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咳咳咳~~”胡晴被猛然呛了一口,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舍得回来了?”男人的声音嘲弄透着一股愠怒。
胡晴眼眶被烟雾呛得微微发红,咳了几声,微微平息,伸手带上了车门。
“二少,他只是我以前的未婚夫,后来退婚了,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你不用跟我解释!”靳越倨傲的声音打断。
“我不想知道你们的事,这和我没有关系!”靳越冷哼一声,“我只是不想为自己做事的人,到处招蜂引蝶,这样只会坏了我的事。”
“二少!我没有。”胡晴焦急地解释道。
“呵~”靳越冷笑一声,“装!继续装!表里不一的女人!”
胡晴听了,再也不吭声了,低着头,她很清楚自己怎么解释都枉然了,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他记不得那夜的事,凭着那些牙印,他一定认为我和别的男人厮混,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胡晴垂着眼睛,眼底无尽地忧伤和难过。
。。。
汽车启动了。
靳越吐着烟圈,没抽完的半截烟丢到了车窗外,车窗摇了上去。
片刻的沉寂。
“你的前未婚夫,和你说了什么?”靳越沉声开了口。
胡晴听了,愣了一下,脑袋懵了一圈,二少不是说不关他的事吗?怎么又问了?
“怎么不回答?怕我知道你们之间的甜言蜜语?”靳越说话越发犀利。
“还是怕我知道你是如何勾引男人的?”
“二少!”胡晴急了,气急了地开口,“我没有!我没有勾引男人,石少爷只是跟我说想要叙叙旧,问我有没有空而已。”
“噢?呵呵~”靳越笑了笑,好似云淡风轻的态度。
“那你怎么回答?告诉他你没空了吗?”靳越随意地问道。
“没。。”胡晴低着头。
靳越剑眉蹙了,目光暗了下来,沉着声音。
“我跟石少爷约好了,明天晌午见一面,因为有些事我想问问他。”胡晴平静地回道。
“哼~!”靳越不屑地冷哼,“想要偷偷摸摸地叙旧情,就不要说什么有些事想要问问,冠冕堂皇的理由。”
“二少!”胡晴眼睛闪烁着泪光,“你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难听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靳越脸庞微僵,怒气盈满了胸口,手掌骨攥紧了,薄唇紧抿。
胡晴见着男人紧绷怒气的侧脸,白希的脸庞可见阴霾之色,静默了。
低头,晶莹剔透的泪珠一滴滴地落下,落在手背上。
靳越余光撇过女人落泪的模样,一阵心烦意乱,侧头看向了车窗外,越发觉得烦躁。
。。。
入夜之后,墨色苍穹之上,挂着一轮弯月,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在渠丹城的每一个处屋顶。
成王阁,书房里,檬黄的灯光。
靳越一手夹着烟,一手持这钢笔,俯案写这么什么。
一旁站着胡晴,双腿酸涩疼痛,那一夜距离现在才两天之久,双腿间生涩的疼痛还没缓解。
胡晴双眸那么痴痴地看着俯案的男人,灯光勾勒着男人英俊白希的脸庞,夹着烟,吐着烟雾,却依旧那么一丝不苟,专注地写着资料的样子。
“胡晴,去给我再倒杯茶!”靳越沉声落下。
胡晴闻言,连忙上前,端起桌上的空杯子,朝着书房的外屋走去。
不一会儿,胡晴端着一杯茶折回。
“嗯。。”胡晴吓了一跳,不知何时,靳越已经抬起头,靠在座椅上,用一种深邃难懂的眼睛看着自己。
“二少,茶来了。”胡晴端着茶靠近了男人,一杯茶落在了他的手边。
靳越扫了一眼那一杯茶,没有伸手,目光依旧那么森冷难懂盯着眼前的胡晴。
“二少。。”胡晴被男人盯得不自在地低头。
“林副官去了,你成为我的副官加秘书,我的很多事情你必须知道。”靳越伸手将一份资料甩到了桌面上。
胡晴愣了一下,伸手去拣起那一份资料,低头扫了去。
资料上龙飞凤舞的钢笔字,言简意赅记着每隔十天,大概的行程和具体时间,以及靳越的作息时间。
“二少,您放心,我一定会熟读你这些资料,一定记住。”胡晴连忙收好资料,抬头说道。
“还有一件事!”靳越猛然站了起来,双臂撑在了书桌上,凑近了脑袋,让人晦涩难懂的厉眸。
“什么事?二少?”胡晴一下子就被男人的眼睛吸了进去,像是牵了魂,掉在里头出不来。
“我有顽疾,顽固不化的疾病。。”男人的声音如钟如蛊地飘了出来。
胡晴浑身一颤,心尖儿发抖,她自然清楚二少有顽疾,可是他怎么会告诉自己?
《军阀二:靳帅篇 》017掐掉桃花,斩断情缘(四千字)()
胡晴浑身一颤,心尖儿发抖,她自然清楚二少有顽疾,可是他怎么会告诉自己?
“我的大小事情,都是林成全权负责和打理,如今他离开了,必须有个稳妥的人来接手这件事。”靳越声音透着一股深意。
靳越撑开了双臂,绕过书桌,靠近了胡晴。
胡晴心里头七上八下地乱跳,她在寻思着,二少说要自己接手林副官的事务,难道包括今后他顽疾复发时候,要自己看管他?
“你在想什么?”靳越打断了女人的思绪。
胡晴被吓了一跳,紧张地回神,盯着男人凑过来的眼睛。
“二少。。我。。”
“我在和你说话,你却失神了?”
靳越的声音越发冰寒入骨,伸手撅住了女人的下巴,冷魅的眼底,盈满了愠怒。
“二少,对不起。。”胡晴双眸很是无辜委屈地看着男人森寒的眼睛。
靳越松开了手掌,冷哼一声,背手身后,面对窗外,背朝女人,声音幽幽飘出,“知道我养了那么多狼,是做什么用的吗?”
胡晴心弦拨动,她看着男人的后背,眸子闪烁着。
她自然从林成口中得知了真相,可是她现在必须装成不知道。
“二少,我不知。。”
这样的回答,在靳越的意料之中。
“那些狼是供我雷雨之夜,泄愤用的。”靳越幽幽地吐声,转身,迈进了一步,靠近了女人。
胡晴抬起头,一双眸子怔怔地盯着男人的眼睛,一颗心跳动着,提得高高的,一时间哑然失语。
靳越看着女人那一双慌乱闪烁的眸子,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不问我?那些狼该如何泄愤?”靳越幽幽地反问。
“嗯?”胡晴抬起头,脑袋一片凌乱,蒙蒙地反问,“二少,那些狼你要如何泄愤?”
靳越盯着女人的大眼睛,一种渴望,想要看穿她的眼睛,看穿她的心思。
“我喜欢和狼搏斗,看着那些狼被我打得在地上奄奄一息,嗷嗷呜呜没了生命,那种感觉真的很好。。”靳越绕着女人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胡晴眸子闪烁着,她自然知道这些事,她都听林成和自己说过,静默地听着,心里头一直想着,二少和自己说这些,究竟要干嘛?
靳越看着女人一动不动站着,没有半点反应,蹙了眉头,凑近了脸庞,“胡晴!”
“啊?”胡晴被男人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二少?”
“你在想什么?我说得就没有一点害怕吗?”靳越愈发看不懂这个女人的反应,如此安静,太出人意料之外。
“我。。”胡晴眸子怔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平静了。
“二少,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胡晴脱口而出,心里有一丝意外的想法,这是不是代表二少非常相信自己,所以把他的事情告诉自己。
靳越盯着胡晴,“今后一到雷雨夜,我情绪不好,你要知道和我的四个手下配合,懂吗?”
胡晴顷刻间明白了过来,原来说白了就是要接替林成的事务。
靳越看着眼前女人,一副心不在焉,一直在游离神思的状态,一股怒气在心口萦绕。
靳越猛然伸手,一掌箍住了女人的下巴,捏住。。
“二少,疼。。”胡晴被男人捏得几分生疼。
“胡晴,我的事你要守口如瓶,明白吗?”男人的声音森严了几分。
胡晴疼得直点头,心里头想着,能不守口如瓶吗?你总是对我这么凶。
靳越看着女人眼眶里湿润的泪光,松开了手掌,低沉的声音,“一个字泄露出去,我不会让你见到第二天的太阳,懂吗?”
胡晴浑身打了个冷颤,不停地点头,声音沙哑了,“二少。。我明白,我一定什么都不会说,你救过我两次,我是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绝对不会背叛你。”
靳越背过了身,看向了窗外,“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话落,靳越离开了书房,胡晴站在原地,浑身无力靠在了桌沿。
。。。。
第二天晌午。
军营里头,胡晴跟着靳越东奔西走了一个早上,又开始整理文件,一叠叠书册卷起来,收好。
胡晴扫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拿起桌子上的一块怀表,扫了一眼时间,晌午了,和石少爷约定的时间到了。
胡晴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打算去赴约。
就在这时候,靳越长腿迈了进来,那一双冷魅的眼睛,那么平静地扫过胡晴。
“胡晴,这是费罗德先生的一份文件,立刻送过去!不得有误!”靳越递上了一份文件,声音严肃。
胡晴愣了一下,接过那份文件,眉心微蹙。
“二少,现在就送吗?”胡晴低声询问道。
“对!就是现在,你亲自送去公共租界费罗德先生的公馆,立刻去办!”靳越沉声下令。
胡晴闻言,心里头很是犯难,又是亲自送去,又要立刻,那么今天和石少爷的约定,岂不要言而无信了?
靳越自然瞥见了女人犯