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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皱眉道:“是对方手段拙劣,还是故意用这些事提醒我们?”
公孙问赵臻,“你再仔细想想,这几天还有什么特别的事?”
赵臻抓抓后脑勺,忽然问承影:“我的荷包呢,就是被蝶舞捡到的那个。”
白玉堂奇道:“你不是说,那女人碰过的荷包不要了吗。”
承影点点头,“皇上说不要了,我就交给福总管了。”
赵臻拍拍手,“那个谁,你回宫问问荷包还在不在。”蹲在房梁上的暗卫转身跑了。开封府离皇宫不远,暗卫的动作也很快,众人聊聊天,喝完一盏茶,暗卫已经把荷包带过来了。
暗卫用布巾包着荷包,却没交给赵臻,而是转手放在公孙面前。“启禀皇上,福总管说‘本预备直接烧了,一时忙碌就忘了,刚才发现荷包周围躺着许多死蚂蚁,恐怕是毒死的’。”
公孙打开荷包,发现里面糖都化了,难怪招来蚂蚁,用温水化开些,银针一探……
“果然有毒,而且是见血封后的剧毒!”
众人都长舒一口气,赵臻用手指敲敲扶手道:“是蝶舞下的毒,还是这些糖原本就有毒?或者是两伙人闹内讧,一伙人锲而不舍下毒杀我,一伙人弄掉荷包暗中助我?”
包拯脸色难看,“究竟是谁千方百计要害皇上!”
这时候,一直不言不语的庞统,忽然对身后亲兵道:“那庸医给的金针呢,找出来请先生看看。”亲兵似乎有些茫然,想了半天才一拍脑门儿,从腰间掏出一卷布包,上面扎着一跟形状奇怪的针。
众人歪着头不解其意,只有承影脸色一变,有种不好的预感……
公孙接过金针仔细打量,发现金针的形状很奇特,针尖极细,越到末尾越粗,用手颠了颠,公孙有些疑惑,这金针的重量不对啊?公孙一脸惊奇,“莫非是传说中的牙针?”
牙针?赵臻一愣,“是治牙用的针?”没想到古代的牙医行业也这么发达……
公孙白他一眼道:“我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牙针的介绍,本以为是著书人杜撰的,没想真能做出来。”公孙将牙针轻轻戳在桌面上,只见牙针和桌面接触的地方,慢慢出现小小的水渍。
见众人一脸茫然,公孙解释道:“牙针的名字起源于毒蛇的牙齿,毒蛇的毒牙咬中猎物后会放毒液,牙针也是如此。牙针的制作方法已经失传,只知道它内部灌满了剧毒,平时完全无害,只有扎到人身上才会流出毒液……”
“糟了!”公孙话未说完,承影忽然一指庞统——“你刚才用针扎了皇上的手!”
众人本来都看承影,听了这话,嗖一下扭头看赵臻,包拯因为扭头太急,脖子发出嘎嘣一声脆响。赵臻动动手指无辜道:“承影在梁上没看清楚,庞将军只用了普通银针,并非这根金牙针。”
见庞统点头,众人才松口气,包拯捂着扭到的脖子喘粗气……
公孙赶紧给包大人按脖子,展昭问庞统:“庞将军,请问这根牙针从何而来?”
庞统道:“那庸医说,针中空,可存血,让我偷偷取血。”
众人今天受了不少惊吓,心大如赵臻也有些后怕了——幸亏庞统没听庸医的话。
庞统忽然道,“皇上是否吃过什么灵丹妙药。”
赵臻一愣,“将军如何知晓?”
庞统道:“取血之时,银针尚未拔出,皇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
众人对庞统刮目相看——不愧是著名的常胜将军,观察入微心细如发,虽然生活常识方面极度匮乏,但瑕不掩瑜,瑕不掩瑜……
白玉堂道:“或许敌人正是冲着'问心'来的,一方面想让赵臻受伤或中毒,测试问心的药效;一方面又不能让赵臻真出事儿,才会几次三番点到为止。”
众人都点头——这个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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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人暗矬矬的惦记赵臻,八王爷简直不能忍!(╬ ̄皿 ̄)
不仅批准了赵臻的翘班请求,还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好好清算宫内的蛀虫们!
今晚就是中秋宫宴,宫宴上自然要推杯换盏,赵臻也逞强喝了两杯。
为了掩人耳目,八王爷让暗卫假扮赵臻留在宫里,对外宣称皇上不胜酒力、偶感风寒,让广泛撒网的幕后黑手误以为计划成功了,他和包拯则在宫里布下天罗地网,里应外合等鱼上钩。
展昭趁着夜色,把喝醉酒犯迷糊的赵臻偷运出宫,除了太后和福泉谁都不知道。
明天一早展昭白玉堂就带着赵臻远走高飞,啊不,是回家探亲!
皇宫毕竟守卫森严,想摸清皇帝的动向,比想象中难得多。只要替身别像赵臻似得爱溜哒,幕后黑手就算有通天之能,也得打听个两三天。那时候赵臻展昭和白玉堂早跑没影儿了~~
包拯继续留在开封府压阵,顺便监视忠奸不明的蝶舞。公孙和庞统连宫宴都没参加,趁着夜色就上路了,赶回开阳营救进补过头的奶娘、顺便把图谋不轨的庸医抓回来审问。
当天夜里,撒酒疯的赵臻拿出一根玄铁链,要把展昭捆起来……
承影在角落刻苦练功,展昭一脸无辜茫然,白玉堂额角的青筋跳啊~跳啊~
赵臻拿着绳子扑上来,展昭一把接住红扑扑的醉包子,顺便把危险物品铁链丢到角落。
展昭捏捏赵臻的腮帮子,“你个欺师灭祖的小坏蛋,想造反啊。”
赵臻眯着眼睛理直气壮,“捆起来才放心!谨防某人和某人趁我睡着半夜私奔!”
展昭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还不是因为你睡觉不老实,放心吧,不会扔下你的。”
赵臻迷迷糊糊打个酒嗝,“不好,师傅重色轻徒靠不住,我要和白大哥一起睡!”
赵臻扭过身子,摇摇晃晃要扑白玉堂,可惜醉酒后意识昏聩,忘记了自己严重缩水的身长,伸直了胳膊也够不着对面叹气的白玉堂。白玉堂也无奈,搞不定小坏蛋,他和展昭今晚都甭想睡了。
在牺牲自己和牺牲展昭之间,白玉堂忍痛牺牲了自己!'悲壮脸'
白玉堂接过热乎乎的赵臻小火炉,赵臻心满意足抱住冰凉凉的空调男神,两人以一种相厌相杀的姿态决定一!起!睡!赵臻被白玉堂拎着塞进被子里,还不忘被展昭丢弃在角落的铁链,张牙舞爪要把自己和白玉堂捆在一起……忍无可忍的白玉堂,一指戳中睡穴,赵臻仰头栽倒,呼噜噜睡着了。
白玉堂看了看赵臻,忽然对承影道:“打地铺冷吗?”
承影嘴角一抽,他已经猜到白玉堂下句话是什么了。
果然,就听白玉堂道:“今晚可能要降温,睡地铺容易风寒,我把床让给你吧。”
承影绷着木头脸,半天才挤出三个字——“我不冷。”
不冷啊……白玉堂想了想,发动内力在屋里环绕一圈,屋内气温骤降!展昭承影和睡(昏)过去的赵臻,同时开始打哆嗦。白玉堂依然很淡定,“看,都说要降温了,估计还会更冷。”
(╬ ̄皿 ̄)‘更冷’两个字明显加重音了,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威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承影终于是屈服了。跟赵臻一起睡,虽然夜里会被揍醒千百回,总好过硬抗白玉堂的冷气,睡到半夜再也醒不来要好……这被剥削被压迫的日子,简直不能更心塞!
总有一天,我要打败白玉堂!
——这一刻,少年承影立下了一生为之奋斗的伟大目标!
顺利搞定两个小鬼,白玉堂心满意足挤上展昭的床,挑眉一笑——没有五爷搞不定的小鬼!
展昭扶额:我有罪,我罪大恶极,我不该教坏白玉堂。原本多么正直的好青年,这都堕落成什么样了!展昭正在忏悔,就觉得腰上多了一只手,展昭斜着眼睛看白玉堂——你干嘛?
白玉堂表情无辜回看他,就好像那只越界的爪子不是他的一样。
展昭无语,“你多大了,睡觉还得抱个枕头?”
白玉堂想了想,一脸认真对展昭道:“今晚会降温。”
白玉堂一脸坦然,那意思——你要不信,现在就降给你看。
展昭望天,揉揉发红的耳朵,决定无视这只大模大样挤进猫被窝的耗子。
白玉堂满意一笑,动动爪子把展昭划拉进怀里,两人挨挨蹭蹭暖融融地碎着了~~
这一夜,出奇的平静,或许是因为喝醉的原因,连喜欢打睡拳的赵臻都没闹腾。
承影一觉睡到大清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低头看了看,没找到赵臻,掀开被子找,发现赵臻在被子底下蜷成一团,睡得像个猫科动物。赵臻睡觉的时候非常忙,睫毛一颤一颤,耳朵一抖一抖,眼珠一转一转,还有边睡边蹭脑袋的习惯。
承影研究赵臻睡姿的时候,展昭终于把赖床的白少爷拉起来,两人一起去院子里洗漱。
赵臻这一觉睡得舒坦,直到启程都没醒,幸好也不需要他出头露面。白玉堂准备了一辆小马车,对外说是给家里带的东西,其实里面布置得很舒适,还藏了一只大宋最值钱的纯金小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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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英雄救美()
上回说到,展昭白玉堂带着赵臻远走高飞~
从开封府到常州府其实没多远,只是古代交通不便;车马颠簸怎么也得好几日。
若只有展昭白玉堂,随便找个乡野客栈就能投宿;也没人能动他俩。可赵臻毕竟身份特殊,出门在外还得多加小心。为了在天黑前赶到璞水县投宿;四人午饭都没正经吃,只用了些小点心。
展昭白玉堂都是成年人,武功高强自然不惧长途奔波,承影从小吃苦也不遑多让,唯有武功稀松又细皮嫩肉的赵臻实在挺不住了。赵臻穿越前是大明星,坐的是豪华汽车;开的是高级跑车;对能把人颠散架的破马车,半点好感都欠奉。
望着坑坑洼洼的破官道;赵臻划时代的指点江山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