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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似乎有点明白了过来,“你是孤儿?”
这一词孤儿深深击中了胡晴心底最深处,那种忧伤的神色染满了她的眉心。
“是。。”胡晴点了点头,“我是个孤儿,十岁之前在教堂长大,十岁之后被我养父收养了,可是不曾想养父也离我而去了,现在我彻底没了亲人了。。”
靳越看出了胡晴眼底的忧伤,从小没有亲人的孤苦,这种心情他不是不能体会。
“跟我走!”靳越转身,沉沉落下这句话。
靳越大跨步朝着汽车走去。
“跟你走?”胡晴明显不可置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什么,追上去,“二少,二少,跟你去哪里?”
靳越弯腰上了汽车,坐在后车座,目光顷刻间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冷声落下,“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大恩人?想要报恩就上车!”
“报恩。。”胡晴喃喃言语,她抱着刊物上了汽车,坐在后车座,能够与这个男人再次并排坐在一起,心里头还是异常的激动。
“啊?!”胡晴猛然惊叫出声。
靳越被身旁的女人吓了一跳,“你大呼小叫什么!”
胡晴看向了男人,不怎么确定地反问道,“二少,您刚才是说要我报恩吗?”
“对!”靳越斩钉截铁地回落,“有什么问题吗?”
胡晴听了,倒吸一口冷气,浑身说不出酥软,不会吧。。。昨晚自己说要以身相许,二少不是说他不愿意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自己报恩了?
胡晴眨了眨眼睛,心里头惶惶不安,天呐!该不会是二少发现自己长得有那么几分姿色。。。所以。。。所以起了色心。
“嘿嘿嘿~”胡晴忍不住偷偷笑出了声,突然觉得靳二少对自己起了色心,似乎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胡晴一个人笑得眉目弯弯,脸颊通红,手指头缠绕着肩头的发丝,把玩着,一脸沉醉的样子。
“你一个人又在傻笑什么?!”靳越实在看不下去了,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傻得让自己恨不得将她丢出汽车外头。
靳越在国外生活过几年,一贯欣赏那种聪慧,高冷,典雅的女人,一如曾经的嫣然,对她有好感,她正是自己所欣赏的女人。
胡晴立刻噤住了笑声,抬起一张红得好似两颗红苹果的脸蛋,一脸羞涩地看着男人,“没。。二少,我没笑什么。”
靳越微蹙了剑眉,一双凤目微微眯了眯,“你脸这么红做什么?”
胡晴听了,连忙低下头,坐得很端正,一如所有人看见她的样子,温婉恬静的模样。
可是胡晴的心里头却是砰砰地跳动,不行啊!一定要矜持,这二少要自己以身相许,怎么也得在二少面前,做出几分不情愿的样子,自己可是姑娘家~~,可不能那么丢人了~
靳越看着身旁的女人坐得很端正很淑女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女人真的表里不一,真是装!
靳越心里头莫名懊悔,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邪,要把一个自己看不下眼的女人带回去,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世?应该是吧!
靳越已经忘了自己有多少年没有怜惜过同情过一个人。
。。。。。
汽车很快在成王阁停了下来。
“二少,胡小姐,请下车!”林成拉开了汽车门。
靳越一下汽车,大跨步朝着成王阁里头走去。
胡晴站在原地,呆呆的模样,不知所措,心里头胡思乱想了一路。
靳越站在门槛上,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那种近乎暴怒的声音,“胡晴!动作快点!不是要报答恩人吗?”
胡晴回过神,连忙小跑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成王阁。
“二少,中午好!”
“二少!”途径的长廊,过堂,每一处站岗的士兵都朝着靳越行军礼,恭敬地问候。
胡晴只是一路跟着,跟着穿过一道又一道的拱门,一条又一条的长廊,猛然觉得成王阁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大很多。
胡晴跟着靳越进了一间书房。
“门关上。”靳越冷声落下。
胡晴听了,心惊了一跳,连忙转身,伸手合上了房门。
下一刻,她走进了书房里头,宽敞的书房有两间内屋连着外屋,内屋一排排书架都垒满了各种各样繁杂的书卷。
“进来!”靳越低沉的声音从右边的内屋传了出来。
胡晴忐忑不安地走进了右边的内屋。
映入眼帘,靳越几分慵懒地靠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动作慢条斯理地从烟盒里头抽出了一支烟。
胡晴却是满脑子想着报恩,以身相许的事情,心想着,该不会就在这里报恩吧?胡晴很是忐忑地环视书房,这边除了一张狭窄的卧榻,没有更多可以躺的地方。
“过来!帮我点烟。”靳越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胡晴的思绪。
胡晴惊过神,看向了靳越,那一双眼睛正散发着凌厉的眼神。
胡晴连忙小跑过去,站在靳越跟前,看着他那一双大手掌,骨节分明,白希修长,夹着一支烟。
“二少,要怎么点烟?”
靳越眼神朝着桌上的一盒火柴递了个眼神给胡晴,“用那个点烟。”
胡晴连忙伸手拿过火柴,打开火柴盒,伸手取出一支火柴。
“唰~~”的一声,火柴唰出了红蓝的火焰。
靳越夹着烟,嘴里叼着烟嘴,凑近了那一团小火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点燃了火星子。
两人拉近的距离,胡晴看着如此近距离的靳越,那俊美的脸庞,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液,好紧张的感觉。
烟雾很快从男人的口鼻中散开了去。
“呼~”胡晴吹熄了火柴。
“你不是说想要报恩吗?”靳越轻轻弹了弹烟灰,轻吐字眼。
胡晴浑身一颤,低着头,那种很紧张很局促,很难为情的模样。
“二少,不会就在这里吧?”胡晴很小声地开口。
靳越又是吸了一口烟,那一双冷魅的凤目,轻扫女人羞涩的模样,他看不明白。
“什么在这里?”
“二少,您。。怎么明知故问。。就是报恩啊。。”胡晴压低了声音,说话声都颤抖了,一双小手开始揉啊揉,都恨不得揉出一层皮。
“对!在这里!”靳越很是自然地回落,嘴里叼着烟,吐着烟雾,手掌拉开了书桌下的抽屉,抽出了一张纸。
胡晴依旧低着头,心里头跳得七上八下的,根本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眼睛。
“二少。。这样不好吧。。”胡晴很是委屈地继续说道,“这里只有。。卧榻。。”
“卧榻?!”靳越声音拔高了几分,一双剑眉蹙紧了,一只手掌夹着点燃的烟,另一只手掌正要抽出笔筒里的钢笔,这会儿都停顿住了动作。
“胡晴,这报不报恩,和卧榻有什么关系?!”靳越声音重了几分,总觉得这个女人说话怎么驴头不对马嘴。
胡晴低着头,听男人说和卧榻没有关系,欲哭无泪的心理,不会吧?二少难不成是想要看自己的诚意。
“二少,就算卧榻也罢,可是这毕竟。。。毕竟。。毕竟是我的第一。。次。。”胡晴哆哆嗦嗦地说完了话。
“第一次?”靳越又是重复了一声,眼底的光芒凝聚了。
“嗯。。第一次。。”胡晴的脑袋都快要埋到了胸口,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二少,你救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还是黄花闺女。。”
《军阀二:靳帅篇 》004若你爱我,我就愿意(五千字)()
“黄花闺女。。”靳越的声音很轻,一双锐利促长的凤目微微眯了眯,敛聚着精光。
胡晴埋着头,那一脸羞涩的模样,男人的视线往下,看着女人那一双小手紧张地揉来揉去,那一双腿并拢站得端正,俨然一副江南水乡的恬静害羞女子模样。
靳越顷刻间,似乎明白过来了。。眼底目光深了几许。
这个傻女人,该不会认为我靳越要她以身相许报恩吧?
靳越这么想着,眼底划过一丝玩味,站了起来,夹着烟,吐着烟圈,绕过书桌,靠近胡晴。
胡晴感觉到男人靠近的脚步,心里砰砰砰跳得更快了,那种一颗心都要跳出来的感觉。
天呐!天呐!二少真的要在这里!怎么办?怎么办?
那一双军靴落在女人脚尖前,那一双锐利的眼睛落在胡晴身上。
女人削瘦的双肩微微颤抖着,看着非常害怕和紧张的样子。
靳越高大颀长的身躯微微弯下,在女人的脸庞,轻吹了一下,“呼~”
一口烟雾从男人菲薄的唇中吐出,喷洒在女人的脸蛋上。
“咳咳咳~~”胡晴被这一股浓烈的烟味呛得刺鼻,连着咳嗽了起来,浑身都是越发觉得酥软,害怕,紧张,竟然还有莫名的期待。
“看那边~”靳越一只手掌搭落在女人的肩头,示意她看向窗外。
胡晴抬起头,眸子闪烁地看向了窗外,微微颤抖道,“什。。什么?”
“那是后花园,我最喜欢的地方。。卧榻床榻都不如幕天席地来得好。。去那边更好!嗯?”靳越的声音轻轻柔柔飘出,好像鸿毛拂过胡晴脸蛋,痒痒的热热的。
胡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窗户外的后花园,声音愈发颤抖了,“那。。那。。那有士兵。”
“怕什么!”靳越听着女人颤抖的声音,深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的嘴角,戏弄的笑意越发深了。
“士兵我下令让他们退下,你再看看那一片花圃,玫瑰花开得那么漂亮,我们就去花圃里面,又有花香,还有阳光。”靳越的声音好似蛊惑人心一般在胡晴耳边萦绕。
胡晴一张娇嫩的唇瓣颤抖着,一双眸子不停地闪烁。
“玫瑰花有。。。有刺。”
“不怕。。我最喜欢有刺,可以感受到欲生欲死,流连忘返。。”靳越声音越发邪魅,眉心尽染戏谑的意味,眼底划过一道逗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