眼泪,愤愤的说。
“喜子,这有事儿,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人与人之间的情事,哪是谁能控制的?”白易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